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沉翊?睡得正香,迷糊间只觉得脸侧一阵冰凉,一股股奇异的熏香在鼻尖萦绕,想要睁眼却怎么也掀不起沉重的眼皮。
赵天鹤拿着冰袋敷着那掌印格外清晰的小脸儿,见人要醒,又将燃着的香炉放近了些。
沉翊?鼻尖动了动,没一会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天亮
赵天鹤板着脸守在人床前敷了几次冰袋后,又解了人手上腿上的绷带,重新上了药。
这才起身走人。
第二天一早
沉翊?睁开眼瞬间察觉出了不对,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过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沉小姐,你醒了,要现在起床,还是再等等?”
女佣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沉翊?的沉思,“现在起。”
“好的。”
沉翊?起身时,房间里那股诡异的香味儿没留下半点痕迹。
“老爷子平时喜欢点香吗?”
年轻的女佣闻声摇了摇头,“不知道,老爷子的日常起居都由专人负责管理,我们…资历不够。”
“哦。”
沉翊?这才反应过来,赵天鹤风流归风流,但也是谨慎的性子,能留在他身边的人又怎么会只看脸。
“沉小姐用完餐,要不要去外面散散心吗?”
闻声,沉翊?突然想起赵忠昨天说的话,不由的开口道,“佛堂现在……”
“沉小姐,忠叔特意交代过,赵家您想去哪儿都行,只是不能去书房跟佛堂…”
“呵…”
沉翊?轻嗤一声,“我去书房干什么?怕我偷他的遗嘱?”
——————————
?姐:撕破脸以后,世界都在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