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闹。”
战潇低头在沈初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牵起她的手朝着屋外走去,“春景难得,总闷在府里也不好。”
沈初酒不满的嘟了嘟嘴,这厮总是这般,有时候温柔的让人沦陷,有时候冷漠的让人惧怕,关键就是那张不善言辞的嘴竟然那么会哄人,时常让她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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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外,姚轻已经备好了马车,战潇走出王府时眉眼处倏地浮起一抹冷意,手也下意识地紧握几分,沈初酒歪头看向战潇,“殿下怎么了?”
战潇勾起唇角柔声:“无事。”
言毕,他低头在沈初酒的额间落下一个吻,这一幕,在王府的不远处被一人瞧的清清楚楚。
唐莺咬了咬下唇,眼底蓄满泪水,从前她未曾见过沈初酒,不知战潇为何会娶她,现在一见才明白,沈初酒不光姿色出众,与身上下还带着小家碧玉的乖巧之态,难怪战潇会喜欢,唐莺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马车前,战潇扶着沈初酒上去之后他并未紧跟着上去,而是垂眸道:“去告诉她,若是以后再私自离开别苑,本王就将她送回南羽国给唐抚添乱。”
马车内沈初酒听着外面的声音,她的手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绣帕,所以方才出门时战潇已经知道唐莺在附近了?他究竟有多了解唐莺?
战潇上了马车见沈初酒魂不守舍的样子,笑问:“生气了?”
沈初酒别过脸顺着帘子的缝隙看向外面,不乐意地说了声:“没有。”
战潇也并未再给沈初酒解释,身体力行是唯一能给她的安全感。
拉拢
晋阳湖上画舫漂浮, 岸边人影攒动,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前来赏景。沈初酒下了马车时紧跟着战潇上了画舫。
沈初酒站在画舫上吹风,战潇则是在留心观察晋阳湖的地形。今日一早郑昊派人来传话, 他的一众兵马已经在昨晚进了城,隐藏在晋阳湖附近,故而今日战潇才借着游湖的幌子前来看看。
沈初酒的视线从岸边渐渐移到湖面上, 她隐约瞧见水里有不少身影在浮动, 原想着让战潇也瞧瞧, 但是当她看向战潇时,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思不在游湖上,她便转身走进船舱。
战潇见状也跟着沈初酒走进去,“怎么了?”
沈初酒看向战潇, 问道:“湖中的人是你的?”
战潇不置可否,沈初酒继续质问:“你就是借着游湖的幌子来看地形的?”
战潇轻笑一声, 他捏着沈初酒的脸颊笑说:“你总是聪明到让本王不知该如何夸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