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平静道:“我要看你高潮。”
太平失神想到,怎会如此?
他被抓着黑发拎起来,继而坐到了井九的胯间。
高潮后喷出的水液失禁般沿着太平的腿根下滑。
甚至井九伸出手指埋进他的女穴里,也能插出咕啾水声。
太平闭紧了眼眸,轻声地喘息起来。
井九抓住了他的腰。
太平失神着、还未有反应,那粗长的孽根便磨蹭着他嫩红的腿根。
喘息片刻,太平才意识到自己腿根处夹着的滚烫物什,他低下头去,怔怔地看着那极长的阳根:“好大——”
太平下意识捂住流水的肉缝。
井九却觉得这很有趣。
难道师兄觉得捂住了女穴,就不会被阳根操进逼里了?
万物一捆住了太平双手手腕。
向上吊起。
于是太平双手被束缚着高高举起。
他不得不半跪着,露出腿间窄缝。
花穴汩汩地流着淫水,已被孽根磨得湿软潮热。
井九伸手,分开太平颤抖着的膝盖。
太平真人仰头无声尖叫,身体不断颤栗,被孽根侵犯了的女穴哭出淫靡汁水。
孽根不管不顾地径直侵入进女逼里。
将灵玉捅得更深。
太平挣扎起来,无奈双手被吊起,无力反抗,他露出那张潮红的面庞,吐着舌尖,含糊地、断续着说道:“出去!”
“我是你师兄——”
井九按着他的腰,重重地挺胯顶上去。
太平的眼神都空了,他好似茫然了数秒,才低头看自己鼓起的小腹。
“那里、那里是——”
井九抬起手,抹到了太平的小腹,他忽然笑了:“是师兄的宫腔。”
他从前是那么平静。
只有现在。
太平真人被灵玉顶开宫腔、满脸春情、神魂不守
井九才如此高兴地、快活地笑了。
因为他证明了自己。
太平吐出舌尖,胸口薄薄乳肉也被揉捏起来。
“我知道——”太平喘息着,“别碰嗯、有东西、有东西进去了好冰。”
井九知道他说的是何物:“是灵玉。”
灵玉是先前井九塞入太平的女穴的,孽根进入女穴时没有将那物拿出,于是它被顶进了太平真人的宫腔。
这对于太平而言,似乎很是难熬。
太平的眉头深深蹙起,他偏过头,喘出热气,孽根在他的身体里插送几下,他就要被操得潮吹一次。
太平无奈、下意识搂住了井九的脖颈,讨好般亲上去。
唇舌交缠。
喘息都被堵住。
万物一解开,太平的双手落下来。
太平艰难地坐在井九的胯间,被扶着腰身骑上井九的孽根。
“好深、唔——”太平无意识道,“比景阳还要还要深。”
井九挑眉,不再去纠缠那人话中剑妖与师弟的关系、区别。
他握住太平的腰身,就着仍插入的姿势,将太平按倒在洞府地面上。
太平双手握拳,抵在脸颊侧,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让他不断前晃。
“唔。”太平痴痴吐出舌尖,觉得如此这般下去,他便要心神失守、堕落在交合中了。
也是此时,井九内射在了他的宫腔中。
太平的身形颤栗着,好久才反应过来射在自己花穴里饱胀的液体是什么。
他本能地向前爬动,又被捉着腰拖回来受精,腿脚都抖得像筛糠。
井九射完了,才把孽根拔出去。
太平瘫软在洞府的地面上,翘着的股间汩汩流出白汁。
他似乎意识到灵玉还未取出,颤动着身体要站起来,却是浑身一激灵,看向自己的双腿间,满是溢出来的白浊。
井九想了想,护住了太平的腰身。
太平这才坐起来,他好似茫然,笑道:“谢谢师弟——”
井九想了想,说道:“我来弄。”
太平顺从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又分开阴唇。
井九的手指在女穴溢出的白浆中搅动。
太平难受地皱起眉。
过了好久,混着浓精的灵玉才从女穴流出。
井九又将后穴的珠串也取出。
太平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少有反应。
井九想了想,将珠串塞进了太平的女穴里,而将灵玉塞入那人的后穴。
万物一再次捆住了太平,将他吊起。
就算腿已经发软颤抖了,太平真人也仍被迫悬在半空,脚趾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
满溢的白浊滴滴答答地从太平的腿间溢出。
井九看了那人腿间一眼,说道:“我明日再来。”
翌日井九果然再来。
洞府内昏暗无比,却能听见淫秽水声。
昨日交合后的香甜气息也未散去。
井九旋开洞府内悬挂着的夜明珠,于是整个洞府亮堂起来。
他看向太平真人。
少年的手臂被吊起,浑身仅靠锁链支撑,双股战战,已然站不住,只脚尖绷紧了、却也触及不到地面。
井九挑眉,在操控之下,锁链松开,于是太平真人直直地摔落在地上。
井九半蹲下身,他抓起太平的黑发,去看那人的神情。
少年稚嫩清秀的脸上已经满是潮红春色。
再往下看,少年的双腿战战兢兢,小巧的阴茎几乎硬不起来,腿根处溢出着许多精液以及春水,再看那人腿间的女穴红肿糜烂,后穴亦是如此。
井九坐在了那人面前。
太平真人被迫抬起头,他眼角湿红,双唇微启,仿佛是要说什么。
井九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嗯?”
