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
舒愠咬着牙瞪他:“你干嘛?又让我变哪吒?”
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哪就让你变哪吒了?力度都不一样。”
“看吧。”舒愠接着抓他胳膊,“我就知道,还说你那时候没用力。”
“……?”
合着就是为了诈他说实话。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拉开她的腿,宋凌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你…我就知道…知道你是故意的…”
“哼竟然…欺负我…知道自己不占理…”
“宋凌誉…你个小人……!”
不间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舒愠断断续续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
紧狭的媚肉被一寸寸抵开,炽热的肉棒直往深处进,不停研磨女人的神经,乳肉随着动作在空气里上下晃动,好不淫荡。
柱身被小穴紧紧含起,湿热紧致,欲望被白嫩的身体吊起,呼吸声不断加重,额上直往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