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说起京城中最是销魂之所在,莫过于红灯高照的寻欢楼,夜幕降临后,此处莺娇燕啼、软语温香,好个温柔富贵乡。
往常寻欢楼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今日却有些不同,姑娘小倌们被老大不情愿地赶到后院,原本开门做生意的寻欢楼如今大门紧闭,片刻后老鸨才叫了几个头牌去伺候,一举一动莫不小心翼翼,与平时趾高气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几个护院在老鸨的吩咐下将人清了场,在廊下放风时,一人好奇问道:“今日来的是什么人?老板生意都不做了就只招待这一家,这么大的排场我还是头一回见。”
“嘘,”另一个小厮才在前头伺候,小声道,“上面那位。”
“谁?”
“还能有谁,如今权倾朝野的,不就是摄政王。”
“啊!不是说靖王府的私奴各个貌若天仙,他竟然会来我们青楼?”护院不解道。
“你懂什么?今日是定国公府的宁世子做东,请了那位王爷过来,可不得小心伺候着,”他探头张望,寻欢楼的主楼被靖王府和定国公府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结结实实,他见没人往这边看,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你没听说吗?靖王想让人家世子给他做私奴,人家才不肯呢,你看今日这许多人,保不齐是一场鸿门宴!”
“啊!宁世子怎么敢?!”
“兔子急了还咬人,宁家又不是没有势力,怎么受得了这屈辱,哎呀我不说了不说了,今晚别出什么事才好。”小厮连忙道。
那护院闻言也立刻噤了声,目光不自觉地朝着人影重重的主楼望去。
外面的侍卫威严肃穆,夜色下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寻欢楼里头却一派祥和。
主楼会客厅内,七个舞娘并十多个乐师歌舞齐奏,细看之下,舞娘们身材曼妙、舞姿优雅,乐师们端正清雅,也是姿色不凡。
一个个高雅得不像出来卖的婊子。
宁轩看得无聊,心想靖王也真是沉得住气,酒过三巡了居然还不直奔主题。
“宫里酿的梨花白入口极润,有几坛三十年的,改日本王让人送到你府上,你尝尝好不好。”赵靖澜斜倚在软榻上,散漫道。
宁轩甜甜一笑:“宫里头的酒,自然是没有不好的,难为王爷还记得我爱喝这个。”
赵靖澜稍微侧了身,两人一个在主位,一个就坐在下首,因此离得极近。
“从前你祖父在时,什么好东西不是紧着定国公府里送,想必你是喝惯了的。有些东西本王见都没见过,倒是这几年才长了些见识。”赵靖澜道。
宁轩心知肚明,赵靖澜年少时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而自己身为国公家的小少爷、锦衣玉食不在话下,两相对比之下,宁轩吃穿用度就没被亏待过,倒更像是皇室教养出来的孩子。
赵靖澜提起这个,话里话外都是狭促的不满。
“王爷这么说,臣实在是惶恐至极。臣无才无德,若不是王爷护佑,哪里还能有今日风光。”
他说话时不自觉地轻轻挑了下眉毛,眼中那股锋芒藏也藏不住。
赵靖澜的目光打在宁轩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宁轩被看得有些发毛。
他在赵靖澜身边的日子并不长,但他知情识趣、办事周到,常常能猜中赵靖澜的心思,因此颇受器重。凭心而论,宁轩对这个战场上打拼下来、一路千难万险登峰造极的男人,还是有几分钦佩。
若是没发生那件事,想必两人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共创一番丰功伟绩不在话下。
只是,那件事偏偏就发生了。
一月前,宁轩护送赵靖澜往通州视察,途中遇到刺客,赵靖澜毫发无损,宁轩却中了无药可解的春药。
荒山野岭四下无人,谁有胆子敢上了定国公府的世子。
宁轩忍了许久,实在忍不住了,求了赵靖澜给他解毒,至此两人的关系便变了味。
他原本俏皮活泼,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如今却收敛了不少,开口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了。
赵靖澜不喜欢这份生疏,明明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却在这里拿乔做作,简直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知道宁轩的心思,无非就是不想给他当私奴,但越是这样,他越想将人带回府中,细细调教。
这样想着,赵靖澜的目光越发放肆。
宁轩被盯得胸闷,他沉不住气了,开口道:“王爷难得来一趟这寻欢楼,不如让小的们伺候一回,听说前几日调教了几个姿色过人的新人,想必青涩可口。”
靖王挑了挑眉毛,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宁轩往后使了个眼色,四个婀娜窈窕的少年便从帷帐中缓步走出,跪在了赵靖澜脚边。
这四个新人都是一水儿青葱水嫩,赵靖澜抬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瞧了一眼便放手了,显然是不怎么满意。
寻欢楼里伺候的人变了脸色。为了今日这场宴席,几个新人调教得十分刻苦,没想到送到靖王面前,竟然连看一眼都嫌多余。
宁轩眉头直跳,勉强道:“青楼有青楼的调教之法,王爷既然出来玩,何不试试?”
