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摘掉眼镜的男人褪去伪装的儒雅,也没了谈笑风生的温煦,整个人像褪去羊皮的狼,恶狠狠的掐住宋琅的屁股用炙热的大鸡巴干他,把菊穴里的褶皱全部碾平,开了电动马达般攻击最深处的前列腺,从宋琅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腹部凸起的龟头轮廓,真他妈的要干死自己的节奏。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溅水声,骚逼里自动分泌淫液,宋祯晟心里骂弟弟是骚浪货,夹的死紧,还特别会绞,屁股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比上学的时候还滚翘,摸上去就不想松开,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屁股里。
眼底积蓄的欲望愈发强烈,这个屁股天天肏也肏不够,永远肏不够,再过十五年他也要肏。
菊穴的逼口大张着,贪婪的吞咽着硕大的驴屌,宋祯晟天赋异禀,这是宋琅十三岁就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偷看大哥洗澡,在狭窄的浴室里被抓个正着,宋祯晟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啊,垂搭着的大鸡巴就老粗老长的,而且还是没勃起的时候,宋琅就傻逼的想,这怎么塞裤子里的,不得盘腰上,后来当他眼睁睁看着那根驴马般的玩意儿一点点充血,一点点抵上他的嘴边,再没了别的心思,只想着,谁他妈的让这根东西进洞,谁他妈就是纯纯找死。
显然,他就是那个主动找死的人。
宋琅是主动把自己打上蝴蝶结,在宋祯晟十八岁成年的那天晚上把自己送上他的床,而且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当然,也得到了主人公整夜的浇灌。
宋祯晟这个人变态的要命,偏偏平时装出来一副和善温良的外表,谁他妈的十五岁就把鸡巴塞自己弟弟嘴里让他舔,还射的宋琅满脸,后来想起来,宋琅都捶胸顿足,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傻,被宋祯晟一点手段骗的主动献逼,而且一肏就是这么多年,结婚了,有老婆了,还他妈的肏他。
想到这儿,把拳头从嘴里拿出来,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滴,砰的砸床垫子上,含着泪花大喊,“你他妈的找你老婆尿去,别鸡巴碰我…”
宋祯晟有时候特别想改改弟弟骂脏话这个习惯,小时候乖乖巧巧特别可爱,软糯糯的像个白玉团子,他稀罕的不得了,吃饭恨不得都亲手喂,怎么长大了就满口他妈你妈的,怨天怼地的暴躁狮子样儿。
总结来讲,应该是他惯坏了…
宋祯晟捞起他的腹部把人拽起来,跪在他身后继续插入,前面的手持续撸动着阴茎,宋琅的鸡巴跟他这个人似的,粉嫩可爱,从未肏过人,所以还是粉润润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亲一亲吸一吸,龟头肉嘟嘟的,铃口上冒着水,昨天干坏了,今个儿硬的时间短,照着前列腺的位置凶悍强势的撞击,没多久就感觉手里的鸡巴颤抖不已,这是要射了,紧要关头贴上去叼住宋琅的后颈肉用牙齿磨蹭着,说,“你就是我的老婆…”
宋琅想骂人,但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淫浪叫声,身体蜷缩成一团,鸡巴胀大着射精,身后的男人没给他高潮的时间,直接全力开肏,前列腺的位置正好压迫尿液,随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在床上,紧接着就感觉鼠蹊处麻酥酥的攀升上来一股尿意,哑着嗓子啊啊的叫唤半天,他想憋住,这他妈的尿床上,明早保姆收拾的时候他还要脸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他妈的,在床上…”
