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白雪。”国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乳头拉到了最长,塞西利亚痛得泪水不断坠落,呻吟声持续不停。
正当痛感不断增长的时候,国王忽然松开了揪住塞西利亚乳头的手指,他向后退了一步,对着利克斯说道:“利克斯,还不赶紧过来堵住公主这一直流水的洞?没看到公主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国王的一番话说完,利克斯立刻就掰开了塞西利亚的双腿,硕大的肉棒在布满了淫液的穴洞上来回摩挲。
“呜啊……恩额……不要……不要这样……难受……好难受……嗬啊……不要……”
塞西利亚的声音还没有叫出几声,国王就来到了他的脸庞侧面,一股腥骚味弥漫开,这是生殖器特有的味道,味道快速占据了塞西利亚的鼻腔,笼罩在他的全身。
国王将肉棒在塞西利亚的嘴唇上摩挲了几下,马眼上面的腺液被均匀得涂抹在嘴唇上。
塞西利亚许久没有喝过水的唇瓣布满了许多的唇纹,腺液渗透进唇瓣,立刻就变得湿润起来了。腺液从嘴角流进了口腔之中,咸腥味开始蔓延,塞西利亚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头。
“嘴张开,上面的小嘴也要好好利用起来啊。”国王用手掰开塞西利亚的嘴巴,将自己的肉棒朝着里面塞去。
粗壮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怼开了塞西利亚的口腔,牙齿被国王往上抬,被迫收起了锋芒。随即肉棒便长驱直入,将塞西利亚的整个口腔全部都给填满了。
肉棒滚烫的温度在不断刺激着塞西利亚的口腔壁,烧灼感越来越明显,难受得他浑身颤抖。
“唔嗯……啊额……嗬啊……嗯嗯嗯……唔额……嗯嗯嗯……唔……额嗯……”
塞西利亚的喉道被肉棒完全占据,原本狭窄的空间硬生生被撑开了,致使两者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塞西利亚也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还没等塞西利亚适应,下半身的利克斯也开始了动作。他宽厚的双手在塞西利亚身上摩挲,一层层的厚茧轻轻擦过软嫩的小逼穴肉,有些疼痛。
塞西利亚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利克斯却用绝对的力量钳制住双腿,丝毫没有给塞西利亚挣扎的机会。
他扶住自己的肉棒,黑红的龟头拓开了粉嫩的穴肉,一寸寸深陷进去。利克斯的尺寸比国王的还要大上一些,原本是适应的尺寸现在已经完全不够用了,龟头全部没入的瞬间,塞西利亚感觉自己的身躯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在他全身上下摩挲的肉棒也开始有了动作,他们肆意地在上面摩擦推拉,把塞西利亚白皙的肌肤磨成了粉嫩的颜色,火辣辣得疼痛着。
“嗯额……唔啊……嗯额……哈啊……啊额……哈唔……唔啊……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塞西利亚开始啜泣,泪水让他那张惊艳世俗的面庞看起来更加得美丽,让人想要进一步地欺负他。
利克斯见状,二话没说,粗暴干脆地将自己的肉棒贯穿到底,粗壮的肉棒在一瞬间进入了子宫深处,让塞西利亚痛不欲生,里面像是被重物碾压过,肉都变得软烂起来。
紧致的肉穴和粗壮的肉棒相互契合着,就像是天生就被该配对,严丝合缝。这压迫感让利克斯连喘几声,那张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庞上也有了不同的表情。
“殿下,我要加快速度了。”利克斯隐忍着说道,双手掐住塞西利亚的大腿根部,格外大的手劲让塞西利亚疼痛不已,小逼中的胀痛感都因此而减缓了几分。
塞西利亚想要呻吟出声,但是喉咙之中的肉棒却不甘示弱,开始激烈的抽插。
狭窄的喉咙被肉棒一深一浅的操弄,完全变成了肉棒的形状,被堵住的喉道不仅发不出声音,就连呼吸都开始不畅通了,塞西利亚只能不断地用鼻子进行深吸,保持着身体机能的运转。
喉道之中的肉棒越顶越深,就像是在可以报复,丝毫不愿意松懈下来,肉棒持续不断地在里面猛插。肉棒越顶越深,塞西利亚的眼眶中的泪水源源不断往外流淌,啜泣声娇滴滴的,让人听着惋惜不已。
“嗯额……嗯嗯……额……唔……嗯嗯嗯……唔唔……嗯……额额嗯嗯……嗯嗯……嗯……”
啜泣声随着喉咙之中的肉棒抽插速度,变得越来越激烈,塞西利亚的下半身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小逼穴口频繁的张合,像是在吞吐利克斯的肉棒,把这根无比粗壮的东西越吞越深。
紧紧相连的下半身温度越来越高,小逼里面像是含着一根烧红了的铁棍,铁棍在软烂的子宫深处毫无章法的路胡乱搅动,疼痛和爽感都没有达到极致,让塞西利亚一直不能够得到满足。
不够,这样还不够,肉棒要更快更大力,往深处的子宫颈狠狠顶撞。
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塞西利亚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他的脑海之中满是欲望,神志完全被吞噬,呻吟声愈发淫荡。