赵靖澜往后一靠,微微一笑道:“给你个面子,来人。”
两个侍卫立刻应“是”。
“本王不喜欢没规矩的东西,既然说要试试,先上刑具吧。”
大厅中的舞娘被请了出去,四个少年被押上刑凳,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娇嫩的穴口,王府的下人上前来,手掌依次拍了拍几个少年的屁股,臀肉轻颤,几个巴掌下去便见了红,又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的穴口,伸进一指后往外拉开,露出穴心。
“启禀主子,这奴后穴色浅、褶皱颇多,触手温热紧致,算是佳品。”
“不看了,动刑吧。”任凭眼前的后穴如何漂亮,赵靖澜想玩的都不是那些个。
“是。”下人抽出手指退到一旁,另有二人抖开长鞭,往四人身上抽去。
宁轩的眉毛越皱越紧,宁家不养私奴,自然没见过私奴是如何被调教的,平日里有达官贵人的饭局,看在他的面子上都不会玩得过分,这倒是他地将宁家和定国公一脉尽根拔除,没想到事情很快被宁轩发现并处理干净。
赵靖澜惊讶之余并没有放弃要一网打尽的计划,他一面调动薛绩之的军队想牵制定国公在军中残余的势力,一面在京城中准备了囚禁宁轩的府邸,打算依旧用这件事来发难,试试宁轩的底牌。
没想到变故突生,通州之行,宁轩在千钧一发之际舍身替自己挡了毒箭,导致他中了春药,这番恩情在前,小孩儿又粉面含春、秋波窈窕,湿淋淋地跪在地上勾引他,实在是让人难以婉拒。从那天回府后,赵靖澜便有了个不入流的主意,他让席容去定国公府游说宁轩做私奴,若是宁轩答应了,赵靖澜乐得与他玩玩,届时悬宸司的位置自然有人取他而代之,若是不答应,争执之下有所损伤,那也再正常不过。
而这个计划取宁轩而代之的人,就是“暗屿”。
他不怒反笑道:“本王能指望你们办成什么事。”
众人立刻跪了下来,不敢答话。
赵靖澜气归气,也明白了小孩儿有点东西,他提笔开始撰写书信,半晌后才停笔,将信折好递给影队的人:“传信薛绩之,这个位置只有他能坐,让他不要有后顾之忧。”
“是。”影卫立刻接了过去。
“悬宸司中除了暗屿,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暗凛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你别说是你自己,你比宁轩差了多少你自己不知道吗?”
暗凛低下头:“属下想举荐的是暗磲。”
赵靖澜丢出一个令牌:“让他先做点事给本王看看。”
“是。”暗凛答道。
赵靖澜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准备出门,下人递上刚刚接下的金针,赵靖澜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不拿了。
宁轩生得漂亮他不是不知道,不脱衣服的时候便有种与悬宸司暗卫格格不入的矜贵,脱了衣服简直媚骨天成,更别说他那口淫穴,夹得人真是要命。这金针如果下在他的死穴,宁轩即刻就废了,赵靖澜肏他的时候就有点舍不得,所以才没有动手,牡丹未开而夭,未免太过可惜。
如今暗屿失踪,悬宸司不可一日无主,更不好动他了。
赵靖澜迈步出门,又转头吩咐道:“让内戒院调制一点让人上瘾的媚药,从明日开始,‘小心’服侍蘅芜苑那位用了。”
“是。”下人们也不是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我知道。”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陆霖点点头。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滚。”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好。
好得很。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入了宫,宁轩和暗磲都在,宁轩时隔一日再次见到赵靖澜,许是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太后宣召完,连郡王了却一桩差事喜出望外,邀着几人一同出了宫,一路寒暄直到宫门口,颜惠先行告辞,连郡王刚要走时,几个宗正寺的小吏却迎面走来。
“靖王殿下、郡王,大理寺卿赵大人有一纸诉状,还请两位过目。”
宁轩皱起眉头,当下觉得不对。
连郡王看完诉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
赵靖澜早有预料,随口说道:“堂兄是宗正寺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连郡王神色一凛,立刻吩咐道:“来人,将私奴宁轩立刻收押到祠堂,等候发落!”
两边侍卫正要上前拿人。
“你敢!”宁轩一声清喝,挑了挑眉眼,周身内劲流转,骇得侍卫们没敢再动。
正当剑拔弩张之时,宁轩后退一步,在赵靖澜面前跪了下来,面色委屈:“昨日事出有因,赵广承对奴才出言不逊,奴才是您的私奴,他敢言语冒犯就是对您不敬,奴才自己受辱无关紧要,怎能容忍他欺凌主子,奴才出手教训,废了他的男根,不过小惩大诫。”
这话一出,宫门口的侍卫无不一脸惊讶。
“没有禀告主子便动用私刑,请主子责罚。”宁轩俯身拜倒。
“你、你……”连郡王指着宁轩气到发抖,他以私奴身份以下犯上,原本就犯了“大不敬”的罪过,动的还是赵广承的命根子,便是处以极刑都不为过,如今却被他三言两语颠倒黑白,怎能不恼。
赵靖澜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没有发话。
连郡王立刻怒斥:“只是几句荤话你就敢让人断子绝孙,跋扈至此,赵氏宗族岂能容得下你!来人,还不拿下!”
周围人一动不动,宁轩更是对连郡王置之不理,膝行两步扯住靖王裤脚,仰起一张素净的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赵靖澜:“主人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
“放开。”
“不。”宁轩抱得更紧了。
“这……这……”连郡王被气到说不出话。
赵靖澜立刻动脚要踹宁轩,却被宁轩抱得死死的。
“主人主人……奴才只想被您教训,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怎么责罚奴才都可以,求您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宁轩一张美人面、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秋水盈盈,声泪俱下,眼中信誓旦旦,看起来真挚万分。
大约是再度被这一声“主人”蛊惑,赵靖澜那一脚竟然没有踹下去。
“别丢人现眼。”
“主人……”
两人僵持一瞬,片刻后,赵靖澜终于松口。
“滚回马车上。”
宁轩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擦了把眼泪往马车上走去,起身时背对着靖王与连郡王擦肩而过,挑了挑眉毛。
连郡王:……
“王爷……这……这于礼不合……”连郡王颤抖着声音道。
赵靖澜招了招手,一个侍卫俯身过来,与他耳语几句才回过头来:“悬宸司得天独厚,这么多年,满朝文武,皇亲国戚,有谁敢去招惹悬宸司的人?堂兄,别怪我没提醒你,宁轩身上可没什么奴印,本王得罪了他都得被他挠一爪子,何况是你们?你自己掂量清楚。”
“啊!”
