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你身上四处作乱,沉浸在快感中的你甚至分不清哪个位置是谁的。此时的位置是你仰躺着,面对着狗卷棘,他正黏黏腻腻地亲吻你的每一处皮肤,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而乙骨忧太拉开你的腿,让其搭在他的腰上,你的大腿分开,他顺势在你的内侧软肉上揉揉捏捏。
一根手指从绳子中间穿过去,本来绑的比较紧的棉绳嘞得更紧了,你闷哼出声,却不想声音都被狗卷棘吃掉了。
他们热衷于寻找你的敏感点,锁骨、小腹、侧腰、蝴蝶骨周围、以及膝窝和大腿内侧。他们用手和唇确认你的反应,一旦你给出或羞涩、或难耐的表情,他们就会在那个位置多玩耍一会。
“你知道吗,小奏,这里,已经出了这么多水了,形状看得十分清晰,现在还在颤抖着不停收缩呢。”乙骨忧太按了按阴蒂上的结,拉起来又弹回去,丝毫没有理会你的感受,毕竟你现在已经爽到只能低声喘气了。
“忧太,即使你这么说,小奏也完全顾不上的。”狗卷棘语调平坦地就事论事,然后在你迷茫的眼神中,大拇指摩擦你湿润的嘴唇,从缝隙中穿过牙齿,来到温暖湿滑的内部,“来,嘴张大点,我要进去了!”
又是带有咒力的语句,狗卷棘比起以前变得狡猾了,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用咒力,什么时候不用,而你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只能被动地听从命令,乖乖地张大嘴,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软灵活的舌头。
“阿棘,用咒言可是作弊啊!”只是在口头上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的乙骨忧太看时间差不多,将你身上的红绳解开,“那么…我可以看下这里吗?”
即使失去了束缚,你的胳膊甚至整个身体都软软的,嘴里塞着狗卷棘手指、感受着来回的顽劣摸索,你就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两只手只能虚握狗卷棘的手腕,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去拒绝乙骨忧太。
再说,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也完全不打算停止,是你自己让他们两个对你为所欲为的,有了恋人的你想要和他们亲亲我我完全是合理的,只不过你们之间的深入交流过于刺激罢了。
“呜呜…”笨蛋,这种问题为什么问你啊!
乙骨忧太从你短暂的呜咽声中完美的理解了你的意思,好奇的掰开你私处,露出里面粉嫩嫩的、湿漉漉的小穴。他好奇地凑过去仔细观察,异性的生理结构,以及即将插进去的位置,虽然他和狗卷棘有提前做准备,但是果然跟实物比起来差远了。
担心过于用力以及圆滑的指甲会伤到你,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柔软的一塌糊涂,这就是他的感受,像是清晨带有露水的嫩叶。
狗卷棘将手指抽出,带出来亮晶晶的液体直接抹在你露出来的一小部分胸上,他解开裤子的皮带,见你听到声响偏过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刚刚被他亵玩过的嘴巴软软地叫他的名字时,他再也忍不住将粗大的肉棒抵在你唇瓣上,留下了更多粘稠的液体。
你自觉的张开嘴,或者说早就期待地将狗卷棘的肉棒含进去,比手指更加有力量的东西进入你嘴里了,你脑海里储存过的知识此刻完全用不上,你并没有将整个含进去,顶多只有一半。
乙骨忧太见你姿势有些扭曲,示意狗卷棘一眼,将你翻了个个,让你跪趴着,这让他把玩你的私处也更加方便了。只有乙骨忧太自己知道他正蠢蠢欲动着,你带给他的感官以及放任让他想要做得更加过分点,他忍耐着凑近你的私处,然后亲吻过去。
正努力吸吮狗卷棘肉棒的你,被狠狠按住后脑勺的这种强迫意味的举动让你更为意动,更重要的是狗卷棘此刻的表情。你用迟钝的大脑回忆着以前认识的狗卷棘,是可爱的,容易害羞但很可靠的人,也是那个会默默包容你,鼓励你的人…见他一脸隐忍,汗水从额角滑落,喉结上下滑动一副性感勾引人的样子,让你忍不住投降,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会不会太夸张啊…你艰难的转动着舌头舔他的柱身,努力一寸寸的将狗卷棘的肉棒往里吞,双手轻轻按摩两个小球球。
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从小穴传来,你立马知道了乙骨忧太都做了什么,他居然…居然舔你的那里!
乙骨忧太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叫做“口交”对吧,他先是在你私处外围部分转圈舔,不管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你都会很舒服,他禁锢住你的大腿,让你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至于收到太大刺激而随意乱动。
只是外围部分,也就是大阴唇部位来回舔舐,你的穴口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朝在吐水,随着重力向下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小奏的身体好淫乱,平常经常会自己玩弄自己吗?”开口说话的是狗卷棘,他不满于你对他来说慢吞吞的动作,开始按住你的头主动在你嘴巴里耸动,“牙齿还要再收一收!对了,忧太,我们可爱的女孩一定想要之后回顾自己淫靡的姿态吧…”
“哈。”乙骨忧太轻笑,鼻息和颤音留在了你最娇嫩的地方,他没有离开继续动作着,手掌滑到你的背部,划了一个圈。
你压低腰,高高撅起屁股,乙骨忧太轻拍你的大腿,终于往更中心的地方进攻,同时手伸进自己的内裤,环住已经释放出来的巨物,一边用力用唇舌服侍你,一边上下滑动。
口中的肉棒每一次都撞击到你的喉咙处,忍不住生理反应的干呕也很快就被适应,你自己安抚着被放置的胸部,掐自己已经发硬的乳头,在两人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想:之后绝对不会让你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当然,如果是那种特殊的玩法就另当别论了。
你浑身颤抖着,哆哆嗦嗦的迎来了高潮,浑身发软昏昏欲睡,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而嘴中坚挺的肉棒也放过你撤了出去。
乙骨忧太吞下你流出来的大量汁液,被他撕破的内裤扔在旁边,美丽的胴体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他的手指忍不住在你后穴附近滑动着。
你又被翻转过来,躺在床上,喘着气平复着快速的心跳,脸颊被绯红沾满,有泪珠挂在眼角。
“小奏,张嘴!”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凑近你,你清楚地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肉棒,你甚至分不清那句话是否是咒言,张大了嘴,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们。
白色的液体射进你的嘴巴里,还有小部分喷溅在脸上,你全部都接受了,明明是第一次实战就显出你如此不堪淫乱的一点,你难为情的想,但与此同时,你将来的生活也会十分丰富吧,只要淫荡地拜托他们陪你玩各种游戏,他们也不会拒绝的吧。
想到这里,你满足地笑了出来。
“你做的很好!”你迷蒙中听到有人这样说,“可以请你把精液咽下去吗。”
啊,是狗卷棘,真是的,之前明明有提议他说命令句的…
你听话的咽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四周,然后“啊”的一声张开嘴给他们看你的嘴巴内部,让他们检查。
最后映入你眼帘的,是两个人柔和的微笑,你放下心的睡了过去。
事后,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帮你清理干净,一同搂住你,他们不像你累到直接睡着,反而更加精神,但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只是搂住你,然后慢慢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