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差点都要哭出来,惊恐的眼里泛着泪花,脸上因为谎言被戳穿的羞愧而脸红,她挣扎着想逃离,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不要南欢又开始再度求饶起来,可这时已经无法再让男人怜惜她了,身上遮蔽的衣物被他轻而易举地除去,她的长发还没有干头,带着些许湿润挂在肩头,让她觉得有一股冷意,身体打了一哆嗦。
本来想把你骗到卧室去的,你个小骚货还挺聪明,不过在沙发上操你说不定也别有一番风味,你说是吗?欢欢?
此话一出,女人定是逃不了了,花心处已经被那带着滚烫的温度的硕大鸡巴抵着,现在不仅是南欢整个人在颤抖,那一处也颤颤巍巍的,泛着些许晶莹的水,等待着那物的插入。
江予却不急,他手往上抚摸着女人的乳尖,两手分别掐着那红润的一点,拖着巨大的一团白嫩乳肉来回晃动着,身下的肉棒则顺着上半身的动作缓缓地挺入女人的花穴。
约有一个星期没操她了,那一处似乎比刚开始操她时更紧致了一些,男人就着泛出来的一点晶莹水液缓慢插进去时,还是被那极端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
操!江予低咒一声,一巴掌直接拍在南欢白嫩的屁股上:个小骚货可真会吸。
啊!南欢忍不住呻吟一声,可又立刻捂住了嘴,教师公寓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刚才跟江予上楼时她就听见二楼左边房间里两个老师在吵架,隔着门都能听见里面的争吵。她怕声音太大被他人听见,不敢再发出声。
更何况,此时虽是傍晚,外面天还是亮着的,客厅的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上,对面不远处就是平时上课的教学楼。
万一有学生下课时站在窗前观望,说不定就能看到对面的教师公寓里的某个房间,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按在沙发上,胸前的一对白乳在男人手中肆意揉搓着,底下泛着水的花穴也被男人赤黑的鸡巴抽插着,一想到这样的情景,南欢心里就一阵紧张。
越是紧张,底下的骚嘴就含得男人的鸡巴越紧。江予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了些:欢欢你轻点夹。
男人的肉棒并未完全深入,只进了大约三分之一便停下了,随后便在湿热的甬道里慢慢抽动研磨着,而他的手继续往上揉搓南欢白嫩的奶子。
两个手指甲分别扣着乳头,另外几个手指用力捏着周围的乳肉,手指合拢,稍微捏着往前一送,就将早就已经肿大发硬的鲜红奶头给送到了嘴边。
欢欢,你的奶子可真大,你知不知道这一周上课的时候我就一直想念你这白嫩的奶子,还想你底下的那张小骚嘴。
江予说话间,底下的肉棒也在缓缓深入,又进去了些,肿胀的鸡巴缓缓在女人湿润的甬道里慢慢深入,带着无名的燥热与欲望,渐渐烧毁了南欢仅存的理智。
予哥呜呜呜求你,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南欢此时面上的潮红再也遮不住,爬了满脸,甚至全身都开始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她眼角旁还带着未干的泪渍,小声哀求着,祈求男人能放过她。
可听着如此这般娇媚的请求,江予的眼中像是着了火一般,呼吸也逐渐加重,他健壮的身躯似是哆嗦了一下,被女人给刺激到了。
江予随后咬牙劲身挺入,外面留着的那一截也全部捅入女人体内,不留一丝缝隙,全部都在那温软湿腻的花穴内。
心心念念了一星期,终于,他终于再一次把这个女人压在自己身下挺身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