连郡王蓦地惊出一身冷汗,顿觉天旋地转。他怎么给忘了,宁轩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低贱私奴,这是实打实的暗卫统领啊!
“别把自己折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靖澜上了马车,宁轩低眉顺目地跪着,手里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戒尺,裤子脱下来挂在腿上,穴里夹着自己赏的嫩黄色的蜜蜡串珠,屁股下面垫着嫩白的脚丫,又乖巧又懂事,如果忽视他昨日贸然进宫打乱自己的计划的话,实在是挑不出一点错儿。
他按捺住心里那点心痒难耐,坐上马车正中,接过戒尺。
宁轩瞟了他一眼,委屈道:“主人……”
“啪——”戒尺反手打在举高的双手上,疼得小美人往回一缩。
“举一反三学得挺快?”
聪明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聪明人还学会了虚张声势,宁轩早料到了赵广承不会轻易收手,故意挑了这个人来立威,又在宫门口这样一闹,以后还有谁敢得罪他。
聪明又识时务,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跪在地上的宁轩见他似乎没有生气,胆子大了起来:“是主子教得好。”
“呵。”
狭窄幽暗的空间中,一个几乎赤身裸体美人跪在地上,暗香浮动,气氛越来越暧昧起来。
宁轩跪前两步、挤进他双腿中间,见他没有拒绝,低下头隔着裤子开始舔他的肉棒。
真是既淫荡又下贱,似乎刚刚在马车外怒斥连郡王的人并不是他,这样的反差让男人的征服欲欲加旺盛。
小美人乖巧地撅着圆屁股给他舔着,软趴趴的玩意儿立刻有了反应,柔软的舌头蠕动着,在锦衣华服上勾勒出形状。
赵靖澜自然不会客气,他解开腰带,将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啪”地一声拍在小美人微红的脸蛋上。
“主人……”
宁轩迷恋地伸出殷红的舌头,从侧面一点点舔上来,扫过敏感的马眼、又咬住硕大的肉球,用柔软的唇舌含了进去。
腥膻的气味立刻溢满了整个狭窄的空间。
赵靖澜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似乎受用地闭上双眼。
身下这朵玫瑰浑身是刺,明媚至极也暗藏锋芒,却偏偏在他面前柔软乖顺,让人不得不心生怜爱。
就好像这世间所有人在一亲芳泽前就会被扎得满手是血,只有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狐狸会褪去浑身的暗刺,乖巧可人地跪趴在地上,将骚穴翘臀挺立起来,等着自己的责打贯穿。
这美丽实在诱人。
赵靖澜已经不止一次后悔,那日在寻欢楼就不该留着他性命,若非如此,也不会被这小狐狸的美貌外表引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更不会给这小狐狸精前倨后恭、变着花样勾引自己的机会。
他睁开眼。
身下的小美人依然在低头耕耘,灵活的舌头上下打着旋儿、企图扫过每一片褶皱。
赵靖澜的手从后脖颈抚摸到喉结,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强劲的手腕不容反抗,原本还沉醉在旖旎中的青年瞬间呼吸不畅。
“我最讨厌自作聪明和不听话的人,偏偏你两样儿都占了全。”
白皙的脖颈被掐红,青筋暴起,天灵盖阵阵发晕,宁轩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没有挣扎,眼中写满了震惊无措,似乎并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暴怒。
“唔——”
口中的气息越来越少,掐住脖子的手却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青年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主、人、”
赵靖澜松开手,死里逃生地美人咳嗽不止,眼眶这回是实打实被逼出眼泪,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屁股撅起来,我要抽烂你的穴。”
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小美人麻木地跪到地上,一边心有余悸地吞咽口水,一边眼神空洞地撅好了屁股。
他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将脑袋枕在手臂上,时不时吸一下鼻子。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地一下,打中了瑟缩的菊穴。
跪着的人起先只是颤抖着身子,戒尺每抽一下,臀缝间的淫穴便用力一缩,将蜜蜡串珠吐出来一点又立刻含了回去,随着戒尺越打越重,养了几日的粉色臀缝被抽得红肿发亮,串珠不再上下吞吐,被紧紧咬在了菊穴里头。
“呜、”
颤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赵靖澜下手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大腿根和屁股瓣也染上了层层红晕,皮肉表层被打出了血,刮痧一样星星点点。
“说话。”
戒尺骤然停了下来,往闭合的穴眼里钻,顶得跪着的人向前栽倒。
宁轩迷迷糊糊地从疼痛中找回知觉,短暂失去呼吸的眩晕感挥之不去,让他难以辨认自己的处境,他颤抖着嗓音,小声道:“贱、贱穴……谢、谢主子管教……唔——”
赵靖澜撤了戒尺,勾住串珠尾巴的红绳,“哗啦”一下从菊穴里全部拉出,珠子滚过肠道,让宁轩一瞬间又痛又爽。
“几颗珠子就能让你爽成这样,你看看你这贱样儿。”
下一刻,一根冰冷的物什取代串珠被塞进菊穴,直到那物件上刺骨的热辣浸透出来,宁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本能地想立起身子,却被一脚踩中了肿开的腚眼。
“骚货、”
呜……宁轩在心里叫了一声,粗粝地鞋底踩在被抽肿的屁股上,姜条被越挤越深,被彻底贯穿的恐惧随着姜条的深入被慢慢唤醒,千蚁噬心般瘙痒刺痛随即席卷全身。
“滚下去,让王府的人都看看你这骚样儿。”
“不……”宁轩摇摇头,这才发现原来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赵靖澜掀开车帘,门外的人影清晰可见。
宁轩立刻缩进马车一角,显然是不愿让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赵靖澜折腾了一顿气消了不少,放下车帘将他抱起来,一边摸了摸他的屁股,一边残忍道:“你要当我的狗,却连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我凭什么相信你?”