宋祯晟这个老变态喜欢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每次都要把他肏失禁尿出来,要不就是面对面舔他的眼泪,但以往都是在浴室,淅淅沥沥的尿镜子上,或者墙壁的瓷砖上,没有今天这么疯,居然就在床上,而且他刚才喝了一碗醒酒汤,根本控制不住尿意,酸的双腿发抖,偏偏老混蛋的大鸡巴像根硬杵似的敲砸在前列腺上,宋琅忍的很辛苦,皮肤上渗出汗水,额头上也流下黄豆大的汗珠子,浑身都湿津津的,尤其骚逼里,被大鸡巴肏干进去就迸溅出来一汪水,里边快赶上温泉眼了,拔出来就哗啦啦的往下淌,床上的被褥早就被浸湿了,他双腿上也淌满黏糊糊的东西,双脚被固定住,宋祯晟身上的木质香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宋琅极致绷紧的神经,他妈的,爽的要死了…
男人压迫性咬他的后颈,像狼外婆一样诱骗,“乖,就在床上。”
羞耻的地点,让人愤怒的摆弄,宋琅受不了的低头咬住宋祯晟的胳膊,恨不能咬下来一块肉,随后受不了的大声尖叫着挺直鸡巴尿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的分好几次尿的,每次都爽到宋琅痉挛,翻着白眼张嘴含着宋祯晟的胳膊不停地颤抖,直至身后的男人也在他菊穴里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的宋琅又小高潮了一次,眼神迷离的不停浪叫,“啊啊啊,他妈的爽飞了,大哥快干我…”
宋祯晟盯着宋琅的眼神像要吃人,用力掰开他的屁股,让菊穴的口合不拢,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去,“乖宝贝,大哥只让你爽,大哥一定让你爽够…”
说完,在宋琅没察觉的时候,马眼喷进穴道里一大泼的尿。
上学的时候他们闹的凶,经常随时随地就发情做爱,最开始宋祯晟还守着道德的底线,戴着避孕套,也没什么花样,说两句话或者学学习就搞在一起,从兵营回来之后,这人就像开了窍,不戴套子直接干,射的他肚子鼓起来,有时候还抱着他把尿,发现宋琅尿尿也爽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不是在骚逼里射尿,就是肏干的他失禁喷尿,那段时间宋琅被弄的大发脾气,任谁被肏尿都会发火,这他妈的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宋祯晟老实了一阵,最近不知道怎么又故态复萌,借着教训他的机会总往屁股里撒尿。
“你他妈的是狗啊,撒尿占地盘。”
等宋琅反应过来回头就是一巴掌,被宋祯晟躲开之后就扑过去咬他的脖颈和肩膀,臭男人浑身都他妈硬的要死,宋琅牙都咬疼了,才堪堪留下个齿印。
宋祯晟被他咬的绷紧身体,眼神痴迷的盯着宋琅双腿间流出来的尿液混合物,极致变态的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宋琅是被宋祯晟拽着摔进浴室的,菊穴还没清理完,就又被粗壮的大鸡巴肏进去,一圈红肿的边缘红艳艳的,一碰就疼,可他妈的宋祯晟的大鸡巴一进去又爽的要命,抖动着身体撅着屁股再次挨肏,宋琅这幅身子真他妈的要被男人肏坏了,根本停不下来,仰着头张着嘴粗喘着叫唤,“大哥,鸡巴,干死了,宋祯晟,你他妈的,别磨蹭…”
要干就干,别他妈的墨迹,偏偏宋祯晟现在和风细雨的,像小雨点似的砸进穴道里,弄的宋琅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儿,屁股夹紧,猛地转身压着男人顶在墙壁上,小狮子愤怒的去吻宋祯晟,他们俩的吻一直都不怎么温情,像干仗似的,你来我往的吮吸着舌头,宋琅推着宋祯晟坐在地上,他胯坐在男人身上,骑在大鸡巴上自己晃腰律动,边嘴巴浪迹的,“好爽,大哥的鸡巴真他妈的长,顶到了,要死了,啊啊啊,真的,要不行了,我要尿,我他妈的要射…”