太平真人咬紧牙关,骂道:“剑妖——唔!”
他猝不及防地被抓着黑发按在了井九胯间勃起的孽根。
青衣少年翻白了眼眸,几乎在瞬间孽根顶到了他的喉口,强迫着他口交。
太平真人的嘴似乎被当作了肉套子,他不懂什么口交的技巧,于是只能像如今这般,被抓着头发按在孽根处套弄粗硬可怖的阳具。
井九淡淡问道:“师兄和别人做过?”
问出此话后,他将孽根从太平真人口中抽出,却又捏着那人的脸颊。
滚烫的阳物磨蹭在太平真人的脸处,显得很是污秽。
太平真人眯起眼眸,嫌恶地要避开磨蹭在脸颊处的阴茎,却是被强迫着将龟头处溢出的精液蹭在脸颊处。
他喘息道:“你猜猜?”
井九淡淡说道:“不猜。”
太平真人忽地笑起来,笑容带上嘲弄的意味:“那你问我作何?”
然而他很快便笑不出来。
井九微微弹指,便将灵力注入到那些玉石与珠串中
太平真人剧烈颤抖一下,随即翻白了双眸,双唇间溢出涎水。
他好似痴了,只茫然地跪坐在井九面前,毫无知觉地敞开了双腿。
太平真人湿红的女穴喷出淅淅沥沥的淫汁来,就连后穴,也淌出清液。
井九说道:“看来是有的。”
实际上他的记忆中,也有些画面。
修道之人一般健忘,他们活得太久,经历过太多,自然只会记得重要的事情。
但残留在井九记忆中的画面,却又那人与自己交合的画面。
花前月下,酒意作祟,他作为师弟将师兄压至于床褥间,细细密密的吻后,他进入了那人。
井九想起往事,又看向故人。
太平真人不情愿地避着他胯下勃起的孽根,双穴又是汁水肆意。
井九抓起那人的黑发,低头问道:“那么今日,师兄是想我肏你,还是把我口出来。”
他的问话也很淡。
太平真人愣了一瞬,他苦笑起来:“只有这两个选择?”
“嗯。”
太平叹气一声,他扶住井九的孽根,看了很久,才很是小心地伸出舌、舔了一下。
井九拽住他的黑发,说道:“既然做了选择,那就快点,师兄。”
太平扶着井九的孽根,他无奈地抬眼看向井九,清秀的侧脸贴着井九胯下勃起的硬物,显得无比情色。
他冷笑一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咬下去?”
井九说道:“你可以试试。”
“你这家伙”太平似乎生气过一瞬,很快他平静下来,无奈道,“你是剑妖,这胯下的阳根,估计也像剑一般硬,我可咬不动呀。”
井九平静说道:“你昨日试过。”
听他这般说,太平真人脸上又浮出可爱的红晕:“是啊,剑妖的器物那般硬,可险些将我操死了,真是了不得呀。”
井九看向他。
那人的眼神很冷,若是解除了束缚,或者说那人手中有剑、该是要杀他了。
井九忽然笑了,他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意思。
太平真人皱眉,似乎是觉出一些不妙来。
他忽地被提着身上捆缚着的剑索拎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冰床上。
锁链随即将太平真人的脚踝以及手腕捆住。
太平无奈,他仿佛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只好在井九走过来时,发问道:“又来?”
井九扶着孽根,粗涨的阳物摩擦过太平真人的小穴。
太平真人抬起眼,甚是平静,他问道:“这有意思?”
井九说道:“有点。”
太平冷笑道:“你既然已能够飞升,为何不走?你不早就想走?”
井九说道:“再看看。”
“你——”
太平真人一口气未缓过来,便被强硬分开双腿肏入。
“咕唔、唔——”
硬物侵犯他女穴的速度比昨日更快,力道也比昨日更强,硬热的器物顶在太平真人的宫口处打转。
井九说道:“师兄,腿再张开些。”
太平真人的眼神迷茫,他薄唇微启,好似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发出一声哽咽。
井九掐住了他的脖颈,似乎失去了耐心,便是将孽根操入了太平真人的女穴。
高潮带来堪称恐怖的痉挛太平真人一瞬间眼前发白,他抖得像是筛糠,茫然无措间他带着哭腔喊着师弟。
井九拔出孽根,看着太平真人抽搐着双腿,从那人腿间的女穴喷出湿漉漉的汁水。
他心神微动,解开了绳索。
太平真人被扶起来,盘腿坐在冰床上,他眼神迷离,全然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何事,又要做何事井九为何中途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