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公子爽快,不辱祁老将军的威名!”司玉莲一双杏眼笑得眉眼弯弯。心想:这祁二公子也是有趣,出身武将世家却不爱舞刀弄枪,喜欢的是那诗词歌赋。“对了,祁二公子今日入宫来,是为了何事?”不巧的是,她既不喜欢舞刀弄枪也不喜欢诗词歌赋,所以大概与这位祁公子没有什么可以共同闲聊的话题。想着,客套闲聊几句,便把人送出宫去。
祁墨一杯清酒下肚,脸庞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微微绯色,按下心中、身子莫名其妙的燥热感,温声道:“前些日子,府上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谕,命臣入宫补画一幅半身肖像画,正是今日。”
“原来如此。”司玉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那祁二公子今日是已画好了?”有幸见过祁二为母后画的肖像图,他的画技确实出神入化。忽然来了兴致,又道:“若是祁二公子得空,将来闲时也帮本公主画一幅,可好?”
女子笑得招人,浅浅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上,甜美又不失明艳。
祁墨看痴了几瞬,回过神来,也含着笑意应答:“可。”
闲聊几句,时辰也差不多了。
“天色不早了。”司玉莲往身侧看了看,嘀咕一句:“秋儿这丫头越发不像话了…”刚说到秋儿,她就从外头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秋儿走到案桌旁先是看了一眼那壶清酒,再悄悄打量一眼那满脸通红的祁二公子,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凑近五公主,把方才得到的消息告知她。
“怪不得…”司玉莲把双手捂上脸颊,手上一片滚烫,心中怒气翻腾,喃喃道:“方才便觉得这酒与平日喝的不太一样。”
“秋儿。”司玉莲示意贴身宫女附耳倾听,吩咐完,又问一句:“可明白了?”
“是,公主,秋儿这就去办。”秋儿应答一声,恭敬退下。
惆怅一声叹息,即使她不想争抢任何东西,但生在无情皇家,永远是权利为先。所以为了这权利,她那所谓的亲姨母也可以暗中下毒手陷害她或者毁掉她。
“祁二公子,祁二公子?”司玉莲起身走到男人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想要跟他解释一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扯了一把,倒在他的怀中。
不知姨母让人在酒中下了哪种催情药,竟如此厉害。方才还是谦卑温和的书生,此时竟不顾尊卑身份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游走。
直到两人舌尖相抵,男人的舌尖轻轻挑起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穿梭。司玉莲才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一件无比亲密的事情,男人的吻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出来,但越是被吻得浑身酥麻,越是想要逃离。
祁墨热得难受,身下也涨得难受,只知道怀里的女子能给他舒服的感觉,其他的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男人的吻很稚嫩,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她的皮肤上。两只大掌青涩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还有胸前柔软的嫩乳,像是想要用力揉捏又不敢用力揉捏的模样。
司玉莲今年已经十八有余,早已过了定亲出嫁的最佳年龄。父皇明面上是说,暂且没有好儿郎配得上她。可她心底知晓,没有与她相匹配的好儿郎只是把她留在宫中的一个借口,她是天降祥瑞,自然是让上天的祥瑞只能照拂皇宫这一处地方,若是去了别人家,岂不是肥水流了外人田。
好在,她自己也从没想过嫁人生子这事儿,一个人反倒自在逍遥。而父皇为了弥补她,还暗地里赐了几名俊俏的男宠供她享用。
尝过情爱的女人,哪还会娇羞扭捏。
中了催情药,再加上男人的温柔爱抚,司玉莲的下身早已淫汁满溢。
但瞧男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引得司玉莲发笑,凑到祁二的耳垂轻咬一口,道:“祁二公子,没碰过女人?”
