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听见那边有说话的声音,问,“你在哪儿?旁边有人?”
杨猷这个跪伏的姿势就是任人宰割的姿态,池卓丧心病狂的把他翻过来,两条腿都放在自己肩膀上,屁股悬空着肏进去。
啪啪的声音从听筒传过去,凌溪瞬间站起来,“那个,你先忙,我可以帮忙看着面团子。”
挂断之前还有面团子疑惑的询问声,似乎在问他爸爸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羞耻淹没了beta,浑身都冒着热乎气,骚逼的穴道更是夹的池卓爽的腰肢乱撞,“好爽,终于肏到了,骚逼夹死我的大鸡巴了…”
粗长的大鸡巴直愣愣的肏进子宫,子宫里缩紧的幅度更加密集,池卓爽的要死,即便提前扎过抑制剂还是感觉腺体快要爆炸了。
“唔,池卓,停,你给我停下…”
杨猷撑着起来,却被池卓把屁股抬的更高,大鸡巴快肏穿他的肚子,小腹处有个疤痕,被撑的凸出来,“唔,你混蛋…”
池卓现在满脑子都是肏骚逼,完全顾及不到其他,像世界末日般发狠咬牙往里肏。
alpha沉下的腰肢健壮,上衣没脱,黑色的衬衫显得他更加暴戾恣睢,火躁的汗水浸湿后背,湿哒哒的黏在鼓出来的肌肉块上,整个人似饥饿已久的猛兽终于逮住猎物。
beta的衬衫也被脱下去,露出来的胸口上乳头粉嫩,现在已经被刺激的凸起来,硬邦邦的像小石子,池卓盯着盯着就狼一般低头咬上去,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牙齿咬着磨蹭,嘬咂的动作像要把里面的奶吸出来。
杨猷的腿几乎对折,白花花的臀浪晃动,蜜口处糊满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泡沫,肉唇被大大的分开,青筋盘虬的大鸡巴飞快插入拔出,砰砰的肏干直压着他喘不上来气。
“不要,不行,不…”
太久没经历这么激烈的性爱,beta受不了的持续高潮,肉穴里痉挛的喷水,前端的鸡巴也硬的往外射精,弄的两个人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越肏骚逼里的水就越多,噗呲噗呲的声音加上沙发咯吱咯吱的响声让整个房间都燥热起来,杨猷的声音被撞碎,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快感中浪叫出声,“唔,唔,快要死了…”
alpha射的很快,积压的精液像是射不完一样的喷射在子宫里,灼热的热度让杨猷再次高潮。
池卓喘息着趴在beta胸口舔他的奶子,把乳头吸的很大,吐出来后亮晶晶的红,乳晕上的牙印洇的更加色情,“骚奶子真甜…”
杨猷挺起腰身把被吸大的奶子往alpha嘴里送,泪眼婆娑的哼叫着,“吸奶子,用力吸…”
池卓搂住他的腰让人靠在沙发靠背上,就着这个姿势再次肏干起来,同时用牙齿叼住肥大的乳头往外拉扯,爽的beta骤然高亢的尖叫起来,“池卓,池卓…”
“在,宝贝,感受到了吗,你的骚逼正在吃池卓的大鸡巴,吃的特别紧,还流出来特别多的淫水,真好听…”
大鸡巴肏干的慢,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不堪,杨猷这副张开大腿的样子让池卓着了魔,吸着奶子狠狠肏骚逼。
剧烈的快感袭来,杨猷后背都酥麻难耐,颤抖着抽搐哭出声,两条腿夹紧,胸前的乳头胀的更大,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潮红,到处都是淫水,浪叫的声音甜腻腻的让人想把他往死里肏。
沙发上被弄的一片狼藉,落地窗前,杨猷被按在上面,胸前被吸的肿硬的奶子磨蹭在冰凉玻璃上,身后是滚烫汗湿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前面的性器硬起来,龟头抵在玻璃上,喘息不匀的张开嘴露出来舌头,双手支撑不住,几乎完全贴上去,身后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红艳艳的穴口被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饱满的龟头次次撞到子宫里最深处的小嘴,把那里撞的酸的想喷尿。
“不行,想尿…”
几个字被他说的特别费劲,杨猷摇着头说完,被池卓一把掰过下巴吻上去,两片温软的唇瓣沾上就像涂了胶水般分不开,胯下的大鸡巴更加用力的肏干那个位置,子宫剧烈收缩,失禁的往外淌尿。
beta的舌尖还被吸着,身体止不住的高潮,眼前发白的战栗着,站不稳的往下滑,落地窗上是射出来的精液,还有湿润的汗水,池卓的大鸡巴被浇灌的瞬间爆炸的往外射精,把杨猷的肚皮都鼓起来。
这一夜都是无休止的肏干,在别墅里的任何地方,餐桌上,地毯上,浴室里,最后杨猷被肏的晕过去。
朦胧间醒过来,身体光溜溜的躺在alpha怀里,屁股里还夹着他的大鸡巴,杨猷想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被池卓蛊惑的张开大腿挨肏?
偷偷下地找自己的衣服,逃一般的离开别墅。
回到家跟组长请假,把衣服脱下去洗了,站在淋浴头下清理身体,越洗越气,浑身都是被alpha咬出来的印子,他是狗不成?
beta口中的狗男人刚刚醒,本能捞怀里的人,结果摸个空,脾气登时不好,从床上蹦起来转一圈没看到人,气的把卧室摔个遍。
白天凌溪过来,当面调侃他一通,“有男人?”
杨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凌溪俏皮的指指他的衣柜,“那件红色衬衫是他送你的,那么珍惜?”
当初杨猷带走的东西只有这一件衬衫,是池卓送给他的东西。
凌溪疑惑的问,“不会是面团子的爸爸吧?”
提起面团子,杨猷清醒过来,绝对不能让池卓发现面团子,嘱咐凌溪最近先照看面团子,他去应付池卓。
第二天进公司,杨猷就坐在工位上打辞职报告,写完之后递给组长,组长奇怪的看他,beta工作能力很好,从最低的岗位一直提升到总部,怎么突然辞职呢?
杨猷只说是家庭原因,组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没想到没过多久,总裁秘书就过来亲自请杨猷。
池卓的表情很不好,他以为和beta成功和解,没想到今天来就收到辞职信。
杨猷坐在他对面,目光瞥见alpha脸上的伤后抿了下唇,随后暗下神色,那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发现池卓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那是他当初送的,但是池卓不知道,alpha心里还是喜欢彭婧的吧?
池卓没之前那么急躁,用手捏捏眉心,问,“为什么辞职?”
“和你无关。”杨猷神色更冷。
池卓受不了beta对他这样冷淡,唰的把辞职信撕掉,“我不同意。”
杨猷皱眉,起身要走。
池卓赶紧站起来追上去,“你要干什么?”
杨猷停下脚步,“我要离开。”
池卓想起当初找不到beta的感觉,痛苦瞬间占据他的身体,心慌乱的砰砰直跳,额头青筋暴起,努力不让自己发怒,努力用平和的语气,“杨猷,别再离开我。”
杨猷不理他,“池卓,我没有理由要听你的话。”
池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beta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愤怒又急躁,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再也控制不住的怒吼,“杨猷,我他妈的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忘记过你,我他妈的,我他妈的还爱你。”
杨猷往后退一步,许久才用那张僵硬的脸说,“我不爱你,池卓。”
alpha疯狂的逼近,裂眦嚼齿的愤怒到达极点,“我不相信,杨猷,你在骗我…”
明明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beta熟稔的迎合接纳他,他们相濡以沫,抵死缠绵,池卓绝不相信。
“别闹了,宝贝,这次我会好好爱你,不会再让当年的事情发生,我已经,我已经能保护好你了…”
池卓语气越来越急,眼眸充斥着红色血丝,英俊的脸庞扭曲着,“杨猷,这些年你受过的苦,我都会补偿回来,求你,别走…”
alpha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相当卑微的地位,他真的不能没有beta。
杨猷伸出手指点了点他胸口戴的玉佩,忽然问,“为什么戴着这个?”
