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笑呵呵的:“给给给!”
何嘉便继续蹲在旁边看。
老头儿中途停下来休息,瞥见他手腕上那一只,眼里闪过惊艳:
“你这个成色也不赖啊!”他腾出手抬起何嘉手腕,仔细打量了一番。
玉质细,杂质也少,一看就是贴身戴了许多年的,亮润又细腻,很衬人。
何嘉任由他看,提起手上这串,眼眸里有温柔浮动。
下午有课,他没能再作停留,匆匆忙忙从店里往学校赶。
a大教室。
“干嘛去了,怎么那么晚?”
邬小鹏几人早就到了,正把课本卷了扇风,见他气都喘不匀,好奇地问。
“选玉。”何嘉没有多余的气息解释,简洁明了地说了两个字。
邬小鹏不解:“选什么玉?你什么时候对玉感兴趣了?我可提醒你,新人玩玉 ,这里面水可深了,我有个姨爹就……”
他一大段话又多又密,讲起来就不知道停,张权听不下去,伸手捂了人嘴,递了个眼神给何嘉示意他说。
邬小鹏好不容易挣脱,面目狰狞地盯着下黑手的人,何嘉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给谢鑫昊准备的毕业礼物。”
张权和赵宗迪都露出了然表情,但旁边的邬小鹏脸色不太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何嘉看着他。
邬小鹏正要开口,张权给了他一肘击,像要制止。
邬小鹏龇牙咧嘴 ,但还是说了:“我们中午去吃火锅的时候在商场咖啡馆遇到谢鑫昊了他对面坐了个男的捂的贼严实!”
他一鼓作气不带停顿地说完了整句话,突突突跟机关枪似的。
何嘉嘴角的笑像是凝住了,又像是错觉 ,很快又神色如常。
张权见不得他这幅表情,瞪了邬小鹏一眼:“只是遇见,两人就跟那儿正常说话。”
邬小鹏跟着点头,虽然谢鑫昊曾经供应过他一段时间的午餐,但他胳膊肘还是拐向何嘉:“你还是得留……”
张权又一次捂住了他嘴。
何嘉笑笑,没说话。
下了课谢鑫昊照常来接人,邬小鹏和张权路过打了个招呼,被架着那个边走边回头给何嘉使眼色。
谢鑫昊看见了,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何嘉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公寓吗?”
谢鑫昊嗯了一声,替人打开车门。
今天他找了家私房菜,位置很偏,谢鑫昊皱着眉看导航,没注意到何嘉一直没说话。
等到红灯,谢鑫昊握住他一只手,低声问人怎么了。
“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谢鑫昊侧过身看他。
何嘉回握住,蹭了蹭:“在想商院的老师夏天上课为什么都爱带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