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祯晟结婚那天晚上差点没把他肏死在床上,凌晨醒过来的时候遍地都是射满精液的套子,还有一块块未曾干涸的白浊淫液,到处都充斥着腥臊的味道,窗帘拉着,仅剩的灯光照在男人身上,宋琅撇了撇嘴,暗骂对方是禽兽,一把掀开遮体的薄被抬脚去踹向穿着笔挺的宋祯晟,嗓子里粘稠的嗓音沙哑,“给我舔鸡巴。”
本来要走的宋祯晟皱了皱眉,抬腕看看时间,他穿着规矩的白衬衫,端的是光风霁月衣冠楚楚,可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混蛋。
宋琅没睡醒的半睁着眼催促,“你他妈快点…”
宋祯晟身居高位惯了,眉宇间的压迫让人不敢造次,但宋琅是个意外,他什么都敢,敢踹他,敢骂他,还敢打他,昨晚过来的时候先挨了一个耳光,后来才把暴躁的小狮子制服按在玄关开干。
“昨晚没喂饱你?”
宋祯晟把袖口整了整,好整以暇的盯着宋琅精致的眉眼,不可否认,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着诱人的资本,长的好看,声音好听,屁股还耐肏,他肏了对方整整十五年。
宋琅等不及了,呼吸急促的自己敞开腿把手伸下去,早勃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昨晚被肏到最后射都射不出来,龟头也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却还身残志坚,说什么也要杠一杠…
闭着眼想着昨晚宋祯晟吻他的样子,还有贯穿后穴的力度,骚逼里咕叽咕叽的往外淌东西,分不清是什么,阴囊也一缩一缩的,颇为可怜兮兮。
宋琅正套弄的有趣,突然身旁的男人俯身下来,霸道的木质香弥漫开来,他很喜欢老混蛋身上的香水味道,偷偷买了同款,可惜一次都没敢用,只是偶尔半夜寂寞了喷在空气里想着他自慰。
“想什么呢?”
宋祯晟问的不是想谁,而是想什么…
宋琅睁开湿润的小鹿眼,勾魂摄魄的舔着绯红被咬破皮的唇瓣,胸膛挺起,上面被吮吸的肿大的奶子暴露,乳头特别大,像熟透的樱桃,挂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的风光旖旎,嗓音比刚才更沙哑,“昨晚,唔,还有玉春县城那次,大哥,大哥快给我舔,手撸的疼…”
说到后面就不由自主的撒娇,宋祯晟最受不了他这样,到底单腿跪到床上,幽暗的眼神先定在湿淋淋被肏的合不拢的菊穴上,随后伸出舌尖去舔宋琅攥在性器上的手指,顷刻间,那只手转换方向,直不楞登的抓住宋祯晟后脑的头发硬生生把鸡巴往他嘴里插,插到深喉的地方才喟叹出声,哑着嗓子喋喋不休,“唔,爽,爽死了,大哥的嘴好热,喉咙紧死了,真想插爆你…”
宋祯晟安抚的用舌尖去舔肉茎上的青筋,小狮子就是容易暴躁,从小到大早勃都是被他舔出来的,吮吸吞吐的技术很熟练,恐怕谁都不知道,堂堂京城宋家太子爷,又或者是刚刚调任的京城一把手,居然一大清早就趴在自己亲弟弟胯下为其口交。
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宋琅他妈年轻的时候是京中有名的交际花,费尽心思才攀上宋家,可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注定无法善终,只留下个小小的私生子,那时候他被遗弃在孤儿院,直至七岁的时候才被接回到宋家大宅,后来才知道是宋祯晟太无聊了,想养个宠物玩玩,所以就想起了他,把宋琅当成宠物送给宋祯晟玩。
这一玩,就玩到现在,而且玩的越来越没有下限。
说的玉春县城那次,是宋琅和同学们去那附近的山顶露营,结果宋祯晟在当地慰问贫困户,恰好撞上,在破旧的旅馆里,宋琅被掐住腰像条骚母狗一样被肏到失禁,最后叫的周围同学纷纷过来隔着薄薄一层门板问他是不是病了,宋祯晟那个混蛋还让他回答同学,那次爽到昏厥。
宋琅每次自慰的时候总能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时候的宋祯晟,明明在公共场合那么温和儒雅,到他身上就变成狼虎似的野兽,眼神都是暴戾的,胯下的驴屌也凶悍的要命,把他屁股都快捅破了。
