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绝谁的后?(1/2)

“记起我了?”

闷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些微颤动和希冀。

“当然记得,就算你变性也记得。”

话一出口,舒愠就开始后悔。

这个男人这么小心眼,等会儿又要压榨她。

舒愠昂着头,谨小慎微地盯着他看,之后就开始补救:“我不是骂你,是说自己记你记的清楚。”

男人嗤笑一声,抬手重重掐起她的脸:“那我谢谢你。”

除了骨头,小姑娘身上就没有不软的地方,触感真他妈的好。

他要硬成铁杵了。

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他让司机掉头。

舒愠发现,男人脸上没有一点怒意,唇角甚至还勾起来,一点不像要罚自己的意思。

“……?”

这人……?

自恋症犯了?

还是说他脑子有问题,该生气的不气,不该生气的又跟吃了屎一样。

舒愠愣神,只顾着思考,没了动作。

看她思绪远飘,眼神木讷,男人歪头,掐着她的腰深顶:“想刚才那个男人?嗯?舒愠?喜欢他?”

“唔…”女人被他顶出一声娇呼。

傻逼,阴晴不定的臭傻逼。

她明明就是在发呆。

宋凌誉闭眼,眼睫微垂,腰腹愈发用力:“怎么不说不是?”

她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对那个男人动心了。

什么烂竹马,灰昀就是个狗屁。

想到这里,他睁眼,眸中闪着凌冽,眼睑紧绷,对准女人的花心狠戳,一下比一下用力。

湿润的花穴猛然遭受激烈的撞击,汁液分泌更旺盛,带着褶皱的肉壁被挤开,又因为男人的退出归于原位。

“我没想啊…呜我是发呆……”

舒愠喘息着,没地方着落,被他撞的人仰马翻的,只能环着他的腰借力,不让自己无处依靠掉下去。

密闭的空间里,除去肉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只剩下女人被顶到破碎呜咽的呻吟。

“我让你拿我当自慰棒的?你想停就停,想发呆就发呆。”

掰着她的嘴,男人低头,暴力地吻上她的唇。

他伸舌,在她紧闭的牙关外头舔弄,描摹风景。

唇瓣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口中还在不断溢出呻吟,但都被他堵了。

舒愠刚张开嘴,男人的舌就溜进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动作粗暴的像个侵略者。

“啊——”

血腥味溢满口腔,男人牙齿还停留在她舌尖上,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腥甜的血随着唾液踱进宋凌誉嘴里,他笑起来,像只饥饿的出门觅食的吸血鬼一样用力吸着。

被他猝然咬了一口,舌头又被他吸着,舌根发麻,舌尖疼的要命,两种极端的不适。

小手抵在男人胸膛上,舒愠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又因为他下腹又快又准的动作而崩溃,浑身软绵无力。

“呜……”

不到两分钟时间,舒愠就被他顶到高潮,大脑空白一片,小腹剧烈收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是一滩死水。

热淋淋的水从胞宫里挤出来,浇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又湿又滑。

女人小腹还在收缩,伴随着收缩,花穴夹的很紧,阻碍了柱身前行,进出都是问题。

盯着她那张绯红潋滟的小脸,宋凌誉沉着脸,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她喘息着,胸口随之上下起伏,艳红的舌头暴露在空气里,还在往外滴血。

宋凌誉伸手,用指尖抿去血珠送到自己唇边,随后咽进肚里。

迷迷糊糊中,舒愠听到他说:“喝了你的血,我和你也算血液相融了。”

“舒愠,别再想那个男人,不然我剁了他的头送到你床上。”

舒愠是在别墅里醒的,身上依旧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小腹也还是鼓囊囊的,又酸又涨。

