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把傻子按在水里狠狠的发泄欲望之后,郑宴发现修炼真气的时候愈发畅快,干脆也不挑夜里去,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压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肏干。
谛华仙君身上的粗布麻衫松松垮垮的,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艳色,雪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都是郑宴咬出来的吻痕,尤其胸口的奶子上,乳头被吸的肥大,被布料蹭着发疼,傻子就直接敞着怀,里面赤裸裸的光着,任谁也抵抗不住诱惑,郑宴昨晚才肏过,这会儿眼睛又红了,胯下的大驴屌硬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就插进蜜穴里,瞬间被温暖的穴道包围,舒服的喟叹,“真想永远插在骚逼里,太爽了…”
桃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将傻子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漂亮,郑宴像条狼狗一样,逮着奶子就不放开,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弄着,张嘴用力吸吮,雄腰挺动飞快,打种般肏干那张湿淋淋的肉穴,这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要用大鸡巴把骚逼肏松肏烂…
强烈的刺激让谛华仙君受不了的一直高潮,前端性器射的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骚逼也失禁痉挛的喷水,抽搐着倒在郑宴怀里。
院里的桃花满地,石桌上,谛华仙君张开双腿,任由郑宴种马一样的肏干,白花花的臀悬空,中间插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青筋盘虬的肌肉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石桌上把傻子肏的哭着尿出来,郑宴丧心病狂的又把人翻过去,让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高高撅起来屁股挨肏,把肚子里都射满浓精之后,郑宴才放过他。
青云峰弟子经常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弟子们首要是斩妖除魔,中途大师兄叫郑宴去隔壁村里斩杀一只狐妖,虽然是和爱慕的大师兄一起,可郑宴还是心不在焉的总是想傻子,想傻子一插就冒水的骚逼,想傻子嘤嘤哭泣的浪叫,想傻子敞着怀的两个肥奶子…
艹,他不在,那个傻子肯定骚的自己弄,越想越窝火,恨不能马上就杀了狐妖回去。
郑宴修为爆发,独自一人在密林当中杀掉两只妖狐,大师兄夸赞他,然后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师尊应该出关,你好好准备。”
谛华仙君是神一般的存在,郑宴能拜师成功证明其天分确实不错,大师兄提点他这次的拜师礼很重要,可郑宴却油煎火燎的想要回去肏傻子。
御剑回去,傻子就呆在茅草屋里,把睡得正香的人掰开大腿,将硬了好几天的鸡巴肏进去才觉得满足,破旧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要塌了一样,好几天没见面,傻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很高兴,主动挺胸把奶子喂到男人嘴里,哼喘着浪叫,“唔,啊,啊,吃我的骚奶子,肏我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肏…”
郑宴把人抱起来囫囵的亲他的嘴,吸的香舌吸溜吸溜的响,胯下动作不停,“我也想你,想死了,这就把攒的浓精都给你,都射给你…”
第一次非常快,傻子是炉鼎中顶级的名器,吸咬和收缩的紧致让人疯狂,郑宴的鸡巴还大的要命,每次小腹都鼓出来个包,浮现肉鞭的轮廓,雪白的一块色情至极,灌进去好几泼浓精,干脆把鸡巴插在傻子骚逼里睡觉。
村长第二天找来的时候郑宴正在做饭,听说山林中有妖精,只能带着傻子一起去,途中两个人又亲到一处去,压在树干上肏了两个多小时,进水里清洗又开始发情,郑宴对着傻子真是没有办法,他一张开双腿就自动把大鸡巴肏进去,没羞没臊的在野外干了好几天,饿了就吃,吃完继续肏,草地上和洞穴里都被他们肏个遍。
郑宴出去没发现妖精,回来把傻子压洞穴的岩石上吸胸口的肥奶子,“我看你才是妖精,专门吸我阳精的妖精…”
傻子抱着他的头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喘息着顺嘴胡说,“我是,我是你的妖精,就要吃你的精…”
郑宴拉着他的双腿让傻子骑乘在他身上,色情的拍打他圆滚滚的屁股,“妖精,自己动。”
谛华仙君挂着一半的袍子,挺着胸膛往他身上蹭,丰腴的臀抬起,重重坐在大鸡巴上,骚逼的穴道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褶皱,绞紧大鸡巴用力咬裹,肏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要命,郑宴叼住大奶头吮吸着,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雪白的身体上下颠荡,淫浪的叫声不断。