“嗯额……额……哈……嗯额……哈……额额额……嗯额嗯……额……嗯……哈……额哈……”
利克斯似乎一直没有放开了操弄,内心还秉持着敬上的理念,不敢大展拳脚。国王在兴头上时,余光往下扫了一眼,命令着说道:“利克斯,还不赶紧加快速度,没看到殿下已经急不可耐了嘛?小穴一直在吞吐个不停呢。”
话音刚落,利克斯就朝着自己和塞西利亚交合之处扫了一眼,哪里充满了被挤压出来的淫水,淫水中还包裹着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张合的穴口已经被磨得艳红,如鲜血一般。
利克斯劲腰一挺,肉棒往深处狂怼,像是要把囊袋都插进塞西利亚的小逼之中。爽感在一瞬间迸发而出,迅速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塞西利亚几度痴迷,身体也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屁股张合不停,胸前的包奶子在晃动,舌头也舔舐着国王的龟头。
他晃动的身姿让那几根在胸口、手腕、腰肢以及阴蒂上摩擦的肉棒变得更加激动兴奋,动作比方才又快了一倍不止,喘息声此起彼伏,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
“嗯额……嗯嗯……嗯额……唔……唔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肉棒快要把塞西利亚的口腔壁都被磨破了,刺痛感越来越明显,嘴角的痛意越越来越强烈,肉棒的速度却只增不减,速度快到让塞西利亚眼花缭乱,完全捕捉不到实体,只能看清一些残影。
国王的低吼声越来越清晰,急促的呼吸声之中,他低语:“要……要出来……了,乖宝贝,把嘴张大,父亲要全部都射进你的嘴里。”
嘴中的爽感和痛感相互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浪潮正朝着塞西利亚扑来,他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身体,利克斯的肉棒瞬间被绞住,他眉头一皱,轻喘一声。
随即,利克斯便加快肉棒的进出速度,在里面疯狂怼入又撤出,子宫壁上被磨得通红,淫水得分泌一波接着一波,丝毫没有给塞西利亚留下喘息的机会。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下半身持续作响,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相互配合,塞西利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深处的暖流开始上涌至,顺着肉棒的抽插频率来到了小腹。
他的小逼越收越紧,狠狠地夹住肉棒,利克斯的额头上浮现出密密麻麻地汗珠,抽插的速度不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僵持不下的两个人终于有一方撑不住了,塞西利亚的腹中的暖流在顷刻间冲破了屏障,滚烫的汁水喷洒在了利克斯的肉棒上,阴蒂的小洞也洒出了潮喷的阴淫液,全部洋洋洒洒地落在了塞西利亚的身上,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嗯嗯……唔嗯嗯嗯……额……啊……哈……额……呜呜呜……”塞西利亚闷哼声尖叫,口腔和小穴也立刻绷紧,将里面的肉棒狠狠裹住,像是在汲取精液。
利克斯和国王也忍耐不住了,在一段冲刺后,挺腰之间,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塞西利亚的喉道被精液灌满,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顺着湿滑地喉道喝进了肚子之中,连味道都没来得及细品一下。
下半身的精液量则更大,把子宫深处怼所有空隙都填得满满当当,每个缝隙都没有放过,直到小腹微微隆起,利克斯才停下射精。
“看看这两张小嘴,多会吃精液啊,看来是非常喜欢了。”国王抽出肉棒,喘息着感叹。
这时,在塞西利亚身上一直摩擦的多根肉棒也把持不住了,其中一个侍卫提议说:“既然殿下这么喜欢吃精液,不如我们大家的都给他吃好了。”
说罢,侍卫们就排成一条长龙,在自己即将要高潮之时,把肉棒深深捅入子宫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在里面宣泄。
一个……两个……三个……
所有侍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塞西利亚的小逼之中,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是个怀孕七八月的孕夫。
灌精还在继续,塞西利亚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迷蒙,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经,开门!我知道在家呢!快开门!”
