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蹲下身,温暖掌心一路从浑圆的脑袋撸到尾巴,几下就摸得小猫眯起眼呼呼。
谢鑫昊目光里带了不可置信。
这个灰溜溜的小家伙脾气怪得很,从来没见和人这么亲近过。刚送来谢家的时候挠了谢濯瑜好几下,还是他带去打的针。待了好几天才慢慢准人碰,给谢濯瑜高兴的上蹿下跳。
偶尔他兴致高了想去摸的时候,回应他的也只有戒备的龇牙。
“啧。”谢鑫昊不悦地哼了一声。
何嘉看出他在想什么,无奈又好笑的安慰,“蓝猫就是这样的,养熟了就好了。”
谢鑫昊不置可否,推着人进了自己房间。
“咔挞。”房门上锁的声音格外清晰。
何嘉还没来得及打量里面的布置,就被谢鑫昊搂了腰压在墙壁上,温热的吐息紧接着就落下。
“唔。”
谢鑫昊的吻强势中又有温柔,把人亲的快喘不上气后又放缓了动作安抚,让人无法控诉他恶劣。
技巧性十足。
何嘉又感觉热。谢鑫昊的舌尖轻扫过他上颚,引得他战栗。
何嘉手还被他扣着,良久才恢复自由。
“打游戏么?”谢鑫昊无聊,翻出两个游戏手柄。
何嘉点了点头,脸上热度还未消。
闹别扭
房间里战况正激烈。
“怎么学那么快?”
八神庵倒下了,屏幕中央只剩一个人。
谢鑫昊扔下手柄,想点烟,恰巧何嘉转回头:
“还用学吗?”
“嗯?”谢鑫昊挑眉,一时还真分不清他是单纯发问还是在凡尔赛,“这么厉害啊?”
“我玩过啊,”何嘉也挑起眉,眼神和语气无辜到极点,“小时候打这个没人能赢我。”
意识到被耍了,谢鑫昊手指在烟盒划了一圈,最后落在何嘉下巴尖上。
“耍我?”
他五指收紧,何嘉下半张脸被挤压到嘴巴微微嘟起。谢鑫昊屈起食指,很用力地要弹下来。
何嘉不满地地瞪起眼睛表示抗议。
“忍着。”
弹在鼻尖的指最终却收了力,轻飘飘地落。
何嘉好像学什么都很快。
家里用了二十多年的床头柜是宋敏华和何渊结婚时就买的,到现在都没换,里面存着何嘉儿时用棕榈叶编的各种小玩意儿。
何渊十多年前去过一趟云南有名的棕榈之乡,恰好是归家前的最后一站,歇了几天脚,回来时带了一背包的草蚱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