“哈,啊,大鸡巴好硬,骚逼全吞进去了,要,要你射给我…”
郑宴赤裸的身体勾勒出来完美如雕塑的肌肉线条,胯下直挺挺的大驴屌呈深紫色,肿胀到最大,青筋脉动着狂跳,已经是被吸的马上要射,狠狠的插入最深处的子宫里,勇猛的射精喷出,把傻子干的汁水四溅,淫叫连连…
“唔,唔,射了,好多,我也要喷了,哦…”
爽的傻子狂乱的摇着头,身体打着摆子胡叫,娇嫩的肉唇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圆洞还在嘬咬着男人的大鸡巴。
没等傻子这股高潮的劲儿过去,郑宴的公狗腰再次发力,就着子宫强烈的绞吸挺动大鸡巴,炙热般的硬杵插在滑腻腻的蜜洞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挤水声,迸溅出来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傻子白皙的躯体战栗着接受男人野兽般的肏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被吸的肥大的奶子晃啊晃的嫣红色情,被掐着腰掰开大屁股抽插。
阴蒂充血硬的鼓出来很大,被阴毛摩擦的舒服的直抖,傻子低头就看见有如婴儿粗长的手臂大小的肉屌穿梭在自己屁股里,视觉冲击让他爽的颅内高潮,嘤咛着叫出声,“唔,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哈,不要了,唔…”
快感刺激堆的他浑身都蹿过电流,身后男人强壮的体魄狠狠压着他,反抗不了的被肆意摆弄,衣袍被郑宴撕烂,露出来光滑如缎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塌下去,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漫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凹凸有致的线条让郑宴越肏越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拉住他的双手后入的肏干。
骚逼都被肏的肿了,眼睛也哭红了,郑宴抱着人继续吸奶子,用手去抚摸他胯下已经射不出来的小鸡巴,秀气的一根,手掌快速撸动着,听着傻子哭泣的声音吐出来奶子命令道,“好久没尿了,尿出来…”
傻子那张脸都是沉溺在情欲里的薄红,很快就被郑宴玩的射出来一股稀薄的精,随后是一大股尿液,哗啦啦的声音居然听着都让郑宴情动,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瞧傻子做什么都喜欢。
但是,马上就要逼近回青云峰的日子,他不能把人带回去,只能扔下他,舍不得,却又没有办法,他不能为了傻子放弃大好前途,暗自告诫自己,傻子只是个炉鼎,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双性炉鼎。
他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大师兄那样的人,可是,怎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大师兄的脸呢?
心慌意乱的不想承认自己对傻子的特别,在最后几天里疯狂做爱,没回村子里,成天和傻子在洞穴里厮混,有的时候干脆就在野外肏的他哭个不停,射的骚逼里全都是他的精液,随着走路还往下流淌,傻子胸口的肥奶子也被吸的特别大,乳头像个大樱桃发着亮光,不爱穿衣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的让男人肏,睡觉也要把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嘴里含着肥奶子。
双性炉鼎被郑宴开发的淫荡不堪,经常清晨天蒙蒙亮,就主动爬到郑宴身上骑乘的摇屁股,爽的浪叫不止。
这天郑宴还抱着人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干,看见远处大师兄发出的信号,这是要回青云峰的狼烟,他终于要离开了…
勃起的大鸡巴紫红发亮,像是冒着热气般捅进傻子的肉逼里,一个深插之后,狂野的射出滚烫的浓精。
傻子被肏干的失神,双眼翻白,抽搐着浪叫,鸡巴无情的拔出去,花穴里立刻流出来浓稠的精液,郑宴抚摸着傻子火烫的小脸,绝情的穿好衣服,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段时间的放纵,权当是一场梦吧。
郑宴离开的那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天空雷声阵阵,躺在洞穴里的谛华仙君体内的真气开始逐渐回笼,须臾,男人睁开眼,神色一片清明,周身围绕着冰雪般冷冽的气息,盘腿坐直身体,闭着眼吐纳,查看修为后,已然进入最为高阶的神仙体。
终于突破最后一道劫难,顺利成仙。
收势睁眼,目光在身上掠过,随手捏个诀,那些淫靡和泥泞就都没了,肌肤恢复如初,洁白无瑕,淡金色的流丝云袍服帖的穿戴整齐,黑丝束在玉冠当中,谛华仙君的心情很好,信步走出洞穴,雨丝落在他头顶不远处却掉不下来,身体腾空,倏地没了踪迹。
郑宴跟随大师兄回到青云峰后,坐立难安的想,傻子自己呆在洞穴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有人发现?