她又要吃药。

傻逼,喜欢内射怎么不买飞机杯,非要射进她身体里,每次还都射那么深。

她要下床找药,被子刚掀开,就卷掉地上一个瘪瘪的小布包。

舒愠好奇,捡起来解开就看。

小布包里放了一截手指头,指甲几乎已经脱落了,是被洗干净的,没有血污,白的吓人。

这种情况,早就接不上了,留着也是白留。

她认不出是谁的,至少不是外婆的,只要不是外婆,别人就和她没关系了。

重新系好小布包上的带子,舒愠把它丢进垃圾桶,从容不迫下床找药吃。

男人此刻究竟在什么地点,她也漠不关心,洗完澡只管下楼吃饭。

昨天做到最后,宋凌誉也没松口,什么屁都不放,一直和她冷脸。

明明就射了那么多次,爽到不行,做完爽了之后又不兑现承诺,绝对的骗子。

舒愠心里不爽,为了找地方撒气,就喊佣人在园子里拔草,把他的园子拔秃,那些花全拿剪子剪了,改种成萝卜。

等这些萝卜熟了,舒愠就拔了送到他卧室里,再让佣人给他做炒萝卜吃。

反正他说话一直不算数,就爱放屁,那她就顺水推舟做点好事,让他放屁放到底。

吩咐过佣人和保镖,宋凌誉不让她出门。

所以舒愠吃了安眠药锁上门呼呼睡了两天,一直不起,也不吃喝,还是宋凌誉让人把她门拆了,抬着她床到院子里她才起来的。

而且,她人是被冻醒的。

舒愠流着鼻涕,一脸懵逼,她记得她是在卧室里睡着的,怎么跑外面来了。

床边围了一群佣人,纷纷微笑看她,标准的八颗露齿笑,就她躺着的那个视角来看,有种阴森的恐怖。

“夫人,这是少爷精心为您准备的露天大床房。”

黑衣人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齐声大喊。

神经病啊,睡觉也不让她睡安稳。

舒愠想起来,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怎么还带脱我衣服的。”

她睡之前明明穿了睡衣,还特意拿那些玩偶把自己围起来,不让自己睡出格,结果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舒愠欲哭无泪。

就算让佣人把衣服拿下来,这么多人围着,她也不好意思穿。

她探头:“你们能不能去那边?或者把我抬回去。”

回应她的,只有机械冰冷的四个字:“少爷不让。”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他的。”

“少爷不让,说您会挖地洞。”

有毛病吧,她要会挖地洞,二楼早被她挖穿了,哪还用得着睡觉。

舒愠佯装生气,冷冷出声:“给他打电话,我要抗议。”

“少爷不让。”

“……”

“我是夫人,你们怎么不听我的。”舒愠觉得她还能再谈谈。

“对不起夫人,我们是少爷的人。”

“……”

还他们是少爷的人。

既然对他这么衷心,那怎么不献身去当他的通房侍卫。

舒愠忍不住哼笑起来:“对他这么衷心,那你们怎么不去当他的通房侍卫,给他生孩子。”

保镖义正言辞:“夫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少爷不喜欢我们。”

舒愠什么也不想听了,把被子蒙到头顶继续睡。

她就不信了,不信这个臭男人一晚上不回来。

舒愠叮嘱:“宋凌誉回来叫我。”

佣人根本不忘宋凌誉交给她的任务:“夫人,您都流鼻涕了,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少爷服个软,让他叫医生来。”

“服软?我凭什么?”舒愠噘嘴,一脸不满,“我做什么了我就服软,我睡的好好的干嘛把我从里面抬出来,还放院子里,停尸啊。”

“跟他服软的时候他不听,还想着办法欺负我,我男人是死了,我是守寡,但他也不能牛到随便欺负我吧,怎么说我也是他后妈,他怎么不给我服软,不给我低头。”

那天在车上她都已经那么主动了,一直哄他,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结果他疑心病那么重非说她在想灰昀,道歉也不听。

她都快把他当成大爷供起来了,从来没对别人这么低三下四过,他还有什么不愿意。

佣人不解:“夫人,您不是在和少爷闹绝食吗?”

绝食?

她是绝对不可能绝食的。

“我就算绝后也不可能绝食。”舒愠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谁告诉他我跟他闹了,还闹绝食,我哪顿饭没吃?不都是他苛待我不让我吃。”

佣人挠头,不太了解,她不知道啊,反正少爷是这么跟她说的,她只是照做而已。

电话那头,略感烦躁,男人合上文件,搭在地上的长腿稍一用力就随着转椅离开了办公区域。

什么叫她绝后也不可能绝食。

她绝谁的后?

