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元真刚洗漱完毕,回到自己的屋内。
佛门戒奢从简,元真的屋内没有点上烛光,他凭着月色来到木桌上,撑着脑袋回忆下午之事。
没了莲韵在侧,元真的理智终于回归,他开始后悔再度与莲韵纠缠。
“我,当时就不该那样做”元真痛苦地闭上眼,对现今情况懊恼不已。
莲韵嫁做他人妇,元真自是不能与莲韵欢好下去,本来他身为佛家弟子,也不该与她共赴巫山。
一如既往地,元真念起清心咒,朝床铺走去。
“噗嗤——”不知哪儿传来一声轻笑。
元真环顾四周,没发现异样,心想:许是幻听吧。
拉开被褥,元真呼吸一滞,“你怎么在这里?”
引入眼帘的,是未着半缕的莲韵。
元真赶忙将被褥盖回莲韵身上,下意识偏过头,念“阿弥陀佛”。
“呆子,你都见了多少回了。还故作矜持。”
莲韵拉开被褥,整个人缠在元真的身上。
“放开,男女,授受不亲。”元真说这话十分没有底气。
莲韵倒也不恼,装可怜,说:“元真,我好冷,你给我暖暖好不好~”
“冷就穿!穿、穿回你的衣裙”
“元真,你可真坏。我明明是心冷,想要你帮我暖暖。”莲韵一边扒拉元真的僧袍,一边带着哭腔说话。
元真望着她,说:“可是公伯府那边,让你委屈了?”
他早该想到的,一个庶女,高嫁到那样显赫的世家,任谁都会给她下马威。于是,他抱住莲韵,企图给予她依靠。
莲韵下颚抵在元真的肩头,得逞的笑意愈发地遮不住。
“啊,是呢。他们老是欺负我,嫌我出身不好,婆婆老挑我治家不严的刺,更别说那些偏房小妾,都想爬到我的位置上来。呜呜,我真的在那里孤苦伶仃,所以就想来找你,我的元真~”
元真心疼不已,抱紧她,“韵儿”
莲韵见元真上钩,继续说着,“元真,今晚不提其他,就你和我。”
“我想从你这里,汲取一些温暖。”
元真本就心念念莲韵,她的邀约元真向来是无脑答应,“好”
他将莲韵压在身下,上下打量莲韵的胴体,温柔的吻随之落在其上。
莲韵急切得很,胡乱挠抓元真的后背,一直说着:“你直接入我,元真。快入我”
元真一来二去有经验,莲韵身子尚未湿润,自是不能直入的,见莲韵要的急切,便指尖置于她的穴口,逗弄她的花心。
“嗯~”莲韵加紧双腿。
元真吃着她的酥软,说:“你松开些”
“不要,松开了你就会离我而去。”
元真微愣,他是节名,骨科叔侄
本期简介:
在莫尔胡斯,党派之争很常见。
康尼昂是荷提弟党派的当权人,是大名鼎鼎的教父。
他挚爱的妻子缇娜,无奈因一次火拼导致殒命,留下唯一的女儿克里斯蒂娜。
克雷斯蒂娜喜爱穿白裙,骨子里流淌着黑手党的血液,性格乖张,是个刁蛮的小姐。
“你个臭虫,给我踮脚都不配!”
女孩在克雷斯的背上垫了一张纸,而后将她的小皮鞋踩上去,狠狠地摩擦,将污泥都去得差不多时,才收回脚。
巨大的力道让克雷斯的脸埋进土里,他手里抠着土块,一言不发。
这在荷提弟党里是件很常见的事,尊贵的克里斯蒂娜可以为所欲为。
而克雷斯,只是个受到教父康尼昂庇护的孤儿。
正文:
莫尔胡斯周年少雨,气候温热,眼下却大雨倾盆,属实罕见。
这样的雨势,正好用来洗刷空气中那股浓稠而腥臭的血味。
“呃克雷斯狗娘养的”波切低低地叫喊,忽而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巴,“哦,忘了你是个野狗无父无母”
面对波切的讥讽,克雷斯并没有情绪激动,他拿起锋利的匕首,在波切左手小拇指的前端,慢慢地让匕首陷进去。
随着手指切面形成,克雷斯的腔调毫无起伏,说:“波切,你的老父母会在地狱里等着你。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血液顺着破碎的血管涓涓流出,波切阵阵抽搐,他继续嘲讽克雷斯:“你个荷提弟的走狗哈哈!康尼昂能给你什么呢?你尊他一声教父,可是他的女儿像对待一只臭虫对待你,他一直不为所动。”
沾染血的匕首,再度压在波切的无名指上,一点一点地没入。
波切痛得脚直蹬地,怒喊:“你说话啊!克雷斯!你为荷提弟党付出这么多,你认为康尼昂会对你心存感激吗?”
