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连忙扶住他,文清竹也已经扶住了卷耳的另一边。
卷耳……
这抓马的姿势。
文清竹说:
“肚子疼可大可小,可别是阑尾炎了,我得跟去看看才放心。”
施羽涅也来添乱。
“去我专属房间的卫生间,我打电话叫医生过去那里直接检查检查。”
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在前面带路,文清竹和花楹架起他跟上,卷耳半残一样脚尖点地被带着飞。
卷耳……
咋?
还必须几个人在一起呗?难道要三个大男人围观我上厕所?
施羽涅箭步如飞,文清竹和花楹也是脚下生风,卷耳轻飘飘就被带到了二楼的专属房间,被放在了洗手间门口。
他满头黑线,只能推开门进了装修奢华的洗手间把三个人关在外面,他在洗手间团团转,脑中飞速想办法。
这尴尬的处境,这社死的场面……
关键是自己费了半天力,也没阻止三个人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门外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气氛诡异的沉默着。
花楹站在洗手间门口,靠在墙上,阳光照在他米色的针织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只是他此刻的表情过分严肃,和温暖不沾边。
文清竹略显不安的来回踱步。
施羽涅大剌剌靠坐在沙发上,姿态全无,脸上全是懒散,手中把玩着一根雪茄,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生敲门,三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听到敲门声,卷耳也从洗手间出来,施羽涅冲医生说:
“赶紧给他看看,他肚子疼是憋的还是有什么别的病?”
卷耳……
好吧!
感觉没有最社死,只有更社死。
“我没事了,不太疼了,别麻烦医生了。”
卷耳一出来,三个还之前十分尴尬的男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气氛瞬间轻松了。
花楹关切的问:
“先让这位医生看看,如果严重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文清竹也说:
“我也没什么事,我带你去医院吧,老麻烦你老板也不太好。”
卷耳简直已经乌云压顶了,这要是四个人因为他子虚乌有的肚子疼再闹到医院去,他脸也不用要了。
施羽涅扫了医生一眼,他一哆嗦,立即上前对卷耳说。
“我给您先检查一下。”卷耳无奈,只得乖乖配合。
医生拿着听诊器前听听后听听,又按了几下他腰腹。
“这儿疼吗?这儿呢……”
卷耳一概摇头,最后医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