这三个房的人……全都是一脸平和的笑容,说话态度那更是和和气气的。
好家伙!?
吃饭排队的时候,那一个个都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平日里本来还会为点吃的找事,今天倒好,把饭吃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然后就是积极参加各种思想教育活动,最离谱的是,每个人都是认认真真的写了一大篇稿子,上去了直接就念,声音那叫一个诚恳真挚。
其他人没哭,被徐天昊管理的那三房的服刑人员们一个个哭得那叫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表明出去了之后一定改头换面,好好做人。
监狱长都给整懵了,完全不知道徐天昊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把人给收拾得这么服服帖帖,但是效果出奇的好,于是乎果断放权,让徐天昊接着又开始管其他房了。
最离谱的是,当徐天昊去管理其他房的时候,原本那三个房的人员还会主动劝诫其他的服刑人员,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回归社会,做一个善良之人。
就这样,徐天昊在第九监狱待了半年光景,第九监狱的二进宫和复案率直接降到了个位数,最离谱的就是第一批刑满释放的人员在回归社会之后因为表现得异常积极。
有些人选择主动与警方合作,全力打击违反犯罪行为而获得了表彰,成为了警方的专用线人,而有些人则是积极的回归社会,通过在监狱里面习得的技能自食其力,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还有一些本来就身怀绝技的人参与到了社会反诈反骗的过程之中,帮助他人挽回损失。
因为徐天昊的表现优异,半年光景就获得了特殊提拔,担任了第九监狱的领导成员,而第九监狱更是在短短半年的光景之中因为表现优异,成为了省重点模范监狱。
一年后,第九监狱因为几乎为零的复案率得到了高度重视,再原来的基础上扩建了五倍有余,服刑人员们开始陆续送到了第九监狱之中继续服刑。
两年后,第九监狱被评为全国模范监狱,徐天昊破格提拔成了第九监狱监狱长,第九监狱再次进行扩建,全省实行监狱集中化管理,第九监狱声名远扬,以至于到了后来,社会上但凡出现刑满释放的人员能提供第九监狱进行过改造的证明,甚至还能获得一些优质的工作机会。
当然,为了参加老陈的婚礼,徐天昊不得不请假一周,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需要把手上的工作好好安排一下,免得出什么乱子。
相对于徐天昊的第九监狱井井有条,某省警厅反而是乱成了一锅粥。
“汪厅又跑哪儿去了!?”
“这么多文件等着他签字呢!咋又开始玩失踪了!”
“算了算了,拿给副厅签字吧!这会儿功夫估计人都在高速上了!”
“一个没留神就跑了啊!这会议咋办?”
“让副厅来吧!”
这副厅一时间头疼万分,汪乐邦咋动不动就玩失踪啊!
那么大一个官,真就说跑就跑,连个招呼都不打,又是扔下一大堆事情给了副厅和秘书来处理!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下去了,可偏偏上面实在是太宠汪乐邦了。
没法不宠!
不到几年的光景,西南地区的治安已经在汪乐邦的管理之下越来越好,别的省份一年到头都破不了多少的大案要案,西南这边在汪乐邦的带领之下,隔三差五就会由汪乐邦亲自带队,到处严打,可能今天就冲到了某个县市跟犯罪集团干了起来,明天又跑到了某个地区抓人,反正汪乐邦待在警厅的时间,一年到头也就那么点日子。
因为功勋实在是太过卓著了,汪乐邦的位置……压根没人动得了。
再说汪乐邦也很有自知之明,他可根本不擅长管理之类的,所以管理的事情都交给了副厅和秘书,他主要负责带头冲锋。
警厅这边瞧见汪乐邦溜掉了之后还是得确认汪乐邦的行踪,赶紧打电话问问。
这电话就打到了西南警犬训练中心找曹云景。
曹云景一接到警厅的电话,还没等人家开口就道:“汪乐邦又跑了?”
“是,曹所长,汪厅去你那了么?”
“没来我这,不过我知道他去哪儿了。”曹云景慢慢悠悠地说道:“十有八九是跑江南去了。”
“曹所长,你可劝一劝汪厅吧!”
“别,我可劝不住,再说打高中他就这副德行,压根就坐不住的人,警校的时候就更别说了,正训练着他都能自己一个人带着同期的全跑了,除了我们老师之外,没人管得住他。”
电话那头哭笑不得,只得是挂了电话,结果一扭头又有个电话打了过来。
“曹云景,汪乐邦又跑了。”
“知道了,警厅那边刚才过来问了。”
“也过来我这边问了。”电话那头的丁佳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特警大队可截不住他!”
匪夷所思?
大概汪乐邦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动不动就上班溜号的厅级干部了。
全年参加的工作会议加起来都不超过一个手指头。
曹云景倒是没猜错,汪乐邦的确是已经坐上了前往江南的高铁,为了不被警厅的人给带回去开会,甚至都还特地带上了口罩和帽子。
当然,汪乐邦并非是孤身一人,来之前就已经和某人约好了在车上碰面。
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之后,瞧见自己身旁是一位老头,汪乐邦顿时满脸错愕,仔细对了一下自己的号码,确认自己来的位置没错这才坐了下来,对着老头交头接耳:“你这伪装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啊!”
老头:“啊?孩子,你说啥?”
“行了,别装了!”汪乐邦低声道:“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
老头一脸懵逼。
汪乐邦瞧见对方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模样,本以为自己认错了,连忙问了一声:“大爷,你确定你是这个位置的?是不是坐错了?”
“没坐错啊!我就这个位置。”老头一脸错愕地望着汪乐邦:“不过有个年轻人跟我换票了,他让我坐在这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