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菊穴露出来。”陆十七听到这话,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忍着疼立刻打开双腿,将早已被短鞭抽肿的菊穴露出来。
这个颜色打得已经不太雅观了,原本嫣红一点就很漂亮,如今紫红色胀满了整个缝隙,也瞧不出原本的婀娜姿态了。
“啪!”
巴掌不偏不倚,落在屁股正中间那团肿肉上。
唔!陆十七察觉自己要叫出来,连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啪!啪!啪!啪!”一连四个巴掌,肿肉被拍得透明见血,陆十七张嘴将手臂咬出血痕。
好在赵靖澜没有打多少下,他收了掌,放任少年顺势跪在他脚边。
陆十七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整个人奄奄一息地支撑着身体。
“奴才谢、谢主人管教。”陆十七恭敬地谢恩。
“舒服吗?”赵靖澜抬起陆十七的下巴。
陆十七避无可避,与赵靖澜四目相对,刚刚才被他从膝盖上放下来,呼吸之间都是这位贵人的气息,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却不知为何心跳加快,整个脸蛋又红了起来。
“舒、舒服……”
他的双腿缝隙已经麻木了,屁股上火辣辣的,与舒服二字半点沾不到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下,说出这样违心的话。
赵靖澜微微一笑,与席容对视一眼。
高耀一心想让陆十七留下来,连忙道:“这小奴入宫时日尚短,主子若是喜欢,不如留在身边做个淫奴,只伺候主子晨起罢了。”
陆霖出身太低,还没有资格给亲王做私奴,若是做个伺候主子晨起的鸡巴套子,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赵靖澜却摇头道:“本王有言在先,既然他忍得下来,自然收他为奴。”
高耀长舒了一口气:“王爷能瞧上他,是他的福气。”
“高公公,日后当差,可得多用心了。”赵靖澜玩味道。
“是,是,奴才省的。”高耀今日一波三折,原本以为二殿下这差事好办,没想到又生出许多波折,好在最后是妥善解决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告退道:“王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先带着那群性奴告退了,至于陆十七,奴才自会向宫里禀告。”
“既然如此,本王不送了。”赵靖澜摆摆手。
高耀不敢再说什么,躬身告退了。
赵靖澜收了笑容,语气不善地吩咐陆十七:“去角落里晾臀,日后受了赏,都先去晾臀一个时辰,不到时辰不许上药。”
陆十七不懂这些规矩,更不敢讨饶,低着头道:“是,奴才知道了。”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撅高了屁股,身上的疼来得太猛烈,这下有足够长的时间,让他消化这疼痛了。
席容见他跪得不稳,叹了口气。
赵靖澜道:“你想留下这个,我不是都留下了,你还叹什么气?”
席容拿绳子捆住陆十七的时候,赵靖澜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无论如何也该留下这个小奴让高耀交差。
“殿下今日是否有些冒进,若是高耀真的交不了差,只怕记恨上您。”席容担忧道。
赵靖澜道:“宫里这些小人早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我若是还唯唯诺诺,日后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是,奴才多言了。”席容点点头,此话也并非毫无道理。
赵靖澜躺在软塌上,身体松快下来:“今晚让蕖青来伺候吧。”赵靖澜常年在边关打仗,这次是因为封王之故才回京待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回京这些日子夜夜都有应酬,府上原本养着的几个私奴也无暇宠幸,今晚倒是得空了,赵靖澜便想起了其中相貌出众的蕖清。
“是,那小陆公子,奴才先领回内戒院去管教了。”席容回到。
“嗯,对了,陆十七这个名字不好,你替他改一个。”赵靖澜吩咐道。
席容应了下来。
赵靖澜想起巴掌拍在皮肉的滋味,闭上眼睛回味起来。
一旁的陆十七跪得摇摇欲坠,他早已到了极限,却咬着牙忍了下来,他听懂了,原来主人会选中他,是看在席总管的面子上。
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似乎直到这一刻,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他知道私奴是做什么的,比起宫中的内侍,私奴是更加下贱的存在,主人好像不喜欢宫里的人……他还有别的私奴……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会不会讨厌我……
陆十七不敢奢望主人有多喜欢他,只是不想被赶走,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坚强。唔……好疼……感觉要死掉了、是不是死掉就不会疼了……屁股缝儿里面又胀又痛、好难受……
我会不会疼死?晕倒前的最后一刻,陆十七这样想着。
陆十七从晕厥中苏醒过来。
眼前是精致的流苏、身下是软绵绵的大床,好软、好舒服……唔、屁股好痛……
他翻身坐起来,本以为是席总管将自己带走了,没想到居然见到了赵靖澜。
“殿下……”他不敢叫主人,只敢叫殿下。
赵靖澜原本在看书,见他醒来,笑着道:“你倒是老实,爬过来。”
小狗屁股生疼,只能慢吞吞地下了床,四肢并行爬到赵靖澜的脚边,他只有上身着了短衫,因此红色的屁股沟一览无余。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胳膊:“肉也太少了些。”
陆十七心道完了,主人果然不喜欢我这样的……他瞪大眼睛,没敢答话。
“你叫陆十七?”
