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名其妙的渴望达到顶峰。
文思月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 故意把领带扯掉,说自己发烧了, 要她帮忙脱衣服。
夏诗弦捂着后颈把头撇到一边,硬是把渴望强行压下去, 她才不要做被信息素支配的o, 这样跟没长脑子有什么区别?
文总有胳膊有腿的, 自己脱呀!夏诗弦没好气的说。
医生应该给她打了退烧药,她现在除了身上有点酸软没什么力气,整体状态比刚才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可是她腺体处怎么黏糊糊的?夏诗弦把手放下伸到面前, 方才捂着腺体掌心的位置, 有一点点不明液体, 腺体周边很干燥, 但也有黏着的感觉在。
就像吃了高糖分的水果没有洗手一样,果汁干了后, 也是这种黏糊糊的感觉。
文总我的腺体周边有黏液,这是怎么回事?她有点慌,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别的病。
没事, 我先洗个澡, 出来告诉你具体细节。文思月拿了条浴巾边往卫生间走边说。
夏诗弦眼睁睁看着文思月进了卫生间,她有点傻眼,不是让她帮忙脱衣服吗?怎么这就进去了?
心里有一点点点的失落, 她现在也有点搞不明白, 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到底是信息素作祟, 还是
跟信息素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她在失落而已。
卫生间里的水声跟外面的雨声重合,夏诗弦觉得腿没那么酸软了,她试着抬腿下床,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脚时愣了下。
文思月帮她把鞋脱掉了。
夏诗弦抿着嘴唇,心情更复杂了。
她下床跺了跺脚,换上拖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看上去雨势比她们下班时更大了。
稍微打开点窗户,一阵冷风窜进来,夏诗弦冷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身上的燥气也被这股夹着雨的风吹走不少,于是她将窗户又开大了些。
淅淅沥沥的声音砸到她耳朵里。
她抬起头试图看此时的天空,可只有浓重的黑色,雨夜里的别墅区,连路灯的光几乎被雨吞没。
不怕感冒?一只手伸过来,关上了窗。
夏诗弦愣愣的扭头朝手的方向看去,文思月已经洗完了,她没穿浴袍,穿了件中规中矩的睡衣套装。
外面好黑,吹了会风,我清醒多了。夏诗弦前言不搭后语。
文思月一只手擦头发,一只手牵着夏诗弦把人带到床边坐下,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受刺激,风尽量少吹,好好休息,我下楼做点饭,诗弦吃了才有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