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牵手。应许一字一句道,你累了,该去休息了。
顾青竹摇头:不要。
氛围突然僵持起来,应许突然发现,自己拿醉后的顾青竹毫无办法。
清醒时,尚可以谈论过去的疤痕,醉了该说什么?不要再舔她的手了,人为什么要学猫?顾青竹难道不会不好意思吗?
视线游离到女人脸上。
应许面无表情的想,至少现在的顾青竹,的确不会不好意思。
许久,还是她主动败下阵来:这个不要,那个不要,你想要什么?
顾青竹轻轻眨了下眼,应许直觉她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女人张唇,呵气如兰
你。
只一个字,让应许沉默当场。
还没等她发问,顾青竹却又补上一句:可以抱抱我吗?
应许勉强回神。
她从未被人提过这种要求,即使清楚,一个拥抱不算逾矩,她还是感到无端紧张。正思索着,怎样才不算亲密时,顾青竹却突然偏头靠向她。
醉酒后,女人的身体格外热,靠在怀中,像是一座小火炉。
不多时,小火炉长出了手,环在应许腰际。
她察觉到女人的动作,却也不清楚该怎样制止,僵硬着问:这样就愿意睡觉了吗?
抱抱两个字,她着实说不出口。
顾青竹没有回答,只有手不自觉收拢,迫使应许离她越来越近。
距离被无限拉近的同时,应许嗅到了极淡的信息素味,它来源于顾青竹的后颈,即使粘贴抑制贴,也无法阻止情动的气息。
静谧里,二人的呼吸响的格外刺耳,应许视线迷离一瞬,直到她抬起头,发现偌大的客厅里,只有这一处亮着灯。
她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今天,这座宅子里只有自己和顾青竹两个人。
醉酒后的顾青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只要她想,她可以对顾青竹做任何事,实行任何报复。
掌控权早在不经意时,已经转移到了自己手中。
可这样大的事,她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
应许在茫然里伸出手,顾青竹的呼吸变轻,似乎是睡着了,这也更让她肆意的将手指探入女人的发丝,继而垂落至脸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