听见骑在身上的女子这么一问,祁墨绞尽脑汁搜寻脑中的学识,还真全都是些诗词歌赋,完全没有读过关于男女欢好这一类的书籍。
司玉莲见他呆住,便知晓自己说中了。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司玉莲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引导着,带领他走进快乐的源泉。一只小手摸到他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唇如胶似漆地绞在一起不愿分开。
灼热的硬棍慢慢地从花径中探入,司玉莲身下的小洞被撑开,那窄径中立马流出透明黏腻的汁水。
祁墨舒服得闷哼,司玉莲被他那根膨胀欲望顶弄得连连吟叫,受不住地一坐到底,两人因刺激而低吼。
司玉莲又把身子伏低一些,逐渐靠向他,他的唇舌便可以精准含住凑近的果实,软舌包裹着那颗硬挺奶尖,开始蠕动舌头一舔一顶地不停逗弄。
男人也甚是聪明,竟能无师自通地顶起腰身,上下地摆动着,口中开始辗转地吸咬着被津液滋润的红润樱豆。
软嫩富有弹性的嫩乳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个形状,不太娴熟的动作偶尔会笨拙地弄痛她,“轻点…这样,嗯…好舒服…”司玉莲握着他的手,指导他玩弄那处的法子。
突然,祁墨直起腰身按住司玉莲的细腰,开始猛烈地抽插,女人娇嫩的窄径被他充血而粗长到极限的肉棒插干得抽搐发抖。
“好、嗯舒服,洞里面、居然会跳动。”祁墨惊奇地感受着从骨头里传出来的酥麻快感。
太刺激,太舒服了,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要拔出来。
千百下猛烈插干后,只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全身上下有一股又痒又麻的电流全部积聚在胯下,越聚越多,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刹那间,从硕大龟头处爆发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再狠狠顶弄几下,舒服得倒在床上。
司玉莲也攀上了高潮,泄了身便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灼烫的巨物把她腿间小穴弄得一抽一抽的。
他们之间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祁墨泄了一回,总算清醒了些,看清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吓得就要起身行礼赔罪。他许是忘记了二人性器交合处还连接着,这一扯动,那处紧致小穴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了。一双手臂无处安放,想要扶她起来,却又不敢触碰到她。
“公、公主…”
“嗯、何事。”
何事?祁墨微微瞪大了眼眸,一个女子被男人要了身子,两人且还不是相爱的眷侣,公主却问‘何事’。
司玉莲伸出纤细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一直围着他的乳晕挑逗,慢悠悠道:“不必惊慌,今日之事无人知晓。等解了这催情之毒,便放你出宫。此番…”手中动作停下,抬头看向男人,“此番,本公主欠你一个人情,这事儿原本是喜贵妃陷害本公主的奸计,不料却把你牵扯到了。”
祁墨眼眸微转,思索一番,也明白了五公主话中的意思。
“又硬起来了,再来一次罢。”司玉莲大腿内侧一片湿濡,男人把肉棒放在里头不动更是令人难耐。
这温文尔雅的俏公子初尝一次女子的滋味后,便也忍不住化身成了饿狼。
祁墨光是听见五公主说到这个‘硬’字,他的下身都能激动得颤一颤,然后凶猛地站立起来。
司玉莲被祁墨压倒在下。
男人就算再炙热再难受,动作给人感觉依旧是温润的,温柔的。这倒符合他的容貌气质,与他欢愉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舒服。
祁墨打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挤入她的湿热紧致,一寸寸地推入,缓缓地搅动。
司玉莲仰着头,眯起眼睛,弓起身体配合他的前进。
祁墨的性器不算很粗壮,但是很长。前端勃起时微微翘起,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翘起的龟头正好顶住花芯,就这么一碰,便感到里面喷洒出温热的潮水。
