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竹注视她的动作,久久不能回神:你
这是什么?解释吗?如果是, 应许为什么不亲口说?
她应该解释,应该告诉自己,她和程映雪没有关系
可顾青竹又恐惧她的回答。
她怕应许说,一切都是真的。
抱歉,青竹。应许终于开口,顾青竹唇间涩然一片,茫然抬眼看她。
应许垂眼,避开对视:我和程映雪,没有你怀疑的关系。我不清楚是哪一点让你有了误会,但你有这种想法,本身就证明是我的问题。
短暂的焦躁后,应许也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失控。
她居然对顾青竹说,任性也要有限度。
如果没有眼前的顾青竹,自己怎么可能站在这里,和她这样说话。
分明是解释的话语,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温和,顾青竹却觉得后背发寒:不。
她想要听的不是这些。
被怀疑,人的本能反应不都是愤怒吗?如果她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应许为什么不解释,而是道歉?
除非她从一开始就清楚,解释没有意义。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在应许眼中,她到底是什么形象?
更让顾青竹后背发寒的,是在这一瞬间,她回忆起了许多应许曾说过的话。
如果这句解释是假的。
那么过去,应许说的话,是真的吗?
那些真心缱绻的话,真的出自alpha本意吗?
顾青竹突然不敢再探究,她只是摇头,声音越来越低:我没有。
我没有丢。
不是我丢的花。
像是怕应许不信,她再次重复。
分明来势汹汹开口质问的是顾青竹,此刻急切解释的也变成了她。
是。应许轻声说,是我误会了。刚才那样说你,也是我的问题。
言谈间,应许觉得这番对话格外熟悉,上一次被这样质问,是她初来世界不久,顾青竹怀疑她与盛秋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