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束缚感太浅,要是能再强些……
秦浔心跳得飞快。
“怎么样,喜欢吗。”
喻萧衡拽了拽绳子,骤然紧绷的绳拉扯得秦浔抬起手,他掀起眼皮,只见喻萧衡笑吟吟地看他。
喻萧衡并非纯善的长相,相反,笑起来时会带着点算计感。
但这副表情与此刻的样子太搭。
“喜欢。”秦浔回,沉默的巨兽很享受此刻。
喻萧衡笑出声:“那就好。”
他的手指抚摸过秦浔露出的那截手腕,到底是儿童款,手腕处有些紧了,指甲扣了下缝隙:“勒吗?”
“正好。”秦浔却说。
喻萧衡弯起唇,一个人是否排斥的样子是无法隐藏的,即便是最擅长遮掩情绪的秦浔也不能:“秦先生,你的下属们知道自己的老板居然喜欢被束缚着吗?”
秦浔眯起眼:“个人爱好,没人有权利干涉。”
喻萧衡挑挑眉:“那下次秦先生可以买副更好的。”
“你牵吗?”秦浔问。
喻萧衡几乎能想到那副画面,秦浔的身材看上起来不错,买条银色的链子,扣在脖子上,金属的链子垂在胸前,链子的另一端握在自己手上。
一个强大的,看上去冷淡正经的男人这幅装扮给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喻萧衡莫名口干,他转了转眼睛,冷哼:“那要看我心情。”
“喻先生心情好时还请通知我。”秦浔说。
这条牵引绳一直没取下,即便总有人奇怪地看过去,秦浔也像是毫无察觉,一直等到深夜,这条牵引绳才由喻萧衡摘下。
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红痕,似是无形的枷锁。
秦浔默默戴上手表,宽大的表带将痕迹遮掩干净,这下,身上连最后一点不符合他气质的东西也不在了。
喻萧衡歪着头笑得厉害,连眼眶里都泛起水光,蛮横又专制地说:“怎么办,秦先生,我不想看见你戴这只表。”
“那就不戴。”秦浔顿了下,表盘重新被取下。
这双带着痕迹的手握上方向盘,喻萧衡撑着下巴看得入迷。
忽然手机轻响,是父母打来的电话,原来夫妻两终于在今天回了家,谁知一整晚都没见到过舟的身影,一询问,才知道过舟是被喻萧衡带出去了。
喻萧衡简单回了几句。
电话挂断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此时夜色深沉,暖色路灯下投射出长影,过舟没听他的话。
这也正常,过舟并非真的那样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