男人忍不住地开始冲刺,太过深入让司玉莲全身颤抖,无助地抓住身下的丝被,身体被高高低低地冲撞起伏,“慢一些、嗯呃好深,顶到里面了…”
“停停不下来了。”祁墨俯下身子,找寻她的唇舌,安抚着她。他稍一用力,那圆鼓鼓的龟头便操进花芯深处,再一退,就被花心勒住硕大龟头,跟着他的搅动穴肉也微微翻动。
这是一种难熬又折磨的快乐,两人既刺激又舒服,既激动又难受。
下一秒,女人如雪白嫩的圆臀被抬起,双腿被架在男人腰间,他的腰身以俯冲的姿势,更加猛烈地奋力往里撞击,这一股穿透力集中起来,一举穿透花芯迈进宫门。
“啊,太深了、嗯哼会坏掉的…”司玉莲所感受到的是一种窒息的快感,她往后一仰,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
红肿的穴口被操弄得不断翻出红肉,内壁剧烈地收缩让祁墨再次忍不住喷射出自己的精液。
两人的意识慢慢被召回。
此时天色已晚,再不出宫便要出不去了。
司玉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提醒他:“起吧,穿戴好衣裳。秋儿在门外,她会带你和你那个小厮出宫的。”
祁墨对上她的眼眸,她的眼中明明欲火未灭,却急着赶他出宫,倒也是够狠心的。慢慢抽离分身,那根巨物的确还没吃饱,拔出来时还一直倔强地往里钻。
素嬉宫,正殿寝室中,灯火通明。
“嗯、什、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嗯啊…”
床榻上,两具相互依靠在一起的身躯起起伏伏地摆动。
男人低头埋在女人的一对巨大嫩乳前尽情吸吮,一舔一挑,专门逗弄着她的那颗樱红小豆豆。
“嗯啊,好坏…快、快好好含住它…”
“嘿嘿,娘娘最喜欢坏奴才了。奴才不仅要坏,还要更坏一些,娘娘可要做好准备了…”男人吐出口中樱红奶尖,滑溜到她的两腿中间,就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湿红挂露的花蕊。接着用食指和中指触上去分开那层迭闭合的嫣红肉瓣,露出里面自主翕动、收缩的穴眼。
“娘娘可是憋坏了…”男人说着手指曲起以关节处故意重重戳在那流水不停的穴口,拿开时都能感觉到穴口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
“嗯啊、快…快进来…”急迫的女声传来。
才不过插送几下,便咕噜咕噜涌出一大股淫液。
男人凑近那处流水蜜穴,伸舌哧溜舔了一口。
“嗯啊!”
那湿热粗糙的长舌扫过敏感不已的肉穴,仅仅一下,女人汹涌的高潮就高涨起来。
男人长舌卷了花穴里潺潺的蜜液,享受地品尝了一番,腥甜的骚淫气息侵蚀着他的全部,他感到腰腹下也蓄了一股热燥之感不得纾解。
许是情欲难熬,现下女人也顾不上自己的贵妃身份了,忍不住轻轻摇动腰肢往身下的舌尖撞击。
男人看着跟前的丰腴小穴晃动起来,不知怎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子火气,趁着女人还沉醉在情欲中的时候,大掌就甩了上去,甩完一巴掌,用非男非女的声音,含糊不清道:“嗯!娘娘…求娘娘狠、狠,肏奴才的嘴巴…”
女人被这一巴掌延续了舔舐小穴的快感,双眸微闭,不停一声又一声地娇喘着:“嗯、啊,高案,高案、快,快舔本宫的小骚穴,嗯、嗬啊…好舒服啊”
那名叫高案的人,抬头抽空看了两眼她那神魂颠倒的模样,讨好道:“能让娘娘快乐,乃是奴才的荣幸。”
说完,便埋在她的腿间长舌征伐着那软腻湿红的柔嫩花芯,粗糙有力的舌头卷在阴蒂上不住地亵玩吸咬,另一只手不时地在臀瓣上揉弄几下,或是做得激动高昂时又轻轻扇上两巴掌助兴。
“嗯、啊,呃嗯,不行,不行了、快、再快…”女人螓首摇晃,小脸蹭在软枕上抗拒地呻吟啼叫,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起伏跳动。
高案吸得小穴滋滋作响,咕噜咕噜的爱液如同决堤一般,潺潺流着也浸湿了床单。
“啊啊,嗯、啊!要去了…”女人的声音越发激昂,断断续续吩咐道:“快…拿,拿、啊嗯”
“娘娘,来了。”高案略微放缓嘴上顶弄进洞穴中的动作,从床头下面摸出一根玉阴茎,唇舌离开小穴之时直接把玉阴茎插进小穴里替代唇舌顶弄,不停地抽插。
这根玉阴茎假阳具足够粗大,且长度还是按照使用者的深度打造而成,可谓是比起真正的男人性器来,还要更适合更美妙!
小腹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剧烈,让女人不停徘徊在即将高潮的边缘!