池卓捂住他的手,“你送我的。”
杨猷放松下紧绷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池卓感觉要是说出来偷看他日记的事可能会让beta更加不悦,转移话题,“杨猷,当初我不是故意说那些伤害你的话,是我爸他从中作梗,他绑了你,逼我和你分手,对不起,我欠你这句解释。”
当年的分手是杨猷的心结,如果没有面团子,恐怕他早就死了。
beta把手抽出来顺着alpha的胸膛往下抚摸,“所以你爸当年要找人轮奸我?”
池卓忍不住眼中的暴戾,“现在不会了。”
杨猷居然才知道这件事,当年他是被莫名其妙的打晕了,后来醒过来就把那些男人全部踢的下体爆裂,没想到是池卓父亲干的。
“池卓,听着,我从来不需要你的保护。”
杨猷想笑,但他真的笑不出来,手滑到alpha胯下的性器上,捏两下就硬邦邦的勃起,“如果你爸再拿我威胁你呢?你还要分手?”
池卓把裤腰带打开,用胀疼的大鸡巴讨好的蹭beta柔软的手心,“不会,我不要再分手了。”
杨猷攥住驴般的肉鞭玩弄着蹂躏,啪的扇打好几下,疼的池卓粗喘着弯腰想躲,被beta厉声训斥,“不准躲。”
转身抽出来办公桌笔筒里的直尺,杨猷毫不留情的往alpha硬起来的大鸡巴上扇打,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池卓不敢动,只能挺起腰,把大鸡巴送到beta眼前。
杨猷历数他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当年说的那些话伤的我多深,我只勾引过你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儿子…
胯下的鸡巴疼,但是心更疼,他疼爱beta到骨子里,不舍得让别人作践他一丁点儿,但最后却是自己伤他最深,池卓心疼的无以复加,“你随便打,把鸡巴打断了都行。”
杨猷没控制力道,紫红发胀的大鸡巴很快红肿起来,上面鼓起的青筋颜色深蓝,被直尺打的左右摇晃,alpha额头上全是冒出来的虚汗,咬着牙承受。
beta打够了,才把直尺摔办公桌上,起身要走,池卓猛然把人扑在门板上,央求着吻他,“别走,宝贝,我想死你了…”
杨猷推他,“我要上班。”
池卓胯下的大鸡巴蹭到beta的裤腰带上,疼的他重重的喘息,“留下来陪我…”
“不行。”
既然把事情说开了,杨猷就没有辞职的必要,不辞职就要回去继续工作,还有面团子要养。
池卓哪儿能轻易放过他,专门挑beta的敏感处吻,蹭的浑身冒火,杨猷看着粘人的alpha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好笑又好气,“那你跪下给我舔。”
alpha立刻兴奋,“宝贝,我要舔骚逼,把骚逼吸肿。”
解开裤腰带扒下来裤子,beta的性器秀气漂亮,整个私处都是粉色,粉嫩嫩的肉唇上沾染了淫水,白花花的屁股饱满丰腴,杨猷穿着白色衬衫,他还记得alpha喜欢白色,扣子打开几颗,露出来一片吻痕的胸膛,一条腿抬起跨在池卓肩膀上,他粗粝的舌头舔舐着骚逼的穴口,张大嘴含住阴蒂和肉唇一起吮吸。
池卓故意叼咬着肉唇往外扯,用拇指去按压揉搓着鼓起来的阴蒂,食指往穴道里的凸起处按压,直弄的beta声音发哑才伸进去三根手指,“骚货,肉逼好紧,紧的我手指都出不来…”
杨猷呻吟出声,“唔,不准用手,用舌头舔…”
池卓把手指抽出来将骚逼扒开一个洞,然后把舌头强势的伸出去,媚肉立刻疯狂围剿,太紧了,舌尖都被箍的疼,用力来回舔弄,杨猷终于受不了的哗啦啦的喷出淫水,背靠在门板上喘息着。
池卓张嘴把淫水都吞进肚子,立刻站起来霸道的继续抬着他这一条腿把大鸡巴顶在骚逼上,同时隔着衬衫张嘴含住一侧的乳肉,用力吮吸着还没完全消肿的乳头,吸的奶子咕叽咕叽的响,活像要把beta吞咽入腹。
上下都被占据,杨猷把手指软软的搭在alpha头顶,“只让你舔,没让你肏。”
池卓用手指撸动着大鸡巴往骚逼里塞,吐出来被浸湿的衬衫布料,“骚逼里发大水了,我给你捅捅…”
骚逼里汁水充沛丰盈,成熟红肿的密口已经敞开,刚喷过一次,黏腻腻的泛着暧昧的光泽,胸口湿润,乳头激凸出来,漂亮性感,池卓被诱惑的鸡巴更加硬,恨不能捅死他,把人完全提起来,“宝贝,我想肏你。”
池卓说完扶着狰狞骇人的大驴屌噗呲肏干进最深处,粗重喘息着挺腰打桩,臀部被掐住狠狠往下掼,凶狠的大鸡巴破开穴道撞到淫穴里的子宫壁上,杨猷被抬起的一条腿绷直,另一条腿被拉起来,整个人衣衫不整的被迫钉在怒胀蛇蟒大的鸡巴上,绞紧的骚逼穴道被强势打开,肉刃满满当当的塞满,撑鼓起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啪啪肏干声让门板都震动起来,杨猷被alpha紧紧的禁锢住,胯下的大驴屌全根没入,囊袋紧绷的拍打在菊穴上,雄壮的腰身起伏,冰凉的裤腰带卡扣拍打在beta的臀瓣上,爽的同时低吼出声。
外面还有工作的人,突然听见总裁办公室的门响,秘书小心翼翼的过来敲门询问,“池总?”
脚步声吓的杨猷瞬间绞紧骚逼,张嘴咬向alpha的肩膀。
池卓放松肌肉让他咬,伸手把人抱起来移到旁边的窗户上,杨猷吓的挣扎,双腿夹着他乱蹬,“你疯了?”