越想越焦灼难熬,傻子什么都不懂,万一被坏人骗去,肯定就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炉鼎,不行,那处密林魔气也重,魔族人最爱誊养肉脔,提剑便要离开。
曜扉设下结界拦住他,“师尊马上就要出关,作为徒弟必须恭迎。”
郑宴回身作揖,“师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请您宽恕。”
往常这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郑宴总要积极表现一下,今天却丝毫没有那个心思,满脑子都是傻子。
曜扉斥责,“任何事情都没有师尊出关重要。”
郑宴咬咬牙,内心挣扎痛苦,可是,他已经扔下傻子一次,不能再扔下傻子第二次。
“师兄,待我归来,定请师尊责罚。”
说完破开结界御剑飞远。
已经走了两日,心下担忧加剧,但距离越来越近,他又安定下来,这次见到傻子可不能再受蛊惑压着人弄,尽快安顿好,就回青云峰。
然而,这个想法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洞穴里没有傻子的痕迹,火急火燎的回到茅草屋也不见人,询问过村长,都说没见过,郑宴心慌意乱的翻遍整个丛林,都没有找到傻子,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傻子,他的傻子…
傻子能去哪儿?
他自己不可能离开,肯定是有人把他捋走了?
盘问村民最近有没有人进山,皆是没有,郑宴头痛欲裂,夜里站在洞穴外,自我惩罚般扇自己两个耳光,他怎么就能狠心的把傻子独自一人扔在山洞里呢,他真是疯了,后悔莫及的用力扇自己,他的傻子到底去哪儿了?
这厢谛华仙君出关,众位峰主纷纷前来恭贺,待见到天人一般的仙尊后,不由屏气凝神,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一晃月余,郑宴是被曜扉硬生生捆回去的,训斥一顿之后,让他收拾好去拜见师尊。
短短时日,郑宴身上的意气风发已然全部消散,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稍有不慎就会误入歧途,这是曜扉非要带他回来的原因,如果郑宴再这么蹉跎下去,肯定要断去一身修为,变成个废人。
郑宴这段时间把附近的几个村落全部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傻子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或许是被密林深处的怪物吃掉,或许是被魔族抓走,反正这么就没找到人定是死了。
他不信,他不信傻子会死,他一定要找到傻子,一定要…
再次要出青云峰的郑宴被曜扉打晕,昏昏沉沉间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梅香,手指动了动,眼皮黏的特别紧,好不容易才睁开,霎时眼中入了一抹白,一把伸手攥住傻子的手腕,干涩的嗓音像被沙砾磨过般,“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曜扉上前想制止,见师尊挥手说,“无碍。”
转而面对这个闭关时收的徒弟,“原来你出去找人…”
郑宴以为是梦,舍不得醒,“我找你啊,傻子…”
谛华仙君细细描绘他的眉眼,在闭关之前他就注意过这个少年,轩昂气宇的飒爽,蓬勃志气很招人喜欢,“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郑宴点头,抓的他更紧,“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谛华仙君看着再次昏迷过去的郑宴,对着曜扉吩咐,“让他下山吧,不必再阻拦。”
白衣阙阙,翻手在被攥紧的手腕处一点,郑宴的手便松开,谛华仙君离开。
郑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夜深,未等曜扉说话,便扑腾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问,“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有没有人来过?”
他好像看到了傻子,傻子还跟他说话?
莫不又是梦?
曜扉不解其意,“只有师尊来过。”
师尊?
不是傻子…
郑宴泄气的瘫软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嘶吼,傻子,傻子到底在哪儿?
无人阻拦,郑宴带着一身颓然走下青云峰,他决定去往魔族。
魔族历来是最邪恶肮脏的地方,百余年来都有一个人在四下打听个傻子,听闻是他的挚爱,却不慎丢失,想再求来,谈何容易。
郑宴的一身修为已然被魔气吞噬,却仍旧未曾找到那个傻子,对着忘川河想,也许,傻子真成一具枯骨,孤孤零零的活在散魂处…
他也隔绝了这尘缘吧…
正欲跳下,身后传来一位仙友的声音,“喂,快看,那是青云峰的谛华仙君…”
郑宴茫然的抬头,紧接着听见陆陆续续的人围过来,“是谛华仙君,就是他把魔兽征服,我们这里再也不会有魔气困扰了…”
“谛华仙君果然是天神下凡,我等跪拜…”
有人强行拉着郑宴下跪,他仰着头,泪水湿了眼眶,傻子,那不是傻子的脸吗?
魔兽居于忘川之中,被谛华仙君斩断魔根之后冰封湖面,自水中一跃而起,淡金色的袍摆织就金色的光,翩翩君子沐浴圣光,越罗衫阙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磬折白霜的仙人…
郑宴恍惚间不管不顾的扑上前去,嘴里嗫嗫的喊傻子,曜扉辅佐师尊降魔,窥见之后将人捆起来,待回到青云峰才发现是失踪多年的师弟。
郑宴现在只想见师尊一面,捏诀换新术,打理好自己才跟着曜扉前往莲花台。
每一步都震的他心尖疼,傻子,真的是你吗?