“是,奴才名叫陆十七。”小陆十七回地一板一眼。
“怎么会取了这个名字?是父母取的名字吗?”赵靖澜一边摸了摸陆十七的小胳膊,一边问道。
陆十七被摸得发痒,不敢挣扎:“奴才原本是永定城里的叫花子,爷爷收养了许多小孩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永定人?”赵靖澜眼中的惊讶稍纵即逝,似乎对“叫花子”这个身世毫不在意,他继续问道:“怎么入宫的?”
“奴才有个小兄弟叫小小,得了病快要死了,高公公到永定城采买,是他好心收留了奴才,奴才才有钱治小小的病。”
赵靖澜的手抚摸上陆十七的脸颊:“骨相漂亮、五官分明,也难怪高耀看中你,你就是为了这份恩情,才不合时宜地替他强出头?”
他的皮肤并不白,单眼皮、高鼻梁、整个人瘦瘦小小,第一眼只是素净,现下却是越看越好看,再加上棕色眼眸中的单纯无辜,跪在地上就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陆十七被夸了很开心,赵靖澜是人中龙凤,却不像宫中那些主子那样高高在上,反而有几分平易近人的温柔,陆十七不自觉地期待起来,殿下是不是要收下我给他当奴才……
“嗯?怎么不回话?”赵靖澜戳了戳他的下巴。
陆十七连忙收回脑中的胡思乱想,小声请罪道:“奴才越了规矩,求殿下责罚……”
谁知赵靖澜不以为意,拉过小孩儿的手:“狗爪子,”又顺势将陆十七抱进怀里,“想让主人怎么罚你?”
“?!”
陆十七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密,等听到主人二字,竟然没听全整句话,心里回荡着一个念头:殿下这是……要收下我了吗?!
“……主人,”陆十七突然脸色飞红,挣扎着要下去磕头,赵靖澜看着怀里动来动去的小狗,没办法只能放了他。
陆十七浑然不觉,跳到地上跪了下来,两只手交叠在胸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主人。”
赵靖澜心里被小爪子挠了一下,越发觉得没有挑错了。
“轰隆——”
一声惊雷,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泼水一般浇湿了万物。
小陆十七小心翼翼道:“主人,奴才去关窗户……”
“嗯。”
小陆十七忍着痛小跑到几个窗户前,屋外狂风大作,将树枝儿吹得张牙舞爪,小孩儿单薄的身子收起窗下的叉竿,将几个窗子扣好,忙前忙后,又到小茶炉那里提了壶热水来。
“主人,奴才给您泡茶……”
若非他光着屁股的红印子就在眼前,赵靖澜几乎以为这小孩儿没有受伤了。
既老实又勤快。
赵靖澜看他一板一眼地将热水倒进茶壶里,茶香顿时溢出,窗外的风雨沙沙作响,房间内却一室春光。
“从今日起,你就叫,陆霖,。”赵靖澜招招手,示意小孩儿坐到自己身边来。
陆十七放下手中的茶具,跪前两步,心跳不止地看着赵靖澜。
“做本王的私奴,规矩很简单,你有什么都不许瞒我,在我面前不许撒谎、不许耍心机,听懂了吗?”
