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驻足垂眸:“那你和沈初酒有何区别?”
“我……”薛昭茗语噎。
是啊,她和沈初酒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就算战潇休弃了沈初酒,她也不会成为战潇的正妻。
就算她靠着薛太妃的关系成为了战潇的正妻,战潇也不会像护着沈初酒这般护着她,这一刻,她竟然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沈初酒了。
薛昭茗看着战潇走进暗香园,她立马跟上去,她的一只脚还没走进暗香园,就被姚轻拦住了,“主子有命,表小姐不得踏入暗香园一步。”
薛昭茗指了指自己,“不让我进?”
姚轻不语。
薛昭茗看向战潇,又问姚轻:“沈初酒到底哪里好?表哥为什么这么护着她?”
传言
新月渐渐升起,暗香园内灯火明亮,四周的树叶声传来沙沙声。
姚轻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王妃,哪里都好。”
薛昭茗闻声下意识地抬手打姚轻,奈何巴掌还没落下时,她硬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姚轻是战潇的近身随侍,惹了他确实没好处,薛昭茗气愤地跺了跺脚大步离去。
姚轻摸了把自己的额头,他也没说错啊,王妃确实很好,对主子也好,还不给主子惹麻烦,有主见,很独立,这哪一条表小姐都不占啊,她在生气什么?
-
夜晚,沈初酒躺在床榻上翻了两下,战潇沉声:“肚子还疼吗?”
“不疼。”
战潇今日专程去找了顾松安,顾松安只开了两副温和的补药,并且告诉战潇,他翻了所有的古籍,治疗的方法也只是一笔带过,没有详细记载,具体方法还需研究,能不能查到详细资料也不好说。
顾松安的意思很明显是让战潇做好心理准备,沈初酒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生养,并且会被眼下这种情况折磨一辈子。
战潇侧过身子:“下午姚轻送来的药喝了吗?”
“嗯,喝了。”沈初酒是喝了,但是只喝了一半,剩下的都顺着支摘窗倒了,顾松安给她开的药简直太难喝了,比黄连还难喝。
战潇拉了把锦被:“不疼了就睡吧。”
沈初酒突然说道:“殿下。”
“怎么了?”
沈初酒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战潇说了声:“殿下,我这两天寻思着给你纳妾,就……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战潇的鼻息略微沉重了一下,“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纳妾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