“主人、不要……”
小美人眼眶发红,勉强维持着镇定,不断往外瞟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这么骚,被这么多人看见一定会很爽,从这里爬回去,一路上的人都能看见你顶着根姜条屁眼朝天的样子。”赵靖澜开始脱他的上衣。
宁轩不断摇头。
单衣很快被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体打着颤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漂亮的腰窝露了出来、从脊背往后延伸到尾椎被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宁轩浑身上下骨肉匀称、肌理细腻,是无可挑剔的绝佳玩物。
赵靖澜一边摸一边斥道:“哪有狗穿着人的衣服,以后这些衣服也不要再穿了。”
“不……”宁轩伸手去抓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却因为赵靖澜凌厉的眼神不敢轻举妄动,衣服被丢了出去,只要一想到马车外是严阵以待的戍卫,整个人便通红发颤。
“说不定有人还愿意赏你一脚,就像我刚刚一样,踩在你的穴心上。”
“主人……”
赵靖澜没有耐心再和他周旋,松开抱着他的手,漠然道:“我数到三。”
“嗯?!”就在赵靖澜等着看这只小狐狸的反应时,出乎意料的,宁轩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牢牢地抱紧了他。
“主人、我不要,呜呜、小贱狗不要,主子杀了我吧,您、您掐死我,您打烂我的骚穴……我不要被别人看到,我是主子的狗,不给别人看,不要呜呜……”
宁轩手脚并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双脚则箍住他的腿,像只小动物一样缩进他怀里。
“贱奴的屁眼是主人的、骚奶子也是主人的……主人我错了,您打烂我的屁股,不要不要我呜呜……”
“放开。”赵靖澜冷冷道,“你看看自己说得什么话,既然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处置?你知道自己骚,还不服管教不成?”
“不——”
“滚下去。”
赵靖澜一把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宁轩难以置信地睁眼看他,他的双眼泛红,心痛、懊悔、委屈、难受,眼泪一瞬间喷涌而出。
然而面对无论怎么恳求都不愿意心软的主人,他最终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落寞地低下头。
“三。”
“奴才、奴才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缩在一角的宁轩颤抖着嗓音说道。
“二。”
“主子地调动那些人力物力,到底是为了将这个尚未长成的政敌扼杀在摇篮里,还是……
还是为了得到他。
赵靖澜自嘲一笑,自欺欺人地准备了无数杀招,最后却全部功亏一篑。
“王爷、”
太医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说。”
“王爷,宁公子穴内还含着姜,若不取出来,这伤也是好不了的。”
赵靖澜心里忍不住叹气,心道真是孽缘,也不知他是怎么忍住的,破皮流血的伤口沾了姜汁该有多疼,难怪手臂都咬出了血。
“去熬一壶麻沸散,你干什么吃的,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用药?”
太医有口难辨,他伺候内宅的时日不短,靖王府里的私奴,能打成这样的必然是犯了错,怎么会给他用止痛的伤药,此时知道不好,也只能赶紧吩咐下去。
众人忙活了一阵,取出姜条时,里头的汁水被彻底榨干,干瘪得变成一截一截地,混着大片血渍。赵靖澜伸了手指进去,里头肿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充血发红,即便用了药,昏睡的人依然疼得打颤。
生姜取出后,宁轩浑身大汗,赵靖澜接过奴才们递过来的毛巾,像擦拭珍宝一样替他清理干净。
程。
此次黄河泛滥,多地受困,情况远比宁轩知道地要严重许多。
赵靖澜一心二用,既能指出条陈里的漏洞,又能与余陨对阵沙盘,还能顺便骂几句下面的官员人浮于事,即便怀里抱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摄政王的威势。
宁轩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赵靖澜早已将赈灾一事谋划妥当,条陈在这间屋子里议定,由宁相勘复后以中书省的名义发出,即刻实行,不够的银子直接从靖王府的私库去领,赵靖澜绕过庞大的文官体系,只捡了几个紧要的人便将赈灾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不仅权势滔天,更精通庶务,关键节点上都放了得用的人。
宁轩暗自惊叹。
他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又有不少前线灾情传来,此处被引为据点,这几日来都在处置各处灾情,根本不用经过朝廷。
难怪朝廷没有乱起来。
宁轩贴着身后温暖的胸膛,一颗心砰砰直跳。
夜深人静,催云轩依旧灯火通明。
“账算明白了,明日周卿和张卿可以启程到江淮了。”户部哭诉无银响可用,赵靖澜一边开了私库安排赈灾,一边将户部几个主事拘在此处,让他们一笔一笔把账算出来,看看银钱都花去哪里了,今日终于算出个大概。
赵靖澜不动声色,准备先忙完赈灾的事再秋后算账。
“下官遵旨。”
陆陆续续地,几个当用的大臣厘清了手中的事务,告辞离开,剩下的小吏们却因为靖王没有发话不敢起身。
“再过两日灾情应当缓和了,宁相好几日没有回府,一落朝便来了本王这里,不如今日就先到这里。”
“无妨,还有些琐事未安排妥当。”宁相捋一捋胡须,忧心忡忡地婉拒了。
赵靖澜掐了把宁轩的腰。
宁轩懵然直起身子,瞬间心领神会,接口道:“王爷,我腿麻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矫揉造作、煞有介事。
“腿麻了吗?我看看。”赵靖澜作势揉起宁轩的大腿,两人态度亲昵,眼看着立马就要滚作一团,宁相老脸一红。
“罢了,臣还是先告退,明日过了午再来。”宁相起身作揖。
赵靖澜不便相送,推了推宁轩:“起来去送送宁相,动动筋骨。”
“是、王爷。”
宁轩将宁相送出王府,脑子里全是疑问,他赶回催云轩,二楼还没有散场,几个小吏仍在收拾文书,赵靖澜上了三楼,已经歇下了。
“主子这几日都在这里,睡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得起,公子身上这件衣服,就是昨日换下来的。”靖王身边的随侍道。
宁轩走到床边坐下来,想他大概是十分劳累了。
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净耍些阴谋诡计,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他躺了下来,窝进赵靖澜怀里,把赵靖澜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背来听听。”
“嗯……、程。”尔朱烟罗道。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谁,吵来吵去,越吵越穷。”
宁轩往前爬两步,嘿嘿一笑。
“你看我这皇宫,哪有半分皇宫的样子?”