alpha把杨猷转过去,让他趴在透明的玻璃上,外面就是正在工作的同事,而他却被一根粗长的大鸡巴肏干。
池卓按住他的臀,猛虎扑食般肏进去,“还说不想要我的大鸡巴,都拔不出来了…”
毫无防备的杨猷顿时高亢的尖叫出声,全身都绷紧的抗拒,“池卓,不行,能看见…”
alpha不敢逗的太厉害,舌尖模拟肏干的动作往他耳蜗里舔舐,“不会,外面看不到里面…”
但这样还是刺激的杨猷簌簌直抖,双腿不断打着摆子,眼尾被肏出来泪,水媚淫荡,巨大的性器快要把他肚子顶破,插的更深更密集的捅入子宫。
alpha精力旺盛的腰肢甩动拍打着肉臀,极快的频率速度攻占骚逼,飞溅出来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淌,两个人上衣都算穿着,但是下半身赤裸,杨猷能清楚的看见平日里一起工作的同事在外面工作,羞耻感让他更加兴奋,叫声也粘稠的像蜜糖,不断淫叫着,“不行,太快了,呜呜呜,不要了,慢点…”
杨猷趴在玻璃上迷乱的摇头,纤细的腰肢不断晃动着,被贯穿的私处像发了大水般往外淌水,失禁着绷直后背,大腿绷紧着颤抖高潮。
雪白的下体被alpha的耻骨撞击的通红,两条腿掰到最大,硕大的龟头撞击进子宫里成结射精,腺体被咬破灌输信息素。
池卓逮到他就肏个没完,直至外面的同事关灯离开,alpha还压着他在宽大的书案上做活塞运动,胸口的衬衫大敞,奶子被啃咬的通红,像熟透的大樱桃,被咬的破皮,露出软嫩的汁水,哭着咬住嘴唇,骚逼被捣的快烂了,痉挛着往外喷尿…
两张小嘴都被肏的合不拢,还没从高潮里反应过来,alpha抱着他打开门走出去,上电梯后把人压在旁边的扶手上肏干,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拖延了一个多小时,池卓抱着肏不爽,非要压着他顶破肚子的夯入底,终于推开茶水间的门,“宝贝,第一天见面我就想把你压在这上面肏,你穿的那么骚,屁股那么翘,我当时在想,你的骚逼一定湿了…”
这是beta工作的楼层,杨猷快被alpha弄疯了,池卓还恶劣的说最低俗的话,“你不是最喜欢我在这样的地方肏你,以前在实验室的那个小杂物间里,骚逼能把我夹断,还有寝室的阳台上,更衣间里,我们都肏过,宝贝,大鸡巴肏不够,不够,还要肏,还要天天肏,随时随地肏…”
自从这天之后,池卓就彻底放飞自我,果真是拉着杨猷到处肏,同事们在外面工作,他就趴在一墙之隔的监控室里挨肏,有时候是中午下班,池卓干脆就把他放在工位上肏,或者开会的时候,把灯全部关掉,他用手插骚逼里碾压敏感点,等不及人全都出去就拉着他骑乘在身上肏进去…
不仅公司,还有家里。
他和凌溪离婚那天见的面,结果发现池卓居然认识凌溪,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扒他衣服要肏骚逼,还是杨猷制止后问他,池卓才肯说,“我怎么可能放任你和我不知道的人结婚?”
杨猷夹住双腿,不让大鸡巴进去,“你说清楚,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哪儿吗?”
池卓急的要疯了,表面上他花钱雇各种明星传绯闻,实际上背地里一直默默安排着beta的生活,否则凌溪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孩子也生的顺利,还有工作,居然都是alpha安排的,甚至这个房子都是降到最低价卖给杨猷的。
“我成天靠那些照片来疏解,宝贝,我不敢见你,怕一见到你就前功尽弃,我他妈憋的鸡巴都冒火了,结果一见面你还打我…”
池卓一边诉苦一边把大鸡巴肏进去,杨猷突然想起来,他生产的时候好像确实看见过池卓,只是那时候疼的以为是错觉,alpha舔着他腹部上的疤痕,胸前的玉佩垂在杨猷的性器上,“你还不让我肏,你是小坏蛋…”
杨猷抬腿踢他,咒骂道,“呸,你别恶人先告状,你明明是自作自受…”
池卓趁机抓住他一条腿把大鸡巴肏进去,公狗腰使劲儿撞击着白花花的臀瓣,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堵住小嘴吮吸着香甜的软舌,杨猷被吻的差点窒息,脸涨的通红,骚逼肉穴内里的肉壁被硕大如牛的龟头疯狂挤压,凸起的敏感点被横着肏干,电流飞快的传到四肢,灭顶的快感让他上了天,“你个混蛋,混蛋…”
alpha疯狂挺进挺出的用大鸡巴肏干狭窄娇美的肉逼,把子宫的肉壶里灌的满满登登的精液,手臂上青筋暴露,舔着beta裸背上的香汗,邪狞的继续肏干,“我是混蛋,混蛋的大鸡巴要肏死小骚逼,肏死你…”
高潮的时候面容都扭曲狰狞,两颗硕大的囊袋猛烈的凿打阴蒂,池卓掐住杨猷的脸热烈的吻他,手指蹂躏着肥美湿润的屁股,舌头顶进去吮吸着口腔里的蜜液,小小的客厅里全是啪啪啪的交媾声音,大鸡巴兽性沸腾的冲锋陷阵,不断肏进湿漉漉的肉穴,杨猷被肏干的失神狂叫,两眼不住的翻白,当高潮再次来临,升天的快感让他哭叫着扭动屁股,“呜呜呜,要死了,要,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池卓掰开湿漉漉的大屁股,“干死你这个小骚货,骚屁股这么欠干,骚奶子也欠吸…”
杨猷嘶哑的回身抓住他的小臂射出来,哭喊着乱晃腰臀,已然被干的魂飞魄散。
无休止的肏干在面团子找上门之后停止,面团子已经不让杨猷抱了,但是面对池卓他就非要霸占杨猷,甚至晚上还要让爸爸哄他睡觉。
一切说开之后,杨猷的生活变得又激烈又苦闷,激烈的是alpha随时随地旺盛的性欲,有时候面团子刚刚睡着就会被他拉着到客厅做爱,有时候干脆来不及出去,就在床边掰开他的大腿做爱,苦闷的是,杨猷又怀孕了…
怀孕之后的beta性欲也变的强烈,两个人一拍即合,面团子上幼儿园的时候他们俩就在家里做爱,alpha的花样越来越多,给他穿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还有各种按摩棒跳蛋,经常两张嘴都被精液灌满,骚逼里夹着按摩棒,菊穴里插着大鸡巴睡觉,面团子回来的时候池卓也不消停,吃个饭都忍不住躲在桌子底下舔他的骚逼,舔的喷尿才算完,凌溪她们过来帮忙照顾面团子,池卓借口带他出去遛弯在草丛里大肏特肏,树干上,公园的长椅上都喷的到处都是淫水…
这天把面团子送到凌溪家,回程的途中池卓就忍不住在车里舔骚逼,舔完了压着他肏穴,嘴里吮吸着红肿的奶子,因为怀孕,奶子变大,alpha爱不释手的天天揉来揉去,居然还真的吸出来奶水,杨猷只觉得浑身酥麻,奶孔的地方撑的要爆炸,趴在胸口还在不断舔弄的池卓对于不断胀大的奶子喜欢的不得了,天天都要吸。
杨猷忍不住的淫叫,“唔,别吸了,要吸出来奶了…”
池卓重重的牙齿叼住了咬,砰砰的肏干肉穴,骚逼里太敏感,刚进去就往外喷水,“要,我要喝奶水,宝贝,快给我奶…”
雪白硕大的奶球真的像奶牛一样爆出来淅淅沥沥的汤水,alpha惊讶的尝到味道之后亢奋的快把奶子咬掉,呜咽不清的一个劲儿的吮吸,稀罕的抱着他肏干,“我的宝贝,我的大宝贝,骚奶子被我吸出来奶了,骚奶子真淫荡,我要吸光,都是我的…”
胯下的大鸡巴重重插进去,上下夹击肏干让杨猷猛地仰起头,无声的张大嘴高潮。
公路隐秘处,一辆悍马车正在剧烈的震荡,间歇还能听见男人粗喘的哭叫声,滚烫如烙铁的大鸡巴夯进底,两颗睾丸紧紧贴在泥泞的蜜处,马眼胀大的喷射精液,爆发出来的液体像水注喷射进红艳艳的骚逼里,杨猷被射的浑身抖个不停,胸前的奶子被alpha拉的老长,另一侧没被含住的奶子也往外喷射淡黄色的奶水,beta整个人都被肏的淫荡不堪,要被肏烂了…
自从被肏出来奶水,池卓变本加厉的吸他两个奶子,雪白的乳房被越吸越大,夜里也含着乳头睡觉,新生的宝宝吸一侧,池卓吸另一侧,杨猷侧躺着,屁股里还夹着滚烫的大驴屌,等宝宝睡着,alpha甩动腰肢狂野的撞击起来,杨猷怕吵到宝宝,捂着嘴埋头在枕头上,另一侧的奶水挤压的流出来,到处都是奶香。
