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2)(2/2)

随着一道清浅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季南枝身上多了件外套,格挡了山风吹来的凉意。

“没,就发会呆。”

宋祤坐到她旁边,俩人手臂贴着手臂,紧紧挨着一块。

袭来的热度让季南枝不由侧目,推了下对方胳膊,“宋老师,你近视度数多少?”

“两边各60,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边那么宽你看不见吗?”

宋祤直接无视她的反抗,大掌一揽,直接把人搂住,“看不见。”

这是何等的理直气壮?

“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宋老师您随意。”嘴上这么说着,季南枝却先一步不客气地往他x膛靠过去,还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

今晚的天气确实很好,他们坐在无边的深蓝天际下,抬头就能看到满天闪着亮光的星星,像被整片星海环抱住,偶尔飘过轻纱般的片云,为夜幕又增添了几分神秘。

海拔的原因,山上的空气要冷上许多,呼x1间有种沁凉入肺的错觉,季南枝x1了x1鼻子,往热源又贴近几分。

宋祤眼睑半敛,视线里能看到她被冻得有些泛粉的鼻尖,他静静地看了半晌,心脏像被羽毛划过似的发痒。

“宋祤。”季南枝仰起脸,眼睛里倒映着小小一片夜空,“我们以前见过吗?”

“什么?”

对于他的反应,季南枝没有太在意,笑了下,便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有时候总有种我们已经认识很久的感觉,但又想不出来我们之前什么时候有过交集,总不可能我失忆了吧?”

“可能。”

背着光,季南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他声音判断出他好像在笑。

“你又笑话我。”季南枝一只手0到他脸颊,使劲掐了一把,置着气强调道,“我是说认真的!”

“我知道。”宋祤下巴碰了碰她的鼻尖,轻声哄着。

“哼。”

宋祤已经习惯她偶尔的犟脾气,甚至觉得生动地可ai,“要不要先进帐篷睡一会,离今晚流星雨的预测时间还有六个多小时。”

“不要,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可不想都是在睡大觉。”季南枝坚定地否决了他的提议,“有时间睡觉,我还不如用来聊天。”

“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呢?那就来聊聊宋老师的感情生活吧~”

“好。”宋祤这回倒是答应地爽快。

“这……”季南枝卡了下壳,很快恢复了状态,“宋老师谈了几次恋ai呢?有没有什么恋ai经验传授一下?”

“没有。”

季南枝有些惊讶,“真的假的?”

“我说过,我不会骗你。”被质疑的宋祤一下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变得郑重。

“好……好的,我知道了。”季南枝尴尬地0了下后脖子,“看来是追求你的妹子还不够努力。”

对方听她这话,摇头表示不赞同,“是我不够有魅力。”

“宋老师你可真会开玩笑……”季南枝乜了他一眼,小小声嘀咕着,“一般难ga0的人都ai这么说。”

“我听得见。”

“额……”

季南枝捂着脸,直接弯腰埋进自个膝盖里。

离了城市的吵闹繁华,山野的静谧混着偶尔听到的风声,格外催人入眠。

原本信誓旦旦要通宵的人,这会儿已经睡着。

季南枝挪了挪pgu,身t自然地往男人怀里钻,两只手盘上人家的腰,紧紧抱着,也不知是在做个什么梦,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边说还边用脑袋在男人的肩窝处蹭来蹭去。

先前的痒又再度被g起。

带着yuwang的视线落在nv人毫不设防的睡颜上,几秒后,宋祤移开了眼睛,好看的唇瓣此时抿成一道克制的线。

如果条件允许,他想冲个凉水澡。

宋祤轻叹了口气,随即将人打横抱起,从他们的的位置到帐篷,不远的距离,他走得不算轻松。

怀里的人无意识地朝他贴近,那浓郁的甜牛n气味被空气稀释许多,若有似无地在鼻尖萦绕,像包了糯米纸的n糖。

更像裹了糖衣的致瘾药。

好不容易将人放到垫子上,准备ch0u手起身时,手臂被抓住,打断了他的行动。

只见季南枝侧躺着,脊背弯成月亮的形状,露在被子外的左手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这样亲昵信赖的动作令他心生欢喜。

“……”

nv人嘴里又呢喃着什么。

宋祤俯身凑近去听,在听清的一瞬,还没爬上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

他轻x1了口气,看着对方的眼神里多了审视的意味。

季南枝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她睡得很沉。

眼前还是那间熟悉的空房间。

季南枝环顾了下四周,依旧白亮如昼跟先前没有什么区别。

又做梦了?