“娘、”他把头枕在尔朱烟罗的膝盖上,极尽亲昵,“你想我不?”
“想你这个讨债鬼做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娘,也不知道弄点银子给我们花。”
“娘,你这话好没道理,你要钱,当初送我去和亲的时候怎么不提?”宁轩委屈道。
“我哪儿能想到这群人一打完仗就翻脸,什么同袍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就像野兽扑食一般凶猛,还好当初留了一队精兵,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尔朱烟罗无奈道。
“治国哪有那么简单,眼下这个局面,王道怎么行得通,非得是霸道才能成事。娘,依我看,不能再任由这些族长各自为政,搞什么族内自治。”
尔朱烟罗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一声冷笑:“一亩三分地儿,有什么好争的?”
宁轩心里一紧。
“西南之困,究其根本,还是在物资匮乏,若是西越各族生在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宁轩缓缓跪坐起来,察觉到言语中的凌厉攻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母亲。
尔朱烟罗是三十岁之后才回到西越继承西黎的族长之位,她在大渊生活了十几年,其谋算心术自然不是那群山民可比,桃夭早将在大渊发生的事讲给她知道,如今,赵靖澜被困在西越,一封遗诏、一枚虎符,足以篡权夺位,让西越兵不血刃地渗透大渊。
“娘,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尔朱烟罗登时变脸,一个耳光甩在儿子脸上,大怒:“你就这么没出息?”
宁轩被这个耳光打得心中一痛。
“就算他爱你又怎么样?等你登上皇位那一刻,这世上什么男人没有,你想换多少,换什么样的,什么没有?!儿子,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尔朱烟罗怒其不争道。
“娘,我也是男的……”宁轩小声道。
“你、”
宁轩抓住他娘的手、讨好道:“娘,我若是用这种手段,那算什么东西?他这个人不值一提,但我不能为了他这个人,变成一个背信弃义、没有底线的人。”
“住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尔朱烟罗横眉怒目,显然被气得不轻。
宁轩知道母亲在气头上,连忙认错:“娘,我错了,您别生气。”
“滚——”
宁轩见挣扎无果,只能灰溜溜地告退了。
此后几日,尔朱烟罗照常唤他去议事,只字不提赵靖澜被怎么样了,宁轩耐着性子周旋,只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心中愧疚。
赵靖澜所言一语成谶。
他哀叹一声,这世上最难之事莫过于此,一段不被父母接纳的爱情,勉强下去,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呢?
赵靖澜的蛊毒不能再拖,如果结局早已注定,又何必让他受母亲的折磨?
这一天议事完毕,宁轩让步了:“娘,您放了他,我不会再见他了。”
“当真?”
“您杀了他,我也没办法立刻接管大渊,不如您先替他解毒,让他拿钱粮布帛来换自己的性命,签约立誓,如此才能解了西南的燃眉之急。”
尔朱烟罗低头思索,阿布干则在一旁连连点头。
宁轩落寞地低下头:“他死在西南,我会恨西南一辈子。”
尔朱烟罗摇头一笑:“这样也好。轩儿,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情爱无足轻重,你是死而复生的人,该想明白了。”
“来人,去把姓赵的带过来。”
四月十九,烈日灼心、骄阳似火。
赵靖澜自从进了西越都城就被锁在一处狭小阴暗的洞穴中,缺衣少食、日复一日,日子过得落魄而艰难,仿佛成了阶下囚一般,他知道尔朱烟罗心里生气,认下了这折磨,也料定了对方不可能关他太久。
这一日果然不出所料,他被放了出来,数十个侍卫压阵,将他带到竹楼。
大门打开,宁轩一身西越男子服走了进来。
“宁宁——”赵靖澜欣然开口。
宁轩面无表情,赵靖澜察觉不对,眼中的欣喜淡了下去。
侍女递上两份文书,宁轩道:“这是契书,这是和离书。”
“什么意思?”
“西越民生艰难,恳请陛下慷慨解囊。”
赵靖澜抓起和离书:“我是问这个。”
宁轩抬眸:“陛下,我不能再做您的贵妃了。”
“自古两国联姻,没有和离的先例。”
“陛下签了这份和离书,就有先例了。”
“你……”
宁轩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将和离书郑重铺好。
赵靖澜闭了闭眼:“为什么要这么轻易放弃?”