正是夏日的午后,苏沐衍在房间内睡得正香,外面的大门被敲的梆梆响,敲门的人暴躁地大喊着。
苏沐衍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衣,下身是一条白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苏沐衍在床上翻了个身,细长的腿摆动了一下。
他纳闷了一会儿,正想起身去开门,身旁的丈夫李经却抢先一步,他一脸讨好,语气也小心翼翼。
“老婆,你刚生产完,身体还没康复呢,别动,我去看看。”李经长得瘦高,苏沐衍坐在床上的仰着头瞧他。
听见他这么体贴的话,苏沐衍没有驳回他的好意,反而点了点头,说:“那你去吧,看看这是怎么了。”
苏沐衍并不清楚外面那人为什么如此大力地敲门,并且语气如此愤怒额,只觉得可能是李经的朋友,有急事找他。
李经却是心知肚明的,他听到苏沐衍一口答应了,连忙灰溜溜地出了房间,顺手还将房门关上了。
苏沐衍怀孕期间,李经因为生意上的周转不动,找片区里有钱的邻居朋友们零零碎碎的总共借了二十万块钱。
原以为只要资金链转动起来,他就能回本,没想到却赔了个底裤朝天,欠的债也迟迟还不上。
这帮子来敲门的人,就是李经的债主。
李经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拉开了自家的大门,门一开,他就换上了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
门外乌压压地站着五六个男人,为首的男人最为惹眼,他输着一个背头,上身是白色的衬衫,站在人群中就让人不寒而栗。
李经瞳孔地震,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换上谄媚的语气,对着站在最前排的背头男人说道。
“哟,这不是权哥吗,几天不见,您真是越来越帅气了啊,您怎么亲自来了啊?”李经话里话外都是夸赞,脸上的笑容几乎都要僵住了。
被李经称为权哥的人名叫权厉,是借给他钱最多的债主,在他们这一片算是有头有脸、说一不二的人物。
权厉板着一张脸,挑了一下眉,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神盯着李经,一言不发。
李经从这目光之中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瞬间毛骨悚然,呼吸都停了一下。
站在权厉身旁的一个债主黄奕忽然开口了,他生得人高马大的,身体壮得很,暴躁的语气格外凶。
“李经,这都大半年了,钱该还了吧?法的很冲乱撞起来。
这一顶弄,让一直在压制的苏辞言破了防,紧咬的牙光松开了,呻吟声从嘴中溢出,每一声都止不住的哆嗦。
“额哈……不要……不……嗯……痛……不……不要动……哈唔……好痛……额……啊……不要……哈嗯……不要……不要这样……额啊……嗯……哈……不要……太痛了……哈额……嗯啊……不要……哈额……”
疼痛的感觉让苏辞言一度忘记了自己还有任务没有完成,祁问到时记得十分清楚,他淡淡地提醒着苏辞言。
“苏辞言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了,横叉还没做吧?”
祁问漫不经心地拍了一苏辞言的小腿,示意着他赶紧将动作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