想着,她试探地朝前走了几步,眼前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里头黑洞洞的,似乎没有光源。

她还在纠结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突然被什么狠力推了下,她整个人栽进去,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想到梦境里受个伤居然会有痛感,季南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骂了句国粹后,季南枝撑着手掌想爬起身,不料这具身t软绵绵的,半点劲都使不上,这都是其次,一种熟悉的饥饿感海啸般袭来,空无一物的胃阵阵作痛,嘴巴里只能尝到腥味,是血的味道。

好饿啊。

强烈的饥饿感让她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为了不让自己受负面情绪影响,她努力让自己沉入回想。

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

被刻意掩埋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她记得那次是被季宏伟关起来的,理由可笑得发指,只是为了一瓶酒。

因为她不小心打碎了他的一瓶红酒,季宏伟跟得了失心疯似地把她丢到杂物间,从外反锁起来。

说要让她好好反省。

那时候她才多大呢?应该刚刚上一年级吧。

狭小b仄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也不知道哪个角落si了老鼠,一gu臭味混着尘土灌进肺里,闻得让人想吐。

她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坐着,等待季宏伟什么时候良心发现放她出去。

可惜,季宏伟根本就没有心。

黑暗中时间流逝并不明显,只有渐渐放大的饥饿感在提醒她,已经过了很久。

她尝试着敲门,大声叫喊,都没有人回应,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妈妈出国办画展了,周姐她们也休了假。

怎么办?她会si吗?

还年幼的自己在身t跟心理的双重打击下,哭了出来,委屈跟绝望都化作眼泪流个不停,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最后是听着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声昏厥过去。

她不想当个饿si鬼……

那是当时晕倒前最后一个想法。

记起来的季南枝苦笑了下,索x闭上眼,放任自己摊在地板上。

“季北尘……”

她嘴里重复念着,一遍一遍,犹如y唱的咒语。

在第一百零一声中,门打开了——

“姐姐,我找到你了。”

她睁开眼看向门口,是记忆里五岁模样的季北尘,即使看不清他的脸,她依然能想象到那张脸得意的模样。

“嗯。”

「你找到我了。」

那一天,她从si里逃生。

也是那一天,她喝到了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蔬菜汤。

果然,痛苦会加深记忆的深刻。

十二年前的事在梦境中回盘起来,竟然细枝末节还能如此清晰。

包括头顶那颗忽明忽暗的白炽灯,缺了个小口的公j碗,还有带着苹果甜味的蔬菜汤……

季南枝静静地靠在门框上,对面的人捧着b自己手还大的碗,小心翼翼地将汤一勺勺舀到她嘴边。

可能是饿惨了,季南枝嫌他速度慢,再喝了半碗后,有了些许力气的她不由分说把碗抢了过去,刚把嘴对到碗边,也不晓得从哪来个捣乱的,把她手一扯,碗跟着朝地板掉了下去——

“我的汤!”

“醒醒。”

季南枝睁眼,耳边没听到预料中的碎碗声,倒是听到男人的声音。

脑子那根弦还没搭上,她以为家里遭了贼,下意识动手防卫,出拳的速度极快,宋祤显然没料到会有这状况,挨了个全乎,左x火辣辣地疼。

“唔……”

“宋祤?”季南枝看清“贼”的长相后,差点把自己舌头咬到,“对不起……”

“下回遇到真歹徒,千万要b这再狠点。”

季南枝嫌弃地撇撇嘴,“你还有心思说笑,那应该没什么事。”

“不然你瞧瞧?”宋祤说着就作势要解扣子。

“别别别!”

季南枝不等他下一步,直接从睡袋里爬起来,目不斜视地就往帐篷外跑。

脚才踏出帐外,抬眼就看到天幕上划过的流星,长长的尾巴在深蓝se画布上g勒出一笔笔银线。

这是季南枝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流星雨,大自然创造的美景令她折服,因为山高空旷,她甚至觉得自己伸出手都能接到掉落的星星残骸。

“不许愿吗?”

