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轻轻握住你的脚踝,有些迟疑。他低着头,你只能看到他头顶上的发旋儿,扯开他的发带,长发散了下来。
奴隶慌乱地抬头看你,嘴唇微微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隐约露出里面的一小截舌头,你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更靠近你。他咽了口口水,惶然喊道:“小姐。”
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昨天丈夫教训偷东西的下人的那幕刚好被你们撞见了,手段相当残忍。
“脱呀。”你催促道,露出个甜甜的、无害的笑容:“否则我就告诉他。”
你光着脚踩他的手掌心。奴隶身材高大,又浑身是饱满的肌肉,相比之下你实在纤细太多了。他双手小心翼翼地包住你的脚,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脚趾轻轻挠他腕骨上的一道刚长好的疤痕,你记得他刚来时是没有的,“怎么伤的?”
他目光游移了一下,摇摇头。你见他不领情,便道:“我不好走路,抱我到床上去。”
你一被放到床上就故意拽了他一下,奴隶立刻稳住身子。你们之间的力量悬殊让你不太高兴,扯着他的袖子使性子,他察觉到你的不满,只好装作被绊倒撑在上方小心不压到你。你看他窘迫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笑起来,抓住他硬了的东西。奴隶有西域的血统,阴茎比你丈夫的还要更狰狞一点,你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奴隶喘了一口气,忍不住在你手里蹭了两下,“小姐……”指甲隔着布料戳进马眼,他浑身剧烈一抖,射了出来,咬着下唇双眼朦胧地望着你。
你继续揉弄濡湿的龟头,他双腿一阵阵痉挛,难过地蜷起身子,因为贴着你的身体更像是抱紧了你,嘴唇轻轻擦过你的面颊,你有点愣住了。他的阴茎射出又一股清液,把衣服弄得湿漉漉的,你想起卖家的话,明白奴隶应该是被前主人估计特意开发过,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还能潮喷?你的丈夫就做不到这样。
你对他兴趣更浓,上空几乎完全被奴隶笼罩住了,却没像丈夫那样给你一种侵略感,你觉得他像只家养的乖顺的狼犬。他的脑袋埋进你的脖颈,你闻到他发间青草的香味,凑近仔细嗅了几下,那气味愈发浓郁,却见他突然红了耳朵,手指顺着你的膝盖滑上去。大腿被摸了个结实,你有点害羞,轻声训斥他:“真不老实。”奴隶也不言语,掌心包裹住湿滑的阴阜轻轻摩擦,阴唇和阴蒂被挤得变了形。他很会取悦你,手法娴熟,手指即使粗糙也不会把你弄痛,你很快夹着他的手泄了出来。
你有点累了,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奴隶有点失落的表情被你尽收眼底,你感到一种玩弄别人于鼓掌的恶劣的快感。
后面你又变着法刁难他几次,让他手指伺候你直到潮吹,心情好的时候你会奖励他一个吻,但是如果没有让你爽到——当然,具体标准全由你来定——你就会禁止他射精。他身体敏感,受不住你的玩弄,往往浑身泛红。
你喜欢看那双如翡翠清透的眼眸沾染上雾蒙蒙的水色,把发带缠绕在阴茎根部,你特地向卖家学了那种情色的绑法,勒紧底下饱满的阴囊,直到把他折腾得哭出来,额头抵着你的肩窝颤抖呻吟。你如了愿,给他松开,奴隶呜咽了一声,阴茎颤抖着射出几股精液,有几滴溅上他自己的下巴和胸膛,你又把他的衣服往下褪了一点,松松垮垮堆在腰胯处,手指掐上挺立的乳尖。
他浅浅哼了一声,喉结急促地滑动。你骑在他身上,穴口磨蹭两颗睾丸。奴隶难忍地皱起眉头,小心扶上你的屁股,又拿那双绿眼睛望你,“小姐。”声音潮湿而柔软。
你低下头问他:“每次都这么快,你是不是喜欢我?”
