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
男人的下颚贴在她脖颈上,视线落在镜子里的女人身上。
“舒小愠,我在干什么?”
伴随着他问题的,是下身的一记深顶。
湿热的媚肉裹缠在一起,绞着男人狰狞粉嫩的性器,汁液顺着柱身滑落。
“嗯唔…你干什么?”
舒愠没防备,差点被他顶翻到地上,所以回头,气呼呼瞪他。
“你不是看见了?”
“干你。”
细腰被他用胳膊揽着,下腹动作不停加快。
硬挺的柱身深入挤进满是软肉的花穴里,抵在宫口,缓慢退出,快速深入。
“唔慢一点啊…别…”
“别那么快…”
“小郁哥哥你慢一点唔…好深啊…”
一句又一句不成腔调的呻吟,从女人喉间钻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断迭起的高潮。
小穴还在不停滴滴答答往外冒水,宋凌誉抱着她,挪到那面镜子前,让她拿手撑着镜面,继续从后面顶入。
镜子里,是她娇嫩粉白而又潮红的脸,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深深挂在眼尾,长发散乱,又因为现在的姿态大半倾身到身前,遮挡住胸前的风景。
属于男人的重量压到她身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舒愠被他顶的颤颤巍巍,快要站不稳,回头问:“能不能扶我?”
“能。”宋凌誉故意拉长尾音,眸中是盖不住的笑意,“怎么不能,我做的孽,我自己解决。”
说罢,他就伸手,一手拦在她腰间,一手握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下抚弄。
滑腻绵软的触感,让宋凌誉忍不住感慨:“怎么这么嫩。”
舒愠和他犟:“你怎么这么老。”
“我老?还不是等你等的。”
“你怪我?我有说让你等我吗?”
“小时候没少说,没少说长大要嫁给我,我信守承诺,你跑到没边。”
“你小时候就没承诺过我后面没做到的?”
反正舒愠不记得了,但一定会有。
宋凌誉低头:“那我道歉。”
舒愠咬牙:“随便你,反正我不道。”
她可没那么好说话。
哼了声,做坏一样,宋凌誉掐她腰,顶着深入。
舒愠也哼:“臭男人…就会这么欺负我。”
她夹着甬道,给他上难度。
甬道被女人夹紧,进出没之前那么顺利,被她绞的头皮发麻,有种射精的冲动。
“啧。”轻啧一声,宋凌誉拍她屁股,“别夹。”
不可能的。
舒愠恶狠狠瞪他:“有本事你再拍。”
宋凌誉不受恐吓,直接照做。
舒愠就势接着夹紧,让他缴械投降。
喘息一声,被她夹狠了,宋凌誉没忍住,直接射进去。
舒愠立马嘲笑:“哟,老男人,怎么射啦。”
被她暗算后,宋凌誉不服气,抱着人丢到床边,让她趴在地毯上,自己从后面长驱直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柱身整根深入之后,龟头抵在她宫口,细细研磨,撞击两下,迟缓退出,接着又狠狠深入,几次就直接顶开宫口。
不到十秒钟时间,舒愠就被送上高潮。
他不停。
“你你你——”
舒愠被他顶到说不出话,伸出的手也没力气收回去,无力搭在床尾,整个人伏在上面,承受他深入的撞击。
一直到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才结束,舒愠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被他洗澡的声音吵醒,虽然困,但就是睡不着。
她听到楼下有小猫打架,骂的很凶,声音也大,一直叫个不停。
养了小狗之后,对那些毛孩子,她还挺心软的,怕其中一个真的被打死,还想下去看情况。
忍住腿心恶酸意,手刚握上门把手,就被一股拉力拉的直后退。
一边擦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宋凌誉一边问:“跑什么?不累?”
靠着他炽热的胸膛,困意袭来,舒愠答的含糊:“下面在打架。”
没听到下面有什么声音,宋凌誉皱眉,扛起她要往床上丢:“你这么爱看热闹?”
舒愠挣扎:“放我下去,等会儿出猫命了。”
下面声音再次响起,全都灌进宋凌誉耳朵里。
“猫?”宋凌誉瞬间明白,哼笑两声,连胸膛都在颤,“那是在发情交配,什么打架,咱俩小时候半夜还去观摩呢,也是你说它们打架。”
舒愠将信将疑:“咱俩?小时候半夜还去观摩?咱俩这么有闲情雅致……?”
轻吸两口气,宋凌誉睨她一眼,扯掉身上浴袍,淡然说:“你拉我去的,还问我它们在干嘛,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他怎么又脱衣服,而且什么都不穿。
“你干嘛?”舒愠立马盖被子。
盖被子就盖被子,缩什么缩。
怕他吗?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禽兽?
宋凌誉钻上床,惩罚一样拿手捂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