宋祯晟稀罕死弟弟这幅坦荡荡的样子,又喜欢又爱的要命,攥住他的腰上下挺动着腰胯,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眼神近乎痴魔的盯着他,舌尖舔弄着胸口硕大的奶子,把乳头和乳晕全部吞进嘴里,用力吮吸,吸奶子的电流让宋琅更爽,晃动的腰肢和饱满肥嫩的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一根特大号的肉屌,屌头被刷的亮晶晶的,通红的如同鸡蛋大小,菊穴被肏干成标准的鸡巴套子,只为这一根鸡巴服务。
从浴室,再到房间,宋琅被按在床头柜上,头塞在台灯的罩子里,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让男人肏,宋祯晟的鸡巴像镶了钻石,没有软下去的时候,而且一次比一次射的慢,专门研磨着软乎乎的穴道,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描绘清楚。
到处都脏乱不堪,床上湿了一大团,宋琅从未合过眼,眼睛红肿着糊满生理性的流泪,被宋祯晟抱在怀里舔的干干净净,又趴在他胯间舔鸡巴,被宋琅一脚踹在胸膛上,又被男人抓住脚踝舔他的脚趾,真他妈的变态死了。
宋祯晟像个痴汉,专注于舔宋琅的身体,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舔的鸡巴再次硬起来,趴在弟弟身上心安理得给他口交。
五点半,宋琅趴在战火没有波及仅剩的最后一只干净枕头上睡的正香,被宋祯晟无情拍着脸蛋叫醒,“该下楼了。”
宋琅像头暴怒的喷火龙,冲着男人就是一脚,刚踹完,就被宋祯晟反手掐住脖子,他微微睁开眼,看清对方眼底深沉的冷意,“下次再在我脖子上留痕迹,我就弄死你。”
“艹…”
宋琅骂句脏话,扑腾坐起来瞪着狗男人的背影,“宋市长新婚燕尔,就算留点印子又怎么了,谁不得夸一句老当益壮?”
宋祯晟整理领带的手蓦地一顿,眉眼尖淬着的冷气更足,转身居高临下的看向宋琅,“你嫌弃我老?”
他只比弟弟大两岁。
宋琅啧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小声嘀咕一句,“真他妈会找重点。”
宋祯晟的脸部轮廓深邃,眉骨凸出,棱角分明,典型的宋家人长相,而宋琅太过肖母,绮丽冷艳,所以宋老爷子才越发不喜。
不只长相,宋琅的身段也纤秾合度,窄细韧性的腰肢,丰满肥腻的臀峰,修长笔直的双腿,皮子也嫩,从上到下全部都是宋祯晟的杰作,锁骨胸膛腰腹屁股腿缝,吻痕和齿印交叠,奶子更邪乎,穿衬衫的时候布料一贴就疼,抽气声响起,再次开口骂他,“老混蛋。”
宋祯晟瞥弟弟一眼,“把裤子换了。”
宋琅爱美,冬天从来不穿羽绒服,短款的羊绒大衣搭在手臂上,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低腰牛仔裤,眼睛虽然有点肿,但是皮肤嫩,一掐就能出水似的,看起来像个十八九的大学生,实际上都三十一了。
当然,性子也急,没有一点沉稳劲儿。
闻言不耐烦的打开门快步出去,“少管我。”
宋祯晟整了整袖口的纽扣,从桌上拿起金丝框眼镜戴好,遮下眼底未曾释放的凶戾,弟弟那双腿还挺好使的,昨晚就不该看他哭的可怜放过对方。
这边下楼梯的宋琅皱紧眉头,心里骂老混蛋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他妈的,前天肏一整宿,昨晚肏半宿,他总共就睡了半个小时,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家祖宅的规矩,凌晨五点半开早饭,军营的作息,宋琅过来的时候席薇已经在了,见到他笑的温婉,“小叔子,早。”
宋琅那张脸好像比昨晚更艳了,像被雨水浇灌过的桃花,粉润润的摇曳在枝头上,喜人的很。
这声嫂子出口,宋琅再次骂娘,哑的要死,被宋祯晟干的。
宋祯晟走过来的时候目光锁定在弟弟裸露的后腰上,黑色毛衣也是短款露肚脐的,加上低腰牛仔裤,腰身那几乎全裸,大冬天还穿的这么骚。
叫保姆给宋琅倒杯蜂蜜水,看着他喝下去,宋老爷子才过来,“我都打一套拳了,你们才起来。”
