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让秦浔能这么自然地耍无赖的。
喻萧衡似乎有感觉到后腰开始隐隐作痛,他的欲望并不强烈,秦浔则和他相反,并且是个一但开始就要吃到饱完全不嫌腻的类型。
喻萧衡暂时想再休息休息,于是说:“等你身体休息好再说。”
秦浔眼里闪过笑意,扯来一张空白的纸,唰唰几下写了几行字:“那老婆记得签下协议。”
喻萧衡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秦先生,你……”
秦浔将笔递给他。
喻萧衡签下自己名字,白了他一眼,然后把纸推回去:“秦先生记得快点回书房工作。”
“我给自己放了半天假。”秦浔说。
喻萧衡失笑,这就是当老板的好处吗。
深夜,秦浔睁开眼,一双眼里毫无睡意,喻萧衡在他怀里睡得很香,他无声叹了口气。
记忆又多了一段。
他大概很快就要恢复全部的记忆了。
和喻萧衡的结婚原来真的只是因为任务,那突兀的邀请,直白地劝酒,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
那份只有喻萧衡才知道的剧情如今走到了哪里。
是不是只要他的记忆一恢复就会结束。
到时候喻萧衡又会怎么做呢。
秦浔静静看着妻子的睡颜,喻萧衡的睡眠质量很好,不会轻易醒过来。
他如刚拥有的记忆中那样叼住喻萧衡的唇,一点一点的吮吸,像是品尝脆弱又罕见的美食。
接着又熟练地将手伸进喻萧衡的衣摆。
只是在检查白天弄出的痕迹。
手指停留在上面不知多久,久到喻萧衡翻了个身,他才终于收回动作,然后轻声说:“没破皮。”
喻萧衡叼着衣服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胸口上是一块块的小红痕,密密麻麻地连成一片,难怪今早觉得胸口不舒服。
都肿了。
他放下衣服,夏天衣服薄,能隐约看见两个小点,最重要的是,只要动一动就磨得疼。
喻萧衡咬着唇,准备找秦浔算账。
昨天晚上绝对偷偷做什么了,还装的这么好,跟什么都没干过一样。
“秦浔!”喻萧衡喊。
秦浔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声音自然柔和:“什么事?”
喻萧衡哗地一声拉开门:“你还好意思问,我胸口是不是你干的,”
秦浔立在门边,面色如常。
喻萧衡说着觉得不解气,去揪秦浔的领口,秦浔就任由他去揪,甚至还弯下身,好让他抬起的胳膊不至于太高,不然那样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