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朝会上,百官聚首,白容和皇后坐于大殿右侧,前头立了个雕花镂空屏风。
皇后今日穿着繁琐正式的明黄朝服,正襟危坐。从镂空的屏风外,隐约可见她的神情端庄肃穆,宛若圣洁的菩萨。而坐在皇后身旁的嘉平公主——白容,也是神情凛然,让人感叹她虽是皇帝义女,却不输任何一位公主,极具皇族气派。
可只有皇后知道,这位公主藏在屏风后的手,在摸着哪处不该摸的地儿,捏着哪颗红肿的小豆子,甚至,抠着哪处小洞。直弄得她,几欲在这大殿上,放肆呻吟。
事实上,她也悄悄这样做了。谷岚极力压低声音,轻喘着哀求白容:“好女儿别再玩母后了大臣们都看着呢等咱们回去哦~或者等朝会结束嗯~你想在这怎么玩,母后就给你怎么玩我们去龙椅上母后任你操~啊!”
白容听见最后一句话,嘴角弯了弯。她凑近皇后,“母后学识渊博,可否能为儿臣解一解这‘操’字?若是解得好,儿臣便放过您。”白容边说着,边使坏揪住谷岚充血肿胀的小阴蒂,揉捏把玩。两人贴得极近,从远处看,倒像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画面。
“啊~”谷岚稍稍联想了一番,脸“唰”的一下便红了,心中暗骂:这小色胚。
可朝会眼看着就要开始,除了丞相,百官皆已到齐,她绝不能再这样湿下去。。。谷岚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感受身下,那只肆意探索的手。随后,谷岚颤抖着,性感的唇瓣轻启:“‘操’字以手为偏旁,正如嗯~容儿现在用手操母后一般~啊~”
“不错,那三个口和一个木怎解?”白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往窄小的花径里探去。
“嗯啊~不知道~”谷岚咬了咬唇,还是羞于说出那个解释。
白容冲着皇后温柔地笑了笑,花径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抠弄湿滑的花肉,“真的,不知道吗?”
“啊~啊啊~母后知道了~嗯~容儿轻些~啊~三个口是母后的小嘴和下边的两张嘴~嗯~木字是母后的两条大腿和身子~啊~!”谷岚越说越兴奋,竟轻轻抬起翘臀,对着白容的手指迎合摇摆,骚水越渗越多,有几滴竟渗到了椅子上!
看着皇后这副骚样,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手上用力,正要深入探索那花洞,便听见官员们窃窃私语着,"相国来了。"
白容闻言,停住手抬起头,透过镂花屏风朝殿门望去,只见晨光熹微,一人缓步逆光而来,蜂腰长腿,原本沉闷老气的正红官服穿在他身上,竟有几分风流之态。待那人再走近些,白容便看见他皮肤细白,面容绝色,鼻梁高挺,红唇薄而小巧,像极了。。。女人。
而摇晃着屁股求抠逼的谷岚,此刻见到白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丞相看,顿时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她原本轻微悬空着的屁股猛地往下一坐,那手指瞬间深深顶到了花心,“啊~~啊~~~!好爽~”
随着这声呻吟,谷岚的小穴口瞬间迸射出大股骚水,淋湿了白容整根手指,椅子上甚至都湾起了一滩骚水。潮喷过后的谷岚仅心满意足了几秒,随后便又感到无尽的羞恼,在白容满是戏谑的眼神中,更觉无地自容。
白容从她穴里抽出手指,对着她晃了晃,那上面每一滴亮晶晶的淫液,都在无声控诉着,她的淫荡。
她怎么会变得这般。。。不知羞耻。
白容看着她羞赧的神情,唇角更加上扬,将手上的淫液轻轻擦在谷岚脸上,红唇微张,吐出两个字:“贱、人。“
皇后感受到白容温热的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擦在她的脸上,口中的“贱人”二字竟然令她既羞恼,又兴奋。
好想,让容儿再骂骂她,再过分些,骂她下贱,骂她是淫荡的母、狗。
光是想想,皇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淫水瞬间倾泻如注,恨不得立马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求白容操她,操死她。
。。。
朝会开始后,先是由司礼太监宣读皇帝诏令,命其与嘉平公主共参朝政,军国大事不决者,一应由丞相、皇后及公主共商,三人不决,则再呈皇帝。
诏令念完,大殿里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半刻过后,一个长相凶悍的武官忍不住站出来高声喊道:“这天下,难道要由女子做主了吗?”
随后百官纷纷附和,有的跪朝空荡荡的龙椅,痛哭流涕道:“陛下糊涂呀!”,有的欲以头抢地,却又被周围的人拦住,大殿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可皇帝此刻不知还沉浸在后宫哪处温柔乡里。
白容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站起来,却听见立在百官之首的云浅冷声呵斥道:“大殿之上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云浅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而白容此刻却兴奋极了。如果刚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听到云浅的声音,她便可以笃定,那官袍下,就是副女人的身子。而且是极美的女人。
云浅今年三十有二,十年前受狗皇帝赐婚,和老丞相的嫡女温若诗成亲。可坊间盛传云浅不举,或是有龙阳之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第一次相见,竟然会笑?
可这并不妨碍白容调戏她。踱步至云浅身旁,白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道:“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穿上我身上这件,应该正合适。等会御书房,我脱与云相。”
“那粉色肚兜微沾了些汗,还望,云相不弃。”
说完这句话,白容也不看云浅是何神情,走向第一个出头的武官,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刀,便朝那人砍去,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喷到白容衣服上。
“天意命本宫该有此权,女子又有何不可议政?诸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由女子所育?且不言,圣上亲下诏令,尔等岂敢藐视至此?”
不知是被地上那颗鲜红的人头吓的,还是被白容身上威压所震慑,大臣们跪了一片,高呼“公主恕罪!”