奴隶眼里瞬间绿意泛滥,他长着一张草原头狼的脸,性格却好欺负得很。你想见一下他凶悍的模样,于是从他身上翻下躺在床上。他立刻起身,跪坐在一旁。你心里算了算丈夫来的时间,就在今晚,对奴隶说:“给我舔。”
他愣了一下,舔了下嘴唇,开始笨拙地解你的衣服。
应该教他帮自己更衣了,你一边想着,一边引着他的手掌在腰带处轻轻一扯,露出底下光滑洁白的双腿。
奴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地方,湿漉漉的视线仿佛已经舔遍你的阴穴甚至全身。他看了好久,你不好意思的同时有点不耐烦,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奴隶才反应过来似的,脸颊迅速涨得通红,低头凑近你的脸,出人意料的,嘴里吐出大胆的字句:“小姐太美了……哪里都是。”他喃喃自语,鼻尖凑近你的下体,狼似的嗅了好几下,接着伸出舌头舔过肉缝,这一下让你感觉下面好酸,忍不住用腿夹紧他的头,用穴蹭他的嘴唇和鼻梁。奴隶配合着你,舌头伸进穴里胡乱搅动,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部咽了下去。
你脑袋昏昏沉沉,无意识抬高了屁股,把穴往他嘴里送。奴隶抓着你的双腿,将脸埋得更深,鼻梁挤开软嫩的肉陷进去,含住阴蒂吮吸。你咬上手腕,又被他送上高潮。
等你回过神,才发现大腿被捏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你本来是想让奴隶在靠近穴口的地方种个吻痕的,想着这也算锦上添花,你转头看向奴隶恢复了平静的脸,唇角微微上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你双手环抱他的脖子,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你的腰,隔着奴隶温暖的胸膛,你听到他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别太高兴了,他会发现哦,现在——”你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在我这里吸出两个红印来。”
晚上丈夫果然如约而至,迫不及待地把你扑倒在床上,亲吻你,爱抚你,带着一股冲动的热切和激情。
他突然停下动作,“嗞啦——”你的衣摆被撕毁了。
丈夫狠狠地瞪着你:“谁碰了你?”
“你这是什么话?”你有点着恼,毫不犹豫扇了他一巴掌,一字一顿地说:“只有我愿意碰别人玩别人的份。别把我当成你的东西,我说过的。”
他脸色苍白,垂下脑袋,置于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头。
“我对你没有兴趣了,你走。”
丈夫猛地抬起头,“不要。你,你怎么玩都行……别离开我。”他伤心得几乎要哭,你根本不吃这一套,从他眼底瞧见刀锋一样的阴郁,你的丈夫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可他从来没有一副慈悲的心肠,疯狂嫉妒着你身边的所有人,悄悄弄坏了你许多玩具,有些甚至刚来不出半个时辰就被发现惨死在井里。你任性地要求他:“你不该嫉妒的。”
“我保证,不会伤害他……”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牙关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他现在很想杀人,但他从不会伤害你哪怕一根汗毛。
你知道这是谎话,捧住丈夫的脸吻上他的嘴唇,轻轻说道:“好乖。”
奴隶不识字,你找了书教他。读书时你总爱作弄他,把阴茎抓在手里不停把玩,让他读出声,咬字要准,哼出了喘息就要挨打。
如卖家所言,他是个很好的玩具,很能受痛,掐着睾丸也持久兴奋着,但只要你贴着他的耳朵说两句话,奴隶就受不了了,不得不绷紧腰腹克制突如其来的高潮,最后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书房经常被你们弄得一团糟,好在丈夫不会突然闯进来。