高案看她自顾不暇地呻吟,更加卖力抽动手中的玉阴茎,重重地插入穴内。那腔媚肉几乎是涌上来紧紧吸缠住,这一吸附,让玉阴茎的抽插变得格外艰难。每插干一下,女人的腿就不停地颤抖着,呼吸都被抽插的节奏给掌控住了。
“娘娘,太紧了,奴才快要插不动了。”语毕,高案一边手动抽插她的骚穴,一边轻轻舔舐着对方湿黏的大腿内侧。
女人小腹颤栗不已,只能畅快地淫叫、喘息。
高案本来缓慢的抽插猛然间变得激烈起来,直直快速地怼在媚肉中的某一处敏感点猛攻,“噗呲噗呲”的声音变得激烈起来,每每拔出玉阴茎的时候,都能带出里头的淫水,四处飞溅。
女人被这一阵阵快感激得脑中空白,四肢百骸宛如软烂,腰肢紧绷地弓起来,那娇媚的声音似哭非哭。
终于,蓄积许久的酸胀刺痛的快感爆发开来,然后就看见那被肏得软烂的小穴里射出来两道水液。
实在是快活似神仙,这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一时失了神魂,只知自己的身子在自发地抽搐颤抖。
高案恭敬在一旁安静等候,还时不时模拟男人射精后再在穴中顶弄两下射出余精的动作。此刻他的眼眸中饱含欲望,呼吸也变得微微粗重,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一下,身子越发燥热,他几乎都能感觉到下体那残损的巨物似乎在蠢蠢欲动…
等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女人才缓过神来。
她慢慢睁开眼眸,眼中虽还染有欲色,但看着却是与方才在床上浪叫的人儿是完全不同的神态。她侧头看向身旁恭敬侯着的贴身太监,正经问道:“你方才说的事,可是真的?那祁家二公子去了五公主那儿,直到临近天黑才出来?”
高案微微低垂头颅,不敢正眼对视主子,正要开口回答。
“母妃——母妃——”
外头有一名少女突兀地闯了进来。
“八公主!八公主,贵妃娘娘已经睡下,不可打扰!”追在八公主身后的宫女吓得心惊肉跳,她们几人本想顶着冒犯公主的罪名也要拦住八公主进殿,却不知八公主今日是怎么了,才只劝说了一句便被拉下去掌掴了好几巴掌不说,八公主自个更是急冲冲地跑进了殿内。
床上两人皆是一惊,根本来不及收拾躲藏。
“母妃,欢儿今日真的要被司玉莲气死了。”八公主司玉欢来到床榻前,一屁股坐在榻边,瞧了瞧面色红润的母亲,有些不解。“母妃,您怎么了,面色怎么绯红一片,莫不是生病了?”说着,伸出一双小手覆在对方的额头上摸了摸。
床上的女人,也就是八公主的生母——喜贵妃。
“你这孩子,已入夜,不好好待着,跑来母妃这儿作甚?”喜贵妃一把拉下女儿的小手,瞥她一眼,转移话题询问:“今日又惹了祸事?都与你说了要与玉莲好好相处,怎的你还能被气着了?”
一说起这个,司玉欢便觉得委屈极了,那可是父皇送她的东西。
喜贵妃因为没来得及穿上衣裳,所以只好全裸着身子窝在被子下,而高案则是趴躺在她的两腿中间,穴中那根玉阴茎还插在小穴里头。
“还不是司玉莲,她把父皇送欢儿的风筝给一拳打坏了,呜呜”司玉欢俯下身子趴在自个母亲的胸口上低低抽泣。
幸亏这盖着的被褥有些厚度,司玉欢又过于单纯,完全没有想到,被褥下的母亲全裸着身子,且腿间还藏着一个‘男人’。
喜贵妃被女儿抱住,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而穴里的嫩肉也跟着绞紧了玉阴茎。
“哎、哎呀,好欢儿,多大的孩子了,还哭,莫哭了,明日母妃给你出气可好?”喜贵妃忍受不了穴内又重新燃起的情欲,只好苦口婆心地先哄走这个小祖宗。
“真的?!母妃最好了!”