谛华仙君耗费真气正在修炼,感觉有人打破结界也未曾在意。
曜扉看见郑宴猛然跪下膝行几步,居然泪流满面的要去伸手抓师尊,“放肆…”
谛华仙君睁开眼,看见郑宴这幅模样后也很诧异,“你回来了…”
看清傻子的脸,看清他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面前,郑宴才狠狠的松下心神,傻子真的还活着,他怎么可能认错,面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傻子…
“傻子,你不记得我了吗?”
谛华仙君伸手点在郑宴的额头,静心的凝神诀,随即闭眼继续修炼,“带他去好好修养吧。”
郑宴只觉得浑身像被冻住,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想走,他想陪在傻子身边,但是身体不听使唤,硬生生割裂的情绪让他整个人崩溃,这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傻子,这是他的…
曜扉把人带走之后,郑宴就陷入昏睡。
这次醒来,郑宴平静的很久,才换上衣服再次去莲花台。
谛华仙君正在樱花树下看书,郑宴从远处看见就心狂跳不止,是他的傻子…
但是傻子不记得他了…
没关系,这次他会重新追求傻子…
“师尊,你在看什么?”
谛华仙君抬起头,一片粉红色的樱花落在他鬓发处,“你过来,我看看你的筋骨。”
郑宴坐在旁边,谛华仙君用天窥盘旋他全身,修为损坏,但是不难逐渐,“给你套心法,自己修炼去吧。”
“谢谢师尊。”
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师尊,你真的不记得我?”
谛华仙君渡劫时没有记忆,被雷劈碎,遂只是清浅的看他一眼,“你我有缘,师徒恩义。”
郑宴毫无预兆的哭出声,随后黏过来,“师尊,你教我吧,我不会。”
随后就出现一副神奇的事情,在众峰上都传遍了,都说谛华仙君后收的这个徒弟是个稚儿,无时无刻不黏着师尊,郑宴只觉得今天比昨天更加爱师尊,虽然他不傻了。
谛华仙君性格冷清,偶尔也会心神不宁,譬如此刻。
徒儿居然要亲自为他沐浴,水下玲珑的躯体让郑宴霎时鼻血横流,他们以前在湖水里做过很多次,那些肉欲的画面让空气都焦灼起来,郑宴禁欲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蠢蠢欲动,可是,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该亵渎师尊。
这段时间相处,他很清楚谛华仙君的性子多么纯白,只有他怀抱着恶劣肮脏的心思,同时还有罪孽深重的身体。
他勃起了…
谛华仙君从水中出来,伸手披上纱袍,若隐若现的身体比赤裸还要勾魂,郑晏不敢看,所以也没发现师尊的神态变化。
斩杀那头魔兽的时候,谛华仙君收回来最后一束神识,今日才修养好,坐在玉床上盘旋而起,让神识贯穿整个脑海,突然浮现出渡劫时的画面。
渡劫时的神识全部被雷劈向四面八方,他清醒后收回大部分,这是最小的一缕,却没想到最淫乱,怪不得被魔兽吞没。
郑晏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想回去自己解决,哑着嗓音说,“师尊,我先回去了。”
刚要动,一根白色的软绸缠绕在他身上,突兀的被摔在玉床脚下,郑晏知道这是师尊的武器,但怎么会绑住自己呢?
“师尊?”
谛华仙君睁开眼,眸光中再不是之前的慈爱,而是一种厌恶,或者说烦躁,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郑晏迅速察觉师尊的变化,他不敢猜测,呼吸粗重的盯着对方。
许久,谛华仙君才将内心升起的施虐欲压下去,“孽徒,跪下。”
郑晏扑通结结实实的跪下,眼前发花,身体战栗不止,完了,师尊想起来了…
宽大的水牢中,郑晏皮开肉绽,吊着最后一口气,晕厥之前,还在苦苦哀求,嘴皮破了一层皮,干干巴巴的发疼,“师尊,原谅我…”
曜扉将人带出去青云峰的时候,流言蜚语传出去不少,只是没头没尾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说谛华仙君将郑晏逐出师门,这事轰动一时。
茅草屋里,曜扉叹口气,“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我也好去求求情。”
醒过来的郑晏双眼无神,“不必去求。”
病愈之后,郑晏就在村子里住下来,周围的村民都很喜欢他,白天就在屋里学习师尊之前教他的心法,晚上熬不住,偷偷跑回青云峰,师尊的住处有结界,他进不去,只能蹲守在外面,只求那人能出现在樱花树下小坐。
如此近半月,郑晏发现师尊有些不对劲,以前睡的很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晚,他要等对方熄灭烛光才走,可是,今天始终没有。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郑晏受不了,瞬间打破结界跑进去,直奔师尊的房内,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床上横躺个玉般的人,纱袍半披半落,胯下性器被捏的红涨涨的,只肖一眼,就让郑晏像吃了春药般血脉喷张。
