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漓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
他环顾自周,发现他正颈带项圈,赤身裸体地被捆束在一张孕夫产检时用的产床上。
被束带紧紧捆着的双腿,被拉开成一字。
腿间所有私秘处清晰暴露无遗。
花穴被迫大敞着,露出里面的嫩肉。凉风缓缓吹入穴内,激起阵阵战粟。
卵蛋中央被烙伤的地方,仍然泛着微痛,但早已不再像初时那样灼烈。季清漓从这点判断出,距离他羞处被烙上奴印,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这时他颈部项圈突然亮起了红光。
在其它房间驯奴的张嬷嬷接收到“鲛畜伤愈,醒转。”信号后,立马带着几个调教师来到季清漓的训诫室。
大小姐吩咐过——
当这只鲛畜醒来后,她们要在短短十日内,将他的野性彻底磨灭,让他成为最驯服的家畜。
众人自然不敢怠慢。
“怎么是你们?”
房门被推开时,季清漓原本期待看到的,是洛灵姝的身影:“洛大小姐呢?”
“啪!”
张嬷嬷上前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厉声道:“你怎么称呼大小姐?”
季清漓怒目看向张嬷嬷,倔强道:“洛大小姐”
张嬷嬷闻言,不再言语,抡起她的大掌啪啪啪啪地连抽向鲛畜稚嫩的脸颊。
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耳光下。
季清漓原本的倔强,渐渐被珍珠泪取代。
当张嬷嬷终于停下手掌,再度发问时。
他温驯的回答道:“是主人!她,是奴的主人”
虽然,他并没有彻底被驯化。
并没有打从心底甘为鲛奴,他的内心仍然作着,找机会带哥哥和侄子逃回大海的自由梦。
但,他也明白好男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他决定先假装顺从,待她们对他放松警惕时,再找机会逃跑。
他却不料,每个鲛奴都曾有过与他此时一样的想法,从假意顺从,到真正顺从,是鲛奴们被人类奴化的必经之路。
在他昏迷时,就已经给他验过贞的张嬷嬷,再一次取来扩阴器。将它插入鲛奴的逼里,一点一点将它扩张成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洞。
然后打开手电筒,用炽烈的光照着洞内,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道:“不错,这只贱畜是处的。”
“呜~”季清漓在这样的羞辱下,悄悄掉了两颗珍珠泪。
他在海里时,就已经知道人类心狠,把他们不当人看。
但如今被真正当成货物,当成牲畜一样检查身体时,纵使早有心理准备,他还是难免羞耻与痛苦。
张嬷嬷见他掉泪珠子,更加兴奋起来。
又撑开他的菊花儿,用手灯照着,细细评价里面的颜色。
瞧完那两个洞后,她的目光锁定在鲛畜的马眼上,眯眼笑道:“这贱畜身子虽确是极品货色,但他必竟是擅闯民宅的罪人。若没有点处罚可说不过去呢。”
她边扒开季清漓的马眼儿,仔细观察里面的成色,边对一旁的女佣们道:“去准备一升半辣椒水儿来。”
“是。”女佣们闻言,立马行动了起来。
季清漓咱得马眼儿一紧,不可置信的看向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