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把家长叫来。”
温喜泫然欲泣,踮脚够他的耳朵,凑在上面,“我给老师当玩具玩一天好不好,老师不要叫家长。”
薛有成猛得搂住她,半拖半抱进了厕所,教室有监控。两人躲着,吻得难舍难分,真像偷情的、背德的老师与学生。薛有成放开时说:“宝宝,下次你穿制服我们再来一次学校吧。”
温喜瞪他一眼,软绵绵的。
提了车去吃饭,试开了两圈,薛有成订了浪漫的烛光晚餐。一天下来又热又累,但看到灯光里跟锡箔纸一样流光溢彩的薛有成金暖暖的一张脸,好像一切疲倦都消逝了。
薛有成觉得气氛到位了,便说:“我跟李茜分开了。”
温喜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不禁一阵悲凉,原来他身边从头至尾一直都只有李茜一人。她牵牵笑,“哦,说这个干什么。”
薛有成心里拉响警报,不允许事情再按下,得一次性解决了才行。他说:“除了她没别人,刚结婚那会儿断了,后来再联系上是我的问题,现在彻底断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温喜怔,有些不懂薛有成了,因为她也出轨了,所以她以为他们这几天心照不宣地把先前种种当空白处理了,他现在突然一说,好像逼着她有来有往,逼着她也给出点什么。她不喜欢这样,因此不说话。
薛有成有些急了,“小喜,你还在芥蒂什么?”
“没有啊。”那天转身与拥抱,她就已经决定放下了,婚姻不计较才长久。就像闺蜜说的,男人都一个样,如果她一定需要一个爱人、一份婚姻,那么薛有成是她的最佳选择。
薛有成跟噎住了似的不上不下,他要把她逼出话来,也是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温喜变了,以前都是她逼问而他爱答不理,现在调了个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说:“虽然最初是你强迫的,但我的确爱上你了,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想表明我的态度。”
温喜心情跌宕起伏,默了会儿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当年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不惜下药强奸你后道德绑架你结婚?”
薛有成尴尬了一下,难道不是这样?温喜看他这样脸上才有了点笑意,“不是,我当时利用了你,我只想找个人赶紧结婚,我也是后来爱上的你。”说爱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心跳也加快了,他们结婚一年,竟然都没互相说过我爱你。
心有灵犀似的,两人同时开口:“我爱你。”新鲜爱意冲淡了薛有成的疑问,又说了几句话,他也就忘了问她当时为什么急着找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