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很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攥紧了他的手腕,声音沉了一些:“楼弃,想清楚再回答,我不喜欢你骗我!”
楼弃滚滚喉结,颤颤巍巍睁开眼睛:“真的没有。”
“自从”
因为不想再提起来两个人的伤心事,也不想再惹怒萧令,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很是委婉地开口。
“自从上次我喝多在与君阁和你吵架,我就再也没去过了。”
他这样的解释很显然是解释到了萧令的心坎上,萧令嗤笑了一声道:“看来那个什么棠溪失宠了?”
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导致楼弃都一怔,随即回过神来,张张嘴道:“我原本就”
他嘴里的话顿下,想起来这一年里棠溪也给他写过不少的信件,也有过像上次一样去拦他的轿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停留过,他知道,自己对棠溪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因为什么他心里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一进这与君阁就想起来萧令的眼泪,想起来那晚两个人吵架的场景。
萧令的动作也停下,垂眸冷眼看着他,低声问道:“怎么不说了,原本想说什么?”
楼弃抿抿唇躲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没什么。”
萧令将他的身体整个翻过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你说没去就没去,我怎么相信?你得证明给我看才行。”
楼弃被他压得有些难受,费劲地转过身来去看他,声音不由得软了一些,低声询问:“怎么证明?”
萧令看到他这个模样,眼睛里的光暗了一些,手指轻轻划过他下塌的腰身,声音有些喑哑,一字一句道。
“当然是,让我亲自来检查。”
萧令俯下身子,将他的脊背一压再压,让他的下身一抬再抬,这样羞耻的姿势让楼弃的面颊几乎埋在被褥里,整个人滚烫,耳垂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因为过度羞耻身上都覆盖了一些淡淡地粉色。
萧令又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说没有去过与君阁,那好,那其他人呢?除了与君阁以外的人,你有没有碰过?”
他咬住楼弃的耳垂,声音微颤:“楼弃,你最好说实话,我要听实话。”
楼弃脊背僵硬了一些,呼吸都忍不住颤抖,他低低开口:“没有,什么都没有。”
囚禁权臣太傅 21
“没有最好,楼弃,往后你也没有机会了。”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响在自己耳边,楼弃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褥子,颤颤巍巍地问。
“没有机会,没有什么机会?”
萧令冷笑了一声,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钻进他的耳朵里,他说:“什么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