刀面上的血迹被克雷斯抹在波切的脸上,刀锋在波切脸上现出一道血痕,克雷斯仍旧不言语,但对波切实施酷刑一直再继续。
波切不断咒骂着克雷斯,时而是克雷斯的身世,时而是康尼昂对克雷斯的态度。
哦,可怜的波切!现在十根指头都没有了!
“嘶——克雷斯,你够狠我真的好奇,你到底为谁而做事?死去的康尼昂?我可不信”
“你想吞掉整个荷提弟党?”
克雷斯放下匕首,默默地看着波切。
见克雷斯有了反应,波切立马说:“我们可以联手!如果说你处于道义问题不能解决掉那个婊子——你!”
波切瞪圆了眼睛,低头看到匕首精准无误地插进心脏。
只见克雷斯凑到波切的耳边,右手握住刀柄,将波切的胸膛穿透。
“克里斯蒂娜谁允许你这么说她的?我的克里斯蒂娜只有我她只能有我整个荷提弟党”
克雷斯抽出匕首,右手撩起前额的碎发,仰头高喊:“啊!我的克里斯蒂娜你的心,只能存在一件事物那就是我”
夜里雨很大,电闪雷鸣,克雷斯交代属下处理波切的尸体后,一人冒雨前往莫森古堡。
莫森古堡是中世纪一位伯爵的宅邸,直至近代才被人们重新修缮,而后被荷提弟党用来当作秘密根据地,是大危难的藏身之地,处在林中深处,位置难寻。
抵达深林的边缘,克雷斯遁入林中,不到20分钟便来到古堡的门前,显然他对这里非常熟悉,来过很多回。
按照荷提弟党的规矩,只有每代掌权人,也就是教父,才能知道莫森古堡的具体位置。
但前任教父康尼昂只有一个女儿,无法担任教父,可克里斯蒂娜凭着自己的能力成为了受人敬仰的年轻教母。
可康尼昂去世时没告诉克里斯蒂娜莫森古堡的位置,是克雷斯自己发现的,而且将克里斯蒂娜囚禁在了这里。
没有人知道荷提弟党的教母被荷提弟党最忠心的打手关押,不见天日。
克雷斯平静的脸终于出现起伏,他推开门。
室内亮着橘黄的灯光,窗外的雨水滴答滴答砸在玻璃面上,映着浓烈乌云,克雷斯先朝窗边走去拉上帘子。
然后,克雷斯走到床前,触摸手脚被捆绑在四角、仅着有贴身衣物的克里斯蒂娜。
他的手从克里斯蒂娜的脸蛋,一路向下,摸着锁骨,而后在饱满的胸前描摹轮廓,接着指尖在平坦的小腹上轻弹,最终隔着黑丝布料挠动肉唇。
“克里斯蒂娜,你穿黑色果然是最美的。”
克雷斯一脸陶醉,他俯身,在克里斯蒂娜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被口枷束缚住的克里斯蒂娜,被折磨许久的克里斯蒂娜,对克雷斯的举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面对克雷斯的亲近,她闭上眼。
“克里斯蒂娜,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是现在你只能有我今天,我给带了一些小玩具,我想你会喜欢的。”
“对了克里斯蒂娜,我也可以是你的玩具。”
克里斯蒂娜瞬即睁开眼,嫌恶地看了一眼克雷斯,脑袋偏向另一边,不愿再看着克雷斯。
克雷斯却也不恼,将黑色的胸衣扯开,让克里斯蒂娜丰满的胸部挤压出一道肉痕。
美艳的场景已经上演过无数回,克雷斯还是立马起了反应,他强忍住冲动,将两颗卵形的器物夹到克里斯蒂娜的两点乳头上。
克里斯蒂娜的乳头,粉粉嫩嫩的,短短小小立在白圆中间,曾让克雷斯爱不释手。