新来的保姆经常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实在是躲不开,家里的先生每天都是一副被肏干过度的样子,她只能多做些补品给他们。
冬去春来,杨猷被扒光了骑在楼梯扶手上,雪白的腰身晃动,身后压着个强壮的男人,腰肢有力的晃动,大驴屌凶暴强悍的往骚逼里抽插,beta天天被精液灌溉,脸颊红扑扑的泛着水汽,整个人特别色情淫荡,保姆出去买菜,池卓就按着人在楼梯上肏,杨猷怕一会儿保姆回来看见,忙挣扎着踢他,alpha不怕,还拿出来手机给保姆打电话,边说边肏,打发走保姆,池卓让他撅着屁股往楼上趴,楼梯上就把beta肏的死去活来,到楼上的衣帽间里,把那件玫瑰红色的衬衫拿出来给杨猷穿上,在镜子前肏的他失禁。
alpha低吼着紧紧抱住怀里的宝贝,说,“我爱你,杨猷。”
他爱上一个阴郁卑微的beta,他会让他永远开心快乐,永远带着阳光的笑,明媚又温暖的生活下去,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会好好疼爱他,不让他吃苦,不让他伤心,不让他面对生活的重担,不让他再独自一个人承受痛苦,他发誓,用生命发誓,用自己的后半生发誓,请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一定会好好爱那个beta。
月如钩,漫天星子坠宿云梢,郑宴追逐魔气进入密林深处,御剑飞行大半日还是跟丢了,懊恼的咒骂两句,决定返程又下起雨,只能寻找个岩洞暂时躲避。
将剑收入袖中,拂去长袍上的水汽,他刚拜入谛华仙君门下,正是意气风发之时,斜眉入鬓的英俊面孔意满志得,毫无防备间,一股迷障悄然笼罩下来,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燥热,胯下蛰伏的性器迅速膨胀勃起,硬生生绷的发疼。
从洞穴深处传来一阵兰花的幽香,清清冷冷的像极了他爱慕的人,郑宴步履凌乱的走进去,然后看见一副美景。
青绿色的岩石上平躺着个男人,浑身赤裸,肌肤如玉,乌黑长发散乱的落在一侧,两条腿修长白皙,绯红的唇里正往外溢出勾人的呻吟,“唔,啊,好热…”
谛华仙君刚遭受雷劫反噬,五内焚烧下让他的躯体很快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脸颊潮红,手指无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尤其双腿中间更是黏腻腻的发痒,蹭动着想得到缓解,朦胧间好像走过来一个人,他强硬的打开自己的腿,露出来完整的私处。
郑宴被魔气侵蚀心智,蹿腾的只有浓烈的性欲,而眼前的人正好出现,谛华仙君则是走火入魔,已然没有理智可言,皮肤触碰间干柴遇烈火,很快就燃烧殆尽。
赤裸的身体正好方便郑宴动作,毫不费力的拉开双腿把袍摆掀开露出来狰狞骇人的大驴屌,连润滑扩张都没做直接顶入身下之人的骚逼里,湿湿软软的小穴贪吃般急促的吞咽粗大的肉棒,谛华仙君嘴里泛起阵阵淫浪的叫声,“唔,进去了…”
郑宴看过淫秽的画本,但是第一次难免就快了些,只插到一半就低吼着射了,短暂的清醒过来,可他手里还抓着雪白的大腿,入眼就是二人交合的地方,粉嫩嫩的小肉唇包裹着他巨大的肉茎,内里的软肉还在不停的吮吸嘬咬着龟头,这种视觉冲击很快击溃他的理智,大鸡巴根本没软下来,再次硬邦邦的往深处的密穴顶去。
谛华仙君觉得自己像置身在炎热的熔浆当中,浑身都被烧着了,紧致的肉穴初被开苞就汹涌的往外喷淫水,腰肢和臀部在岩石上扭动,小腿绷紧,上半身挺起来,发丝乱晃,“不,不要,太深了…”
郑宴被骚逼吸的爽的直喘粗气,无师自通的开始抓住饱满的臀瓣挺腰肏干起来,啪啪的撞击在湿漉漉的穴口上,谛华仙君被他撞击的乱颤,浪叫的更加大声,“停,不行…”
“行,你的肉逼好紧,大鸡巴爽死了…”雄健的腰身沉入,郑宴还穿着圣洁的长袍,跪在岩石上,袍摆被他塞进玉石腰带中,丝绸里裤扒下去,露出来浓密阴毛间矗立的大长鸡巴,男人的性器很漂亮,饱满圆硕的龟头,肉茎上青筋暴起,阴毛被淫水沾湿,卷曲着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和后面的菊穴,剧烈的肏干让两个人都爽的不行,谛华仙君前端的性器终于射出来,颤抖着浑身都痉挛,脚背绷紧着乱晃,双腿夹紧,骚逼里更是用力挤压入侵的大家伙。
“骚货,不准夹,你想夹断我的大鸡巴,是不是?不可能…”
郑宴发狠的把他的双手拽住,就这么贴着腿根肏干,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丝不停,岩洞内谛华仙君的一条腿被郑宴抱住,白花花的臀瓣悬空,中间插着根粗壮的大驴屌。
他的这根性器是真的大,肏起来也是真的爽,谛华仙君被弄的前后都喷射精液和淫水,郑宴也爽的射精。
青绿色的岩石上全是乳白色的白浊,尤其谛华仙君身上,肚皮上,大腿根,还有胸口,到处都糊满粘稠的精液,郑宴还没肏爽,就着刚才的姿势继续抽插,嘴里粗重的喊叫着,“好爽,爽死了…”
低俗脏乱的话被他说了个遍,直至天明才恢复理智。
郑宴把刚射完的大鸡巴抽出来,被肏的红艳艳的穴口登时往外冒出一股股的精液,身下的男人狠狠抽搐两下,居然再次夹紧了腿,像是要挽留他。
赤裸的男人勾引的郑宴差点再次兽性大发,还好及时跳下去,盯着被他肏了整宿的躯体,喉结剧烈滚动,大鸡巴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快速的又硬起来,龟头亮晶晶的沾满了淫水,高高的挺在小腹上。
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还在骨子里,郑宴呼吸不匀的上前,等再次掰开雪白的腿把大鸡巴肏进去的瞬间,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头皮发麻的机械打桩,腰肢砰砰砰的肏干,屁股被撞的臀浪阵阵,谛华仙君晃着头再次呻吟出声。
等郑宴从岩洞里落荒而逃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御剑飞行的时候差点栽下去,做的时候不觉得,等出来才感觉双腿发软,他身上还有那股淡淡的幽香,快出密林的时候心一横,又转身回去,看到那个男人还在岩石上躺着,才把心放下,也不知道死没死。
第一次干这种事,郑宴懊恼的坐在洞门口,他怎么就着了道呢?再说,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岩洞里就躺个男人呢?
目光扫过去,应该说那是个炉鼎吧,居然长着两幅性器官,会不会是他故意勾引自己?
干脆还是一走了之?
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走的时候,岩石上的男人缓缓坐起来。
郑宴刚才生的火,暴躁的拿着棍子乱挑,先开口逼问,“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男人长发披散,瞳孔呆滞,半天没回答。
郑宴脾气暴躁,“你倒是说话啊?”
结果那个男人还是没动静,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
郑宴蹦起来,心想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瞧着真不像什么正经人,谁会赤裸裸的呆在深山的岩洞里啊?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说完郑宴就真的离开了,他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怕自己定力不强再扑上去。
做下亏心事,还是怕鬼敲门,郑宴回到村落向借住给他的婆婆询问山上居住的是什么人,婆婆老眼昏花,“哦,傻子啊,有个傻子住在山上。”
傻子?