他可能在第一次见到宋祯晟的时候,就对这个人产生了欲望,一个七岁的孩子,将那个站在二楼栏杆处比他只大两岁的哥哥当成捕杀的猎物,大哥从小就是这张清冷淡漠的脸,高高在上,常年穿着洁白无瑕的衬衫,领口系的规矩,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和他这种下三滥不同,端正优雅的像天上的仙人。
可是七岁的孩子认知注定错误,宋祯晟并不是天上的仙人,他是地狱的恶魔。
宋祯晟当过两年特种兵,那个时候是宋琅玩的最疯的时候,等宋祯晟从兵营出来,第一时间把宋琅掳到华泽园的别墅里肏了个天翻地覆,还把宋琅身上的嘴全都灌满精液,手指剐蹭着宋琅耳朵上新打的耳洞和唇钉,嘴里含着乳头上的乳钉,宋琅那个时候疯的彻底,甚至想在鸡巴上打个洞戴个亮闪闪的钉子,最后打在肚脐上,就这几个钉子,让当时空了两年的宋祯晟彻底疯了,男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强壮,胯下的驴屌也是天赋异禀,青筋盘虬着胀大,恨不能整根都插进他的肚子里,菊穴的褶皱被撑平,前列腺被撞击的冒出淫液,秘道被肏成色情的鸡巴套子,最后成了巨大的肉洞,里面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被干到不省人事,在医院里强行把身上多余的钉子拆下去。
感受着男人卖力的舔弄,宋琅张着嘴仰起头忍不住发出闷哼,宋祯晟就是个闷骚,明明喜欢他发浪,喜欢他身上的钉子,却非要装模作样,现在没事了还会揉揉他的耳垂,看着长合的耳洞亲他,舔乳头的时候最变态,像没忌奶的孩子,把他的奶孔都吸开的暴力,胸肌也像奶子似的被他揉搓着,真不明白那块肉有什么好,值得他嘬出来大大小小的吻痕。
宋祯晟了然小家伙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指尖沿着阴囊磨蹭,把根部一起照顾到,喉咙口收紧,让宋琅的性器能够直接插入,舌头也翻着花样舔嘬,没多久就感觉嘴里的龟头胀大,绷紧口腔,密集的给弟弟深喉,很快噗噗射了自己满嘴。
男人直起腰,眼神晦涩不明的盯着正在高潮的宋琅,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痉挛停了,宋琅翻个身趴在床上,布满指印的屁股暴露出来,撅着继续磨蹭龟头,老混蛋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弄一回居然没爽够,电流酥酥的流淌,闷着声音喊,“唔,大哥…”
宋祯晟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党会,否则真会推掉把这个小祸害肏死,用力掐了把他的后颈,咬牙切齿的骂,“小骚货,自己弄吧,我真得走了。”
宋琅也不搭理他,拱着腰自己在床上顶弄,嘴里荤素不忌,“大哥快肏我,干死骚屁股,爽死了,哦,屁股夹紧了,骚逼痒,要大鸡巴…”
宋祯晟走到门口,转身疾步回来啪的打在翘起的肥嫩屁股蛋子上,张嘴咬一口,重重的吮吸,宋琅扯着脖子喊,也不怕别人听见,“大哥,咬我,舔松我的屁眼儿,奶子也痒,唔…”
男人站在他身后再次看表,手机响起来,是他的秘书,“市长,车已经到楼下。”
宋琅黏腻腻的声音还在喊大哥,听筒那边的秘书愣了一瞬,听见盲音。
宋祯晟再次打宋琅的屁股,“骚死你算了。”
说完没再留恋,拉开门离开。
宋琅自己又弄出来一回,睡到傍晚才被饿醒,下楼随意吃了点东西,拎着车钥匙出门。
今晚宋家祖宅里还有宴会,宋祯晟结婚,肯定要闹一阵子,宋琅到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径自走到宋老爷子面前,单膝跪地喊了声爷爷。
当初就是宋老爷子做主,把宋琅从孤儿院接回来。
老爷子身体很好,气若洪钟,见着他没有个好脸,“这么晚才来,一天天的不务正业。”
宋琅讪讪的摸摸鼻子,“有大哥出息就得了。”
老爷子气的要扇他,冷不防宋祯晟从后面把宋琅拽起来护在怀里,宴会上的人全都看过来,窃窃私语,“那个就是宋家的私生子?”