“他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宁轩将另一份契书也并排放好,“请陛下用印,签了这两份国书,她才愿意解你的蛊毒。”
赵靖澜的心摇摇欲坠,越来越紧,敌人兵不血刃,自己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宁轩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搓了搓手指,瞥了眼另一份契书,大渊无条件援助西越钱粮一百五十万两,用于西越立国之本。
周围的侍卫虎视眈眈,赵靖澜被他们包围着,孤立无援。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思索片刻,最后道:“先解了我的毒,我再签这两份国书。”
“陛下,我母亲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都不敢来见我,朕凭什么信她?宁轩,你别忘了我是为谁而来,见不到她,我绝不签字。”
宁轩深知赵靖澜和母亲的脾气,无奈道:“既然如此,你先把和离书签了,等解了你的蛊毒,再签另一份。”
“你会让朕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赵靖澜咬牙道。
“这重要吗?”宁轩轻声道,一边抬手,示意侍女递上笔墨。
赵靖澜死死地盯着宁轩,试图确认他的心意,对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思忖半晌,最终从暗袖中取出天子信印,又一把抓过和离书,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末了将毛笔往外甩开,墨汁溅了一地。
如果、如果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桃絮,你拿着这个回禀女王,请黎生大人来解毒。”宁轩吩咐道。
侍女点头应是,小跑着去报信。
“宁轩、”
宁轩侧过身:“你别说话,我答应了母亲,从此以后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赵靖澜一颗心犹如无边落木,一瞬间阴云密布、不见天日。
过了片刻,黎生霄月被请进来,宁轩与表哥也多日未见,见他来了终于露出笑容。
“表哥!”
黎生摸了摸他的头:“身子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好?”
宁轩摇摇头,和黎生小声说了几句话,最后问道:“母亲答应了?”
“嗯。”黎生想起这一茬,脸色不善地望向背后,冷笑一声。
赵靖澜明白西南上下都对他没有善意,也冷声道:“宁轩,我要是死在西越,等着西越的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
这话是说给黎生听的。
“表哥……”宁轩望向黎生。
“我知道,你先出去。”
宁轩点点头,毫不留恋地走了,黎生霄月放心了一些,着手为赵靖澜解蛊毒,这个蛊毒十分复杂,解起来费时费力,直到第三日,黎生霄月才满头大汗地从竹楼里出来。
“再过一两个时辰他就会醒来,等他签下契书,便立即将他送回大渊。”黎生吩咐门口的侍卫。
侍卫领命。
“轩儿怎么样?”
“小王子?小王子这几日都在陛下身边,并没有什么异常。”
黎生霄月点点头:“守住这里,别让他们见面。”
“是!”
月黑风高,到处都是虫鸟之声。
一阵幽香袭来,门口的守卫打了个哈欠,小竹楼的窗子“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一个西越少女身形灵巧地翻窗进来,将熟睡中的赵靖澜往肩膀上一抗,唔、好重……跌跌撞撞地跑了。
赵靖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颗大树下,四周树木茂盛,虫鸟之声不绝于耳,天深月白,正当深夜。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原本的酸胀和气闷已经没有了,想来蛊毒已经拔出。
不远处,一个西越少女背对着他跪着,将不知道哪里来的干草在树下铺平,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醒来了,头上的银饰叮叮当当、在月光下闪闪泛光。
“姑娘。”
那女子听到喊声,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片刻后又开始专注地铺草,少女赤裸着双脚,跪着的身子一起一落,让百褶短裙下的白色亵裤若隐若现。
赵靖澜脑中灵光一闪,活动了下手腕,凑上前去抓她的手臂。
“宁宁?”
少女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赵靖澜突然用力一拉,将他抱入怀中。
“唔、”突然被抱住的宁轩发出抗议。
两人四目相对,赵靖澜止不住地笑起来。
“真是你。”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并未料错,“先拿解药”倒真不是说说,前几日的所做所为也只是为了先骗得尔朱氏的解药。
他欣喜若狂,原本那一点不快也消失殆尽,连忙凑上去要吻宁轩的唇:“宁宁……”
“唔、等一下。”
“还等什么,小狐狸精,你可真会哄人。”
粗粝的手掌抚上细嫩的腰身,美人的肌肤又滑又软。
青年扎了个高马尾、周围编了好几串小辫子,额前一道五彩绳编织的缎带,下坠银色小花,鹅蛋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灿若星辰,漆黑的夜里眼前的美人像妖精一样,眼底却是十分的无辜,甚至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
赵靖澜的呼吸很快粗重起来。
“床、床还没铺完……”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红透的耳尖:“不管,我现在就想要你。”
小情人花样百出,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赵靖澜脱了自己的裤子,宁轩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着,欲拒还迎一般搅得人心神荡漾。
男人咬住青年的脖子,小狐狸发出细细的呻吟,仍旧不安分地拿脚推他,赵靖澜一只手从短裙下面摸上去,紧实的大腿被摸得又痒又酥,屁股圆润饱满,只觉得一只手掌都握不住。
“哥哥,我、我第一次在外面,你轻一点……”
大胆奔放的小情人突然变得含羞带臊起来,赵靖澜就是贱骨头,越是这样越忍不住。
“真是第一次?”
“嗯……”
“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小骚穴嫩不嫩……”大手摸进狭窄的股缝中间,屁股肉多得手指都挤不进去。
“唔、不、不要摸、奴家只能给哥哥看一下,不能摸……”
“好啊,”赵靖澜嘴上应了,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脱掉小情人的亵裤,露出个雪白通透的小屁股,害羞的小情人拼命夹着腿不让看、将嫩红的菊穴藏在其中。
“宁宁乖,把腿打开,见过小猫撒尿么,把左腿抬起来,让哥哥看看你的骚穴。”男人诱哄道。
“唔……”小美人不谙世事,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臂弯中,红着脸松开了夹紧的双腿。
夜晚的凉风阵阵吹来,带着青翠草香刮进桃子中心的褶皱,脱了亵裤的屁股凉飕飕的,菊穴颤抖着一开一合、鲜艳欲滴地流出晶亮的液体。
“哥哥、宁宁的小穴漂亮吗?”天真的小脸带着期待看着赵靖澜
“勉强算得上好看,不够漂亮。”
“哥哥、”小美人不服气皱眉看他,眼中氤氲着雾气蒙蒙地眼泪,好似被欺负了一般,“你胡说……你、你重新说!”
