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陵城看着童言趴在床上露出的洁白后颈上光滑平整的腺体,眼中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空气中开始逐渐溢散出香甜的椰奶味oga信息素,将这个成年的alpha包裹住。
宴陵城被这股oga信息素刺激地呼吸有些紊乱,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烦躁地扯了下衣领,似乎这样就能够缓解自己呼吸困难的状况。
他眼中是一团散不开的浓墨,看着毫无防备的oga腺体。
只要咬下去,他就会完全属于自己了。
他本来就注定是自己的oga,为什么不能标记?
oga的香甜信息素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神,况且面前这个本来就是自己想要完全占有的oga,意志力的壁垒缓缓出现一丝裂痕,像蜘蛛网一样,逐渐向四周蔓延开来。
这种诱惑犹如一条五彩斑斓的带满毒液的蛇缓缓攀上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身躯不断扭着、缠绕着,伺机而动。
咬下去,咬下去
心中有着这样的一种声音在不停地催促着他,他迟疑着俯下身,唇瓣靠近了oga的腺体。
却又被这个意识不清的oga的一声呢喃呓语打断他想要咬下去的动作,宴陵城猛地心神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攥紧了拳头,紧闭双目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半晌,他才睁开眼睛,眸子重新恢复一片清明。
“童言,醒醒,该打针了。”宴陵城轻拍童言的肩膀。
童言在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打针”,立即就给吓醒了,看面前这个alpha手里抓着一针管,还捏着他的手臂,他的袖子已经被推上去了,露出一截白白嫩嫩的藕臂。
他死死地盯着那比麦芒还大的针头,拼命地摇着头,屁股也不自觉地往后挪,“不,不打针,我不要。”
怎奈何手臂被抓住,想逃也逃不掉,对方直接不看他,不容拒绝地扎进了他的手臂,“别闹,你发情期来了,必须打抑制剂。”
童言都蓄势待发地要哭了,不过最后感觉到的疼痛好像也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那样,他吸了吸鼻子,终究没让眼泪落下来。
随即又寻思着,怪不得自己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儿不舒服,头昏脑胀地,还浑身发热,某个地方也湿湿的不太爽利。
原来是发情期来了,他有些赧然,怎么这么尴尬的,第一次来发情期就被宴陵城看到了,而且还是在他两处在冷战期的时候,真丢人啊。
被扎了一针后,感觉还是有些头痛、难受、不舒服,甚至有一点点渴望……被触摸,不过他肯定不会把这个需求讲出来。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晏陵城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童言的房间,童言看他的背影竟莫名其妙地觉出了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仿佛再多呆一秒就会被活剐了似的。
童言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明明早中午饭都没吃,却一点也不想吃饭,甚至有点厌食。平时的他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干啥也不会饿着自己,填饱肚子是他的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