“听说开了个会所,做皮肉生意的…”
“长的挺好看,怪不得干那行…”
“不知道能不能尝尝他的滋味…”
这些话没让宋祯晟听到,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个变态曾经骚扰过宋琅,被宋祯晟打到残废,要不是宋琅拦着,估计能弄死那个人。
宋祯晟先看怀里的宋琅,心里不舒坦,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在老爷子面前装鹌鹑,“他怎么惹你了,当着这么多人给小琅下脸…”
老爷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乖孙,赶紧笑呵呵的道歉,“哎呀,我和小琅闹着玩,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宋祯晟不赞成的瞥眼老头子,伸手拉着宋琅往年轻人那堆儿去,“和他们玩吧。”
宋琅没意思的跟着他的步伐走,用两个人能听清的话说,“我不爱和别人玩。”
宋祯晟冷不丁笑出声,指尖在他掌心暧昧的划了下,宋琅多爱玩,自己清楚的很。
旋即听见弟弟用一种诡异的嗓音说,“不带我去见见新嫂子吗?”
宋祯晟感觉昨晚被扇巴掌的那边脸又隐约疼了,小狮子这次不好哄。
宋琅阴阳怪气的问完这句话,顿感反胃,狗屁的新嫂子,他妈的想杀人。
甩开宋祯晟的手,边解西装扣子边往阳台去,从裤兜里拿出来根烟咬着抽,烟雾缭绕里,回身倚着栏杆透过拉门的玻璃望向众星拱月的宋祯晟。
宋祯晟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学业名列前茅,长相也是温文儒雅那种类型,丝毫没有京中太子党的傲慢无礼,按照家中铺好的路顺利从政,短短数年就立稳脚跟,待人接物的准则也是温良谦恭,在外人看来颇为严肃教条,在宋琅看来,就是个老谋深算的王八蛋。
宋琅是登堂入室的私生子,少不得要应酬,这些人都是冲着宋祯晟的面子跟他寒暄,虚假的很,他不腻烦搭理这群人,应付的喝了几杯酒,身体逐渐潮热,清纯透澈的小鹿眼洇满露水,在加上他长相肖母,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也怪不得有大把的人跟在他屁股后追求。
没多久过来个女孩,宋琅不认识,小姑娘也是直接,递过来一杯酒,俏生生的说,“小哥哥,你好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显然失礼,宋琅眉目精致,带有侵略性的美,他却混不在意,接过来酒说了声谢谢。
小姑娘高兴的贴过来,“我听他们说,你是宋家的私生子?”
宋琅无所谓的嗯了声,好笑的想,私生子的名头还没有宋祯晟的地下情人响亮,唔,或者宋祯晟的专属泄欲器,又或者,宋祯晟专属的鸡巴套子…
小姑娘始终儒慕的盯着他,“我也是私生女。”
谈话到这里就停了,宋琅可不愿意进入什么私生的怪圈,起身离开和别人周旋。
快十二点才把宾客都送走,宋老爷子已经累得回后院休息,偌大的客厅里,宋琅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扔开,整个人疲累的陷在沙发里,他真搞不懂为什么宋祯晟能伪装这么久,烦人死了。
保姆过来问,“小少爷要吃点什么吗?”