启动电源,嗡嗡声响起,器物开始运作,内置的小夹子拔拉克里斯蒂娜的乳头,有时还挤压,甚至吸住前端,让粉嫩的乳头充血,变得又红又肿,足足伸长了一厘米,像处在哺乳期。
克雷斯撩开底裤的一角,将附着润滑液的自慰棒抵在克里斯蒂娜的穴口前,蹭来蹭去,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送进去。
他知道克里斯蒂娜不会情动,所以借助了润滑液,让巨号的自慰棒顺利地进入到克里斯蒂娜的体内深处。
“唔”
当体内那根也被启动,克里斯蒂娜终于忍不住出声,手指攥紧了束缚绳,挪动臀部想要合拢双腿。
这么些天,克里斯蒂娜完全没有进食,于是克雷斯将另一根巨号自慰棒插进了她的菊穴里。
“克里斯蒂娜,如果哪个位置舒服,记得告诉我。”
克雷斯轻声细语地说着,手里操控着她菊穴里的自慰棒,不断调整前端触碰的位置。
受到如此屈辱,克里斯蒂娜怎会告诉克雷斯她最敏感的区域?她极力隐忍着,但隐约变化的表情还是被克雷斯捕捉到了。
克雷斯确定了她的敏感区域,然后启动自慰棒,一阵一阵磨挲那处。
“呃嗯呃”
克里斯蒂娜遭受多重的刺激,整个身体都止不住颤抖,眼珠上翻,口津顺着嘴角流出,身下的淫液和肠液在生理刺激下也缓缓流出。
哦,克雷斯克雷斯
克里斯蒂娜恶狠狠地看着克雷斯,除却那双淬毒的眼睛,身上无一处都在诱惑着克雷斯。
“你很喜欢,不是吗?”
克雷斯表情更加丰富了些,他解开衣扣,全身赤裸地坐到克里斯蒂娜身上,大手搭在克里斯蒂娜的腰间,时不时顺着曲线揉捏柔软的乳房。
早已坚挺的阳具抵在克里斯蒂娜的小腹上,克雷斯支着起躯干,用勃起的阳具摩擦柔嫩的肌肤,马眼隐约流出前列腺液。
男人将脑袋埋进克里斯蒂娜的颈间,深嗅女人特有的体香,右手捏住她的乳房,而后将卵形玩具拔开。
“哼”
这让克里斯蒂娜疼得叫出声,坚挺的乳头愈发地充血、发肿。
克雷斯是个实干家,他极少对克里斯蒂娜说出柔情蜜语的话,而是用行动不断证明:他对克里斯蒂娜的痴恋。
只见克雷斯弯下头颅,衔住乳头,像新生儿般吸吮,大手收紧所有乳房组织,砸吧砸吧声很大。
不一会,他又拔开另外一颗卵形玩具,左手的指缝夹住激凸的乳头,揉捏着。
房间内回荡着男女各自的喘息声,衬着窗外的雨滴格外清晰。
克雷斯的吻从克里斯蒂娜的小腹转移至她的阴蒂前,再往下便是湿漉不堪的穴口。
饶是经过多次的、癫狂的性事,当克雷斯的唇瓣贴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上时,克里斯蒂娜还是忍不住颤抖。
“唔、唔呃”
她尽最大的努力,抵抗着克雷斯。
克雷斯又不知从哪里掏出手持式震动器,启动后径直抵在克里斯蒂娜的阴蒂上。
“呜呜呜!呜——”
起初,克里斯蒂娜不以为意,可当器物真的贴上来,她才意识到这该死的玩意震感是有多强,一阵一阵的震动着,表面还有细小的硅胶绒毛,随着震感刷弄自己的阴蒂。
克雷斯拿开塞在克里斯蒂娜穴口里的自慰棒,用自己宽大的舌苔堵住喷泻淫液的穴口,满脸陶醉地吞咽。
疯子克雷斯,你个疯子
克里斯蒂娜被压制着无法动弹,从身下传导来的触感让她直犯恶心。
可克雷斯沉溺其中,他压着克里斯蒂娜的腿根,像条哈巴狗,舌头伸进湿润的穴道内,攫取更多的液体。
克里斯蒂娜真想一脚给他踹开,但四肢都被固定住,任由克雷斯玩弄。
“克里斯蒂娜我的”