那个人确实瞅着不正常,这件事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他居然阴差阳错的肏了个傻子,还是处男之身啊…
亏大了…
郑宴望着天上银白的一轮明月,心里想着爱慕的人,青云峰上,他对大师兄曜扉一见钟情,那人清冷孤傲,就像这月亮,可望而不可即。
与此同时,走火入魔的谛华仙君被剥夺神智,体内的火焰再次蹿高,磨蹭双腿自己抚慰着前端肿硬的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喷到胸膛上。
翌日有村民要上山,请求郑宴跟着一起,最近魔族动荡,他是专门来降魔的,密林深处存有魔气,防止村民误入,想了想还是同行。
等到那个岩洞不远,郑宴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果然那个男人还赤裸裸的躺在岩石上,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
不敢靠的太近,大声喊,“喂,喂,你醒醒…”
男人坐起身直愣愣的看向他,郑宴骂声娘,傻子都不知道穿衣服的吗?
低头瞅瞅自己的白袍,真不想给他穿,到底还是脱下来,“那个,你跟我走吧,这里有魔气。”
就算是傻子,也是一条人命,也要救。
傻子连衣服也不会穿,郑宴粗鲁的给他披上,拽着胳膊拉下山,到达村长处说明情况,很快给傻子安排一间破旧的茅草屋。
郑宴管村民要件破衣服给傻子套上,忙把脱下来的白袍收好,打算洗干净再穿。
解决完傻子的事,郑宴回去修炼,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情绪波动的大,总是集中不了心思,胯下的性器也总是蠢蠢欲动,尤其半天亮的时候,硬邦邦的跟石头似的,满脑子都是雪白的臀和粉嫩的肉逼。
晚上去空旷地方练完剑,燥热的往回走,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茅草屋,看清里面的情形后,顿时一口气没吸上来,他上午送傻子来的,结果现在他还站在那个位置,居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见到他来,傻子突然站起来扑到他身上,伸手就往胯下摸,郑宴登时把人推开,怒吼道“你干什么?”
傻子不说话,只是岔开腿,露出来空荡荡的下半身。
艹…
郑宴要疯了,月色下男人的双腿特别美,私处更是漂亮,但是,他心里的人是大师兄,已经背叛过一次,绝对不能再来第二次。
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别这样,快起来,把衣服穿好…”
傻子的脸完全没有波动,在郑宴拒绝的话语中,反而把手伸到肉唇上,使力分开,露出来里面更粉的穴肉,几乎勾引的发出呻吟浪叫,像春季发情的猫。
郑宴非礼勿视的背过身,厉色道,“我走了,之前的事情是一场意外,我救你下山就算两清,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也不管傻子能不能听懂,郑宴迅速落跑,他跟一个傻子墨迹什么呢,真是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他可是谛华仙君百年来收过的第二个徒弟,当然,第一个是他暗恋的大师兄,曜扉。
怀抱着少男怀春心思的郑宴顺利入睡,结果梦里全部都是那个傻子粉嫩嫩绞的死紧的骚逼,紧致甜蜜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大鸡巴钉死在穴道里,把雪白的大腿分到极致,用力肏干那张勾魂摄魄的密口。
早晨起来就丢人的蹲在院子洗里裤,射出来很多,沾的前后都是。
今天要帮村里的人去种地,阳光很晒,防止把白袍弄脏,干脆光着膀子干活,周围的小姑娘不停过来送水和自家摘的水果,实在是郑宴这幅体格太招人羡慕了,肌肉结实健硕,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双腿修长,还有雄蜂窄腰,一瞧就是个打种的好手。
黄昏时分往村外的湖边走,进水里凉凉快快冲洗干净回去,途中正好经过傻子的茅草屋,见门口站着个彪形大汉,心下不悦,那个傻子不会是在勾引人吧?
果然,彪形大汉推门进去,他赶紧跑上前,烦躁的问,“你谁啊?”
大汗嘿嘿直笑,说要把傻子掳回家当媳妇,郑宴把人臭骂一顿赶走,气的想干脆拿刀把这人杀了,还好理智尚存,怒气横生的回头准备找傻子算账,结果刚走两步,身后扑上来一具幽香的躯体,这个味道他记得,是傻子身上的。
茅草屋里的床板破旧,此时被折腾的吱嘎吱嘎直响,郑宴掐住身下男人雪白的腰用力肏干,刚才在院子里就射了傻子满嘴,不愧是双性炉鼎,勾引人的功夫一绝,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跪在自己胯下舔鸡巴,郑宴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刚吞进去就勃起了,硬邦邦的顶入喉咙口,傻子嘴里紧致的要命,又特别会吸,马眼酸胀的没多久就射了,再之后郑宴就彻底被傻子迷住,捞起来人压到破床上扒下去裤子肏干。
昨夜梦里的那张骚逼就在眼前,郑宴胯下的大鸡巴肏干的啪啪做响,全根没入的插进穴道里,炉鼎的肉穴特别紧,名器的构造,还会自动吮吸嘬咬,爽的他不断按住饱满的大屁股往里插,牙关咬紧,“欠肏的骚逼,肏死你,让你勾引我…”
噗呲噗呲的声音响在茅草屋,门没关,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压住一个雪白嫩滑的男人疯狂肏干,狂野的甩动腰肢,双腿站的特别扎实,黝黑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在阴蒂上,爽的傻子一个劲儿浪叫。
谛华仙君是真的爽,他的身体现在完全浸泡在情欲里,只有做爱才能缓解,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掰开,水淋淋的骚逼被强势霸道的肏干,雪白的身体晃动,忍不住高亢淫叫,嗓子都叫哑了,前端的性器又射出来一股精。
郑宴的鸡巴太大了,跟驴的那根大屌相差无几,被身下男人的骚逼箍的死紧,即将要喷射阳精的鸡巴变的更加粗肿,滚烫坚硬,不停的在湿软的肉逼里戳刺着,嫩穴里的媚肉癫狂的绞紧吮吸,直让他受不了的低吼,“太会吸了,小骚货,浪成这样,真想一辈子插在你的骚逼里不拔出来…”
雄腰像安上电动马达一般死命的往傻子翘起的雪白屁股里肏,谛华仙君都能感觉出来男人的肉鞭在他穴道里又胀大了一倍,撑的他身体抖动如筛糠,“啊,啊,唔,射给我,把精液灌满骚逼,我想要,哈,啊啊啊啊…”
绵延不绝的快感袭击而来,大鸡巴上的马眼大张,机关枪般剧烈喷射精液,全都冲击到骚心的子宫里。
傻子被男人干的双腿发软,转过身把双腿缠在郑宴腰上,挺起胸膛送过去,红彤彤的胸口挂着充血的乳头,郑宴毫不留情的咬上去,炉鼎的乳头要比正常男人大,充血之后激凸的鼓起来,含在嘴里肉嘟嘟的,用力吮吸着,像要咂出来奶水,两只手掰开滑腻腻的臀瓣,瞬间硬起来的大鸡巴肏进去。
谛华仙君的长发铺洒满床,雪白的身躯被弄的青一块红一块,窗外月色皎洁,映出室内一地旖旎。
粗壮的大鸡巴像一条要钻进他身体的肉蛇,每一次都顶到敏感的骚心上,胸口的两侧乳头都被咬的红肿,谛华仙君插到连浪叫都发不出来,大张着嘴巴喘息,啪啪啪皮肉的撞击声淫荡的响了整夜。
郑宴把人翻来覆去的肏了整宿,凌晨时分提上裤子走人,边走边悔恨,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又把人肏了呢,掐把胯下垂下去的肉鞭,干脆割掉算了。
修炼也心不在焉,怕村里人看见,他不敢白天去找傻子,夜里忍不住又去了,见面连话都不说,直接脱了裤子干他。
这夜大鸡巴刚插进傻子的肉逼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师兄放出的信号,立刻拔出来大鸡巴扔下傻子去隔村。
他心悦大师兄,火急火燎的御剑飞过去,整理好白袍入内。
厢房中,曜扉询问他前几天跟踪魔气的结果,郑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这几天光顾着肏傻子,居然忘记追查魔气的事。
挨顿骂回来,心情不好的进茅草屋,结果看到傻子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自慰,白嫩的手指插在骚逼里,绯红的唇瓣甜丝丝的淫叫,“唔,想要大鸡巴,肏骚逼,骚逼里有好多水…”