宋琅还没说话,听见宋祯晟低沉磁性的声音,“他刚才喝酒了,弄些醒酒汤来。”
随即感觉身后站着个人,“起来,和你的新嫂子打个招呼。”
艹…
宋琅闻言睁开眼,先看向身后弯腰的宋祯晟,那张脸正好在光晕底下,眼底的精光闪烁,真他妈的想撕开他这层谦谦君子的皮。
从得知这个男人预备结婚开始,宋琅就借口忙始终没回祖宅,当然也没见过宋祯晟挑选的枕边人。
这个时候必须要面对,之前厌恶至极的人,如今却发现自己心态平稳,站起来看过去,倒是个漂亮的美人。
而席薇也在观察这位宋家的私生子,她听说对方手里经营着京中最大的会所,黑白两道都通吃,为人狠辣,性情阴晴不定。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私生子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美的不像是个男人。
“嫂子好,我是宋琅。”
席薇温婉的笑了笑,“小叔子,你好。”
宋琅听到这个称呼挑了下眉,意味深长的瞥眼宋祯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妈的会装。
恰时保姆端过来梨子做的醒酒汤,宋琅重新坐回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边玩手机边喝,余光瞥着宋祯晟把外套也脱了,去冰箱拿水喝,席薇可能是不好意思,只能坐在对面干陪。
梨汤太甜,宋琅喝两口就嫌弃齁的慌,呸了声撂茶几上。
宋祯晟捏着冰水过来,皱眉说,“把汤全喝了。”
宋琅撩起眼皮扫眼席薇,才说,“忙活一天挺累的,大哥,你快和新嫂子上楼休息吧。”
这句话说的顺畅,宋祯晟却固执己见,抬头又喝了一口冰水,再次说,“把醒酒汤全喝了。”
能让宋祯晟重复命令两遍的人,只有宋琅,如果是下属的话,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席薇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安静的像块木头。
搁平时,宋琅肯定把解酒汤泼宋祯晟脸上,今个儿心不在焉的顺了他一次,端起来又小口喝起来。
他喝的慢,寂静的空间里谁也没说话,宋祯晟也在看手机,唯独席薇沉默看着他们。
等宋琅喝完,宋祯晟把碗接起来交给保姆,极其自然的伸手拉起宋琅,“别看了,该睡了。”
宋琅坐着没动,看向席薇。
宋祯晟却像没发现对面还有个活人,亲密的低头把宋琅的手机抽出来,“今晚就在祖宅睡吧。”
宋琅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才搬出祖宅,之前和宋祯晟也荒唐过,就在这个客厅的沙发上脱光衣服做爱,高高撅着屁股让他后入,把巨大的性器插得极深,捣肏的像烂番茄,从里到外都流着淫水,精液喷的到处都是,保姆买菜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躲在楼梯下面的杂物间里,宋祯晟重欲,尤其开荤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压着他索要,亲的嘴皮红肿,后穴一插就冒水酸软,偏偏还不能出声,那个老混蛋就专门挑他的敏感点撞,直弄的他把阴茎磨蹭在粗糙的墙面上高潮。
对于祖宅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曾经有他们做爱的痕迹,尤其二楼的房间。
宋琅摇摇头,他可住不了,他怕自己主动把屁股送到老混蛋手里,毕竟昨天可肏的不轻。
“我回去吧。”
宋琅站起来要去抢回来自己的手机,宋祯晟把手背在身后,眉目还是温柔如水的,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神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味道,“不听话?”
他们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宋祯晟这个闷骚明显是想肏他,昨天新婚之夜就把他整华泽园肏个半死,今天新婚第一天,还要勾搭他上床,这他妈的到底自己是新娘子还是席薇是?