只有云浅依旧如松柏般挺立在首位,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复杂。
此刻大殿之上,除了坐着的皇后,便只有她俩站着。
感受到云浅的视线,白容勾唇一笑,紧接着张开唇瓣,伸出粉嫩舌尖,冲云浅缓慢舔了舔唇。
妖娆魅惑的眸,令云浅不禁呼吸一窒,万年冰冷的面庞此刻竟染上了些绯红,紧闭着的小穴竟微微有水渗出。三十二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下边流水。
这一幕却完全落在了谷岚眼中,心里涌起的酸水甚至都要比她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多了。
朝会最后不了了之,侍卫们看着那武官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硬着头皮去找皇帝,就听见云浅命令道:“厚葬之,不必烦扰陛下。”
把侍候的宫人打发走后,大殿里最后只剩下了白容和皇后。
谷岚一脸幽怨的望着白容,纤纤玉手开始解着身上繁琐的朝服,一件一件滑落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道:
“坏女儿~是母后还不够骚吗?还是母后的花儿,不够紧?乳儿,不够香?”
皇后熟练地解着衣裳,不过片刻,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暗红肚兜。肚兜下,圆润白嫩的大腿笔直,中间的小缝里,亮晶晶的露水肉眼可见,甚至还在继续流淌着骚水,滴滴答答溅射到大殿的石砖上。
而她的一双玉手,竟还在撩弄那花缝上的黑色草丛,指尖轻点小巧的阴蒂,做着无声的暗示。
一双含情凤眸似乎在说:“好女儿~母后都脱光了,等着你来扒下人家的肚兜,操松母后的骚穴,嗯~”
如此香艳美景,任谁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住这骚浪皇后疯狂操弄一番。白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腿之间的潮湿丛林瞧,眼中欲火渐盛。
她抬腿,正要过去操那骚货,转念间又停了脚步,非但没有走近皇后,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向龙椅走去。
谷岚见状,正要跟上去,就听到白容用她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说:“儿臣记着,您自个儿坐到我手上潮喷之时,穴里的水似乎还未如泛滥。可那之后,儿臣并未逗弄您。那么敢问母后,朝会之时,您是想着何事,竟然湿成了这个样子?”
闻言,谷岚明艳大气的脸上,红云更加密布。耳根鲜红,娇艳欲滴。
“莫不是因为那句,‘贱人’?母后您听到儿臣羞辱您,面上恼怒,可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了,对吗?”
“不不是的容儿母后嗯~”被戳穿心事,谷岚虽羞恼,可更多的是兴奋。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羞耻尚存,她便要上前抱着白容的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摇着大白屁股求操。
甚至,她可能还会说出心中那禁忌至极的渴望——
“嗯~乖女儿~母后好想~做你的母狗,除了发情,什么都不知道了。每日跪在地上等待服侍女儿主人~早上用流着骚水的逼叫醒女儿~中午边被操便服侍女儿用膳~到了晚上就被女儿边打屁股边操穴,用女儿高贵的手指,操烂她的骚穴~”
“日、复、一、日,她的世界里只有女儿主人,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可这些话,她却羞于启齿,亦或是,害怕白容会嫌弃她太过下贱。但一想到白容可能会用极轻蔑的眼神看着她,谷岚下边的淫水又不可抑制地泛滥了起来。。。
白容走到龙椅前的最后一阶坐下,一转身就看见皇后美穴潮水汹涌的一幕,不由感到惊诧。心念电转间,她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竟令她无比兴奋,闭合许久的小穴此刻居然蠢蠢欲动,有要再次打开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白容漂亮的眼中,有种似狂热、似欣喜、似兴奋的情绪涌动,她定了定神,薄唇轻启:“母后嘴上说着不是,下边怎么又流了如此多的骚水?“
”您这样,会让儿臣以为,大夏朝尊贵无比的国母,就是一只,受到羞辱反倒会激动得发情的,骚、母、狗。”
白容声线平缓,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皇后的心神兴奋战栗。只需要白容再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勾手的动作,她就可以什么都不要,变成只会发情,只会等着她操弄的淫、荡、母、狗。
看着皇后眼中澎湃着的渴求,白容知道自己猜对了。正要继续逗弄羞辱谷岚,忽然瞥见侧门闪过一角正红官袍,看那样式,分明是云浅的。
白容不由地嘴角一勾,朝着侧门方向轻轻分开双腿,素手一扬,罗裙悄然滑落,现出藏在里头的娇嫩小穴。
原本闭合的花门此刻微微有些打开,露出肥美的珍珠阴蒂,清风拂过,那粉嫩的小嘴还有些瑟缩,漂亮极了。白容侧身躺下,一手撑头,一手抚摸着阴蒂上的浓密黑草,眼睛盯着侧门方向,妖妖娆娆道:“骚狗母后,上来给女儿,舔舔这颗珍珠。”
一时间,两人都红了脸。
在白容宛如看猎物一般的戏谑神情中,皇后羞红着脸,一步步向白容走去。每走一步,那花丛便摩擦一次,在两腿间若隐若现。肚兜下,浑圆绵软的奶子一抖一抖地呼之欲出,荡起层层乳浪。
这几部台阶,谷岚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可当她看着白容近在咫尺的香穴,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虽然只尝过一次,但白容那嫩穴的甜美滋味,真是令她毕生难忘。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当时鼻尖嗅到的,似百合花般的醉人香气,销魂至极。
皇后款款坐到距白容最近的殿阶上,一双美目含情,正要俯身亲吻那颗肥美珍珠,就被一只脚抬起了下巴,对上白容轻蔑的目光,只见那人嗤笑着道:“骚母后,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舔呢?不应该跪下,虔诚地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