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城时,天色未亮。
守城门的士兵见到解榆,问她要路牌,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解榆摇摇头,说自己没有,他们本就伪装成商队回来的,士兵这么问,倒也情有可原。
当年见过她的军士,大多都随她离开了,一部分人去了别的城,另一部分人则升到了更高的位置,这一批人根本没见过她。
没有的话,我们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所以你进不去。
路牌她本是有的,不过一路上走得太着急把她甩掉了,更何况主君要什么路牌。
解榆示意琏把她的青铜令牌拿出来,但琏低声在她耳边道,如果这样的话,大家不都知道我们回来了吗?要不我们叫个熟人出来吧?让她带我们进去。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解榆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我与淜是好友,今天我们商队,从北域过来,捎带回了主君的消息,需要让她知道。
上边的人面面相觑,一些人已经拉好了弓,示意他们先退后。
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这种事显然十分重要,祭司曾经不止一次对他们说过,如果是与主君有关的事情,可以越级传讯。
你们的人太多了,而且还带了武器,需要你们先放下。小士兵们和队长恪尽职守,站在城墙上,一丝不苟地要求他们把东西全都交出来。
解榆抬手,示意他们把东西全都丢到一边的地上。
先去把淜叫出来,这件事情十分重要,可不能先让别人知道。琏在一边提醒道。
大胆小子,敢直呼司徒的名。
琏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示意她快快去,免得耽误了大事。
啧啧啧,还司徒呢。她嘀嘀咕咕地在解榆耳边念叨,我也要做这个。她要成为她的同僚,让她知道自己也不是只会玩乐,当年自己与她因为这件事情大吵一通,
淜觉得她这么大个人却依旧游手好闲不知长进,可她明明不愿做那些事情,为何非要逼她?
现在想想,哼,她可不会因为分开得太长时间就一股脑原谅她。
解榆边等待边笑着看她,你不能做这个。
可以让你当个别的,但从此以后,估计上战场的机会少了很多,你想做些什么呢?
我要做那种和她一样高的。琏道,让她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小屁孩。
这样的话可不多,把你调到柯的下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