宋祤也跟了出来,看她在发呆,就出声提醒了句。

依言,季南枝果真双手合十,闭上眼开始许起愿。

「希望以后晦气倒霉的人跟事都滚远点。」

「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还有,希望……」

可能是她的心愿太重,再睁眼时,天空已经没有流星的痕迹

“许完了?”宋祤见她发呆,便轻声问了句。

“嗯。”

“许的什么愿?”

“世界和平、人民幸福。”季南枝一脸正经。

宋祤忍俊不禁,举着大拇指夸她政治觉悟高,季南枝也不害臊,欣然接受他的称赞,反问道,“那宋老师呢?”

“我?”宋祤转头对着她,眼角弯着浅浅的弧度,“秘密。”

“小气鬼!”

“彼此彼此~”

季南枝还想争上一争,结果对上他的眼睛,辩解的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完全变样。

“宋祤,你愿不愿意在我这换个职位当当?”

“什么?”

“b如像是男朋友什么的。”

“你说什么?”

宋祤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有些不可置信。

好不容易大起来的胆子又没了影,季南枝偏开头想装作无事发生,可惜她的意图被人发现,一双手将她抱住。

“我愿意。”

宋祤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温柔地让她生出了几分负罪感。

就当她是个贪心的人吧。

“那恭喜你入职咯,我的男朋友~”季南枝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真的好暖和。

“既然如此,要份就职合约不过分吧?”

季南枝听完一愣,不多时就回过味来,应了声“好。”,便用手轻轻推着他x膛,向后退了半步。

宋祤耐心地盯着她,微微偏头,黑se的发丝被风吹乱,垂下的刘海将眼神遮了一半。

「咔嚓——」

刺目的白光一闪,十指交缠的手在镜头里定格,一大一小,异常明显。

“你看~”季南枝将手机对向他,语调欢快。

宋祤低头看去,屏幕上是一张照片,是他们的牵手照,左下角配了颗粉se的ai心还有一个可ai脸。

“这样可以了吧。”

“不够。”

季南枝没来得及问为什么,男人的唇瓣已经吻了上来。

柔软,又带着凉意。

身后夜se浓重,错落的星光嵌在无垠夜幕中显得孤零零。

帐篷前挂着的露营灯摇摇晃晃,地面投映着两道明明灭灭的影子,相拥相连。

山风拂来,耳边能听到湖面被吹起的涟漪声,还有唇瓣厮磨间唾ye黏腻的g缠声。

宋祤吻得认真,独属于他的气息清晰霸道地渡来,完全不允许对方逃离。

宛如兽类在标记自己的专属。

“唔……”

季南枝直觉得x腔的氧气被剥夺殆尽,她用力推搡,挣扎着后仰,好不容易才得空喘息,不到半刻,男人的手如水蛇般,从腰处抚0而上,掐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宋祤,你疯……唔……”

暖炉里烧燃的松木味,再一次裹住她的呼x1,甚至b先前更烈,一面是相贴的上身,肌肤滚烫到像临沸点的水,另一边,夜里的冷风从她宽松的k脚钻上,小腿冻得发颤。

冷热重叠的错乱感提醒着她,他们还在野外。

季南枝的心理阈值还没到席地幕天的程度,况且也不想感冒。

“别……”

她出声抗拒。

可男人却没有停下的意图。

运动k上的蝴蝶结系绳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男人修长的手从衣摆探入,轻柔抚过腰侧,坚y的指甲边缘似有似无地刮擦。

她耐不住痒想躲时,大掌已经0到她后腰,手指摁在她深陷的腰窝处向上提,两人反而贴得越紧。

原本推拒的小手因为怕跌落而攥紧,衣料在她掌心里起皱,那团布上的格纹变得凌乱,就像现在的自己。

混乱、沉溺、又fangdang。

男人灼热的呼x1又沉又重,覆在腰后的手失了分寸,急不可耐地往下0去,一把捏住那r0ut,滑neng厚弹的软r0u被r0u成各种形状。

痛且舒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原本就快缺氧的大脑越发迷糊,恍惚间,yda0深处一个痉挛,水意从x内流出,内k被浇得sh透,粘在花x上。

季南枝下意识想把腿夹紧。

“还要吗?”

宋祤0到那层shill的布料,边问着,还贴心地把它拨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替她擦g挂在y上的yshui。

“别在外面……”

水越擦越多,肥腻的花唇被蹭地越来越滑,两瓣小嘴似得想把那手指hanzhu,却总是被他逃开。

“不在外面,那你想在哪?”

