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坦诚不公,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你可能有一天会后悔在我面前过早的暴露了自己。”
文锦……
卷耳站在湖边的栏杆处,文锦靠近,双臂伸展将他圈在中间,视线炙热。
“卷耳,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才愿意冒这份险,你一看就还是个处,不如给我个机会?你会拥有前所未有的体验……”
卷耳身体向后倾,尽量远离文锦,但文锦那种极度自信自己魅力无穷的模样,实在有点恶心到卷耳了。
他忍无可忍之下,一脚利落的踢裆,文锦当即护住身体弯下腰去,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此刻也顾不得耍帅了。
卷耳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低头看着文锦。
另一边,文清和爷爷进了书房,文清就有些肝颤,爷爷虽然一直都对他特别好,但他也是真的害怕爷爷。
文老爷子从卷耳给的盒子里拿出一支毛笔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头也不抬轻描淡写的问他。
“这五年你在华国都干什么了?有什么收获?”
文清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谨慎的回答。
“我找了一个纹身师傅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自己开了家店,也认识了一些朋友。”
文老爷子点了点头,抬头看他。
“心态有所变化吗?比五年之前。”
文清脸有点红。
“我以前遇到问题不敢面对,不负责任的落荒而逃,从来没有想过其他人的处境会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受影响。
母亲她这五年应该很难。”
文老爷子点头。
“你这五年也算没有白出去,我再问你一件事,你喜欢做生意吗?”
文清也在心底里问自己这个问题。
其实最初他是有兴趣的,在爷爷的引领下,他也窥见了生意经的精奥之处。
现在回头想想,他虽然对纹身很有兴趣,但也没有执着到非他不可的程度。
因为当年与父亲的矛盾和对抗激化,引申为对于纹身这件事的执着,认为自己坚持下去,就是最终战胜了父亲。
文清对爷爷郑重点头。
“爷爷,我是喜欢的,这次我会好好跟您学做生意。”
文老爷子点了点头,面容严肃。
“人生放纵一次也该够了,如今你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再有下次,在我这里,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文清长呼一口气。
“谢谢爷爷还给我一次机会。”
“嗯,你爸闹出的事儿确实不像话,我收回了他不少管理权,但他们夫妻不合心,才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而且,文锦毕竟是文家的骨血,也不能把他赶出去,这些你能理解吗?
这对你妈确实不公平,所以我咬死了没有松口给文锦入族谱,也绝不允许你父亲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