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势要去拿,手被拉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烫伤处,痒得他蜷起手指。
腰也被搂住,半个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扎的厉害,呼吸又太烫,一时又扎又痒,连带着心脏都感觉奇怪得很。
他抬手去推,没推动。
喻萧衡忽略过心底的那点异样,打趣道:“秦先生,一个蛋羹你就这么激动,以后我要是给你做顿大餐,是不是要把命都给我?”
“不用做。”秦浔说:“不用做大餐,本来就是你的。”
喻萧衡怔了下,说:“那秦先生可亏了,大餐都没尝到呢,就把最值钱的都给我了。”
“不亏,我还可以给你做。”秦浔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里面盛着他的倒影,像是漩涡一样。
“你会做饭?”喻萧衡问。
“可以学。”秦浔说。
“手伸出来。”喻萧衡说着把他的手摊在眼前,秦浔的这一双手长得的确很好,指骨修长,连薄茧的位置大小都刚刚好:“这么好看的手,要是做饭受伤了,那就可惜了。”
秦浔手又开始颤了,是太激动,没办法克制:“连给老婆做饭都做不到那才是可惜。”
“怎么突然改称呼?”喻萧衡注意到他用词的变化。
秦浔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过他脸上天生情绪少,全在眼睛里表现,跟条大狗一样:“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叫。”
喻萧衡被他弄得心疼,谁家名正言顺的夫妻之间叫个老婆还这么小心翼翼:“叫吧,叫吧。”
“可以拍吗?”秦浔又问,他盯着鸡蛋羹。
喻萧衡看得好笑,秦浔的手机从不对他设防,相册里片空荡荡的,唯一几张喻萧衡的照片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
“秦先生是不是还要发条朋友圈?”他故意说。
谁知秦浔竟然真的得寸进尺地问:“能发吗?”
“可以。”喻萧衡想着秦浔那干干净净的朋友圈突然多了张鸡蛋羹的照片,那得惊呆多少人的眼球。
等了一阵却没见秦浔发,那张蛋羹的图片成了相册里的显眼照片,直到一顿饭结束后,喻萧衡终于在朋友圈里瞧见一张空碗的照片。
连一点残渣都不留的那种。
秦浔察觉到他的视线,刻意地瞥开眼,不自然地说:“你送给我的东西不想被他们看到。”
喻萧衡失笑,他去揉男人的脸,手感很好:“秦先生怎么这么小气。”
秦浔正坐在沙发上收拾餐盒,闻言手指一顿,不露声色地问:“你老公太小气了是不是给你丢脸。”
丢脸是其次,他担忧的是喻萧衡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