郑宴表情狰狞的拉开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完全露出来裸露的屁股,“骚货,不是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吗,让你吃个够…”
粗暴的把身上的白袍脱下去,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傻子整个人趴下去,只撅起来高高的屁股,男人钢铁浇筑的肌肉鼓起,狠狠挺腰插进去,骚浪的肉逼被插的淅淅沥沥往外喷淫水,谛华仙君的嘴也被堵住,无休止的肏干开始。
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炙热的空气,隐秘腥骚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院,男人粗喘的低吼声,有力的腰腹不停撞击,臀浪晃的特别漂亮,谛华仙君被彻底肏烂了,肏化成一滩春水,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发麻,私处的骚逼红肿的翻出来,形成个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淌精液。
郑宴把怒气全发泄在傻子身上,把人肏个半死才放过,鸡巴没完全软下去,盯着白皙的嫩皮子星星点点的白浊,再次硬起来,强穿上衣服去河里洗澡。
第二天出发去密林深处查找魔气,这次花了三天三夜又跟丢了,但是打死一只獒熊,回来让村长找人一起去抬回来,村民们听后都高兴的过来感谢郑宴,那头猛兽经常攻击去打猎的人,“还是仙者厉害,能把那么大头野兽杀死…”
“等会儿回来剥下来皮送给仙者。”
郑宴连忙说不要,突然想起来傻子那张床,每次做爱都硌的慌,便答应下来。
入夜后,村长为了庆祝郑宴击杀猛兽,让全村人都去喝酒,郑宴被围在中间,听着村民的感谢,高兴的就多喝几杯,辞别之后醉醺醺的往茅草屋跑。
外面那么热闹,茅草屋在相反的方向,郑宴听说过双性炉鼎,他这几日修为猛涨,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以后可以把傻子改造成他的专属炉鼎,让他每日跪下吃自己的大鸡巴,每日都趴在床上挨肏,越想越兴奋,刚要离开,有个姑娘捧着自己做的衣袍害羞的过来表白,“仙者,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衣袍,希望您喜欢。”
郑宴心里想着肏傻子,胯下的鸡巴都硬了,脑子里更是清楚自己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果断拒绝,没想到接二连三跑过来五个姑娘,倒也是正常,村上女娃要是攀附不上修仙者,进不了青云峰,就得嫁给庄稼人,一辈子灰头土脸,再说郑宴这幅长相够骗人的,五官深邃,浑然一副多情的模样。
打发走他们,就有些急不可耐,取出来剑飞行,月色朦胧,郑宴嫌弃傻子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拉着人去湖里冲洗,没忍住就干脆将人压在大石头上肏。
“小骚货,又趁我不在自己弄过,是不是?”
谛华仙君的小骚逼像个温泉眼,里面湿滑柔软,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插入嫩穴,欲求不满的拥挤着绞紧,郑宴被吸的魂飞魄散,炉鼎的骚逼真是和他的大鸡巴天生一对,专门为他长出来的鸡巴套子。
湖水冰凉,谛华仙君的上半身被压在石头上,下半身都沉浸在水里,男人肏开蜜穴时湖水也跟着进去,淫叫的挣扎,“不要,好凉…”
郑宴压着人重重的抽插,拍打的水面上咕叽咕叽的冒出浪花,“嘴里说不要,小骚货的逼却很诚实的夹紧,是不是骗我?”
男人果真是把傻子当成泄欲的炉鼎,胀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肏干进子宫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沉甸甸的囊袋砸在菊穴上,把褶皱都拍的红肿,郑宴架起来傻子的大腿,欺身压下,把大鸡巴捅的又重又深,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
谛华仙君被肏的失神的浪叫,“啊,啊,啊,慢点,不行了…”
水中那张骚逼更加魅惑的人发狂,饥渴的媚肉不断的吮吸夹紧,郑宴无情的肏干,满脑子都是肏他,肏死他,恨不能捅坏这张销魂蚀骨的骚逼。
自那夜把傻子按在水里狠狠的发泄欲望之后,郑宴发现修炼真气的时候愈发畅快,干脆也不挑夜里去,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压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肏干。
谛华仙君身上的粗布麻衫松松垮垮的,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艳色,雪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都是郑宴咬出来的吻痕,尤其胸口的奶子上,乳头被吸的肥大,被布料蹭着发疼,傻子就直接敞着怀,里面赤裸裸的光着,任谁也抵抗不住诱惑,郑宴昨晚才肏过,这会儿眼睛又红了,胯下的大驴屌硬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就插进蜜穴里,瞬间被温暖的穴道包围,舒服的喟叹,“真想永远插在骚逼里,太爽了…”
桃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将傻子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漂亮,郑宴像条狼狗一样,逮着奶子就不放开,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弄着,张嘴用力吸吮,雄腰挺动飞快,打种般肏干那张湿淋淋的肉穴,这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要用大鸡巴把骚逼肏松肏烂…
强烈的刺激让谛华仙君受不了的一直高潮,前端性器射的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骚逼也失禁痉挛的喷水,抽搐着倒在郑宴怀里。
院里的桃花满地,石桌上,谛华仙君张开双腿,任由郑宴种马一样的肏干,白花花的臀悬空,中间插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青筋盘虬的肌肉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石桌上把傻子肏的哭着尿出来,郑宴丧心病狂的又把人翻过去,让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高高撅起来屁股挨肏,把肚子里都射满浓精之后,郑宴才放过他。
青云峰弟子经常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弟子们首要是斩妖除魔,中途大师兄叫郑宴去隔壁村里斩杀一只狐妖,虽然是和爱慕的大师兄一起,可郑宴还是心不在焉的总是想傻子,想傻子一插就冒水的骚逼,想傻子嘤嘤哭泣的浪叫,想傻子敞着怀的两个肥奶子…
艹,他不在,那个傻子肯定骚的自己弄,越想越窝火,恨不能马上就杀了狐妖回去。
郑宴修为爆发,独自一人在密林当中杀掉两只妖狐,大师兄夸赞他,然后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师尊应该出关,你好好准备。”
谛华仙君是神一般的存在,郑宴能拜师成功证明其天分确实不错,大师兄提点他这次的拜师礼很重要,可郑宴却油煎火燎的想要回去肏傻子。
御剑回去,傻子就呆在茅草屋里,把睡得正香的人掰开大腿,将硬了好几天的鸡巴肏进去才觉得满足,破旧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要塌了一样,好几天没见面,傻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很高兴,主动挺胸把奶子喂到男人嘴里,哼喘着浪叫,“唔,啊,啊,吃我的骚奶子,肏我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肏…”
郑宴把人抱起来囫囵的亲他的嘴,吸的香舌吸溜吸溜的响,胯下动作不停,“我也想你,想死了,这就把攒的浓精都给你,都射给你…”