玩多了有些腻味,你想试试新花样,苦于没什么经验,让他自己找些刑具。奴隶拿来一堆东西,你选中的法,龟头屡次滑过软厚的阴唇,渐渐把穴口磨得潮湿发热,牵出更多淫液。
你看够了他通红的俊脸,按着他的腰坐下去,阴茎顶进穴里,撞开紧致的嫩肉,擦出几缕红艳艳的血丝。
男孩见状顿时急了,他有生理常识,知道那血不是代表破处的落红,而是动作太粗暴导致的,担心你疼,要拔出去。你一只手压住他的腿骨,稍微抬起屁股,小穴又将阴茎吞进深处,从男孩喉咙里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觉得他哭的好听,使劲掐住了他紧绷的大腿肉,一次次坐起落下,强奸他的阴茎。他叫痛的声音让你兴奋得大脑混乱,又改去咬男孩嫩粉色的乳尖,下口很重。
他是个好孩子,血液里充斥着吸引鬼怪的生气,尝起来是甜的,像晒在阳光下的金黄色的柑橘皮。想起刚刚你没多少理智,囫囵吞枣地吞咽,没品出味道,浪费了许多美味,可惜地松了嘴。再吸,鬼气就要入侵他的体内了。
男孩被浑身冰凉的女鬼吸血也没软下去,鸡巴比钻石硬,你迎着它,让龟头去撞深处的软肉,那里最敏感,穴道一阵阵紧缩,吮着阴茎不放。男孩哆嗦了一下,没撑住,射在你里面,汗水顺着鬓角滑下。阳气让你僵冷的肢体回暖,皮肤也有了点情动的血色,不明显,只出现在眼尾。你连句话都不用说,男孩就被你勾走了魂,愣愣地被你牵着手指探到身下,指尖按住阴蒂揉起来。肉珠被耻毛磨得肿胀,从包皮探出头来,你皱紧眉头,男孩又失了神。
他看你自慰,像只巴巴望着骨头却啃不了的大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握住你两条大腿往两侧拉开,低头舔上穴口。刚吃了一口,你仰着脖颈轻声喘了喘。狗登时受了鼓励,舔得愈发卖力,高挺的鼻梁陷进绵软的肉里,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湿淋淋的水液瞬间吹了满脸,男孩偷偷咬了咬阴唇,舌头戳刺阴道。你有些不舒服了,推开他的脑袋,衣服甩到他脸上。
男孩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混乱的记忆碎片撕扯着你的神经,你正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扯住你的手指摇了摇,低声问:“姐姐,你是女鬼吗?”
“应该是……我、已经、死了。”太久没开口,你说话有些费力,看了看楼顶,“从那里跳下来,死了。”
男孩眼里一下子雾蒙蒙的。
你睁大眼睛,想问怎么了,目光落到他破破烂烂的衣裤,胳膊大腿颈侧胸膛,好多渗血的牙印,都是你的杰作,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是你失去理智的时候发了狠掐出来的。由于失了阳气,男孩脸色有点苍白,配合这一身痕迹,看起来饱受蹂躏。你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脑袋顶上拍了拍,“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哪里都很好吃……”你舔了舔嘴唇,又回忆起他橘子皮甜味的血,“还有阳气。”
“阳气……你刚刚是在,吸我的阳气?被你吸了阳气,我会死掉吗?”
“吸多了会死。”你说,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裤裆,“两天一次,可持续发展地吸,就不会有事。”
“那太好啦!”男孩高兴得在原地蹦了几下,触及你困惑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在你对面坐下来,“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你多大?”
“18。”
你露出个笑,“我比你小呢。我1…7。”
“我知道……在我上高一的时候,你出了事。”男孩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不让你看脸上难过的表情。抱住你的腰,把脸埋进两团回温了也很冰凉的乳肉里,小狗似的胡乱蹭着,“姐姐,姐姐。”
“你不怕我,呀?”
