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你现在感觉好点没?”苏恒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她好像易碎的玻璃娃娃一般。苏恒之按响了床头铃,主治医生过来观察了一下生命体征。
“幸亏发现的早,再发现的晚一点,人就休克了。小姑娘,人生路还长,不要想不开。”
苏欲晚住院到回家这段时间,苏恒之都把零零碎碎的事都丢给秘书,除了签字和推不掉的会议。苏恒之几乎24h黏着苏欲晚,他怕他一个不注意,苏欲晚又犯傻。
果然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七月份,苏恒之推掉几个不重要的会议。想陪苏欲晚去苏杭旅游。
苏欲晚看着爸爸操劳的背影,体贴地说,“不用了。”
手腕上的伤口渐渐愈合,心底的裂缝越来越大,苏欲晚有时候看着手机相册呆坐一整天,有时候又去医院病房外静静地看着许奶奶。
生活好像又归于平静。
苏恒之离婚后好像变成天生的浪荡子,因为苏欲晚的事情禁欲大半年。可能生活归于平淡,苏恒之想寻找刺激,居然把女人带回家了。
苏欲晚半夜起来喝水,路过苏恒之的房间,听见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门没关紧,苏欲晚透过门缝看着苏恒之把那根丑陋粗壮的东西塞进那个女人的下体,那女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苏恒之捏着那个女人的奶子,骂那个女人是小骚货。恶心感涌上苏欲晚的胃,苏欲晚跑到厕所又开始吐了起来,胃里什么都没有,吐也只能吐出酸水。
苏欲晚知道苏恒之书房里放着安眠药,因为平时经常熬夜工作睡不着觉,苏恒之常备着。苏欲晚吞服了两片,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苏欲晚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外面世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苏恒之做完之后,想让那个女人滚蛋走人,女人想在这里留宿。苏恒之看见门外掉的白色手巾,心里想着糟了。那是他绑在你手腕遮掩伤口的。苏恒之发现书房门开着,他药瓶被动过,以为你又服药想自杀。半夜打掉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幸好你只是睡着了。
苏欲晚看着守在她床边的苏恒之。
苏恒之没有开灯,他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苏欲晚。他看见苏欲晚醒了,就像上了发条的木偶。发出机械干涩的声音。
“晚晚,对不起,爸爸再也不会带女人回家了!”
苏欲晚勉强地笑了笑说到,“爸爸,没关系的。”
果然苏恒之不再早出晚归,也没有再带女人回家,也没有在他身上闻到各种各样地香水味。但是还是有推不掉的应酬,苏恒之有时候还是会喝醉酒,醉醺醺的回家。苏欲晚就会给苏恒之泡一杯醒酒茶,把他扶到床上去。
好像生活又回到一家三口都在的日子,父慈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