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喜从他们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情况,薛爷爷赌博又被骗了一大笔钱,欠了高利贷不还,被讨债的砍了两刀。这不是第一次了,薛爷爷简直是薛家一个无底洞,再庞大的家产也经不起他这样耗。而且薛家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又过了一会儿,谈话戛然而止,温喜察言观色,跟薛母说了声出去了。薛有成一眼没看她,神色冷峻,温喜刚一脚迈出病房,就听到里头薛有成大发雷霆。吓得温喜一缩脖子,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温喜在楼下便利店买关东煮吃,出来没注意路,一头撞上了人,她给吓一跳,因为关东煮的汤都泼人身上了!温喜连连后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赔你干洗钱。”
谢辛一笑:“没事。”脚步匆匆要离开,医生是争分夺秒的职业,他性子温和,但步子早习惯两步并一步了。因此温喜只来得及说一句,谢辛已经迈出住院部大门了。
一直磨蹭到薛有成打电话过来温喜才上去,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薛有成一家走过来,温喜问:“要走啦?”薛母亲热地挽住她:“吃饭去。”进了电梯,温喜瞟一眼薛有成,他脸色已经恢复平常,倒是温父依旧严怒着。
温喜吃了太多零食,肚子早已塞不下,但薛母给她夹的菜她又不好意思推,吃了两嘴向薛有成偷偷求助,薛有成指了指桌上的米饭,温喜忙在桌肚里拽住他的手。这个小心眼的还记中午的仇呢,温喜撅嘴,吃了一会儿停一会儿,薛有成看了会儿就说:“别吃了,脸都胖成什么样了还吃。”
薛母立马不高兴:“说什么呢!”
温喜委屈巴巴地放下筷子,心里窃喜,总算可以不吃了。
薛有成捏一下温喜的手心,温喜吃痛,猛得抽回来,敢怒不敢言。薛有成舒心一笑:“妈你偏心啊,我拿你对我的要求要求温喜你就不乐意了?那你下回也别让我成天的跟我爸一起吃草。”
薛母啐一声,笑开来了。薛父血脂很高,外面管不住,家里薛母总要让丈夫吃蔬菜,连带着薛有成也养得跟牛一样。薛父还在心烦老父亲的事,因此没心情说笑,快快吃完饭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