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便器S尿/攻二清理/发烧(1/2)

梦里一片漆黑,迟千好像又回到那个又潮又闷的房间,耳边是无休止的骂声。

“这孩子你的种,你不要也得要!”

“江余,你个臭婊子干的事以为老子不知道?”

“不知道是你跟哪个男人的野种,叫老子当接盘侠,啊啊啊——”

“啊啊——啊,我杀了——你……呜呜”

迟千昏昏沉沉的蜷缩在角落,每天都要这样……争吵动手。

世界又突然安静下来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消失了,只有五岁的迟千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心中是突突直跳的心脏。

砰砰砰,跳的好快,迟千还活着。

好安静好安静,迟千熟练的趴在地上,涣散的瞳孔在透过门底缝时猛地收缩。

迟妄直挺挺的躺着地上,双目爆裂,从眼眶流出鲜红的血液。

他的肠子好像也流了出来……

空气里是浓烈的血腥味和霉味,迟千闻不到,他好久没吃东西喝水了,总感觉肚子很饿。

爸爸死了……只会打人的爸爸死了……

开心。

可妈妈呢?去哪了?

好渴啊……渴

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折磨中,冰冷的水灌进了口鼻中,五脏六腑却又在炼狱中,散发着黑气的枯手紧紧缠住四肢,好痛……

迟千感觉肉体在被拆解。

后面很痛,很热但身体好冷……

迟千是哭着醒来的,努力掀起红肿的眼皮,看到一片光亮才安心,身体散架般酸痛难忍,后穴被侵犯着,肿胀的疼痛和无尽的快感令迟千发狂。

身体好像不属于他了,一直被贺淮肏弄的肉穴红肿不堪,迟千很安静的承受着,他使不上力气去反抗。

今天是个晴天,迟千失神的看着窗外投射的阳光。

“醒了?”

“醒了为什么不说话?啧,你肏着挺不错的”

“比我以前找到床伴会夹,很会叫,骚货”

贺淮双手微微用力掐住迟千的腰重重捅了几下,穴肉还是和昨晚一样会吸,夹的贺淮舒服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穴壁,迟千小声抽泣着,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涨的难受。

“……滚吧”

沙哑的嗓音说话时一阵刺痛,迟千脑袋很痛,哪都痛。

欲望填满后,贺淮心情很好,把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后用迟千的黑色蕾丝吊带裙擦了擦。

“明面上挺好的,私下里就是个变态”

身下的人被凌虐的不成样子,屁眼外翻着吐着精液,屁股上红印还没有消,这副样子像是xj酒吧里卖屁股的淫娃。

贺淮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做爱让贺淮神清气爽,贺淮看着一动不动的迟千忽然有了玩弄人的兴致。

昨晚肏他的时候都没能看见他高潮下的样子,有点可惜。

贺淮把迟千翻了一个面,手抚上了隆起的肚子,稍一按压就有精液流出,迟千只是呆呆的看着屋顶,时不时呻吟几声。

酒水喝的太多,贺淮使坏的掰开迟千的腿,把狰狞可怕的鸡巴又插进穴里,迟千还反应过来,贺淮就已经肏到最里面了。

迟千脸红的不正常,红唇一张一合的,贺淮连忙移开了眼。

勾人的妖精,贺淮差点想亲上去。

粗壮有力的尿液重重击打在肉穴内壁,冲刷着精液到最里面,迟千被男人肮脏的尿液激烈?内??射??,唇角口水胡乱地流,无助地小口小口呼吸着。

“嗯啊……呜嗬啊~嗯”

迟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小穴彻底填满了,骚腥的液体灌进身体里,迟千下身一片狼藉,可怜的求着男人抱他去卫生间。

贺淮爽极了,以往做的时候,总得带套去艹那些女人,此刻肏着迟千,内射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挺着腰用鸡巴堵住迟千的穴,贺淮撸了撸头发,棱角分明俊美异常的脸上流露着玩味。

性器终于拔了出来,将?肉??穴???当成便器用完了,贺淮好心的把迟千的内裤塞到穴里堵住污浊的液体,龟??头?随意地在嫩红的腿根擦拭,不顾迟千的抗拒。

泄完欲的贺淮这才想起问迟千昨天的男人是谁“你昨晚和那个男人聊骚?”

迟千没有作声,贺淮皱着眉扒拉开迟千挡在脸上的手臂。

满脸红晕的迟千晕睡了过去,贺淮感觉迟千的身体很烫,身上黏糊糊的,贺淮没多想就下床洗澡了。

……

迟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更不知道时屿白什么时候来的。

“……”

“……迟千?你”

时屿白站在床边,一米九多的身高轻松看到上铺的情况,与刚醒的迟千对视。

迟千又冷又热,浑身使不上力气,抖着声音求着时屿白,他想自己应该生病了吧。

“帮帮帮我……去卫生间”

时屿白瞧着眼前的人,脸上红晕一片,身体被糟蹋的更是不堪入目,空气中弥漫着不可描述的味道,时屿白看出了迟千刚刚做完爱。

只是谁能进宿舍侵犯迟千呢?

等再回过神时,时屿白已经抱住了迟千滚烫的身体,体温透过薄衣传到时屿白身上,时屿白意识到他发烧了,穴口的内裤早已经被尿液浸透,时屿白皱着眉看着被操翻了的小穴。

要说怀疑是谁,宿舍里有贺淮,柏易循。像贺淮那样纵欲的人,时屿白更倾向于是贺淮,但是贺淮恶心同性恋在大一的时候就人尽皆知了,可柏易循更不可能,这人昨晚和他一起参加的晚宴。

一切都说不通了。

迟千平时和时屿白平时算不上很熟,平时只是说过一两句话,这次看来迟千真的被欺负的很惨。

至于时屿白为什么要理睬迟千,完全是对这件事感兴趣。

抱着迟千从上铺下来,花费了一下力气,途中迟千怎么也使不上劲环住时屿白的脖子,时屿白只得抱的更紧些。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时屿白发现,迟千连站都站不起来。

“可不可以扶我一下”迟千原本病态红的脸变得苍白,腿颤抖的厉害,好似下一秒就摔倒了。

时屿白从没见过这样的迟千,模样倒是诱人性感。

一点也不耐操,时屿白给迟千把尿的时候想。

望天:

迟千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后穴里的内裤被扯出,骚腥的尿液和精水淅淅沥沥的留了出来。

后背靠着时屿白的胸腹,强有力的臂膀把着迟千的腿弯,迟千安心的依偎在时屿白怀里。

“不要睡觉,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时屿白抖着迟千的身体,更深的精液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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