第一次非常快,傻子是炉鼎中顶级的名器,吸咬和收缩的紧致让人疯狂,郑宴的鸡巴还大的要命,每次小腹都鼓出来个包,浮现肉鞭的轮廓,雪白的一块色情至极,灌进去好几泼浓精,干脆把鸡巴插在傻子骚逼里睡觉。
村长第二天找来的时候郑宴正在做饭,听说山林中有妖精,只能带着傻子一起去,途中两个人又亲到一处去,压在树干上肏了两个多小时,进水里清洗又开始发情,郑宴对着傻子真是没有办法,他一张开双腿就自动把大鸡巴肏进去,没羞没臊的在野外干了好几天,饿了就吃,吃完继续肏,草地上和洞穴里都被他们肏个遍。
郑宴出去没发现妖精,回来把傻子压洞穴的岩石上吸胸口的肥奶子,“我看你才是妖精,专门吸我阳精的妖精…”
傻子抱着他的头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喘息着顺嘴胡说,“我是,我是你的妖精,就要吃你的精…”
郑宴拉着他的双腿让傻子骑乘在他身上,色情的拍打他圆滚滚的屁股,“妖精,自己动。”
谛华仙君挂着一半的袍子,挺着胸膛往他身上蹭,丰腴的臀抬起,重重坐在大鸡巴上,骚逼的穴道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褶皱,绞紧大鸡巴用力咬裹,肏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要命,郑宴叼住大奶头吮吸着,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雪白的身体上下颠荡,淫浪的叫声不断。
“哈,啊,大鸡巴好硬,骚逼全吞进去了,要,要你射给我…”
郑宴赤裸的身体勾勒出来完美如雕塑的肌肉线条,胯下直挺挺的大驴屌呈深紫色,肿胀到最大,青筋脉动着狂跳,已经是被吸的马上要射,狠狠的插入最深处的子宫里,勇猛的射精喷出,把傻子干的汁水四溅,淫叫连连…
“唔,唔,射了,好多,我也要喷了,哦…”
爽的傻子狂乱的摇着头,身体打着摆子胡叫,娇嫩的肉唇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圆洞还在嘬咬着男人的大鸡巴。
没等傻子这股高潮的劲儿过去,郑宴的公狗腰再次发力,就着子宫强烈的绞吸挺动大鸡巴,炙热般的硬杵插在滑腻腻的蜜洞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挤水声,迸溅出来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傻子白皙的躯体战栗着接受男人野兽般的肏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被吸的肥大的奶子晃啊晃的嫣红色情,被掐着腰掰开大屁股抽插。
阴蒂充血硬的鼓出来很大,被阴毛摩擦的舒服的直抖,傻子低头就看见有如婴儿粗长的手臂大小的肉屌穿梭在自己屁股里,视觉冲击让他爽的颅内高潮,嘤咛着叫出声,“唔,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哈,不要了,唔…”
快感刺激堆的他浑身都蹿过电流,身后男人强壮的体魄狠狠压着他,反抗不了的被肆意摆弄,衣袍被郑宴撕烂,露出来光滑如缎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塌下去,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漫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凹凸有致的线条让郑宴越肏越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拉住他的双手后入的肏干。
骚逼都被肏的肿了,眼睛也哭红了,郑宴抱着人继续吸奶子,用手去抚摸他胯下已经射不出来的小鸡巴,秀气的一根,手掌快速撸动着,听着傻子哭泣的声音吐出来奶子命令道,“好久没尿了,尿出来…”
傻子那张脸都是沉溺在情欲里的薄红,很快就被郑宴玩的射出来一股稀薄的精,随后是一大股尿液,哗啦啦的声音居然听着都让郑宴情动,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瞧傻子做什么都喜欢。
但是,马上就要逼近回青云峰的日子,他不能把人带回去,只能扔下他,舍不得,却又没有办法,他不能为了傻子放弃大好前途,暗自告诫自己,傻子只是个炉鼎,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双性炉鼎。
他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大师兄那样的人,可是,怎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大师兄的脸呢?
心慌意乱的不想承认自己对傻子的特别,在最后几天里疯狂做爱,没回村子里,成天和傻子在洞穴里厮混,有的时候干脆就在野外肏的他哭个不停,射的骚逼里全都是他的精液,随着走路还往下流淌,傻子胸口的肥奶子也被吸的特别大,乳头像个大樱桃发着亮光,不爱穿衣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的让男人肏,睡觉也要把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嘴里含着肥奶子。
双性炉鼎被郑宴开发的淫荡不堪,经常清晨天蒙蒙亮,就主动爬到郑宴身上骑乘的摇屁股,爽的浪叫不止。
这天郑宴还抱着人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干,看见远处大师兄发出的信号,这是要回青云峰的狼烟,他终于要离开了…
勃起的大鸡巴紫红发亮,像是冒着热气般捅进傻子的肉逼里,一个深插之后,狂野的射出滚烫的浓精。
傻子被肏干的失神,双眼翻白,抽搐着浪叫,鸡巴无情的拔出去,花穴里立刻流出来浓稠的精液,郑宴抚摸着傻子火烫的小脸,绝情的穿好衣服,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段时间的放纵,权当是一场梦吧。
郑宴离开的那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天空雷声阵阵,躺在洞穴里的谛华仙君体内的真气开始逐渐回笼,须臾,男人睁开眼,神色一片清明,周身围绕着冰雪般冷冽的气息,盘腿坐直身体,闭着眼吐纳,查看修为后,已然进入最为高阶的神仙体。
终于突破最后一道劫难,顺利成仙。
收势睁眼,目光在身上掠过,随手捏个诀,那些淫靡和泥泞就都没了,肌肤恢复如初,洁白无瑕,淡金色的流丝云袍服帖的穿戴整齐,黑丝束在玉冠当中,谛华仙君的心情很好,信步走出洞穴,雨丝落在他头顶不远处却掉不下来,身体腾空,倏地没了踪迹。
郑宴跟随大师兄回到青云峰后,坐立难安的想,傻子自己呆在洞穴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有人发现?
越想越焦灼难熬,傻子什么都不懂,万一被坏人骗去,肯定就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炉鼎,不行,那处密林魔气也重,魔族人最爱誊养肉脔,提剑便要离开。
曜扉设下结界拦住他,“师尊马上就要出关,作为徒弟必须恭迎。”
郑宴回身作揖,“师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请您宽恕。”
往常这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郑宴总要积极表现一下,今天却丝毫没有那个心思,满脑子都是傻子。
曜扉斥责,“任何事情都没有师尊出关重要。”
郑宴咬咬牙,内心挣扎痛苦,可是,他已经扔下傻子一次,不能再扔下傻子第二次。
“师兄,待我归来,定请师尊责罚。”
说完破开结界御剑飞远。
已经走了两日,心下担忧加剧,但距离越来越近,他又安定下来,这次见到傻子可不能再受蛊惑压着人弄,尽快安顿好,就回青云峰。
然而,这个想法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洞穴里没有傻子的痕迹,火急火燎的回到茅草屋也不见人,询问过村长,都说没见过,郑宴心慌意乱的翻遍整个丛林,都没有找到傻子,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傻子,他的傻子…
傻子能去哪儿?
他自己不可能离开,肯定是有人把他捋走了?
盘问村民最近有没有人进山,皆是没有,郑宴头痛欲裂,夜里站在洞穴外,自我惩罚般扇自己两个耳光,他怎么就能狠心的把傻子独自一人扔在山洞里呢,他真是疯了,后悔莫及的用力扇自己,他的傻子到底去哪儿了?