老头子四点起床锻炼身体,宋琅舔了下唇,想说你不知道,宋祯晟四点的时候还压着他肏逼呢。
席薇说了两句话,宋祯晟只盯着宋琅喝蜂蜜水,放下杯子,才和老爷子搭话,等吃上饭,就谁都不发出声音,宋琅喝的白粥,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就撂下羹匙,低垂着头玩弄自己的袖子上的毛线。
果然,老爷子火炮又冲着他开,“宋琅,不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宋祯晟放下筷子,声音很磁性,说实话,宋琅有点声控,特别喜欢宋祯晟在做爱的时候发出的粗喘声,或者压低了情欲之后的声音,磁性沙哑的他一听就勃起。
“你管他干什么,他不爱吃这些。”
老爷子不停开炮,“我们那时候连这都吃不上,成天啃树皮喝泥水,就是惯的你毛病,当初就该和你哥哥一起送军营里捶打捶打…”
这事的确是真的,老爷子当初都定好了,宋祯晟硬生生压住没让他去,兵营多苦啊,宋祯晟不舍得弟弟去受罪,一丁点儿都不行。
“我们走了。”
宋祯晟伸手拍拍宋琅肩膀,宋琅垂着的头才抬起来,老爷子一看他那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就更气,“晚上不睡觉就知道胡搞,成天偷鸡摸狗没个正形,那会所赶紧给老子关了,进体制内给你哥帮忙去…”
宋琅的双眼皮很漂亮,耸搭着半抬不抬的,韵味俏媚,“我能帮什么忙,人家市长了…”
老爷子一看他顶嘴,全力输出,“那你不看看自己,上学的时候成绩烂到底,工作给你安排好了也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人怎么说,都说你是干皮肉生意的…”
最后几个字刚说完,就听见一声脆响,老爷子顿时吓得噤声。
宋祯晟放下手,镜片下的眼睛里凛冽如冬,句句如刀,“听谁说?”
老爷子来不及看自己最心爱的花瓶尸首,嗫嗫的不张嘴了。
席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宋祯晟拿起来茶杯随手一扔,甚至没看方位就砸了八仙桌上的古董花瓶,前几天老爷子还跟她炫耀呢,说是乾隆年间的藏品,好几千万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结果,就这么被砸的稀碎…
老爷子心尖都在滴血,随即听见宋琅那个小兔崽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就是干皮肉生意的,别人说就说呗…”
等他说完,宋祯晟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似的,老爷子大气都不敢出。
席薇只看见小叔子被丈夫一把拉到怀里往外拖,小叔子急忙回头扯了自己的大衣,别别扭扭的走到门口,嘴里不停嘀咕,“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推…”
门没开的时候,又看丈夫停了下来,给怀里的人穿好大衣,扣子都板板正正的系好,然后拉开门出去了。
他们一走,老爷子立刻蹦起来跑到古董花瓶面前,一边甩着眼泪一边骂骂咧咧,保姆过来劝说,反而被骂回厨房,席薇只能先躲花房里,隔着玻璃看清甬道上停着的车。
那是市长丈夫的车,很低调,牌照全是1,后门大敞着,小叔子被丈夫压在身下挣扎,露出一截细嫩的腰,隔得远也能看清上面的吻痕,特别是,低腰牛仔裤被拉下去的一瞬间,莹白的臀瓣上全都是指印和齿痕,像被性虐了一样,席薇不敢再看,脸颊烧红了赶紧离开。
后门没关,宋琅想踹他,一脚踢在车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前面的司机稳如泰山,秘书也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他妈的放开我…”