“师尊…”
谛华仙君明知结界破了,却还在自慰,因为这缕神识寄托了庞大的魔气,他恢复了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欲火荼靡,加上他修为大增,几次差点走火入魔,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估计会再次遭雷劫。
“出去…”
谛华仙君的嗓音已经很哑,他对郑晏有股说不出来的躁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憋闷着,像马上就要烧开的热水壶盖,扑腾的他自己都烦的慌,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讲不是好事,他修炼的是无情道。
郑晏喉结滚动,退后一步,可又鼓足勇气靠近,“师尊,我,我可以帮您…”
谛华看他一眼,嗤笑奚落的口吻,“看来你真的没肏够傻子,所以才故意往我身上黏。”
随即变的严厉,“听着,你并非每次都会好运,我也并非不舍得要了你的命,只是师徒一场,不想做绝,所以,滚吧。”
郑晏没忍住,眼泪落下来,他心境大不一样,膝行过去,恨不能剖开自己的心给对方看,“师尊,我爱您,别不要我。”
声声泣血,谛华仙君微愣,心尖发软,他的无情道只因为徒弟的一句话就破了…
神识开始涣散,魔气大增,郑晏又说的什么他听不清,瞳孔溅血般的红,正要走火入魔之时,再次被拉下红尘。
是郑晏的声音,他的泪滴在自己脸上,谛华仙君觉得这个徒儿太脆弱,有什么好哭的…
但又有个莫名其妙的声音说,你看,这就是人世间的爱情,竟然是郑晏的一缕神识穿越过来缠绕在他那缕被魔气侵蚀的神识上,脑海中浮现很多画面,是郑晏破除结界非要回去找傻子,是郑晏拖着残败的身体行走在魔族当中,是积年累月的寻找失望,是最终看到他时的眼泪,和后来的小心翼翼,自古真诚最动人。
神识的波动被安抚下来,郑晏紧紧抱着他,谛华仙君动了动,再次用白绸将人捆起来摔在床上。
“师尊?你,你…”
谛华仙君只是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罢了,你回青云峰吧。”
郑晏还没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说,曜扉先吓的合不上嘴,因为师尊居然说要和郑晏成亲,让郑晏做他的仙侣。
因谛华仙君不喜热闹,诸仙峰只是送了重礼来,成婚当日,只请几位亲近的人喝杯水酒,谛华仙君眉目染红,那张脸雪白无暇,郑晏看的痴了,随后被师尊抓住手臂,“走吧,洞房。”
再次得到师尊,郑晏心口酸涩的泪痕满面,而且,对方还愿意嫁给自己,谛华伸手拂去他的泪,自顾自脱了红彤彤的囍袍坐在床上,“过来。”
郑晏被那条红绸牵引着到达心爱的人面前,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脸,恍若如梦。
交叠在一起的时候,郑晏珍之又重,唯恐将人弄疼,水乳交融,鸳鸯欲海。
过后百年间,众人讨论的又是另外一段佳话。
宋祯晟结婚那天晚上差点没把他肏死在床上,凌晨醒过来的时候遍地都是射满精液的套子,还有一块块未曾干涸的白浊淫液,到处都充斥着腥臊的味道,窗帘拉着,仅剩的灯光照在男人身上,宋琅撇了撇嘴,暗骂对方是禽兽,一把掀开遮体的薄被抬脚去踹向穿着笔挺的宋祯晟,嗓子里粘稠的嗓音沙哑,“给我舔鸡巴。”
本来要走的宋祯晟皱了皱眉,抬腕看看时间,他穿着规矩的白衬衫,端的是光风霁月衣冠楚楚,可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混蛋。
宋琅没睡醒的半睁着眼催促,“你他妈快点…”
宋祯晟身居高位惯了,眉宇间的压迫让人不敢造次,但宋琅是个意外,他什么都敢,敢踹他,敢骂他,还敢打他,昨晚过来的时候先挨了一个耳光,后来才把暴躁的小狮子制服按在玄关开干。
“昨晚没喂饱你?”
宋祯晟把袖口整了整,好整以暇的盯着宋琅精致的眉眼,不可否认,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着诱人的资本,长的好看,声音好听,屁股还耐肏,他肏了对方整整十五年。
宋琅等不及了,呼吸急促的自己敞开腿把手伸下去,早勃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昨晚被肏到最后射都射不出来,龟头也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却还身残志坚,说什么也要杠一杠…
闭着眼想着昨晚宋祯晟吻他的样子,还有贯穿后穴的力度,骚逼里咕叽咕叽的往外淌东西,分不清是什么,阴囊也一缩一缩的,颇为可怜兮兮。
宋琅正套弄的有趣,突然身旁的男人俯身下来,霸道的木质香弥漫开来,他很喜欢老混蛋身上的香水味道,偷偷买了同款,可惜一次都没敢用,只是偶尔半夜寂寞了喷在空气里想着他自慰。
“想什么呢?”