“当然不怕。”男孩飞快地抬头看了你一眼,立马把脸埋回去,瓮声瓮气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
他说话间的热气喷到你皮肤上,不知道是痒还是怎么,你咯咯笑起来,看他耳朵愈发红了,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你的胸,觉得柔软,又轻轻咬了一下。你被他抱在怀里,却好像是自己揣了只粘人的小狗,回想起过去两年无休无止的坠楼,你忽然觉得,那些日子是多么孤独,让人难以忍受。
摸了把男孩的头发,你轻声说:“下个星期天,我想见到你。”
“我我我……我会准时来的!我绝对不会做别的什么!”男孩红着脸抖着声说完,眼巴巴地盯着你。
你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唇,“奖励。”
“姐姐,姐姐,姐姐……”男孩把你扑倒在地,脑袋在你颈窝拱来拱去,又是喊姐姐,又是说你抱着好软好软,好好闻,就差屁股后面没变出个疯狂乱摇的尾巴。他在你身上沉迷了好一会儿,“能不能,再吸我一次阳气啊?”
“你阳气差不多让我吸干了,再做,明天就要废了肾半身不遂躺床上。”
“啊……”男孩瞬间泄了气,被你拍拍屁股摸摸头发哄着赶走了。他走在回寝的路上,一直低头思量着,明天不能再来找你。他不能阳痿,绝对不能阳痿!
为了香香软软的姐姐,金见一,你绝对不能阳痿!
下个星期天是你的试探,金见一却根本不想等到那天,一副迫不及待要被你吸走阳气的架势。你在金见一走之前特地警告他明天不能来这个破地方,至少要等上一两天才行。否则鬼气入体,霉运缠身不说,还会四肢冰凉,身体虚弱,尤其影响性功能。
第二天晚上,你站在楼顶上,看见底下站着一个男孩。
和金见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
男孩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让你不要跳。你起了叛逆心,弯了弯眉眼,纵身一跃,捕捉到他紧缩的瞳孔,开心得笑了出来。
女鬼缠上双胞胎兄弟。
哥哥粗神经阳光大狗勾,床下像狗,床上是狗。弟弟是报复心超重的腹黑男,超爱叫老婆。有想写他冷着脸dirtytalk的倾向思考比如:老婆操我/顶到了,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到崩溃大哭,但是舍不得,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然后被女主你反杀
被玩到只能颤巍巍地垂下眼睫安静流泪
嘴里还要夸“老婆好厉害”
会被玩到崩溃大哭的那位应该是哥思考
逃走
下坠的每一帧画面都尽收眼底,教学楼脱了粉的墙壁,角落冒出的圆蘑菇,哪里爬过几只小蚂蚁,它们将要去往哪个地方,会经过几张课桌。这七百天,你早已对这瞬间的一切烂熟于心。
除了那个和金见一一模一样的男孩,你第一次见他。他朝你的方向走近半步,你就来到他面前,甚至能看清那双眼睛里微微震颤的瞳仁,漆黑剔透。男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那样鲜活,你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了泪光。
一双手托住了你,像是托住一朵轻飘飘的有实体的云。你环上他脖颈凑过头去,“你也暗恋我?”
男孩迅速抬眼看了看你,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你放到地上。想起身,被一只手按回去,“不要乱动。”
你笑了,“喂,我才是鬼吧?”
“我知道。我叫金权。昨天来的是我哥。”金权放下你的胳膊,接着去掀你的裙子。
你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金权鼻下立刻流出两道血,朝空气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头来,“对不……”
你紧接着踹了第二脚,一下把人掀翻,双手撑在两边,朝他压近了问:“要道歉就拿出诚意来,给我吸一次阳气怎么样?”
男孩捏着鼻子,盯了你一会儿。
“说话呀。”
他有点迷茫,“说什么。”
“同不同意我强奸你。”
“强奸这件事,需要问吗?”
你昨天发疯把他哥奸了,本就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不想再把弟弟也弄得一身伤,“当然需要,我可是只有素质的鬼,玩的是情趣。”
“明明是被强奸,但是你看起来很情愿嘛。”看金权点头,你也入戏,视线朝下偏了偏,金权跟着看了眼,他和金见一不同,看到自己硬挺的性器官也很平静。捉了你的脚踝放下,抓住破烂的白色裙摆,“老婆,现在可以掀裙子了吗?”
