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眉眼带着浅笑,“沈初酒。”
“这么浩大的工程是她一个人做的?南疏,你还真是捡到宝贝了。”闻朗的指尖划过两幅画,“大渊的分界点从前是这里,现在、”闻朗的手指又往回移了几寸,不禁“啧”了一声,“冯太后还真是舍得。”
战潇不屑的“嗬”了一声,“不是冯家打下的基业她有什么不舍得的。”
战潇的指尖划过两幅画,直到最边上的时候他的指尖点了两下,“这次、我要的是这里。”
闻朗看去,反问道:“你是想将匈奴的地界一并收来?”
战潇不置可否,他附在闻朗的耳边低声耳语一番,闻朗对此也不反对,他点点头道:“那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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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战潇和闻朗分头行动,战潇潜入匈奴王的营地,只身一人将守卫的将士全部暗杀,又潜入营帐取了匈奴王的项上人头。
闻朗那边则是拿着火折子将匈奴人的粮草全部烧了。
大火蔓延,照亮半边天。两地军营的将士都被熊熊火光惊醒,营帐外发生一阵骚|乱,沈初酒是被外面的躁动声吵醒的,她醒时战潇不在身旁,就连身旁的被褥都是冰的。
沈初酒连忙穿好衣裳走出营帐,外面,姚轻见沈初酒行了,躬身道:“王妃。”
“殿下呢?”
姚轻如实回答道:“主子今夜有事,王妃莫要担心。”
沈初酒朝着火光的方向看去,今夜这大火怕是和战潇脱不了关系了。姚轻见沈初酒看着不远处,道:“王妃先回去休息吧,主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沈初酒并未回去,而是绕过营帐看向对方的军营,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负手立在火光下,犹如神祗又如恶鬼。
求她
(微修)
匈奴人惊慌的赶来, 只见战潇的脚下扔着匈奴王的头颅,血淋淋的,在火光下令人惊悚。
匈奴王有个钟意的儿子, 名叫阿木旦,他曾率兵跟战潇交过手,战潇作战有谋略, 从来没有这般仓促过。
阿木旦借着火光仔细辨认一番, 确定是战潇后才说道:“南羽国的战神也会用令人鄙夷的偷袭术?”
他不屑地笑了声, “来人,将此人拿下!”阿木旦曾和战潇交战多次都未曾打胜,到头来还被自己的父汗责骂,若不是她母亲一直担着, 怕是他与下一任可汗早已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