宋祯晟问的不是想谁,而是想什么…
宋琅睁开湿润的小鹿眼,勾魂摄魄的舔着绯红被咬破皮的唇瓣,胸膛挺起,上面被吮吸的肿大的奶子暴露,乳头特别大,像熟透的樱桃,挂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的风光旖旎,嗓音比刚才更沙哑,“昨晚,唔,还有玉春县城那次,大哥,大哥快给我舔,手撸的疼…”
说到后面就不由自主的撒娇,宋祯晟最受不了他这样,到底单腿跪到床上,幽暗的眼神先定在湿淋淋被肏的合不拢的菊穴上,随后伸出舌尖去舔宋琅攥在性器上的手指,顷刻间,那只手转换方向,直不楞登的抓住宋祯晟后脑的头发硬生生把鸡巴往他嘴里插,插到深喉的地方才喟叹出声,哑着嗓子喋喋不休,“唔,爽,爽死了,大哥的嘴好热,喉咙紧死了,真想插爆你…”
宋祯晟安抚的用舌尖去舔肉茎上的青筋,小狮子就是容易暴躁,从小到大早勃都是被他舔出来的,吮吸吞吐的技术很熟练,恐怕谁都不知道,堂堂京城宋家太子爷,又或者是刚刚调任的京城一把手,居然一大清早就趴在自己亲弟弟胯下为其口交。
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宋琅他妈年轻的时候是京中有名的交际花,费尽心思才攀上宋家,可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注定无法善终,只留下个小小的私生子,那时候他被遗弃在孤儿院,直至七岁的时候才被接回到宋家大宅,后来才知道是宋祯晟太无聊了,想养个宠物玩玩,所以就想起了他,把宋琅当成宠物送给宋祯晟玩。
这一玩,就玩到现在,而且玩的越来越没有下限。
说的玉春县城那次,是宋琅和同学们去那附近的山顶露营,结果宋祯晟在当地慰问贫困户,恰好撞上,在破旧的旅馆里,宋琅被掐住腰像条骚母狗一样被肏到失禁,最后叫的周围同学纷纷过来隔着薄薄一层门板问他是不是病了,宋祯晟那个混蛋还让他回答同学,那次爽到昏厥。
宋琅每次自慰的时候总能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时候的宋祯晟,明明在公共场合那么温和儒雅,到他身上就变成狼虎似的野兽,眼神都是暴戾的,胯下的驴屌也凶悍的要命,把他屁股都快捅破了。
他可能在第一次见到宋祯晟的时候,就对这个人产生了欲望,一个七岁的孩子,将那个站在二楼栏杆处比他只大两岁的哥哥当成捕杀的猎物,大哥从小就是这张清冷淡漠的脸,高高在上,常年穿着洁白无瑕的衬衫,领口系的规矩,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和他这种下三滥不同,端正优雅的像天上的仙人。
可是七岁的孩子认知注定错误,宋祯晟并不是天上的仙人,他是地狱的恶魔。
宋祯晟当过两年特种兵,那个时候是宋琅玩的最疯的时候,等宋祯晟从兵营出来,第一时间把宋琅掳到华泽园的别墅里肏了个天翻地覆,还把宋琅身上的嘴全都灌满精液,手指剐蹭着宋琅耳朵上新打的耳洞和唇钉,嘴里含着乳头上的乳钉,宋琅那个时候疯的彻底,甚至想在鸡巴上打个洞戴个亮闪闪的钉子,最后打在肚脐上,就这几个钉子,让当时空了两年的宋祯晟彻底疯了,男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强壮,胯下的驴屌也是天赋异禀,青筋盘虬着胀大,恨不能整根都插进他的肚子里,菊穴的褶皱被撑平,前列腺被撞击的冒出淫液,秘道被肏成色情的鸡巴套子,最后成了巨大的肉洞,里面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被干到不省人事,在医院里强行把身上多余的钉子拆下去。
感受着男人卖力的舔弄,宋琅张着嘴仰起头忍不住发出闷哼,宋祯晟就是个闷骚,明明喜欢他发浪,喜欢他身上的钉子,却非要装模作样,现在没事了还会揉揉他的耳垂,看着长合的耳洞亲他,舔乳头的时候最变态,像没忌奶的孩子,把他的奶孔都吸开的暴力,胸肌也像奶子似的被他揉搓着,真不明白那块肉有什么好,值得他嘬出来大大小小的吻痕。
宋祯晟了然小家伙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指尖沿着阴囊磨蹭,把根部一起照顾到,喉咙口收紧,让宋琅的性器能够直接插入,舌头也翻着花样舔嘬,没多久就感觉嘴里的龟头胀大,绷紧口腔,密集的给弟弟深喉,很快噗噗射了自己满嘴。
