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呢?站在大梁顶端的皇帝皇后,竟在乾清宫中如小?儿般胡闹。
钟觉予能如何?只能听皇后娘娘的话,也跟着“吃”。
舌尖勾住软肉,刹那就将全?部空间占据,霸道的家伙终究是吃了亏,忘了钟觉予刚刚还吃过药,不仅没有惩罚成功,反倒为对方分担了苦涩。
洛月卿顿时想退,却被另一人紧紧揽住,反守为攻。
那磨人的苦涩终于淡开,逐渐被淡淡檀香覆盖。
可?洛月卿哪里?是个会吃亏的主?
顿时扯住对方衣领,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呼吸渐乱,被玉冠束起的长发留下一缕,那龙袍被扯得只剩下半边龙身子,而?被扯开的领子,则遛入一只手,将衣袍撑起一个奇怪的弧度。
“这、还在乾清宫,”钟觉予试图后退,拉出点距离阻拦。
可?那人却不依不饶,指节曲起,留下淡色指痕。
成婚那么久,两人不曾腻味,反倒越发难以克制地贴近,理智试图拉扯,却越发往情?/欲中淹没。
腰带被扯开,手往下滑落。
钟觉予再无?阻拦,可?却听见屋外有脚步声突然响起,两人骤然绷紧身子。
——咿呀。
没有听见任何问话,那木门就直接被用力推开。
洛月卿鬼使神?差地便往桌下躲。
而?钟觉予慌张拢起衣服。
“母皇!”再看另一边,一穿着杏皇衣袍的小?女孩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稚嫩脸上写满焦急。
刚刚站在书?桌前,就开始四处张望,气喘吁吁地又喊了一遍:“母皇!”
钟觉予收敛神?色,垂落在桌下的手还捏着自己的腰带,强压气息、故作镇定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之前公主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如今已?过继在洛月卿名下,封为皇太女。
“我?就、我?就是想母皇了,”小?孩说起慌来结结巴巴的,眼珠子还一直朝着周围看,像在寻人。
钟觉予哪能看不明?白?应是有人担忧她们?吵起架,寻了个救火的小?兵过来。
现在火是灭了,可?却不是旁人想象中的那个火。
钟觉予深吸一口气,将闷气强压住,声音沉闷道:“你此时不该在上课吗?”
小?孩关心心切,匆匆忙忙赶来,脸都涨红,哪里?想得到?这事,只能眼神?乱飘道:“我?、我?……”
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可?钟觉予却不曾怪罪她,注意力被其他吸引,落到?桌面底下。
胆大包天的家伙怎么可?能被打断,又另外起了别?的心思。
揪着腰带的手不断收紧,将布料揉得凌乱。
皇太女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自以为敷衍过去?,却瞧见对方表情?变得极其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