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眯着眼睛看了看,夏诗弦捻在手里的花像是郁金香,只不过叶子轻轻一碰,就掉下来被碾碎,只有花的部分仍然顽强的保持着形状。
她肯定是希望你好的,地契在你手里,相当于她把遗产都给了你。文思月看夏诗弦把花重新放回笔筒里时说。
夏诗弦心情复杂,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深海里的旋涡几乎要将她吞噬,然而所有的情绪还是消散了,尤其是在她看到枯花的时候。
她才真正的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师父已经去世很久的事实。
她虽然在个人事业上发展的总是不尽人意,人生尽管过的比真正困难的人好很多,可她总感觉从她懂事开始,她就一直在经历分离。
经常有人说,分离是为了再次相聚,她不这么想,她认为分离只是代表再见而已,再也不需要其他注脚,人不应该为没有缘由的别离找各种借口和理由。
仔细想想,现在除了继母,此时此刻只有文思月从过去的泥沼中杀出来,再次来到她的面前。
她把花放进笔筒后,侧头看着窗外的阳光,眼神中迸发出剧烈的光,过去虽然如影随形,但她也是时候该往前看了,不能再抱着消极的态度去应对一切。
首先她要做的,就是明天她对南星蘅的审判。
在飞机上她曾下定决心抛下过去的阴影,全身心的接受文思月,对了,不光是文思月,眼下让她陷入泥沼的罪魁祸首南星蘅,
首先她要做的,就是明天对南星蘅的审判,她难过了这么多年,也该让南星蘅真正的付出代价了。
阿德剌斯忒亚
晚上夏诗弦还是不可避免的交换了信息素, 以一种及其刺激的方式。
早上起床时夏诗弦明显感觉身体状态较之前所有不同,手脚轻飘飘的,整个人像被充盈了似的, 神清气爽。
文思月早就醒来,肩膀披着个披肩, 靠在床头随手划着平板,夏诗弦瞄了眼, 平板上几乎被各种各样的报表和企划书占满, 不是数字就是文字, 光是看一眼都让人头大。
她转过头去看床头柜上的复古闹钟,早上七点。
说着不加班的人早晨一睁眼就在工作,夏诗弦心情微妙。
精神不错。文思月摘掉眼睛,拢了拢头发说。
夏诗弦脸发红, 连忙把眼神从文思月颈肩处露出来的红痕移开, 昨晚没忍住咬了文思月几口, 还掐了她的胳膊, 她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