“你喊我什么?”
“老婆。”他的手蛇一样滑进去,爬到你腿上,你想躲,又觉得实在暖和,索性身子压到他手上。
“我喊你老婆,这没什么问题吧。”
说话间摸到了私处,按住阴蒂打着圈儿慢慢揉,不像金见一一样着急莽撞连入口都找不着,几下就让你后脑一阵麻,听他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你说:“你比你哥玩得开。”
他指骨比金见一略长,指甲修的很圆润,谨慎地往里挺,摸到一块半软不硬的肉,一腔冷冰冰的软肉被搅到发热发涨,从最酸软的内里到穴口,被彻底打开。你更加张开腿,压着膨大的冠头抵到了底,从他游刃有余的脸上逼出了一点表情。
“老婆。”金权又喊了一声,“轻点。”
他好像很喜欢叫老婆,你不讨厌,说实话还挺乐意,“多喊几声。”
金权坐起来,他上衣没脱,松松垮垮斜在肩上,露出胸前一小段诱人的弧线。阴茎顶进你的身体,刻意去蹭那块敏感带。他的手搭到你腰上,往怀里揽,接着亲了亲你紧绷着的嘴唇,“老婆。”他抓住你的手吻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侧,“我的宝贝。”
你这次真的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泪光,“你哭了?”
金权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是喊着玩。”
他又往里面进,碰到一圈脆弱的肉环,你浑身抖了一下,耳边嗡鸣,“不许进去。”
“顶到了么?”金权问。
轻轻碰的那一下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每一处穴肉都在筋挛颤抖,含紧肉棒吸吮榨取精液。你深深喘着气想找回控制,但是高潮成了唯一的主宰。金权抱紧你,说了什么话,你没有听清。头顶忽然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你愣了愣。你以前看到的从来是阴沉沉的乌云,“出太阳了……第一次见。”
金权:“一直都是晴天,只是你看不见。”
他肯定认识你,而且可能比你更了解你的事。你想问几句,但实在提不起劲,侧身依偎在他身上,直勾勾盯着天上的一圈金轮。金权抚摸你的头发,手指绕发梢几圈,放到唇边亲吻,“不能一直看,眼睛会受伤。”
“我感觉不到温度,这是为什么?”伸出手臂,皮肤下浮起一小片几乎看不见的红血丝。比昨天更像活人了。
金权说:“和我做的少了。”
你惊了惊,“你们兄弟俩都有被强奸的怪癖么?”
“老婆。是和奸。”他抓着你的脚放到胸前摩挲,你顺便踩了他几下,胸肌沉甸甸的,看不出来校服底下有这样一具美好的肉体。金权把你的脚放下,“怎么光着脚。”
“我是鬼。鬼要什么鞋子。”
“你死的时候穿着鞋。”金权的声音莫名有点阴冷,又恢复原状。指了指你手肘处大片的擦伤,“新伤,怎么来的?”
昨天金见一走后,你就又变成了阿飘,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制拖上楼顶,怎么挣扎都没能逃出来。“可能是什么报应吧。这点还算好啦。平常摔下来会碎成好多片呢,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金权听了这话,去捡衣服,你看他拿出一张护身符纸和一板白色的药,药片铝箔撕开了好几个。金权回到你身边,在两步远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老婆,我睡一会儿。”
他眼睛闭上几秒突然睁开,伸手来抓你裙子,“等等,让我看看……”
被踹得偏过脸去。
“对不起啦,条件反射。”你狡猾地笑了,看他半天没反应,绕到面前,“血止不住了?”
