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很冷,顾青竹思索片刻,她突然开始舔舐,想要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应许,可这种动作只持续了数秒,她突然被反抓住了手,继而腰被环住。
后颈骤然被灼烫的呼吸触碰,顾青竹感觉自己像只猎物,身体颤抖,所有的弱点都曝光在应许眼前,等待着对方将自己带回巢穴,又或是就地吞吃。
可应许却始终没有后一步的动作,似乎是犹疑该怎样处理一般。
僵持只持续一瞬,下一刻,两人的距离再度被拉近,骨头抵着骨头,带来阵阵痛感。
顾青竹突然清醒几分,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最好是身躯融进身躯,血又将彼此的骨头消融又重组,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拥有了应许,而非像现在这样。
分明距离这样近,顾青竹却还是看不清应许的脸。
应许
她感觉双眼发烫,是眼泪淌湿了枕头。手臂已经被紧箍的失去了力气,她根本无瑕去擦拭。
下意识叫对方的名字,也是顾青竹想让alpha帮自己擦干眼泪,好让她不这样狼狈。
可猎人却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耐性,一直摩挲着腺体的齿尖,突然没入那块软肉。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自持与矜傲尽数崩塌。
热感从后颈一路蔓延,剧烈的檀香涌入顾青竹的世界,她几乎要无法呼吸。
欢愉充斥肺腑。
无论是被应许占有、被应许索取、被应许标记,只要能与应许扯上关系,只要是应许做的,顾青竹都甘之如饴。
当一个标记结束后,顾青竹的身体像是融化成了一团云,又或是一滩水无论怎样,都是应许的杰作,她从中汲取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理智缓慢回笼,当顾青竹以为这便是结束,侧脸想去看应许,后颈却再一次被指尖轻拈住。那里敏感而柔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能有这样强烈的起伏,甜腻的全然不像自己。
应许?!
分明是想要制止,可落在应许耳中,却像某种引导。
肌肤再次被贯穿,顾青竹能明显感觉到,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标记。
而是将彼此牵连更紧密、几乎要捆绑在一起的终身标记。
可她意识到的实在太晚。
阻止的话在唇后还没倾诉,便彻底消逝
从前,顾青竹就听说,檀香有安神的作用。起初几个小时里,她的确昏睡过多次,可没过多久,又会因为肿胀的腺体被迫睁开疲倦的双眼,不得不清醒。
她想要让应许停下无休止的索取。
可在看清那张脸后,看清那双眼少见的温柔后,抱怨的话变成了情诗,充斥脑海的,是无尽的欢愉与爱情。
最终,又演变为一句句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