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欲晚难得起床看见苏恒之,桌子上放着热腾腾地豆浆和包子,苏恒之和苏欲晚父女两人相对无言,苏欲晚慢腾腾地吃着早餐,苏恒之先忍不住开口说。
“欲晚,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谈过了,大人的事情我不希望影响到你的学习,你目前的精力应该放在学习上……”
苏欲晚抬头看着保养得体的爸爸,苏恒之才三十五,虽然忙于工作应酬,但是平时也很注重健身,看起来和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样,他有一双含情桃花眼,眼下有一颗淡红色的泪痣,都说眼下有泪痣的男人最薄情,这倒是没说错。不然他怎么还能在她的面前这么平静的说着让她好好学习的话呢?
苏欲晚像是被苏恒之冷淡表情平静的话刺激狠了,血一下涌上了大脑。
“苏恒之,你让我不管你们事情,好好学习,你怎么不管好你自己的鸡巴,别出轨啊?”
苏恒之被苏欲晚的话狠狠呛住,平静的表情出现龟裂,“苏欲晚,你一个女孩子和谁学这种话?”
苏欲晚看着高高在上指责自己的爸爸,“我能和谁学?这种东西不过显性遗传罢了。”
一大早上父女两个人不欢而散。
三个月过去了,苏恒之又是早出晚归,两个人三个月见面次数越来越少。可能是通过那次谈话,苏欲晚的成绩慢慢稳定下来,许夏夏和班主任也时不时找苏欲晚聊天谈心,成绩没有一落再落。
天气渐冷,晚上下自习后,学校马路牙子边多了几个买烤红薯,烤玉米的小摊。苏欲晚买了一个烤红薯站在路边等许夏夏,今天他们班老师拖堂,许夏夏又是磨磨蹭蹭的性子。看着在校门口殷切盼望的家长,一家三口喜笑颜颜的回家。苏欲晚有点心酸。
终于许夏夏磨蹭出来了,看着明显不开心的苏欲晚问,“晚晚,你又怎么不开心啦?”
“夏夏,我看着别人一家三口……”
许夏夏一把抱住苏欲晚
“晚晚,没关系的,就算你父母不在你身边,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一起考大学,一起毕业,一起工作……”
终于在十二月份寒冬的夜晚里,苏欲晚搂着许夏夏在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失声痛哭,像是发泄着什么。
很快放寒假了,许夏夏继续在酒吧里兼职,许是看许夏夏这个小姑娘可怜每次酒吧老板付工资都特别痛快。
高二这年的年夜饭是在夏夏家里吃,苏恒之给自己转了一千块,让我自己随便弄点什么吃,他在外地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