司玉欢抱住喜贵妃的身子晃了晃,还高兴地伏在她的胸口上蹭了蹭。
“嗯、嗯…”喜贵妃艰难回应,方才身子被女儿这么一晃,原本埋在幽穴深处的玉阴茎又被推着抽动两下,这种刺激紧张的快感让她险些发出呻吟声,“嗯母妃,有些累了,你快些回去吧,听话。”看向一旁跪了许久的几名宫女,吩咐道:“送八公主回去。”
“是、是贵妃娘娘!”
直到殿中无一人,才又响起细细的呻吟声。
高案藏在被褥底下,正趴在贵妃娘娘的两腿间伺候,一手手持粗大的假阳具一进一出插干那处汩汩流水的花穴,同时把整个脑袋凑到穴口与玉阴茎密合相接的地方,伸出灵活舌尖,一遍一遍舔在假阳具与真肉穴的密接处。
这样的舔舐动作才不过重复十几下,贵妃娘娘又再次稀里哗啦地泄了身子。
这一轮结束,已到深夜。
这一边,有人吃饱餍足,另一边,还有人在默默承受着这漫漫长夜。
祁府二公子,从宫中回来后便魂不守舍。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恐怕大家已经安然入睡,只他一人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被自己身下时不时翘动的肉棒扰得睡不着。
“尤山,去唤莺红来我房中。”祁墨从床上烦躁坐起,朝外头吩咐一声。
“是,公子。”
没过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开之后,有人进入,那人把桌上的灯盏点燃,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不少。
一名身穿桃红色轻薄纱衣的女子缓缓走近穿榻边坐着的男人,温柔唤道:“公子唤莺红来,可是、可是要莺红伺候?”
祁墨打量几眼女子那张俏丽小脸,此时她的面上浮现出几朵霞红,正怯羞羞地微垂着小脑袋。
“抬起头来。”
莺红大胆地抬起头来,才只看了一眼眼前的温雅公子,便又娇羞地低下了头。
“过来近些。”
莺红听话照做,移动一两步站定。
“把衣裳全脱了。”
莺红听见这话,抬头瞧了主子一眼,虽然觉得光溜溜地站在男人跟前很是羞耻,但是这是主子的命令,她本就是二公子的通房。只是二公子不曾碰过她,现下有这等机会…若是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
桃红色纱衣被褪下,露出里头的淡粉肚兜,胸前一对圆鼓鼓丰乳被包裹在里头,但小巧可爱的肚兜似乎是小了些,险些兜不住这对巨乳。
还没等莺红把衣裳脱完,祁墨探出一只大掌直接覆在对方的丰乳上,还合拢五指握了握。
“嗯、公…公子…”莺红早就想伺候主子了。
这不,才刚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开始动情地娇吟一声,面上的表情也表现得极为娇媚享受。
祁墨细细感受手上的触感,越发觉得不太对劲,微微皱起眉头,吩咐道:“不必脱了,到床边趴好。”
“是…”莺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二公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这般磨磨蹭蹭。
方才还在蠢蠢欲动的巨物,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了!
“罢了,你退下罢。”祁墨站在女子身后,明明是差不多的丰满小臀,但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更没有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欲望。
“公子,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公子,求公子怜爱~”莺红那双好看的眸子中蕴含着一层水汽,抬眼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
而祁墨此刻还在走神,突兀地…又想起了五公主在他身下承欢吟叫的情景。
莺红瞧见男人不应声,以为他是同意了。大着胆子贴上男人的胸膛,正想伸出手往他的腰腹下面探去的时候,却被对方精准地捏住了手腕。
“放肆!”
祁墨捏住她那作乱的小手,把人儿往外一推,呵斥道:“退下。”
“公子恕罪!”莺红被推得踉跄两步,站定后连忙双膝跪地。
她还从未见过公子生气的模样,方才那样骇人的眼神把她给吓了一跳。
“出去。”
莺红应答一声,吓得连脱掉的外衣也没来得及拿,便退出了房中。
“莫不是魔怔了…”祁墨烦躁地捏了捏眉间,走到房中的圆桌旁,直接拎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冷水下肚,身子各处的燥热之感少了几分,但身下那根物什还是会隐隐发硬肿胀,着实难熬。
然而睡不着的又何止祁墨一人呢?