绝的不还是他的。

“让她吃,给她做十道你最拿手的菜,不吃完不准离开。”

于是,宋凌誉踏进别墅的时候,舒愠正打嗝。

“撑不死你。”

男人到她对面坐下,点了支烟夹在手里,烟雾缭绕之后,指节微颤。

舒愠本来闭着眼的,闻声,她抬起头,讷讷地盯着他看。

柔缓的照灯落到他那张妖冶的脸上,舒愠忍不住腹诽,宋凌誉虽然长得帅,但嘴欠,欠到她想一巴掌把他扇飞。

她握起筷子接着夹菜:“抽不死你。”

他黑的不止是肺,还有心,肺是后期被烟熏的,心却是天生的黑。

宋凌誉把烟卷送到嘴边,悠闲自在地翘起二郎腿:“你管我。”

她那是管他吗?

舒愠忍不住翻白眼:“自恋狂,谁管你了,我是诅——我是许愿。”

他又想起来,下车时在车上看到的那个又丑又旧的灰太狼包,她还在用。

“许愿吗?”男人轻笑,眉梢挑起,眉心略微颤动,“许有关我的愿,舒愠,用情不浅呢。”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是在咒他。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或者就是过分厚颜无耻,听不出好赖话。

舒愠咧嘴,皮笑肉不笑地看他:“哈哈,真是好幽默呢。”

动作和语调机械的像个机器人。

那敷衍的模样,瞬间让宋凌誉冷脸,所以伸手夺了她的筷子:“别吃了。”

她正不想吃呢,要不是那只特凶的比特在楼梯口守着,她早溜楼上去了。

但为了不让宋凌誉看出自己的得意,舒愠佯装生气,咬牙看他:“凭什么?你说不让吃就不让吃啊。”

“猪一样。”宋凌誉丢掉筷子,把烟放她手里,“要吃拿这个吃。”

时机到了,随手丢掉那支烟,舒愠起身:“你他妈自己拿这个吃吧,我不奉陪。”

“谁让你走了?”男人睨她一眼。

比特立马站起来,呲着牙在楼梯口徘徊。

这么听话,不愧是他养的狗,跟他一条心。

在这堵她一下午了,一点也不嫌累。

舒愠气呼呼坐回去:“臭狗,臭男人。”

宋凌誉没好脸色:“再嘟囔让它撕了你。”

舒愠诘问道:“它怎么不把你吃了?”

废话,他养的当然不动他。

男人不答,继续点烟。

烟味儿窜的到处都是,舒愠嫌呛,捂着鼻子离他离得老远。

他抽的那些烟品类多,有粗有细,呛人的很,舒愠身边没人抽,所以忍不住,一直咳。

听着女人不间断的咳嗽声,宋凌誉继续睨她:“装什么西施。”

舒愠不服气:“我这么漂亮,本来就是西施。”

拜托,她可是从小被夸到大的,只要是见了她的人,就没有说她不漂亮的。

耻笑两声,男人吸气,指尖搭在烟嘴上,靠着座椅看她:“舒愠,你对你自己的认知不清晰啊,明明就是东施。”

他算告诉她,瞒着就行,我会带人过去。”

林浔去出差了,给她留的字条,说冰箱里那些菜让她记得吃,她去国外,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看到之后,舒愠打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一路顺风的消息。

隔天上班的时候,舒愠迟到了,原因是不小心喝了过期的牛奶,闹成肠胃炎,半夜赶去医院,给李诞发过信息之后,打完吊瓶又走员工通道回商场。

李诞说没关系,需要的话可以给她放假,带薪,舒愠拒绝了,本来一周就上四天,再请假连一半都上不到,太没有职业素养。

给她倒了杯热水,李诞立马撇关系:“我没苛待你啊。”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愠忍不住笑:“你警惕什么,我又没说讹你,是我自己吃坏东西的。”

“听到没?”他努嘴,“我没苛待她。”

“逞什么强。”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宋凌誉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舒愠惊讶,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虽然抵不住细微的思念,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她至今只想过的,就是宋凌誉一辈子找不到她,她也一辈子不见他。

所以舒愠闭眼:“你怎么阴魂不散。”

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宋凌誉自顾自挨着她坐下,额上薄汗遮起疤痕:“怎么不说是你不省心。”

再不省心也没叫你来啊大哥,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舒愠有些无语。

“你来干嘛?”