宋祯晟压迫性的抵住弟弟的胯骨,性器来势汹汹的抵在他裸露的臀瓣中间,宋琅知道老混蛋重欲,年轻的时候尤甚,不分场合就发情,随着年龄阅历增加,身居高位之后,可算能把内心的兽欲得体的发泄出来,像这种野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然而此刻的宋祯晟暴怒,已然管不得其他,只想狠狠教训身下这个让他怒火冲天没良心的东西。
低腰牛仔裤一扒就露出来雪腻腻的屁股,缝隙中的菊穴微张,还没完全合拢着,再次被胀大的硬物填满,宋琅骂出口的话拐着弯的变了音儿,宋祯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砰砰砰的大举进攻,驴马大的肉屌硬的直戳前列腺,软肉的穴道被噗呲噗呲的干,自动分泌的淫水迅速包裹住,臀尖被抓握固定,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
“你,你,有病,啊,唔,肏的太深了,你妈,顶死了…”
驴屌进的又深又狠,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攀升,宋琅的身体不随他的脑子清醒,被那根驴什儿的屌肏惯了,一进去骚逼就欢天喜地,恨不能绞缠着永远留在里面,夹箍的欢呼雀跃,浑身酥痒痒的,电流乱击着他,呻吟诶诶呀呀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尾的泪甩啊甩的,手指抠进皮质的座位里,前端的鸡巴硬起来摩擦在裤子上,马眼被勒住发泄不出来,蹬着腿的乱动,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腰凶狠一挺,硕大的龟头直逼最深的地带,每次插的这么深宋琅总感觉自己快被肏穿了,干死了,仰着头发出痛苦的哭腔。
宋祯晟的那根鸡巴太长了,甬道都被他贯穿,逼口窄窄的,里面热的出奇,一节一节的箍着的他,弟弟的骚屁眼咕叽咕叽的出水,顶到最深的地方有堆肉刺,密集的刷着他的马眼,尤其身下的人会夹,根部都被褶皱圈住,臀丘周围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绷紧,会阴处泥泞湿滑,阴毛蜷缩着剐蹭着菊穴的逼口,再次深顶。
眼泪簌簌的落,宋琅骂不出来,又爽又难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被老混蛋轻易的送到顶峰,潮吹着从菊穴里喷出来一大股的淫水,前面的鸡巴射不出来,被男人翻过来张嘴含住了射进他嘴里。
把弟弟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宋祯晟重新站起来,镜片下的眼镜盯着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弟弟,“知不知道哪儿错了?”
宋琅反应过来提上裤子,鸡巴在冷风里软趴趴的,开口就是,“错你妈…”
眼看男人还要来,宋琅识时务的撅着腚爬到后座上,一副随时攻击的模样。
宋祯晟烦躁的用手指插入领结扣中扯开,抬腿上了车,关上门示意司机离开。
车刚出宋家祖宅,宋琅就又被老混蛋抓住双腿大敞着骑跨在他身上,逼口瞬间把粗大的驴玩意儿吞咽下去,眼尾的泪被男人的嘴含住,听见他威胁的话,“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可惜,面对宋祯晟的冷脸威胁,别人或许战战兢兢吓的像个鹌鹑,但是对于宋琅而言老混蛋就是个纸老虎,他甚至敢回骂。
“你他妈又借题发挥,鸡巴痒了就干,别找理由。”
在宋琅看来,老混蛋披着层人皮,实则内里就是畜生,畜生不用讲道德仁义,交媾都是在野外。
宋祯晟眼底酝酿的风暴黑魆魆的暗无天日,因为愤怒,蛰伏在阴毛中的性器更加巨大,尤其坐着的姿势,几乎能顶到肉逼的底部,进的太深,导致弟弟的双腿都抬起来,屁股深深的沉下去,他捧着肥硕的大白屁股重重掼夯,插的淫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把昂贵的西裤打的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