紧接着宋祯晟的一句话,让宋琅差点幻听,“怎么,还要大哥抱你上楼?”
宋琅再次看向席薇,席薇满脸平静,艹了,这个老混蛋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合着就自己是个傻逼。
直至看见弟弟那张漂亮生动的眉眼染上怒色,宋祯晟胯下的这把火明显烧的更旺,西裤都裹不住了,向来自信的自制力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从来起不到效果。
宋祯晟说了今晚对席薇的第一句话,“休息吧。”
随后不管不顾的拉扯着宋琅上楼,宋琅岂能配合他,抬手欲打,宋祯晟像背后长了眼睛,轻声压抑贴近他耳边说,“你要是再挣扎,我就当着新嫂子的面肏你。”
宋琅开口骂娘,“你他妈的…”
席薇始终抬头看着他们,短短的一截楼梯,宋祯晟几乎是推着宋琅上去,两个人贴的极近,说的可能是私密话,小叔子那张艳丽的脸染上桃红,愤怒的骂了句脏话,而自己的市长丈夫像是不在意,颇为宠溺的催促他快走,这和经常出现在电视中的那个高级干部完全不同,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宋祯晟和宋琅没空在意外人的想法,急不可耐的推开门紧紧抱成一团,嘴贴着嘴,舌裹着舌,唾液互相哺喂,胸膛摩擦在一起,胯下凸起的性器也疯狂挤压着,昏暗的空间里,此起彼伏的男性粗喘声,男人的手急迫的伸进宋琅的衣摆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用指尖捏住胸口的乳头往外拉扯,宋琅控制不住的发出闷哼,本能的反应太强烈了,他这幅身子早就被男人肏透了,一摸就流水。
“刚才你和别人笑的很开心?嗯?”
宋祯晟捏着他的乳头肆虐,本来昨晚就被吮吸肿大的樱桃就疼,这下更疼,还带着被凌虐的爽,宋琅想,自己真他妈的骚,被捏下奶子就硬的想射,咬着唇命令自己清醒,反驳道,“你他妈的不也对着别人笑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鸡巴玩意?
秾丽的眉眼淬着活力,明明都三十一了,过了而立之年,还这么纯,宋祯晟宝贝稀罕的不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昨天是不是没打够,今天再给我来一巴掌?”
宋祯晟这个人控制欲强,霸道强势,很少有这么卑微的时候,可他面前的是宋琅,能把人哄住牺牲点没关系。
宋琅哼笑了声,宋祯晟在他面前还装大尾巴狼,昨晚扇完那巴掌就被肏个半死,今天再来,岂不是留不了全尸?
可他有别的办法让这个男人吃瘪…
身体还交缠着,衬衫都被暴力扯开,胸膛的肉赤裸裸的露着,宋琅身形一闪,站到落地窗前自己把裤子蹬掉,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丝衬衫,胯下性器勃起晃着头,垂落弄乱的发丝被他捋到脑后,光洁的额头,还挺翘的鼻梁,还有绯红的唇,特别是狡黠的桃花眼,每一处都精致的很,没什么勾引性的动作,只是站在那,就诱惑的宋祯晟喉结滚动,狂咽口水。
宋琅露出一个笑,明媚生花的那种,翘起的扬着唇问,“大哥说的是不是这样的笑?”
说完继续刺激他,“我可以对着所有男人这样笑,不只是你。”
宋祯晟站在门口,和宋琅有些距离,眼底晦暗不明,他衬衫也歪歪扭扭的,隐约露出来的皮肤上破头烂齿,咬痕和齿印还发着暗红的颜色。
男人站在原地,缓慢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等轻飘飘的衣服落地,露出来健硕结实的上半身,他当过特种兵,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气势,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工作上保持着老年人的作息,和人喝茶论道谈政治,实际上宋祯晟这个人很暴力,经常去拳击馆,一拳就能把人打晕。
这种暴力因子在床上可以窥见,他每次肏宋琅都很狠,从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到现在,恨不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满体味和痕迹。
欣赏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前的宋琅,他的弟弟。
宋琅皮肤白皙,最爱留痕迹,当然,留下痕迹更美,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引人入胜,昨晚做了一夜,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可宋祯晟还是精力十足的想要肏他,这种渴望已经融入骨髓,无法控制。
宋琅舔了下后槽牙,顶着腮帮子说,“我对别人笑一下,你就要质问,那么…”
突然指着宋祯晟鼻子发难,“你他妈还和别人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拿刀捅死你?”