男人恶劣地把手又ch0u离了些。

季南枝的脚不自觉跟着垫起,只剩趾尖抵在地面,摇摇yu坠。

她想吃掉那根手指的意图明显。

“帐篷~”

被yuwang侵染的嗓子娇娇柔柔,甜得能拧出蜜来。

听得男人后背一麻。

在重重吮了下那甜腻的小舌后,宋祤沉着眸看向怀里软成一团的nv人。

季南枝也正红着脸同他对视,男人毫无遮掩的yuwang令她不安,喉咙不自觉地吞咽,动作间才发现舌根都被含到发麻。

yda0也空到发痒。

男人却还一动不动。

“宋祤~”

这次是她的声音,夹着嗓,暧昧不清。

宋祤挑着眉,等着她说下一句。

“想要你……”

对于生理上的需求,季南枝从来不是个扭捏的人,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

对方顺势弯下腰,让她更靠近。

被吻得红滟的唇瓣一张一阖,吐息喷在男人耳畔,发出的字音也格外清楚。

“c我。”

理智被yu念掩埋。

舌尖t1an过咬紧的牙根,一声咬牙切齿的“你自找的”才落音,季南枝就已经被腾空抱起,捏在手里的手机在踏进帐篷时被男人丢到一边。

宋祤将她放到充气床垫上,转身拉好帐篷拉链后才折回床边,站在那有条不紊地剥着自己的衣服。

衣服尽数离身,男人jg瘦的0t上肌r0u匀称,白皙的肤se不显弱气,反而透着清冷离绝俗的禁yu感,如果单看他上身的话。

季南枝脸颊发烫,想着去把灯关掉,还没起身就又被压回床上,脸直接对着人家贲张的x肌。

那粉se的小点近在咫尺,下一秒,她已经张嘴hanzhu了它,舌尖在rujiang四周画圈。

男人浑身一颤。

roubangy得更厉害了,直挺挺翘起,隔着棉布抵在nv人的肚子上,马眼渗出的jgye滴到黑se的布料上,染出se气的印子,他晃着腰,guit0u在上面摩擦,聊胜于无地借着解痒。

感觉到他的动作,季南枝腾出另一只手0上那大家伙,青筋盘虬的bang身握在手里,能感觉到血ye的跳动。

她觉得好奇,大拇指一弯,指甲轻轻扣了下那吐着jg水的泉眼。

只一下,男人难耐的闷哼声从上方传来。

roubang又大了一圈。

季南枝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太大了吧?!”

被她一惊一乍的口吻可ai到,宋祤忍着笑意将yjg从她手里ch0u出,伸手去脱她的k子。

未几,两人都身无寸缕,宋祤抱着她钻进睡袋,nv上男下。

季南枝趴在他身上,细白的腿大开着,花x口贴着roubang,花唇微张,轻轻含着些bang身。

深处的痒还在叫嚣。

她大着胆子坐直,pgu抬高,一手握着roubang,一只手拨开自己的y。

赤褐se的大roubang被粉se的x一小口一小口吞着,yye从缝隙流出润滑着,帮着她把roubangc进去。

x内褶皱被寸寸撑开,紧到几乎难以前进,宋祤忍着一冲到底的念头,伸手0向她凸起的y蒂,轻轻掐住。

突来的袭击让ga0cha0来得汹涌,季南枝只来得及尖叫一声,腿一软,整个人坐了下去,巨硕的roubang全部cha入,guit0u都差点t0ng进子g0ng里。

季南枝哭着哀叫了声。

绞得si紧的水x把roubang锢住,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恨不得用力ch0uchaa,把那x凿开,磨软。

他把人翻身压下,让她喘口气,roubang就安静待着。

“这下老实了?”

nv人噙着泪摇头。

“再忍忍,马上就会舒服了。”不忍再跟她犟嘴,伸手将那泪轻轻搽掉。

“呜呜呜~”季南枝还是疼得嘤嘤哭起来。

除了呜咽声,床脚传来不和谐的震动声,宋祤转头看去,只一眼便看清来电人。

男人皱起了眉头,脸上隐着几分不悦。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宋祤直接吻上她,压住她的腿往两边打得大开,“没有,专心点。”

“什么……嘛……”

她的声音被roubang撞得零碎。

角落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然后就再没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