男人直起腰,眼神晦涩不明的盯着正在高潮的宋琅,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痉挛停了,宋琅翻个身趴在床上,布满指印的屁股暴露出来,撅着继续磨蹭龟头,老混蛋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弄一回居然没爽够,电流酥酥的流淌,闷着声音喊,“唔,大哥…”
宋祯晟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党会,否则真会推掉把这个小祸害肏死,用力掐了把他的后颈,咬牙切齿的骂,“小骚货,自己弄吧,我真得走了。”
宋琅也不搭理他,拱着腰自己在床上顶弄,嘴里荤素不忌,“大哥快肏我,干死骚屁股,爽死了,哦,屁股夹紧了,骚逼痒,要大鸡巴…”
宋祯晟走到门口,转身疾步回来啪的打在翘起的肥嫩屁股蛋子上,张嘴咬一口,重重的吮吸,宋琅扯着脖子喊,也不怕别人听见,“大哥,咬我,舔松我的屁眼儿,奶子也痒,唔…”
男人站在他身后再次看表,手机响起来,是他的秘书,“市长,车已经到楼下。”
宋琅黏腻腻的声音还在喊大哥,听筒那边的秘书愣了一瞬,听见盲音。
宋祯晟再次打宋琅的屁股,“骚死你算了。”
说完没再留恋,拉开门离开。
宋琅自己又弄出来一回,睡到傍晚才被饿醒,下楼随意吃了点东西,拎着车钥匙出门。
今晚宋家祖宅里还有宴会,宋祯晟结婚,肯定要闹一阵子,宋琅到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径自走到宋老爷子面前,单膝跪地喊了声爷爷。
当初就是宋老爷子做主,把宋琅从孤儿院接回来。
老爷子身体很好,气若洪钟,见着他没有个好脸,“这么晚才来,一天天的不务正业。”
宋琅讪讪的摸摸鼻子,“有大哥出息就得了。”
老爷子气的要扇他,冷不防宋祯晟从后面把宋琅拽起来护在怀里,宴会上的人全都看过来,窃窃私语,“那个就是宋家的私生子?”
“听说开了个会所,做皮肉生意的…”
“长的挺好看,怪不得干那行…”
“不知道能不能尝尝他的滋味…”
这些话没让宋祯晟听到,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个变态曾经骚扰过宋琅,被宋祯晟打到残废,要不是宋琅拦着,估计能弄死那个人。
宋祯晟先看怀里的宋琅,心里不舒坦,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在老爷子面前装鹌鹑,“他怎么惹你了,当着这么多人给小琅下脸…”
老爷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乖孙,赶紧笑呵呵的道歉,“哎呀,我和小琅闹着玩,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宋祯晟不赞成的瞥眼老头子,伸手拉着宋琅往年轻人那堆儿去,“和他们玩吧。”
宋琅没意思的跟着他的步伐走,用两个人能听清的话说,“我不爱和别人玩。”
宋祯晟冷不丁笑出声,指尖在他掌心暧昧的划了下,宋琅多爱玩,自己清楚的很。
旋即听见弟弟用一种诡异的嗓音说,“不带我去见见新嫂子吗?”
宋祯晟感觉昨晚被扇巴掌的那边脸又隐约疼了,小狮子这次不好哄。
宋琅阴阳怪气的问完这句话,顿感反胃,狗屁的新嫂子,他妈的想杀人。
甩开宋祯晟的手,边解西装扣子边往阳台去,从裤兜里拿出来根烟咬着抽,烟雾缭绕里,回身倚着栏杆透过拉门的玻璃望向众星拱月的宋祯晟。
宋祯晟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学业名列前茅,长相也是温文儒雅那种类型,丝毫没有京中太子党的傲慢无礼,按照家中铺好的路顺利从政,短短数年就立稳脚跟,待人接物的准则也是温良谦恭,在外人看来颇为严肃教条,在宋琅看来,就是个老谋深算的王八蛋。
宋琅是登堂入室的私生子,少不得要应酬,这些人都是冲着宋祯晟的面子跟他寒暄,虚假的很,他不腻烦搭理这群人,应付的喝了几杯酒,身体逐渐潮热,清纯透澈的小鹿眼洇满露水,在加上他长相肖母,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也怪不得有大把的人跟在他屁股后追求。
没多久过来个女孩,宋琅不认识,小姑娘也是直接,递过来一杯酒,俏生生的说,“小哥哥,你好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显然失礼,宋琅眉目精致,带有侵略性的美,他却混不在意,接过来酒说了声谢谢。
小姑娘高兴的贴过来,“我听他们说,你是宋家的私生子?”