拿刀捅人这事,宋琅绝对干的出来,他能在京中开最大的会所,自然要接触黑道势力,光说他会所里的打手就成百上千,砍人杀人不算什么。
结婚,只要想到宋祯晟结婚了,宋琅就抑制不住的手抖,他想杀人,瞳孔赤红的快他妈的要憋疯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自己只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宋家太子爷宋祯晟手里的一个玩具,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宋祯晟的配偶爱人出现,唯独他不可以,他像被抛弃在暗无天日下水道里的小狗,肮脏破烂,满肚子令人作呕的肠子,只能抬起头看向衣香鬓影的宴会,和挽在一起的新人。
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净无暇,眼瞳乌黑,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满脸怒气的横冲直撞,宋祯晟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惯着他,把弟弟宠坏了,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可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惯着他吧,自己活到这么大,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连个人都宠不得,还活的这么累干什么。
宋祯晟动作优雅的把皮带抽出来,然后又脱掉裤子,绷紧的大腿曲线彰显着绝对力量。
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全部赤裸,夜深人静,窗外的霓虹灯照亮室内,没点灯,却能将人看的清楚。
在床事上,向来是宋祯晟主导,宋琅只有承受的份儿,今个儿可能怒火攻心,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宋琅冷脸命令,“跪下。”
让身居高位威望素着的男人跪在脚下,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除非,本人愿意。
宋祯晟没有犹豫,甚至不是单膝跪地,而是双膝,他仰起头朝拜般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充斥着他的心,丝丝缕缕的泛着疼。
宋琅刚才喝了酒,嗓音清越,“给我舔。”
勃起的阴茎就在眼前,宋祯晟顺从的张开嘴含住,舌尖熟稔的舔弄着蹦起的青筋脉络,吞咽的声音明显,手指也顺着小腿爬上去,在阴囊和阴毛处磨蹭,整个私处都被指腹摸的发痒,宋琅身体往后仰,后脑勺靠在玻璃上喘息,老混蛋就是仗着他不会真的拿刀,才敢如此敷衍,越想越暴躁,无明业火烧的他骨头缝都疼,可身体却奇异的泛上潮红,让一向让人敬仰尊敬的市长大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只有他能办到。
宋祯晟,只为他这么做。
这个事实又让宋琅无端亢奋,昨晚被折磨的阴茎发疼,他没多控制,没几分钟就射进宋祯晟的喉咙里。
宋祯晟做惯了,连咳嗽都没有,就直直的吞咽下去浓稠的精液,把弟弟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才想站起来。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不能一味的宠,也要有手段让弟弟听话,可是,宋琅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抬腿用脚踩着宋祯晟的肩膀往下压,敞开的腿根全是吸咬出来的吻痕,还有暧昧的小洞口。
声音比刚才要凉薄,“舔逼。”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宋祯晟气血上涌,胯下已然不受控制的胀大硬挺,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身边有个勾人的弟弟供他随时随地发泄性欲,上学的时候他看着弟弟和别人打篮球都能硬,毕业之后,他增加了自控力,能平衡工作和做爱,但也做不到长时间不见弟弟,这个人就像埋在他血液里,随时随地雷管引爆就能炸的自己理智全无。