克雷斯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起身痴迷地看向克里斯蒂娜,硬得急需发泄的阳具抵在克里斯蒂娜的穴口前,迟迟没有下步动作。
他从床上离开,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盒药剂和一次性注射器。
瞧着药剂只剩下最后一瓶,克雷斯喃喃自语:“看来得重新购置了。”
拿着针剂,克雷斯熟练地给克里斯蒂娜的左上臂擦涂碘酒消毒,最后完成注射。
他亲亲克里斯蒂娜的右臂,唇瓣盖住了上边细细小小的针孔——为了让克里斯蒂娜眼中只有他,克雷斯不惜利用药物控制克里斯蒂娜。
这次的药效反应很慢,克雷斯等了几分钟才见克里斯蒂娜有相应症状出现,他解开口枷,低头亲吻着克里斯蒂娜,舌头拨弄着克里斯蒂娜的舌。
喘息换气之余,克里斯蒂娜似乎还保有几分清明,说:“克雷斯你控制得了我一时,控制不了我一世”
“我知道。克里斯蒂娜,短暂的欢愉就足够让我欣喜只要是你”
克雷斯反手将口枷绑在自己嘴上,进而解开克里斯蒂娜所有的束缚,身子向后倒下,阳具直挺挺地立在空中,分外惹眼。
来吧!我的克里斯蒂娜,释放你最浓烈的yuwang!
正如两人之前对话所谈及的那般,解开束缚的克里斯蒂娜还尚存一丝理智,但她自身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就在堕落的边缘。
“呼呼”
克里斯蒂娜企图控制呼x1,进而舒缓药x,可是看到那根b0起发y的yanju,她竟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呜!”克里斯蒂娜痛苦sheny1n一声,单手扶额,往后靠着床头,离克雷斯远了一点点。
她的秀眉蹙起,十分难受地说:“克雷斯你把我关在这究竟多久了?荷提弟找出叛徒了吗?”
克雷斯从躺的姿势起来,慢慢地踱到克里斯蒂娜的面前,挺拔的鼻间蹭了蹭她的面庞,不言语,也无法言语。
异x的气息太多浓烈,克里斯蒂娜轻晃头,手捧住了克雷斯的脸,唇瓣在其上抚过。
她渴望着,极度渴望着。
柔软的唇瓣贴在克雷斯的唇上,粉neng的舌尖下意识就想要跟某种柔韧的东西纠缠,却被塑料小球阻拦——是那个口枷。
克雷斯的舌头在里面推动着口枷球,克里斯蒂娜同样用舌尖磨挲,最终,克里斯蒂娜解开绑在克雷斯后脑的扣子,两人的唇舌瞬即黏糊到一块,难解难分。
克里斯蒂娜的手在克雷斯的身上来回抚0,右手攥紧那根yanju便ai不释手地撸动,她一边和克雷斯热吻,一边逗弄那根极度胀大的yanju。
nv人的小手摁在男人坚y的x膛上,轻轻用力,克雷斯顺从地向后倒下。
不假思索地,克里斯蒂娜立马以上位姿势和克雷斯结合在一起,自主地上下律动。
“嗯呃哈~嗯嗯哈”
她的手抵在克雷斯的小腹上,借此支撑自己,下t前后摇摆着,腿根一阵一阵撞击克雷斯的胯部。
q1ngyu的疏泄令克里斯蒂娜忍不住流泪,满眼婆娑的她依旧没停下律动,她倒在克雷斯的x膛上,双手搭在克雷斯的肩膀上。
二人的x膛互相摩擦,而结合的器物分分合合。
似哭似喜,克里斯蒂娜本能地追寻着某种事物,她继续和克雷斯拥吻,用rujiang去逗弄,用双手去抚0。
克雷斯是她的玩具,x用品。
从药x生效的一刻起,克雷斯再无任何的侵略x,温顺地服从克里斯蒂娜。