赵靖澜见他这幅模样,娇俏明艳,再也忍不了这什么纯情少女的戏码。自从进了西越便被动禁欲了差不多十来天,昏迷前还在担心自己又被小情人给抛弃了,如今简直是失而复得一般,哪有这个耐心玩这个。
他忍不住扑上去,咬住宁轩的屁股尖。
“啊!”宁轩吓了一跳,赵靖澜一边咬一边吸,娇嫩的屁股瓣这次没有迎来巴掌,没几下就被咬得红红肿肿的。
“唔、别咬、”
赵靖澜变本加厉,咬住菊穴上的褶皱,将舌头伸了进去。
“唔呜呜、啊……”一阵酥麻的战栗从身体深处传来,宁轩蜷缩着脚趾,不受控制地扑腾几下,柔软的滑舌如同蛇信一般将咬住穴里的媚肉,宁轩丢盔弃甲、泣不成声,“唔、我错了,二哥、哥,别舔了呜呜……”
赵靖澜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双腿屈在身前:“你这骚穴被我肏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扮什么清纯?”
赵靖澜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往淫洞里送。
宁轩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性器,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不行哦、我娘不让。”
喘息声由近及远地掩盖在四周蝉鸣声中,两人鼻梁抵着鼻梁,却能听到对方“怦怦”地心跳声,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往事一一浮现,曾经的爱恨纠葛、生离死别,仿佛久远得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事。
宁轩“噗嗤”一笑,赵靖澜也破了功、笑得不行,两人都看清了彼此的心意,过尽千帆,这次轮到他们携手共渡眼前的难关了。
“你、你不说点什么?”宁轩拿腿顶赵靖澜。
“我想起一句词。”
“什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赵靖澜用牙齿扯开他上衣的衣结,将自己的阳具往敞开的后穴里送,一寸寸被填满的酸胀感似乎有一点抚平了先前的淫痒,宁轩闭上眼,赵靖澜在他有些发红的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发动攻势,猛肏蛮干。
“啊额——”
肉刃贯穿甬道,身体轻车熟路地接纳了彼此,宁轩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跨在赵靖澜的肩膀上,身体好似被对折一般,紫红色的阳具在软嫩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地声响。
“唔、呜呜嗯啊……”
不知是不是宁轩的错觉,赵靖澜仿佛化身一只刚刚出笼的猛兽,抵着他的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阳具比任何一次都顶得更深更重,如同城楼上撞钟的钟杵一样,撞在穴心撼天动地。
“啊、我不行了,我错了,哥、好哥哥……呜呜……”
小美人颤抖着发出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着。
“啊嗯、我要死了唔——”
穴肉在冲刺下越绞越紧,肉棒好似在与之角力一般挺到深处,被摩擦地花心不断吐出淫露,胯下的挺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宁轩口中不断发出细碎地呜咽,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赵靖澜却像没有听见似地,越冲越凶,赤裸的青年浑身湿透,头上的抹额银饰摇晃出碎银一般地声响。
天际一道银河,如同万古长灯,泽披九州。
这一刻,没有了曾经的参差,只有我与你共一片星光。
……
“喜欢吗?”
赵靖澜射了两三次,结束后两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处,身上盖着赵靖澜的长袍。
“嗯……感觉比之前好。”
“嗯?”
“中毒的时候软绵绵的……唔、我错了……”宁轩小声嘀咕,身体又被顶了一下这才求饶。
赵靖澜知道这小子给点颜色就灿烂,咬着他的耳朵问道:“欠我一百下屁股。”
“啊?”宁轩瞪圆了眼睛,“怎、怎么就欠你了……”
“我说了算,”赵靖澜抽出肉棒,坐起来拍了拍大腿,“来,打完你我们再私奔。”
宁轩兴奋地凑上前:“这哪里是私奔,这是淫奔,一百下怎么够,主人细细地抽红了奴家的穴,好好品一品呢?”
赵靖澜正准备答应,突然宁轩脸色一变。
“坏了,有人来了!”
眼看两人顷刻间就要被捉奸在床,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赵靖澜动作迅速,宁轩却因为不熟悉这女子衣裳半天没套进去,正急得满头冒汗的时候,赵靖澜捡起自己的长袍将宁轩笼住。
黎生霄月带着数十个侍卫举着火把由远及近,在大树下发现了这对苟合淫奔的小情人。
“你、你们……”
宁轩躲在赵靖澜背后,脸色霎红。
黎生霄月在火光中看清了赵靖澜身后的人,又看见干草堆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气得大吼道:“宁轩!你知不知道,西越边境被大渊军队围了!”
宁轩惊讶地看了一眼赵靖澜,赵靖澜抱着他丝毫不心虚。
黎生霄月见两人无动于衷,似乎串通一气,险些背过气去。
尔朱烟罗从人群中现身,看清草堆里的情形时,瞬间五雷轰顶。
“宁!轩!”
尔朱烟罗怒气冲冲地出现,宁轩一见他也来了,眼神一暗、囫囵穿好外袍伸手一挡、将赵靖澜拦在身后。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到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
点燃的火把不时“呲”地一声爆出火花,尔朱烟罗声音打颤,显然气得不行。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宁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地。
“娘,这都是我的主意,怎么又关他的事?”
