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开家了,麻烦小月妈长话短说。夏母口气冷硬,手指不自觉的摩挲杯子,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淡定。
邻居阿姨解释完杯子为什么飞出去后便维持着透明人状态,目光基本集中在夏母身上,很少挪开目光。
嗯总之是我决定把小月留在国内跟着外婆,等她完成分化再接到我们身边,我在伦敦形单影只没有其亲人,不涉及什么,但是她家家族兴旺人员复杂,加上从小月三四岁一直到大概十四岁左右,她家都在争夺继承权。老总裁听话的略过个人奋斗史,快进到文思月小时候。
夏母琢磨出来味道了,所以你们为了她的安全,把她不闻不问扔在国内?
老总裁噎了下,寒暑假我们都请求她回来
解释的苍白无力。
夏诗弦又恍然大悟:难怪暑假找文思月,总有那么半个月不在。
文奶奶说回去看父母原来是真的。
夏母的冷嘲热讽不知哪句刺激到了夫人,夫人茶水都不喝了,冷冷哼一声,小月跟我们很亲的,每年寒暑假我都带她世界各地到处玩,说完她不甘心的往文思月的方向看,可这孩子总惦记回家,一点也不想跟我们多待
夏诗弦原本还担心场面失控,可当她看到夫人说话时眼里有泪光,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再说什么。
夫人找南星蘅大概也是看上南星蘅当时装出来的温柔细心,是可以精心照顾女儿的人选吧,所以后面纵容了南星蘅作妖,直到意识到南星蘅真的有可能会伤害到文思月,才收回了一直以来的纵容。
把南星蘅送进精神病院大概也有两位小月妈的功劳。
只是不管怎样,两人在文思月的童年和青春期都是缺席的,这点无论怎样都无法扭转。
夏诗弦抿紧嘴唇,桌下伸手牵住文思月的手,紧紧握住给人安慰,文思月回望她,弯着唇轻笑,眼神闪烁,让她不要担心。
然后悠哉开口,几位先别吵了,听听我这位当事人的想法如何?阿姨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许多年不联络诗弦吗,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省得有人都要跟我谈婚论嫁,还心有芥蒂。
夏诗弦瞪她。
文思月笑笑,我看你也需要一杯特浓苦瓜汁,喝下去泄泻心里的火,不要总是生气的样子,像只松鼠。
不等夏诗弦反驳,她眼神微动,带着几分怀念开口:
我记得那天天很热
旧事
往教室走的时候文思月有点怨念, 初中她们不同校,好不容易考到同一所高中,两人也不在一个班, 分班按成绩走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不要考那么高。
然而高二分流她确实没考那么高了,却还是以几名之差去了夏诗弦隔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