“相亲。”李诞替他答。

舒愠正喝水,听到那俩字,差点呛死在这儿。

男人无动于衷。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为什么不解释。

咽掉口水,舒愠轻咳:“相亲?他三十了,脾气臭,也不会疼人,市场没那么好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李诞还不知道她俩的关系。

舒愠被他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恋人?

算不上吧。

陌生人?

应该也不是。

所以不知道怎么答。

男人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等她的答案。

舒愠抿唇,想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憋出一句:“这个…嗯——我朋友。”

李诞追问:“只是朋友?”

宋凌誉环胸,下颚紧绷,斜眸睨她。

他屏息,也想知道答案。

哪料舒愠不答,低头喊疼。

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去医院——”

“疼着。”

平静的出奇。

舒愠转头看李诞,眼神里带着求救的意思:“老板,我要死了,你也不想咱们店出人命吧?”

“愠姐,不是我不帮你。”李诞低头抠手指头,“是你这个朋友,刚刚答应要给我投资了。”

所以,他现在是宋凌誉的人。

舒愠两眼一黑:“给他暖床去吧你。”

男人起身,把她扛在肩上,然后下楼。

突然的悬空感有点让人窒息,舒愠登时慌起来:“我上班呢,你干嘛?”

“不是要死了?”男人轻哼,“给你挖坟。”

他还敢说?

上次就是为了帮他们宋家,她才听了木郢的话,整整在底下躺了两晚上。

舒愠咬牙,扒着他的胳膊一口咬进去:“不去,我在棺材里住了两天,黑乎乎的,差点憋死,宋凌誉,你要再给我挖,我就一头撞死在里面。”

木郢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所以他不知道。

宋凌誉忽然发问:“什么时候?”

舒愠简单描述:“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一身伤那次。”

他哪次从外面回来不是一身伤。

哪次不是出去摆平那些把戏。

但他猜到了,应该是木郢打电话说她死了那次。

人被他丢上车,一路开到医院,一路不老实,还想开门跳车。

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把他撇下,还不找他,说好他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又一句也不吭。

甚至他来了,她就那么不高兴。

迫不及待要离开。

宋凌誉冷脸,威胁说:“你要再乱动弹,不老实,我就拿针给你打一管镇定剂,小比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那个打的,不是一般管用。”

想起上次在别墅他要拿针扎自己时的情景,舒愠怕了,瞬间老实,但嘴里不停嘟囔:“黑心男。”

宋凌誉斜睨她,打算前账后账一块儿清算:“再骂把你舌头薅了,嘴缝上。”

低低“哦”了一声,舒愠就真的不说话,一直往窗外看。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虚伪。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半小时也没到地方。

女孩儿安静坐在自己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

不乖。

车内一直静默,默到能清楚听到女人不够平稳的呼吸声。

咽掉口水,耐不住这么久的等待,宋凌誉忍不住问:“给你打的钱,怎么不花。”

一个月四千三百万,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俩又没商量过要给她这个数字。

而且,那个四是什么意思。

舒愠低头:“不敢花,怕你追过来杀了我。”

他哪儿舍得。

从前那些威胁的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

宋凌誉追问:“电话呢,也不打一个,还有微信,都拉黑我,支付宝也——。”

“宋凌誉。”舒愠出声,打断他的后话,“你不怪我吗?你的孩子没有了,,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就像拜堂那样。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往下吻去,最后停在她水淋淋的穴口。

他没帮过舒愠,从来只有舒愠帮他。

挺翘充血的阴蒂被他含进嘴里,高出一切的快感瞬间溢到头顶,舒愠闭眼喘息,下意识夹腿想要驱赶。

“唔…别…”绵媚的呻吟。

灵巧的舌尖像条蛇一样轻巧钻进湿润的甬道,每深入一丝,强烈的快感就会给女人送去一种神经末梢被人舔弄的感觉。

小穴控制不住无规则的收缩,媚肉缠住男人的舌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夹的他难以动弹。

宋凌誉伸手,大掌抵在她腿根,发力掰开她的双腿,花心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小舌得以深入,温柔舔舐,轻缓吮吸。

男人的碎发落在女人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泛起痒意,配合他的动作上演出别样的刺激。

“宋凌誉…你别…哈啊啊别舔…”

身下床单被女人的小手揪起,支起一个帐篷。

除却外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屋里只剩下女人破裂细碎的呻吟。

“唔…”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舒愠还在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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