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陵城跟个没事人一样,童言和他说话也不怎么搭理他,冷冷淡淡的,就像童言见到他在外面对别人时那样。
童言很气愤,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委屈、难过、伤心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他决定也不要理晏陵城了。
这种冷战就这样被他们宣告开始了,这期间,晏陵城照旧每天排队给他买小点心,晚上给他热腥腥的牛奶,只是不搭理他而已。
本来童言也是吃的,后来过了几天童言决定硬气地不吃小点心了,也拒绝喝那个腥腥的牛奶,跑去自己倒了杯热水,一边愤愤地看着沙发上聚精会神操作笔记本电脑工作,头都不屑抬一下的alpha。
一个没注意,可怜的oga把刚烧开的热水浇到了自己手上,“啊!”地惊叫了一声。
本来正在专心工作的alpha听到动静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拿过oga被烫到的手放在冷水下面冲洗。
oga心里有了底,小脾气也就上来了,把自己的手缩回去,闷闷地说,“不要你管。”
闻言,晏陵城冷冷地来了一句,“谁要管你!”就转身走了……走了……
童言站在原地看他离开的背影气地差点跺脚。
但没过多久,晏陵城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晏陵城捉住他的手,给他涂药。
oga的小嘴还在叭叭,“你不是不要管我了吗?”
晏陵城用没沾过药的手捏了捏童言软乎乎的脸蛋,“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怎么没良心了?倒是你,突然就不回家,也不告诉我去哪了,也不理人。”童言越说越觉得委屈,他被冷暴力了这么久,多可怜啊。
“我没联系你,你就不会主动联系我?”宴陵城不愿回想那几天焦躁不安的日子里,有多少抬起手机又放下,可这个狠心的oga不愿发来一条消息,恐怕自己就是死外边儿还是咋的,也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