陆霖忙不迭地点点头:“奴才知道了……奴才、奴才谢主人赐名。”他又磕了个实实在在地响头,然后被赵靖澜一把捞进怀里。
“屁股不疼吗?跑来跑去的。”赵靖澜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准备给陆霖上药。
小陆霖此时心花怒放,连屁股疼都忘记了。
“唔、疼!”
“不许乱动。”
小陆霖令行禁止,乖乖地不动了。
赵靖澜见他这样听话,愈发满意起来,他手指沾了药膏,在斑驳的伤口上抹开、屁股被揉捏变形,陆霖没忍住叫了出来,赵靖澜的手轻了一些,捏过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
“唔……”几乎是片刻之间,陆霖整个人“刷”地一下红透了。
好奇怪的感觉……主人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的……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赵靖澜将他翻过来,又沾了点药膏打算给他的后穴上药:“疼就哭出来。”
赵靖澜的食指掰开已经肿得不见缝隙的臀瓣,将药膏从一点点推开,穴缝里的温度高得骇人,皮肤薄如蝉翼、几乎是稍微一用力便会被揉破,小陆霖的身子微微发颤,显然疼得不行,赵靖澜一边小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不疼了啊。”
陆霖常年在街头巷尾摸爬滚打,遍体鳞伤早就习以为常,挨了打就拿口水抹一抹、受了伤就在破庙的香案底下躺上几日,再重的伤过几日就好了,从未没有人会这样替他上药,更没有人会这样哄着他。
“唔……”
陆霖并不是娇气的人,却不知道为何被哄得眼泪直落。
他以为自己是不怕打的,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从前与疼痛为伍的人生并不寻常,他不知不觉地抱紧了赵靖澜,主人的体温似乎比涂在身上的药膏还要有用,温柔的呼吸让他瞬间好受了不少。
他这辈子都不想和主人分开了。
“下午打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娇气?”赵靖澜调笑道。
陆霖瞬间收了眼泪,生怕主人对自己不满意,小声道:“不是的,陆霖错了,主人不要生气,陆霖再也不哭了。”
赵靖澜捏着他的小下巴,宠溺道:“又没有不许你哭,你想哭就哭,除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喊叫,我这里没有别的规矩。”
“真、真的吗?”
“主人的话还能有假?”赵靖澜刮了一下小孩儿的鼻子。
陆霖太高兴了,他笑了起来,整个人缩进赵靖澜怀里,几乎就想赖着不走了:“主人、您对我太好了……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
赵靖澜摸摸他的肚皮:“饿了?”
