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面对一些死伤殆劲变得和北方人一样骄傲、自大的居民。
从此查尔斯顿不再欢迎外地人。
人们尽力重修屋顶、窗户,锁紧屋门。相互间也恢复了珍视享乐的旧习惯,他们在被洗劫一空的客厅办舞会,用龟裂、修补过的杯子盛水,为南方干杯。他们自嘲他们的聚会是“饥饿舞会”用细长的水晶酒杯喝法国香摈的日子也许一去不复返了,但他们依旧是查尔斯顿人。
他们虽然失去家产,却保存了近两世纪来流传下来的习俗和生活方式。
那是任何人都夺不走的。战争结束了,但他们并没有被打倒。只要团结一致,聚内排外,不论该死的北佬如何,他们永远不会倒。
军管与重建运动,对查尔斯顿人的勇气是一项严厉考验,但他们仍屹立不动。南部邦联其他各州陆续重新承认联邦政府,州政府回归于民。唯独南卡罗来纳,尤其是查尔斯顿,坚持立常战后的九个年头里,老街区不时可见武装士兵巡逻,施行宵禁。法规一再变更,从纸价到婚丧许可的规定无一不改。查尔斯顿却愈来愈闭关自守,保存旧生活习惯的决心也愈加坚定。单身舞会里再见法国宫廷舞曲,新一代填补了野牛河、安堤坦、钱瑟勒斯维尔等地大屠杀造成的鸿沟。昔日的庄园主现在都沦为办事员或劳工,一天工作了数个小时后,有的乘街车,有的走路,到城郊重建周长两英里的椭圆形赛马场,用募捐来的一点儿钱买草种,在血染的泥地上植草。
凭着信念,成果一点一滴的累积,查尔斯顿人慢慢找回了失去的乐园。可惜那里再也容不下不属当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