“你住口!你还要不要脸面?”
“我又不是什么闺阁小姐,你情我愿,出来玩玩怎么了?”宁轩不解。
“宁轩!别说了!快给姨母认个错。”黎生霄月眉头紧皱,连忙劝道。
宁轩抿了抿嘴,这些天他顺着尔朱烟罗的脾气乖巧懂事,一口气憋在心里,到这一刻忍无可忍。
“娘,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你……”一番慷慨陈词尚未说出口,一边的黎生霄月突然“啊”地大叫一声,向下栽倒在地。
“表哥——”宁轩脸色一变,周围的侍卫都看向黎生。
“霄月!”尔朱烟罗离得最近,立刻伸手去扶,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宁轩感觉到背后一股力道袭来,将他拦腰抱起。
赵靖澜施展轻功,向丛林深处掠去。
“不好!他们跑了!”
“快追!”
赵靖澜轻功一般,好在此时正值深夜,月色朦胧,侍卫们视线受阻,很快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甩开追兵后,宁轩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棵矮树的枝桠上,他虽然任由赵靖澜摆布了一会,却十分不解。
“你把我表哥怎么了?”宁轩问道。
“捡了个小石头打中了他的膝盖而已。”
“那你跑什么?”
“不跑,真等着你娘跟你动手?”赵靖澜笑着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宁宁,你真可爱,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你护在身后保护。”
宁轩推开他:“你别嘚瑟。”
赵靖澜继续坏笑道:“我要是让你们母子二人反目成仇,岂非成了红颜祸水。”
“你还不够祸水吗?”
“是、我是祸水,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别说我还真想看。”赵靖澜小声哄了两句才说起正事,“不过,你不会真的打算骗你娘给我解了毒,再一走了之吧?”
“这是我和我娘之间的事。”宁轩瞥了他一眼,“再说了,我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只是气不过我没有按她设想一般勘破情爱,你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不生气了。”
赵靖澜突然紧张道:“你说什么?难道你没打算跟我回大渊?”
宁轩低下眉眼。
“宁轩,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你去换什么解药,你、你要我签什么和离书,我签了,”他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你是故意骗我,就想留在西越?”
“我没有……”宁轩心虚地小声道。
“那是什么?”
赵靖澜五指收紧,抓着他的手几乎青筋暴起。
“你别这样……西越如今百废待兴,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地跟你回大渊?我娘独木难支,这江山风雨飘摇,就算你不攻打西越,西越也民生艰难,赵靖澜,替你拿回解药是大义,我留下来也是大义,轻重缓急,我自己分得清楚。”
赵靖澜听到此处,蓦然松了口气。
宁轩察言观色,脑袋上冒出一点疑惑。
“西南是成也自治,败也自治,你想改变这个现状,没个十年八年又怎么做得到?难不成我要等你十年八年?”
“那你就等着呗,我会想你的。”宁轩见他似乎没有生气,凑过来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赵靖澜哭笑不得地笑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插手,是怕万一弄不好两边都下不来台,届时就不仅仅是颜面的问题,连带着两国的和平都岌岌可危。”
宁轩点点头。
自从进了西越境内,眼见民生凋敝,宁轩心中不忍。他与西越各族一同对抗外敌,即便对西越没什么家国情怀,也将这里的子民视作生死相依的手足弟兄,不可能坐视不管。
几天前,他下定决心,随后开始推进自己的计划,必须先把赵靖澜救下来,若是因为两人的爱恨纠葛害他没了性命,皇权式微,刚经历过一番动荡的大渊王朝也会沦为西越一样的下场。
其次是要逼赵靖澜签下和离书,自己才能不被牵制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最后,便是说服赵靖澜自己回大渊。
“好、那你打算怎么说服我自己回去?”
“嗯……”宁轩转了转眼珠,感觉赵靖澜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搞,“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一年能见上一两回,小别胜新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有这样?”
宁轩舔了舔赵靖澜的嘴唇,搂住他的肩膀:“主人……”
“你这是想睡服我?”
“那我能吗?”宁轩眨眨眼。
赵靖澜眼光扑朔,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对这样的宁轩毫无抵抗之力,再漂亮的银河,在这一刻都没有宁轩眼中明媚的自信耀眼。
“唔、”
“这袍子给你穿,恰如其分。”赵靖澜一边咬住宁轩的唇,从齿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手掌从膝盖抚摸上大腿,毫无阻力地滑到臀缝中间,手指轻而易举地挤进刚刚才被宠幸过的后穴,软嫩的媚肉湿湿滑滑地缠上来咬住手指。
“嗯……”宁轩被亲得心里发痒,顺从地敞开双腿勾住赵靖澜的腰,“刚刚没做完……”
赵靖澜提着枪在穴口磨蹭:“那咱们说好,今晚过后都得听我的。”
“为什么?”
“你不相信你夫君?嗯?”紫红色的肉刃捅开咬着白浊的后穴,缓缓深入。
“唔、不行……”
“不行?哪里不行?你把我的贵妃弄丢了,这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呢喃的情话带着些许威胁,脖子上的嫩肉被男人咬在舌尖亲吻吮吸,让宁轩不自觉地扬起脖颈。
“唔、嗯嗯……”
赵靖澜没等后穴适应他的庞然大物便开始按着他的腰用力抽插,炙热硬挺的肉棒像根长枪一样将小美人挑在树上,硕大的龟头故意又重又凶地肏进穴心,狠狠地前后耸动,将树干摇晃得沙沙作响。
“啊唔、”宁轩一双桃花眼被染成醉红,被肏透的快感又酥又麻,沉溺在情欲中越发慵懒妩媚,“哥哥……打、打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