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流程中的拍摄已经完成大半,根本没有她口中的内容。
主持人知道,这是叫自己不要多问,适时偃旗息鼓。
拍摄暂时终止,程筠带应许去了露天的亭台,不远处是游玩设施。
工作人员适时放来茶水与茶盏,程筠先为应许倒了一杯,方才灌水似的猛喝几杯:总算快拍完了,光是记那些词都记得我快累死了。表现还可以吧?
应许点头,她便露出笑:我也觉得还不错,至少比她好。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
因为那副画吗?应许问。
程筠笑着说:不是,只是看到你们在一起比较惊讶。说起那副画,我最近资金有点吃紧,就没有拍,你想要吗?等有钱了我买回来送给你。
应许摇头:那不是我的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秘密。
我知道。程筠点头,口吻随意,因为那是顾青竹的画。
顾青竹的?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应许陷入怔然。
下一秒,她终于意识到,昨夜程月渡为什么会叫自己将那副画带回去。
因为它就出自顾青竹笔下。
她居然还在程月渡眼前说,顾青竹不喜欢那种风格的画作。
一瞬间,应许后背发寒。
程筠似乎并不意外应许的懵懂,笑着解释: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有画画了。那幅画还是前几年送给朋友的,慈善晚宴,正好送来拍卖。
几年前的画。
捕捉到这几个关键词,应许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她学过画画吗?应许状若不经意道,青竹以前的事,我并不了解。
程筠道:我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顾夫人生前是有名的画家,她耳濡目染,应该也学会不少。
对这些过去,应许毫不了解。她只知道顾青竹母亲去世,对方生平如何、死亡的原因又是什么,都了解甚少。更别提顾青竹那个只出现在原作里的父亲,应许对此一无所知。
她没有和你说过吗?程筠终于有些惊讶,却还是解释道,顾总因为车祸,成为植物人已经很多年了。年前有人传他病情恶化,大概率活不过来年。
那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