金权放下手,血又立刻不给面子地流了出来。你乐得大笑,撕下一段裙摆,不顾他挣扎拭了几下鼻尖。他瞬间脸红了。“将就一下,眼下只有这个了。”你揶揄道。
等鼻血止住,金权看着手里染红的衣带,趁你不注意悄悄收了起来。
你是美女。
你很有钱。
今天,是你回国的日子。
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模样冷峻,他没怎么变,不苟言笑的样子和记忆中如出一辙。他是你的前男友,陆谨行。
陆谨行的目光一下子锁定了你,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珠子就是没舍得从你身上撕下来。
你把行李都塞到他手里,朝他一笑,“好久不见。”
“欢迎回家。”陆谨行点点头,低声道。
一直到上车,你们没再说更多话。你出国的这两年相当绝情,和他没有任何联系,想必他也对你没什么感情了。
到地方了,你解开安全带,动作故意慢了些。
陆谨行在你推开车门的时候开口道:“听说,你在国外……”
他不说了。你看向他,“我在国外怎么了?有话直说,不然我走了。”你拎起了包,“谢谢你送我回家。”
陆谨行:“听说你谈了好几个男友。”
“是真的。”你笑着点头,坏心眼地道:“不过都分手了,他们都没你帅,也没你好。虽然我们玩得挺开心。”
你说得随意,好像他跟他们一样,都是随便可以抛弃的玩具。
“原来如此……”陆谨行冷了脸色,但还是帮你搬完了行李才驱车离开。你猜他没有真的走,跑到二楼,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果然见陆谨行的车停在不远处。车主人倚着车门,一双腿又直又长,你熟悉上面的任何一个敏感点,陆谨行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不同寻常的事实,忍着怪异给你玩腿。陆谨行望向你家的位置,脸上的表情模糊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你知道了一件事。
他还喜欢你。
两天后,你受邀去参加圈子里的聚会。
一过去就听里面在讨论你和陆谨行,他们笑他白月光回国了。酒杯碰撞间,有人劝他不要被蒙蔽了心,已经被你渣过一次,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你就因为其他好看的男人抛弃他,那以后肯定还会抛弃他的。
陆谨行听了半晌,“她没有抛弃过我,我们是和平分手。”
“谁不知道她出国之后换了好几个情人。陆总你别嘴硬了……大家都知道你恋爱脑,啊,不好意思说错话了,是情根深种。”
你站在门前,听了会儿墙角。那人正在讲一个你从未听过的版本。你,千金大小姐,将陆谨行追到手了没多久就失去了新鲜感,将人抛弃,出国另寻旧爱新欢,留陆谨行一个人黯然神伤,多年来不近女色,对朋友哄骗自己去情色场所借酒浇愁大发雷霆,还把对手施美人计送来的替身扔出了房门。
这一版故事还挺精彩……合情合理,也不算狗血。之前还有谣传你得了濒死的绝症,借口不爱陆谨行独自出国治疗呢。
“没有什么替身。”陆谨行平静道。
“也没有绝症……”
“那大小姐朝三暮四呢?总是真的吧?”鉴于两位当事人都不介意谈论这件事,有人大胆地问。
陆谨行不说话了。
毕竟,你朝三暮四是事实。你不在意流言也是因为你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够常规的道德水准。不像陆谨行那样,喜欢一个人就要为她守身如玉。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喜好美色的家伙。
推开门,你踩着高跟鞋进去,包厢内说话声登时平息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被正主抓到说坏话可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没有这些人幻想的那么复杂,你和陆谨行分手的原因很简单,简单得不可思议,却让人难以启齿。至少,陆谨行开不了口。
你一笑而过,大家伙又热闹起来。
趁游戏气氛火热,你哄骗陆谨行灌了两杯。那人推拒几次,被你放在大腿上不安分的手折腾得毫无办法,只好听你的话喝完,不多久就上脸了,脸颊泛红,眼神冷淡迷离。
你多看了两眼,又拿起一杯酒。
陆谨行忽然斜靠过来,身躯挡住了大部分探视的目光,把酒从你手里拿走,握上你的肩膀,双手有些发软。
他眼神朦胧盯着你,“不要喝……会醉。”
你凑近,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腿,“自己都醉了,还管我?”