这厢谛华仙君出关,众位峰主纷纷前来恭贺,待见到天人一般的仙尊后,不由屏气凝神,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一晃月余,郑宴是被曜扉硬生生捆回去的,训斥一顿之后,让他收拾好去拜见师尊。
短短时日,郑宴身上的意气风发已然全部消散,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稍有不慎就会误入歧途,这是曜扉非要带他回来的原因,如果郑宴再这么蹉跎下去,肯定要断去一身修为,变成个废人。
郑宴这段时间把附近的几个村落全部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傻子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或许是被密林深处的怪物吃掉,或许是被魔族抓走,反正这么就没找到人定是死了。
他不信,他不信傻子会死,他一定要找到傻子,一定要…
再次要出青云峰的郑宴被曜扉打晕,昏昏沉沉间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梅香,手指动了动,眼皮黏的特别紧,好不容易才睁开,霎时眼中入了一抹白,一把伸手攥住傻子的手腕,干涩的嗓音像被沙砾磨过般,“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曜扉上前想制止,见师尊挥手说,“无碍。”
转而面对这个闭关时收的徒弟,“原来你出去找人…”
郑宴以为是梦,舍不得醒,“我找你啊,傻子…”
谛华仙君细细描绘他的眉眼,在闭关之前他就注意过这个少年,轩昂气宇的飒爽,蓬勃志气很招人喜欢,“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郑宴点头,抓的他更紧,“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谛华仙君看着再次昏迷过去的郑宴,对着曜扉吩咐,“让他下山吧,不必再阻拦。”
白衣阙阙,翻手在被攥紧的手腕处一点,郑宴的手便松开,谛华仙君离开。
郑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夜深,未等曜扉说话,便扑腾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问,“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有没有人来过?”
他好像看到了傻子,傻子还跟他说话?
莫不又是梦?
曜扉不解其意,“只有师尊来过。”
师尊?
不是傻子…
郑宴泄气的瘫软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嘶吼,傻子,傻子到底在哪儿?
无人阻拦,郑宴带着一身颓然走下青云峰,他决定去往魔族。
魔族历来是最邪恶肮脏的地方,百余年来都有一个人在四下打听个傻子,听闻是他的挚爱,却不慎丢失,想再求来,谈何容易。
郑宴的一身修为已然被魔气吞噬,却仍旧未曾找到那个傻子,对着忘川河想,也许,傻子真成一具枯骨,孤孤零零的活在散魂处…
他也隔绝了这尘缘吧…
正欲跳下,身后传来一位仙友的声音,“喂,快看,那是青云峰的谛华仙君…”
郑宴茫然的抬头,紧接着听见陆陆续续的人围过来,“是谛华仙君,就是他把魔兽征服,我们这里再也不会有魔气困扰了…”
“谛华仙君果然是天神下凡,我等跪拜…”
有人强行拉着郑宴下跪,他仰着头,泪水湿了眼眶,傻子,那不是傻子的脸吗?
魔兽居于忘川之中,被谛华仙君斩断魔根之后冰封湖面,自水中一跃而起,淡金色的袍摆织就金色的光,翩翩君子沐浴圣光,越罗衫阙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磬折白霜的仙人…
郑宴恍惚间不管不顾的扑上前去,嘴里嗫嗫的喊傻子,曜扉辅佐师尊降魔,窥见之后将人捆起来,待回到青云峰才发现是失踪多年的师弟。
郑宴现在只想见师尊一面,捏诀换新术,打理好自己才跟着曜扉前往莲花台。
每一步都震的他心尖疼,傻子,真的是你吗?
谛华仙君耗费真气正在修炼,感觉有人打破结界也未曾在意。
曜扉看见郑宴猛然跪下膝行几步,居然泪流满面的要去伸手抓师尊,“放肆…”
谛华仙君睁开眼,看见郑宴这幅模样后也很诧异,“你回来了…”
看清傻子的脸,看清他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面前,郑宴才狠狠的松下心神,傻子真的还活着,他怎么可能认错,面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傻子…
“傻子,你不记得我了吗?”
谛华仙君伸手点在郑宴的额头,静心的凝神诀,随即闭眼继续修炼,“带他去好好修养吧。”
郑宴只觉得浑身像被冻住,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想走,他想陪在傻子身边,但是身体不听使唤,硬生生割裂的情绪让他整个人崩溃,这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傻子,这是他的…
曜扉把人带走之后,郑宴就陷入昏睡。
这次醒来,郑宴平静的很久,才换上衣服再次去莲花台。
谛华仙君正在樱花树下看书,郑宴从远处看见就心狂跳不止,是他的傻子…
但是傻子不记得他了…
没关系,这次他会重新追求傻子…
“师尊,你在看什么?”
谛华仙君抬起头,一片粉红色的樱花落在他鬓发处,“你过来,我看看你的筋骨。”
郑宴坐在旁边,谛华仙君用天窥盘旋他全身,修为损坏,但是不难逐渐,“给你套心法,自己修炼去吧。”
“谢谢师尊。”
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师尊,你真的不记得我?”
谛华仙君渡劫时没有记忆,被雷劈碎,遂只是清浅的看他一眼,“你我有缘,师徒恩义。”
郑宴毫无预兆的哭出声,随后黏过来,“师尊,你教我吧,我不会。”
随后就出现一副神奇的事情,在众峰上都传遍了,都说谛华仙君后收的这个徒弟是个稚儿,无时无刻不黏着师尊,郑宴只觉得今天比昨天更加爱师尊,虽然他不傻了。
谛华仙君性格冷清,偶尔也会心神不宁,譬如此刻。
徒儿居然要亲自为他沐浴,水下玲珑的躯体让郑宴霎时鼻血横流,他们以前在湖水里做过很多次,那些肉欲的画面让空气都焦灼起来,郑宴禁欲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蠢蠢欲动,可是,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该亵渎师尊。
这段时间相处,他很清楚谛华仙君的性子多么纯白,只有他怀抱着恶劣肮脏的心思,同时还有罪孽深重的身体。
他勃起了…
谛华仙君从水中出来,伸手披上纱袍,若隐若现的身体比赤裸还要勾魂,郑晏不敢看,所以也没发现师尊的神态变化。
斩杀那头魔兽的时候,谛华仙君收回来最后一束神识,今日才修养好,坐在玉床上盘旋而起,让神识贯穿整个脑海,突然浮现出渡劫时的画面。
渡劫时的神识全部被雷劈向四面八方,他清醒后收回大部分,这是最小的一缕,却没想到最淫乱,怪不得被魔兽吞没。
郑晏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想回去自己解决,哑着嗓音说,“师尊,我先回去了。”
刚要动,一根白色的软绸缠绕在他身上,突兀的被摔在玉床脚下,郑晏知道这是师尊的武器,但怎么会绑住自己呢?
“师尊?”
谛华仙君睁开眼,眸光中再不是之前的慈爱,而是一种厌恶,或者说烦躁,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郑晏迅速察觉师尊的变化,他不敢猜测,呼吸粗重的盯着对方。
许久,谛华仙君才将内心升起的施虐欲压下去,“孽徒,跪下。”
郑晏扑通结结实实的跪下,眼前发花,身体战栗不止,完了,师尊想起来了…
宽大的水牢中,郑晏皮开肉绽,吊着最后一口气,晕厥之前,还在苦苦哀求,嘴皮破了一层皮,干干巴巴的发疼,“师尊,原谅我…”
曜扉将人带出去青云峰的时候,流言蜚语传出去不少,只是没头没尾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说谛华仙君将郑晏逐出师门,这事轰动一时。
茅草屋里,曜扉叹口气,“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我也好去求求情。”
醒过来的郑晏双眼无神,“不必去求。”
病愈之后,郑晏就在村子里住下来,周围的村民都很喜欢他,白天就在屋里学习师尊之前教他的心法,晚上熬不住,偷偷跑回青云峰,师尊的住处有结界,他进不去,只能蹲守在外面,只求那人能出现在樱花树下小坐。
如此近半月,郑晏发现师尊有些不对劲,以前睡的很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晚,他要等对方熄灭烛光才走,可是,今天始终没有。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郑晏受不了,瞬间打破结界跑进去,直奔师尊的房内,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床上横躺个玉般的人,纱袍半披半落,胯下性器被捏的红涨涨的,只肖一眼,就让郑晏像吃了春药般血脉喷张。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