更别提这么明目张胆的蓄意勾引,没错,宋琅就是在勾引宋祯晟,他要在祖宅里,在新嫂子旁边的房间里,让这个刚结婚一天的新郎官跪下给他舔,舔鸡巴,舔骚逼,还要尿在他脸上。
宋祯晟动作依旧优雅,眼镜没摘,镜片遮挡住他身体里升起的兽欲,伸出舌尖,灵活的顺着腿根往私处上舔,阴毛也被舔的蜷缩在一起,阴囊含住了轻轻吮吸,耳边是弟弟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胯下的鸡巴也硬的发疼,唇舌有力的继续往下,手掌握住两瓣肥嫩的臀瓣,色情的揉搓着,嘴含住小小的一朵菊花,把褶皱舔软了,舌尖伸进去,弟弟的菊穴很粉,从上学的时候他就爱舔,把逼口舔到湿淋淋的,然后噗呲噗呲的干他。
无论什么场合,或者宋琅考完试,张开腿半依偎在课桌上,或者在篮球馆的座位上,或者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反正,宋祯晟舔了十五年,还钟爱不已,当然,他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最好是狂风暴雨,他就可以和弟弟在祖宅的任何地方肆意肏干,雨声可以遮挡住所有的淫荡,弟弟求饶的哭声,弟弟愤怒的叫骂,弟弟骚逼里喷水的声音,还有弟弟欠肏的喘息…
饥渴贪婪的舔弄着微张的菊穴,又粉又软的戳刺进去,周围的肌肉立刻绞紧,宋祯晟没和除了宋琅之外的任何人做过,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敏感紧致,他只知道宋琅,宋琅的逼很紧,紧到他头皮发麻,爽的魂飞魄散。
被肏透的菊穴被舔的泛滥着发洪水,宋琅本来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宋祯晟的舌功了得,有一次在火锅店,他能把粉丝在嘴里系成个蝴蝶结,这种用处到了其他地方也适用,酥麻的穴肉被他舔嘬的蹿起电流,肉壁上的软肉被舌尖戳舔的不断跳动,他把屁股几乎骑在宋祯晟的脸上,阴囊覆盖在高挺的鼻梁,鸡巴的空隙里是男人冰凉的镜片,爽的快要飞了…
哑着嗓子低吼着再次喷出一股精液,而骚逼里也尿出来一大股蜜水,宋祯晟仰头大张着嘴喝进去,只要是宋琅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他都变态的想吞咽进自己身体里,诡异的满足感让双腿间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宋琅粗重的呼吸声,宋祯晟站直身体,把沾染了尿液的眼镜摘掉,彻底暴露他狼性的目光,脸上还有不断滴落的淫液,嘴唇很亮,他把腿软的宋琅圈进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宝贝,解气了吗?”
宋琅软进他怀里,没什么气势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男人也没打扰他,只是双手已经伸到圆滚滚蜜桃般的屁股瓣上,徐徐的说,“那轮到我了…”
骤然被扛起来摔到床上,宋琅头昏眼花的想要暴起,他妈的,老混蛋想摔死他,是不是?
“艹你妈…”
啪的声,宋琅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晃啊晃的,“宋琅,你再骂一句试试?”
宋祯晟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平时什么都叫,正式的时候就是小琅,做爱的时候荤素不忌,什么宝贝,心肝儿,有时候老婆也叫,或者骚母狗之类的调情称呼,唯独喊他全名的时候需要警惕。
宋琅骂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
宋祯晟眼底闪烁着火焰,抬手勒住宋琅的腹部让他屁股撅的更高,冲着菊穴的位置啪啪啪的连打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扇,昨晚刚肏肿,今天又打肿,再好再耐肏的逼也受不了,宋琅却不肯开口求饶,自虐般的趴在枕头里握紧拳头塞嘴里。
见他这样,宋祯晟邪火更重,他把宋琅宠上天了,对方却不识好歹,扇的掌心全是骚水,才提枪顶入,龟头刚插入,括约肌旁边的肌肉就团团围过来,再次拍打臀瓣的软肉,沉腰用力肏干进去,“骚逼这么紧,怎么?不想让我干?嗯?”
