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之和苏欲晚本来就是骑乘体位,苏欲晚被苏恒之撩拨地身体发软,苏恒之的手一脱力在惯性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苏恒之他操进去了!
苏欲晚的处女膜被苏恒之的肉棒破开,苏欲晚的小穴不自主地收缩,排斥着异物的入侵。苏恒之被苏欲晚的小穴吸射了!
血水混合着精液从苏欲晚的大腿根流出来,淫靡又浪荡。苏恒之的肉棒还没从苏欲晚的暖穴里拔出来,他又硬了!
苏欲晚突然把苏恒之扑倒,恶狠狠地咬在他的颈侧,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苏恒之,你他妈的操自己亲闺女是不是他妈的很爽啊?”
听着苏欲晚阴阳怪气的嘲笑,苏恒之也暗骂自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忍了许久,苏欲晚终于忍不住了,她推开苏恒之跑到厕所大吐特吐,胃里翻江倒海,吐也只能吐出清涎。本来苏欲晚刚刚就过哭,她的眼角微红,再加上不停地呕吐,苏欲晚还在流着生理性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苏恒之状态也没好哪里去,下面还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脖子那块肉都被咬烂,还不停的往外渗血。看着苏欲晚吐的上气不接的,苏恒之想把她扶起来,给她倒杯水。
苏欲晚一把甩开苏恒之的手。
“苏恒之,你他妈的骚不骚啊?对着自己的女儿也硬的起来?你真是烂人一个!”
苏欲晚和苏恒之在八月份的第一天不欢而散,早上苏欲晚打开房门门口摆放着一盒避孕药。上面夹着一张纸条,“对不起,晚晚。”
整个八月份,苏欲晚和苏恒之几乎没碰过面,白天苏恒之忙着公司的事情,下午苏欲晚去许夏夏之前工作过的酒吧兼职。他们两个人完美的避开了。
终于到了九月份去学校报道的日子,苏恒之想和苏欲晚破冰,早早清理了工作想送她去学校报道。但是她的房间一些日常用品和衣服,连带着那个粉色行李箱不见了。
苏恒之看着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也对,自己这种烂人……”
苏恒之自从和苏欲晚发生过那档子事情,他老二对着赤身裸体的大波美女都硬不起来了,就像阳痿了一样。
那天他顶着那口印子,被下属开着玩笑说,遇到小野猫了,自己还不收敛胡搞乱搞的话小野猫非得一脚把我老二踹阳痿。
这下看来真的“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