皇宫里的金莲殿,还有一人与他有一模一样的烦恼。
“秋儿。”
一张精致的拔步床被华丽的帐幔层层叠叠围起,从那帐幔中探出一条纤细手臂,接着把挡在跟前的帐幔一一撩开,在暗弱的烛光下,露出一张甜美面容。
秋儿闻声而来,着急询问:“公主,怎么了?”
“备冷水。”
“公主,若您还是难受,大可叫…”秋儿的话才说一半,就被跟前的人儿用眼神制止了。
“不必,去吧,勿要惊动他人。”吩咐完,司玉莲又缩回床上躺着。
“是,公主。”秋儿不情不愿地退下,去着手准备。她实在是想不通,宫里明明还有四位皇上赏赐下来的男宠,如若需要解情毒,唤来其中一人便可,谅他们也不敢不听从公主殿下的命令。
要是司玉莲知道秋儿的想法,定会骂她想得太过于肤浅简单了。
她宫里的那四位男宠,表面瞧着是男宠,实则一个比一个要复杂难搞。
“姐姐,眼瞧着玉莲年纪渐长,您也该劝一劝陛下,早该为玉莲择婿才是。”主位右下手位置坐着一位宫装美妇人,美妇人见主位上的人不应声,又接着说道:“前两日,有宫婢瞧见玉莲拉着祁二公子入了金莲殿,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哦,竟还有此事。”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瞧喜贵妃一眼,捋了捋衣袖,缓声道:“依妹妹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
喜贵妃眼珠微转,心下暗道:有戏!
“依妹妹看,不若招了祁二公子做驸马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二人在金莲殿共处一室的事儿,便有理有据,就算传到了外头也无碍玉莲的名声。”喜贵妃说完,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应。
皇后心下冷哼一声,若不是玉莲早前派人来传话,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还真以为女儿和祁二公子之间是喜贵妃所说的那样。
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进了皇宫之后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纵使没有谋害她这位嫡亲姐姐,但是明里暗里却下过不少绊子,现下细细回想起来,只觉得姐妹二人的情谊半分比不上皇帝的宠爱,至高权利的诱惑。
“妹妹的主意虽好,但…陛下私底下曾吩咐过本宫,玉莲的亲事自有他来做主。”皇后抬眼打量喜贵妃面上的神情,又道:“妹妹有空还是多看顾看顾小八吧,小八也不小了,可有相看好人家?”
喜贵妃一噎,笑呵呵打岔,“原来如此,倒是妹妹多虑了。”继而转移话题,装作恼怒的样子嗔道:“快别提她了,前两日在宫中玩耍,不知因何缘故回来后还大哭了一场。听闻此事与玉莲有关,这个小八,真是…纵然长姐有错,也不该如此哭闹…”
“那事,本宫也有耳闻,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皇后早就知晓对方会在这儿等着她,按照喜贵妃的性子,她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喜儿,玉莲的亲事,你就莫再插手了。”
“姐姐此话怎讲?”喜贵妃一愣,心中微微忐忑。
“姐姐只是想提醒你,陛下自有安排,不是你我可以做主的,可懂?”皇后深深看她一眼,“言尽于此,你无事便退下吧,本宫累了。”
“是,姐姐好生休息,妹妹先告退了。”喜贵妃起身行礼,带着宫婢出了来凤宫。
返回素嬉宫的路上,喜贵妃心不在焉,脑中本是捋得通顺的思路一下子被皇后打乱。
陛下至今还未有男嗣,只得八位公主。
早些时候,某一夜与陛下醉酒嬉戏,陛下似是喝醉了,说到了立储之事,似是有意立八位公主中的其中一位为皇太女。
陛下既有这等想法,喜贵妃如何还能坐得住?且皇后孕有一女,血脉正统又有祥瑞的名头。而她虽贵为贵妃终究是低人一等,欢儿怎么争得过司玉莲。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把司玉莲嫁出去,或是…让她身败名裂,这样欢儿才有机会!
大樾虽不算什么大国,但有机会当上大樾的,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几日过去。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