宋琅还含着拳头,无法回答,眼尾甩着泪花。
宋祯晟用大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菊穴的逼口张的大大的,赤红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进去,直直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我记得刚才你喝了一碗汤,小骚母狗,今天大哥把你肏尿,好不好?”
说完,用手抓住宋琅前面再次勃起的鸡巴,宋祯晟色情的颠了颠,“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摘掉眼镜的男人褪去伪装的儒雅,也没了谈笑风生的温煦,整个人像褪去羊皮的狼,恶狠狠的掐住宋琅的屁股用炙热的大鸡巴干他,把菊穴里的褶皱全部碾平,开了电动马达般攻击最深处的前列腺,从宋琅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腹部凸起的龟头轮廓,真他妈的要干死自己的节奏。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溅水声,骚逼里自动分泌淫液,宋祯晟心里骂弟弟是骚浪货,夹的死紧,还特别会绞,屁股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比上学的时候还滚翘,摸上去就不想松开,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屁股里。
眼底积蓄的欲望愈发强烈,这个屁股天天肏也肏不够,永远肏不够,再过十五年他也要肏。
菊穴的逼口大张着,贪婪的吞咽着硕大的驴屌,宋祯晟天赋异禀,这是宋琅十三岁就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偷看大哥洗澡,在狭窄的浴室里被抓个正着,宋祯晟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啊,垂搭着的大鸡巴就老粗老长的,而且还是没勃起的时候,宋琅就傻逼的想,这怎么塞裤子里的,不得盘腰上,后来当他眼睁睁看着那根驴马般的玩意儿一点点充血,一点点抵上他的嘴边,再没了别的心思,只想着,谁他妈的让这根东西进洞,谁他妈就是纯纯找死。
显然,他就是那个主动找死的人。
宋琅是主动把自己打上蝴蝶结,在宋祯晟十八岁成年的那天晚上把自己送上他的床,而且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当然,也得到了主人公整夜的浇灌。
宋祯晟这个人变态的要命,偏偏平时装出来一副和善温良的外表,谁他妈的十五岁就把鸡巴塞自己弟弟嘴里让他舔,还射的宋琅满脸,后来想起来,宋琅都捶胸顿足,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傻,被宋祯晟一点手段骗的主动献逼,而且一肏就是这么多年,结婚了,有老婆了,还他妈的肏他。
想到这儿,把拳头从嘴里拿出来,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滴,砰的砸床垫子上,含着泪花大喊,“你他妈的找你老婆尿去,别鸡巴碰我…”
宋祯晟有时候特别想改改弟弟骂脏话这个习惯,小时候乖乖巧巧特别可爱,软糯糯的像个白玉团子,他稀罕的不得了,吃饭恨不得都亲手喂,怎么长大了就满口他妈你妈的,怨天怼地的暴躁狮子样儿。
总结来讲,应该是他惯坏了…
宋祯晟捞起他的腹部把人拽起来,跪在他身后继续插入,前面的手持续撸动着阴茎,宋琅的鸡巴跟他这个人似的,粉嫩可爱,从未肏过人,所以还是粉润润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亲一亲吸一吸,龟头肉嘟嘟的,铃口上冒着水,昨天干坏了,今个儿硬的时间短,照着前列腺的位置凶悍强势的撞击,没多久就感觉手里的鸡巴颤抖不已,这是要射了,紧要关头贴上去叼住宋琅的后颈肉用牙齿磨蹭着,说,“你就是我的老婆…”
宋琅想骂人,但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淫浪叫声,身体蜷缩成一团,鸡巴胀大着射精,身后的男人没给他高潮的时间,直接全力开肏,前列腺的位置正好压迫尿液,随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在床上,紧接着就感觉鼠蹊处麻酥酥的攀升上来一股尿意,哑着嗓子啊啊的叫唤半天,他想憋住,这他妈的尿床上,明早保姆收拾的时候他还要脸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他妈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