宋琅无所谓的嗯了声,好笑的想,私生子的名头还没有宋祯晟的地下情人响亮,唔,或者宋祯晟的专属泄欲器,又或者,宋祯晟专属的鸡巴套子…
小姑娘始终儒慕的盯着他,“我也是私生女。”
谈话到这里就停了,宋琅可不愿意进入什么私生的怪圈,起身离开和别人周旋。
快十二点才把宾客都送走,宋老爷子已经累得回后院休息,偌大的客厅里,宋琅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扔开,整个人疲累的陷在沙发里,他真搞不懂为什么宋祯晟能伪装这么久,烦人死了。
保姆过来问,“小少爷要吃点什么吗?”
宋琅还没说话,听见宋祯晟低沉磁性的声音,“他刚才喝酒了,弄些醒酒汤来。”
随即感觉身后站着个人,“起来,和你的新嫂子打个招呼。”
艹…
宋琅闻言睁开眼,先看向身后弯腰的宋祯晟,那张脸正好在光晕底下,眼底的精光闪烁,真他妈的想撕开他这层谦谦君子的皮。
从得知这个男人预备结婚开始,宋琅就借口忙始终没回祖宅,当然也没见过宋祯晟挑选的枕边人。
这个时候必须要面对,之前厌恶至极的人,如今却发现自己心态平稳,站起来看过去,倒是个漂亮的美人。
而席薇也在观察这位宋家的私生子,她听说对方手里经营着京中最大的会所,黑白两道都通吃,为人狠辣,性情阴晴不定。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私生子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美的不像是个男人。
“嫂子好,我是宋琅。”
席薇温婉的笑了笑,“小叔子,你好。”
宋琅听到这个称呼挑了下眉,意味深长的瞥眼宋祯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妈的会装。
恰时保姆端过来梨子做的醒酒汤,宋琅重新坐回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边玩手机边喝,余光瞥着宋祯晟把外套也脱了,去冰箱拿水喝,席薇可能是不好意思,只能坐在对面干陪。
梨汤太甜,宋琅喝两口就嫌弃齁的慌,呸了声撂茶几上。
宋祯晟捏着冰水过来,皱眉说,“把汤全喝了。”
宋琅撩起眼皮扫眼席薇,才说,“忙活一天挺累的,大哥,你快和新嫂子上楼休息吧。”
这句话说的顺畅,宋祯晟却固执己见,抬头又喝了一口冰水,再次说,“把醒酒汤全喝了。”
能让宋祯晟重复命令两遍的人,只有宋琅,如果是下属的话,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席薇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安静的像块木头。
搁平时,宋琅肯定把解酒汤泼宋祯晟脸上,今个儿心不在焉的顺了他一次,端起来又小口喝起来。
他喝的慢,寂静的空间里谁也没说话,宋祯晟也在看手机,唯独席薇沉默看着他们。
等宋琅喝完,宋祯晟把碗接起来交给保姆,极其自然的伸手拉起宋琅,“别看了,该睡了。”
宋琅坐着没动,看向席薇。
宋祯晟却像没发现对面还有个活人,亲密的低头把宋琅的手机抽出来,“今晚就在祖宅睡吧。”
宋琅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才搬出祖宅,之前和宋祯晟也荒唐过,就在这个客厅的沙发上脱光衣服做爱,高高撅着屁股让他后入,把巨大的性器插得极深,捣肏的像烂番茄,从里到外都流着淫水,精液喷的到处都是,保姆买菜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躲在楼梯下面的杂物间里,宋祯晟重欲,尤其开荤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压着他索要,亲的嘴皮红肿,后穴一插就冒水酸软,偏偏还不能出声,那个老混蛋就专门挑他的敏感点撞,直弄的他把阴茎磨蹭在粗糙的墙面上高潮。
对于祖宅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曾经有他们做爱的痕迹,尤其二楼的房间。
宋琅摇摇头,他可住不了,他怕自己主动把屁股送到老混蛋手里,毕竟昨天可肏的不轻。
“我回去吧。”
宋琅站起来要去抢回来自己的手机,宋祯晟把手背在身后,眉目还是温柔如水的,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神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味道,“不听话?”
他们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宋祯晟这个闷骚明显是想肏他,昨天新婚之夜就把他整华泽园肏个半死,今天新婚第一天,还要勾搭他上床,这他妈的到底自己是新娘子还是席薇是?
紧接着宋祯晟的一句话,让宋琅差点幻听,“怎么,还要大哥抱你上楼?”
宋琅再次看向席薇,席薇满脸平静,艹了,这个老混蛋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合着就自己是个傻逼。
直至看见弟弟那张漂亮生动的眉眼染上怒色,宋祯晟胯下的这把火明显烧的更旺,西裤都裹不住了,向来自信的自制力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从来起不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