“对不起主人,我……”陆霖脸红了。
“来人,端点粥过来。”
陆霖发现主人似乎对自己的失礼毫不在意,甚至是有几分纵容。
下人应声而去,片刻后,鱼片粥端了上来。陆霖看了赵靖澜一眼,撑着手跪趴下来,像小狗一样拿舌头去卷桌上的粥,他趴着舔了两口,闹得满脸都是。
赵靖澜起先还看得有趣,片刻后又不满意了,拿了张帕子给他擦干净。
“不许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是,主人,奴才错了。”
赵靖澜一只手拿起勺子,开始一口口喂他,陆霖很想自己来,但是赵靖澜似乎有点儿生气,只能怯生生地望着他,小口小口地张开嘴将粥喝下去。
“吃饱了吗?”赵靖澜问道。
陆霖点点头,甜甜地笑了出来,眼中洋溢着肉眼可见的快乐和满足。
赵靖澜放下勺子,摸摸他的头,觉得这小狗也太好哄了。
此时蕖清在门外高声道:“主子,奴才是蕖清。”
“进来。”
蕖清跪着爬进来,屁股撅高,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纱衣,举手投足间尽是勾人的风情,他在距离两人三步的距离停下跪好,十分乖巧懂事:“奴才见过主人。”
“来人,”赵靖澜向门外喊道,“带陆公子下去休息。”
“啊……”陆霖惊呼一声。
“怎么了?”赵靖澜问道。
陆霖没来由地难过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了,主人早就吩咐了这位叫蕖清的哥哥来伺候他,唔……主人抽空给自己上了药,我怎么还在奢求其他……他低下头,不断地宽慰自己,却无法抵挡一落千丈的心境。
蕖清微微一笑,故意调笑道:“小陆弟弟怕是舍不得主人。”
赵靖澜戳了戳陆霖的脑门道:“本王不喜欢私奴争宠,去见礼,日后要好好相处。蕖清,你年纪大些,照拂好陆霖。”
陆霖心里的难过被人点破,他知道自己逾矩了,却不知如何宣泄心里的滋味。
他爬前两步,向蕖清磕了个头:“见过蕖清大人。”
“奴才怎么能担得起这样的大礼。”蕖清吓了一跳,连忙将陆霖扶起来。
陆霖一抬眼,几乎就要哭出来。
他难受地几乎就要呼吸不上来,他想起主人想哭就哭的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下蕖清和赵靖澜都是愣住了,蕖清皱紧了眉头,赵靖澜却看穿了,将陆霖搂进怀里。
“你这小狗,怎么这么粘人?一刻也不能离了主人吗?”
陆霖被抱进温暖的怀里,也许是感觉到了赵靖澜对他的宠溺,他原本一分的委屈被这一抱酿成了七分,立刻攥紧了赵靖澜的衣服不愿意放手了:“主人、奴才难受……呜呜呜……”
赵靖澜也没想到小陆这么能哭,他心里本就喜欢陆霖,瞬间就心软了:“好好好、不难受了。”
陆霖哭得更凶了:“我不走,呜……主人……对不起……我、我……”
“好好好、今晚不赶你走了,和你睡好不好?怎么这么能哭?”赵靖澜脾气好得很,轻声哄着陆霖。
“我……呜……好……呜呜……”陆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舍不得的情绪在心中被无限放大,让他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先退下吧。”赵靖澜抱着陆霖吩咐道。
蕖清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依旧恭敬地告退了。
赵靖澜将这一眼看在眼中,转头又去逗弄陆霖。他将小陆霖抱到床上放下,翻过身拍了两下屁股,凶道:“你把蕖清赶走了,这般不容人,怎么罚你?”
“呜呜、我没有、主人打我、打我屁股、罚我……呜呜、”
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赵靖澜看着小狗撅高了屁股给他打,顿时觉得心情很好。
从今日起,圆圆滚滚的红屁股只怕要时刻挂在陆霖身上了。
夜深人静,一夜风雨后只留下了袅袅檀香。
赵靖澜看着床上熟睡的陆霖,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给小孩儿的汤药里放了安神汤,足够他睡上一整晚了。
万籁俱寂的黑夜,昏黄的烛光下,烛台的残影将赵靖澜重重围住,钱财、权势、人马,这些东西赵靖澜都没有,要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闯出一片天地?
皇帝给了他一个虚爵,却没收了他兵权,以他现在的处境,被围困在京城中,迟早成为太子和澄王相争的牺牲品……不能坐以待毙。
“唔……”小孩儿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呢喃。
赵靖澜躺了下来,侧身看着小陆霖的睡颜,心情好了起来。
如果说京城里的人都有九曲心肠,陆十七大约是个例外,这是个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小孩儿。
一滴水汇入江海,那是润物无声,谁也不会记得,但这滴水若是落在大漠黄沙里,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情形了。
他将陆霖搂进怀里,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确实挺有趣的,他不禁想到,怀里的小孩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如果由自己养着,是不是会养出一只最合自己心意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