“抱歉。”陆谨行摇头,“我不喝了。”
他微微低着头,抬着眼睛看你,睫毛浅浅扫下一小片阴影,眼睛笼在昏黄的光线里。许久不见,他眉眼间多了几分相思之苦。
陆谨行嘴唇动了一下,你把耳朵贴过去,听他轻轻地说:“可不可以原谅我。”
等陆谨行被你牵着塞进车里,还有些懵。你让他系好安全带,他听不懂话一样,身子凑过来,双臂紧紧箍住了你,脑子被酒精弄得昏沉,他在你唇边吻了一下,接着控制不住一路往下,亲了亲你的脖颈,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话,“好想你……”
他说话含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委屈,肯定被你伤得深了,呼吸的热气都吹到你颈侧,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你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车窗玻璃上,陆谨行下意识想反抗,不小心攥疼了你,你嘶了一声。
陆谨行迟疑了一下,不再动弹。你瞥了眼手腕上的红痕,伤当然不能白受,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怎么样,考虑好了没?”
他有些迟钝,眯着眼睛看你:“什么?”
“给我操。”你笑了笑,“都过去久了,总考虑好了吧。”
你们分手的原因是,体位不和。
紧贴着你的躯体有些许僵硬,肌肉绷了起来,陆谨行找回了一些清醒,握在你腰上的手微微松了力道。他的目光依次落在你的胸前,腰臀,还有抵着他的大腿上。两年前,在这方面你们谁也不肯让步,最后闹掰了。
“还是不行啊?”你有点失望。
叹了叹气,你收回了腿,视线相当流氓地,在他西装裤中间划过。他是真的喝醉了,当然硬不起来。你扯过他的衣领,陆谨行闭上眼,轻轻侧过了脸。
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你只扯断了他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胸膛的一小片皮肤。只是这样,陆谨行就难受得蹙起了眉。
每次扣子都要扣到最后一颗的强迫症。
“就当今天是一场意外,小陆总,以后再见。”你直起身子,朝他挥了挥手,模样毫不留恋。
几秒钟之后,车门开了,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陆谨行抓住你的手,“你要去找谁?”
你回过头,他一双薄唇抿了起来,脸部轮廓冷硬,眼眶却泛着红。这样的表情在陆谨行脸上可不多见,你只顾着一个劲儿瞧他,觉得陆谨行这样最脆弱好看,忘了回答。
那双浅茶色的眼睛蒙上水光,你终于回了神,把手抽出来,“我找谁和你没关系,我们不合适。”
“不要找别人。”
陆谨行小心握上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隔着一层布料,你也能感受到下方饱满健美的胸部,一颗心脏咚咚直跳,他之前只能接受你玩他的腿,不能接受玩胸。他的乳头很敏感。
陆谨行越紧张越没表情,耳朵和后颈红了一大片,把你的手紧紧按在胸膛上,似乎是想向你证明自己很有资本——你喜欢的资本。他紧紧盯着你,“我也可以。”
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只是陆谨行嫌自己一身酒味,非要去浴室洗个澡,脱外套的功夫被你吃了好几口豆腐。他平常工作很忙,常常熬夜,即便如此也没有疏忽健身,腹部肌理分明。
没来得及体验上方的手感,陆谨行一把扯下你的手,窜进浴室,你冲着紧闭的门口笑了一下,在衣柜里寻了一件陆谨行旧时的衬衣。
他个子有一米九,衣服下摆只能勉强遮住你的大腿。
陆谨行在里面待了很久,你等得有些无聊,打开手机玩消消乐。一连过了十几关,才听到沉稳的脚步声。陆谨行在离你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浴袍裹着身体,他还是这样,整个人看起来正经又安分,不像是要做那种事。
“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看到你衬衣下若隐若现的大腿,陆谨行被火烧了似的移开目光。
“我喜欢。”你双腿交叠,朝陆谨行招招手。
原来你还留着他的东西。陆谨行脸红了,左看右看,就是不好意思看你。
“我们今天只……”陆谨行说:“好不好?”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